十三、盛督主會生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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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和安慰好了蘆晚,還想開口罰人。御林軍出去搜查 ,都是沒找到,李景和氣性更大。作為宴會組織者,云貴妃才是悔青了腸子。 但李景和還沒開口 ,蘆晚卻先說:“皇上,妾身要多謝云jiejie,若不是云jiejie拉了妾身躲過那迎面一劍,妾身都見不到皇上了。” 在蘆晚的描述下,眾妃子都成了救她的一等功,皇后及時呼叫御林軍也是大功一件。李景和被蘆晚哄得心花怒放,賞賜一件一件往各妃子身上撥,各嬪妃看向蘆晚的眼神都變了。 處理好事務(wù),蘆晚在李景和的陪同下回宮。 “從今日起,盛雪霰便帶人留在瑤妃宮里,直到刺客捉到刺客你再回西廠復職。”盛雪霰饒是能力出眾,但西廠不過是有名沒實權(quán)的地方,皇帝一句話他便只能立馬離職。 蘆晚看著臉色不好的盛雪霰,仿佛被嚇到般,李景和倒還安慰她:“愛妃莫怕,盛大人雖是閹人,但能力出眾,有他保護,朕才放心。”看著蘆晚似乎懼怕盛雪霰,李景和更放心了。 蘆晚見目的這么快達到,面露欣喜,自然更惹李景和喜愛 。 沒想到這么湊巧 。蘆晚本來以為只會撥一些西廠下屬來,到時候她還要再找刺客,直到將盛雪霰換到她身邊來。 李景和還在跟蘆晚調(diào)笑,蘆晚都一一應(yīng)答,好似心情已經(jīng)緩和,不再是一副隨時落淚的可憐樣子。盛雪霰站在一邊沒吭聲,想要走遠點 ,卻發(fā)現(xiàn)蘆晚的手不知什么時候勾住自己衣擺。嘴上附和著皇帝,卻在李景和不察覺時頻頻回首,看著盛雪霰面容從慌亂到平靜,好似放棄掙扎,隨著蘆晚動作了。 夜里,李景和未留宿。 蘆晚一直感謝云貴妃,也激起了李景和的回憶。看著蘆晚依依不舍,但是不愿獨占恩寵的可憐模樣,李景和去了 云貴妃宮里。也算是對云貴妃今日出手相助的感謝。 看著李景和仿佛恩賜般說出決定,蘆晚心里哂笑,明明是人沒捉到怕死罷了,面上卻是感動:“皇上考慮的周到。” 李景和 帶著人浩浩蕩蕩的走了,盛雪霰想去殿外候著,蘆晚卻叫住他:“盛督主去哪?” 盛雪霰道:“咱家去門外候著。” 蘆晚卻不依:“門外不是有你的人守著了嗎?你不貼身保護著我,出了事該當何罪。難道刺客只會走正門,不會爬窗嗎?” 那刺客確實是爬窗走的。梨奴將剩余的報酬遞給他,讓他從窗戶翻出,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了宮門。就是掘地三尺 ,盛雪霰也抓不到這個刺客。 不過皇帝也是一時著急,等過些時日風頭過了,肯定會將盛雪霰調(diào)走。要趁這些時間與盛雪霰打好關(guān)系。 盛雪霰不和蘆晚逞口舌之利,安靜地站回原位。 “莫離這么遠,本宮會吃人嗎?”在燭火搖曳間,蘆晚姣好的面容確實會攝人心神,某種意義上來說,確實會吃人。 梨奴已經(jīng)安靜地將殿內(nèi)的下人全部遣散,此時只有他們二人還留在屋內(nèi)。 盛雪霰不動,蘆晚也不惱,沖著他站的方向往后倒,直到腰腹都酸了,快撐不住滾落地上了,盛雪霰才伸手扶住她。 對上盛雪霰平靜的目光,蘆晚笑道:“本宮想靠著你坐,怎地這么不長眼。” 盛雪霰看著空蕩的殿內(nèi),離殿門只有幾步之遙,但仿佛永遠也觸碰不到,蘆晚也不急,笑瞇瞇地等著他下一步動作,毫無防備的仰躺與他雙掌之間,對他有著毫無由來的絕對信任。 兩人相顧無言,都在等著對方退步,最后,盛雪霰妥協(xié)。蘆晚任由他發(fā)力將自己攬起,然后心滿意足的靠在盛雪霰身上。 蘆晚回頭,臉正好貼在盛雪霰腹部,她仰著臉問他:“盛督主會生氣嗎?” 兇名在外的盛雪霰此時一臉平靜,帶著他都沒有察覺的縱容:“不會。” 平靜總是會被打破。 稍晚些時刻,蘆晚似乎有些發(fā)脾氣,赤腳站在榻上,將手里的一件小衣扔在盛雪霰臉上。盛雪霰不知道這是她穿過的還是怎么,帶著她身上的香氣,撲了他滿臉滿鼻,有些慌亂地扯下,但手里糯滑的料子燙手一般,又趕忙扔開。 “你給我衣服扔了 ,我怎么辦?弄臟了,你用手給我洗干凈。”蘆晚趾高氣昂 ,伸出腳去蹭盛雪霰的胸脯,語氣似嗔似怨 。盛雪霰看她搖搖晃晃地發(fā)難,又怕她摔,又怕她繼續(xù)磋磨自己 ,低聲道:“娘娘,沐浴之事還是讓侍女來伺候。” “我沒有侍女。”蘆晚開始胡言亂語,“梨奴出去辦事了。宮里其他宮女都是太后的人,不知道怎么想著法子磋磨我呢。”說著說著自己都信了,明眸里溢出幾顆淚來。 看蘆晚發(fā)完脾氣 ,說哭就哭 。盛雪霰也毫無辦法,扶起蘆晚,用巾子替她擦淚。 蘆晚倚著他直哼哼氣:“不洗就不洗吧,我今夜不睡覺就是。” 盛雪霰無言,還是不肯松口。 蘆晚腦子滴溜溜地轉(zhuǎn),終于又想到理由,將頭埋在盛雪霰懷里哭:“今日那刺客分明是要索我命,現(xiàn)在人也沒抓到 。我要是去沐浴,遇見歹人,我出事了,還平白害了婢女性命。盛大人 ,可憐可憐我 。” 這番話倒是有理有據(jù),那歹人到現(xiàn)在也沒有消息,盛雪霰心里暗罵沒用的御林軍。 “咱家在門外候著,娘娘有事喚一聲就成。”盛雪霰松動了。 蘆晚乘勝追擊:“在浴池外放一盞屏風,你在屏風后等我 。” 盛雪霰剛想拒絕,蘆晚又沁了淚。 罷了,左右自己是個閹人 ,不可能與她做些腌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