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女主手持瘋筆 第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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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消息是, 在這一個月中,虞珈雪穩(wěn)固心境,并在沈雪燭的幫助下,識了不少生僻字, 擺脫了文盲之名, 筑基指日可待。 壞消息, 因為沒有參照物,虞珈雪現(xiàn)在還是只會畫火柴人。 哦, 還有小美以及小美plus版本。 越畫越熟練,已經(jīng)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999:[……] 這樣的熟練還是沒什么必要的吧! 沈雪燭委婉建議:“萬物有靈,或許師妹可以從花草樹木練起?” 虞珈雪認真狡辯:“可是花草樹木沒有那種活物的生機勃勃, 你懂吧, 我畫起來實在不像。” 想起自己的那張畫像,沈雪燭欲言又止。 你確定, 你畫活物, 真的很像嗎? 當然, 由于不想打破師妹修煉的積極性,沈雪燭終究還是沒將實話說出口。 然而兩人相處了近一個月的時光,對彼此都已算得上熟悉,虞珈雪一眼就看出沈雪燭所想,她搖了搖頭,露出心痛至極的表情, 理直氣壯地開口指責。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阿九啊, 你要以發(fā)展的目光看問題,不能只看眼前。比如你怎么肯定我不會在日后突然開竅,成為一個鼎鼎有名的大觸——大能呢?” 聽見她切換自如的稱呼,沈雪燭不知為何,心中忽然一悸。 阿九么。 雖然這是他給出的稱呼,但當聽見當真有人這樣隨意親昵的叫出口時,又是另外一種感受了。 沈雪燭垂下眼,笑了笑:“我自然是相信小六的。” 虞珈雪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該說不說,這位大師兄的容貌雖然算不上頂尖,但這一顰一笑間,卻自有風姿清絕,就像是一股從懸崖底往上吹來的春風,混合著草木清涼,溫柔中帶著枯敗的氣息。 “所以——” 沈雪燭看了眼滿地亂爬的火柴人,又看了眼自己的肩膀,無奈地揉了揉眉心。 “六師妹,你打算什么時候讓小美從我肩上下來?” 即便是沈雪燭,都不得不承認,小美實在擁有極大的威懾力。 哪怕不看實力,只看外表。 足矣。 虞珈雪:“。” 她招招手,示意小美回到自己的靈府,旋即看向沈雪燭,幽幽嘆了口氣。 “果然啊,就連靈力獸也不靠譜,還是需要找個活的模特。” 這句話聽起來過于奇怪,沈雪燭在短暫的沉默后,拒絕回應(yīng)其中的暗示,并果斷選擇轉(zhuǎn)移話題。 “時候不早了,你時隔多日再次去靈光殿,說不定會有什么變故,我們還是早些前去吧。” 沈雪燭起身,就見虞珈雪待在原地沒動。 相處多日,虞珈雪究竟是個什么性格,沈雪燭也早已一清二楚。 若是做便要做到最好。 當然,最好是誰也別讓她做事。 沈雪燭極為自然地探出手,虞珈雪順勢一搭,借著沈雪燭的靈力站了起來,一路蹭著對方的靈力,連走路的力氣都省了。 999看得嘆為觀止。 它從一開始的震撼,到后來的試圖阻止,再到如今的習(xí)慣成自然。 不得不說,其中除了虞珈雪的推動,還有沈雪燭的功勞。 999語氣已然從一開始的痛心不已,到了現(xiàn)在的指指點點。 [沈雪燭啊,不是我說你,你以前好歹也是*¥#@,也被稱為“!¥%#”,就連^%#@都不敢惹你。你現(xiàn)在能不能稍微有點脾氣,哪怕意思意思,反抗一下也行啊!] [你知不知道我這位小祖宗最擅長得寸進尺,別到時候你被她買了還幫她數(shù)錢……] 沈雪燭動作微頓。 若說當日試煉,他只能感受到異樣的氣息,那么在虞珈雪身邊呆了幾日后,沈雪燭已經(jīng)能十分清楚聽見這位天外來客的聲音了。 斷斷續(xù)續(xù),并不清晰。 但是略加猜測,就能明白它在說些什么。 沈雪燭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異樣,就像什么都沒聽到一樣。 按照虞珈雪的性格,沈雪燭完全能猜到,倘若被對方知道自己能聽到那個聲音,她大抵會帶著那堆火柴人和小美,連夜跑路。 而虞珈雪也早就習(xí)慣了999突然發(fā)瘋,早就練就了左耳聽右耳出的秘技。 兩人一路沉默,從傳送陣到了靈光殿門口。 在踏出傳送陣的前一秒,虞珈雪突然拉住了沈雪燭的袖子,四處張望后,鬼鬼祟祟的開口。 “我記得玉師兄說,阿九你善于卜算?” 沈雪燭頷首,心中有些猜測。 “那能不能幫我算一下——” “這次踏出傳送陣,適合先邁左腳還是先邁右腳?” 沈雪燭:“……?” 他茫然地抬起頭。 沈雪燭善于卜卦并非什么秘密,這些年來,也有不少修士大能來找他算過。 或是求財,或是求名,或是逐利。 又或是向往大道,乞求更進一步。 面對這些人,沈雪燭都能泰然處之。 無論追名逐利,亦或是滿心修道,都是正常之事。 沈雪燭從不會因他們所求而產(chǎn)生偏見,只要對方?jīng)]有做下作jian犯科天理不容之事,那心中有所欲,實在再正常不過了。 人非圣賢,皆有所欲。 …… 但是像他六師妹這樣,是不是稍微離譜了一點??? 好像每次在他以為這就是極限的時候,六師妹總能給他新的驚喜。 沈雪燭不禁陷入沉思。 虞珈雪期待地拉住了沈雪燭的袖子。 沈雪燭對上她的目光。 沈雪燭:“……” 沈雪燭:“左。” 就這樣,每過一個拐歪處,每上一節(jié)臺階,虞珈雪都要問一遍。 再后來,虞珈雪甚至不用開口。 她拉一下沈雪燭的袖子。 沈雪燭:“……右。” 走了幾步,到了門檻。 虞珈雪又拉了一下沈雪燭的袖子。 沈雪燭:“右,兩節(jié)臺階后,左。” 到了最后,虞珈雪甚至懶得再動,只給一個眼神,沈雪燭便自然開口,順便將靈力更外放一些,帶著她前行。 而這一切在外人眼中,顯然極為恐怖。 抄了無數(shù)遍《醫(yī)道》的羅子文倒吸一口涼氣,只覺得雙手又開始顫抖。 他顫顫巍巍地拉住了師姐百靈的袖子,抖著嗓子問道:“師姐,這就是傳說中的宗門霸凌嗎?” 好家伙,這虞道友來靈光殿聽課,不止可以為所欲為請假一個月,還能在復(fù)學(xué)后自帶清秀書童包攬一切? 九幽真君在上! 羅子文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他的心情逐步從震撼轉(zhuǎn)變?yōu)轶@訝,最后定格在了羨慕上。 他看得兩眼放光,情不自禁道:“師姐,我也想要這個。” 百靈當場給他后腦勺來了一巴掌,冷酷拒絕:“你最好想都別想。” 羅子文:“嚶。” …… 在羅子文被打之時,虞珈雪二人進入了教習(xí)室內(nèi)。 一入室內(nèi),就見宣夜揚、杜飄飄和裴天溟三人坐在一處,正瘋狂對她使著眼色。 虞珈雪詫異極了,還不等開口詢問,就聽宣夜揚痛心疾首道:“你怎么偏偏挑了今天來上課?” 杜飄飄面色糾結(jié),小聲解釋:“今日白教習(xí)有事外出,就請了一位金丹期的弟子來為我們上課。” 裴天溟無精打采:“是我那個名義上的師兄,玉光皓。” 從裴天溟的口氣便可聽出,他和這位的關(guān)系顯然也沒好到哪兒去。 “對了。”宣夜揚看向虞珈雪的身后,目光探究,詢問道,“這位是?” 不止是他,裴天溟和杜飄飄顯然也對和虞珈雪一起出現(xiàn)的沈雪燭極為好奇。 虞珈雪早就和沈雪燭對好了口供,此刻極為流暢介紹:“這位是在我峰借住弟子,已經(jīng)過了掌門明路。你們平時叫他‘九道友’就好。” 沈雪燭微微一笑:“諸位道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