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女主手持瘋筆 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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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羽戈峰峰主和首徒這精神狀態(tài),他們赤輪峰要賺翻了! 小姑娘恍然大悟,脆生生道:“知道了師兄!” 一直秉持“優(yōu)雅”不曾開口的羽戈峰二徒弟慕頤和面皮狠狠一抽:“……咳咳!” 我不是聾子!我聽得到! 按理來說,這邊的動靜不過是剎那,即便淵如道君和弟子的對話并未瞞著人,也并不能引起太多注意。 然而玉影憐剛恢復(fù)記憶,正是靈智無比興奮之時,雖靈力恢復(fù)尚不足曾經(jīng)的十之一二,但憑借多年好戰(zhàn)惹事的本能,促使他將羽戈峰峰主極其弟子的對話,和赤輪峰大弟子與師妹的交流聽了個一清二楚。 桀桀桀,杜雙瀟你個濃眉大眼的也有今天! 想起短暫封閉記憶時,這位杜師兄曾一板一眼的教導(dǎo)他“不可妄為”“不可妄動”“行必端,言必雅”,再看看此刻的杜雙瀟,玉影憐就笑得不行。 笑到最后,玉影憐自知不該發(fā)出太大的聲音,可他又不是個能忍耐的性子。 當(dāng)初能當(dāng)上妖主靠得就是“能打”,可以說普天之下沒有什么能令玉影憐憋氣的存在。 眼看越來越多人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沈雪燭心中無奈,彎起眉抱歉地看了眼周圍投來好奇目光的弟子,又嘆了口氣,從儲物靈戒中取出一物:“師弟,該吃藥了。” 被大靈芝塞了一嘴的玉影憐:“唔唔唔嗚嗚嗚唔!” ……行吧。 這世上還有能令他憋氣的東西的。 他爹的,沈雪燭你個狗東西等著,本尊和你沒完! 玉影憐心中罵罵咧咧,嚼著口中的靈芝,冷靜下來后,倒是咂摸出了點不同的味道。 往日里整個羲和宗死氣沉沉,名為“風(fēng)雅”,可御七峰高高在上,各峰弟子自恃清高,幾乎從不往來,即便見了面,也是下巴與地面平行。 尤其是羽戈峰的那幾個,杜雙瀟就不提了,那個慕頤和每次見面都面容冷淡,眼神也不屑一顧,高傲得好似諸天之上唯他獨尊,其余爾等俱是下乘。 如今到是難得多了一些……唔,鮮活氣? “是凝聚。” 沈雪燭糾正道。 他垂下眼,嘴角還噙著一抹笑,與此同時,面不改色地將刺入手腕中的一小節(jié)煉魂鎖鏈拔了出來。 那鏈子埋入骨血太久,幾乎要與血rou相連,拔出時發(fā)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悶響,哪怕玉影憐曾縱橫妖界,見過無數(shù)刀光血影的紛爭,此刻也聽得牙酸。 然而沈雪燭本人卻絲毫沒有受到半點影響。 那張出塵清絕的臉上依舊帶著淺淺的一層笑意,手腕上的鮮血在冒出的瞬間便消散于空氣中,只在白皙如瓷的肌膚上留下了一圈紅痕。 沈雪燭布下了層層障眼法,自然不擔(dān)心被旁人發(fā)現(xiàn)不妥。 他一邊將能拉出來的鎖鏈全部扯斷后,一邊為玉影憐解惑:“羲和宗上下散漫,各自為謀,已經(jīng)太久沒有如此同心協(xié)力的聚在一處了。” 不得不說,在不發(fā)火的時候,沈雪燭的脾氣真的很好,確實配得上當(dāng)年那群人對九幽真君的贊譽,也擔(dān)得起‘流光美人榜’的首名。 玉影憐勾起唇,露出了屬于當(dāng)年妖主的邪魅狂娟笑容:“呵,確實,也不知道這群人每天都想什么,修了仙還天天和凡人似的勾心斗角,心孽不除,也不怕入魔么?” 沈雪燭沉默了一瞬,好脾氣地提醒:“當(dāng)年走火入魔的人是你。” 玉影憐:“……” 沈雪燭捏著那截鎖鏈想了想,蹙起眉梢,認(rèn)真思考道:“至于每天在想什么?可能大部分弟子都在擔(dān)心自己的魂印不出,或是魂印淺淡吧。” 再次中槍的玉影憐:“…………” “還有。”沈雪燭垂下眼,指尖繞著煉魂鎖鏈,不輕不重道,“你能別總笑得那么奇怪嗎?” 玉影憐:“?” 玉影憐:“為何?” 沈雪燭認(rèn)真道:“聒噪。” 說這話時,沈雪燭指尖上的鎖鏈正散發(fā)著幽幽光芒。 銀色混雜著干涸血色,格外令人膽寒,那樣黯淡又刺目的色彩,仿佛倒映著曾經(jīng)幽鬼界充滿怨氣的厲鬼魂魄,叫人光看一眼就覺得遍體生寒,不愿在觸碰哪怕一絲一毫的目光。 玉影憐驚恐的睜大眼。 這是威脅吧?一定是威脅吧! 干什么!她能笑,我就不能嗎! 還有,反復(fù)鞭尸一只社死鴻鵠玉鶴真的會讓你快樂嗎? 沈雪燭點點頭,溫雅道:“會。” 玉影憐:“……” 有些問題,不是真的需要你回答! 似是想起了什么,沈雪燭眼睫顫了顫,眉目間剛剛升起的戾氣散去很多,變得柔和又認(rèn)真。 “以及,確實是她能,而你不能。” 畢竟一個生機(jī)勃勃的有趣后輩,和一個話癆聒噪的鴻鵠玉鶴,本質(zhì)上還是有區(qū)別的。 不知何時不小心將話說出口的玉影憐:“……” “咳,那我們還是看小師妹吧。” 玉影憐看著在沈雪燭指尖湮滅的煉魂鎖鏈,打了個寒顫,生硬地轉(zhuǎn)移話題,語氣中帶著自己都未曾察覺到的卑微。 哼,不就是玉家出了一二三四五六七……咳咳,最多也就幾百個叛徒嗎! 至于對他們鴻鵠玉鶴族有這么深的偏見嗎! “這關(guān)需要有人混在其中把持大局,破殤峰的那個死鳥已經(jīng)不在場了,祝星垂八成也進(jìn)去了,話說你為何偏要讓四師妹上?就不怕那個死鳥暗中下黑手?桀桀桀,哦不,是呵呵,不,也不對……” 玉影憐張了張嘴,滿心慌亂中發(fā)出了禽類最原始的呼喚—— “嘎。” 他決定了! 以后這就是他唯一的語氣詞了! 沈雪燭慢慢笑了一聲。 “無妨,我方才并非針對你。”他頓了頓,若有所思,“望舒峰上諸人的命運皆與天行之道有所牽扯,我亦曾卜算過出路,只是天緣淺薄,始終不得其法。” “唯有這次試煉,卻是一團(tuán)未知。” 既是未知,那便代表,原定的命數(shù)已然動搖。 …… 水月鏡外內(nèi)外的紛爭,虞珈雪并不知曉。 甚至因為浮生夢的緣故,她壓根兒已經(jīng)忘了自己在試煉。 懸崖峭壁邊,驚濤拍岸,水浪沖擊著懸崖石壁的聲音輕一陣重一陣,此起彼伏的響起,海風(fēng)從下打著旋兒的向上,帶著腥味兒,熏得人呼吸苦難,仿佛就要在這樣的風(fēng)浪中將人徹底絞碎。 “哈哈哈哈哈!” 黑衣人發(fā)出一陣怪笑:“宣大少爺一定沒想到自己也有今天吧!” 虞珈雪沉默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她現(xiàn)在正在被人劫持。 不止是她,身邊還有一個……唔,應(yīng)該是個女子? 虞珈雪眨了下眼睛,眼前的一切依舊未變。 簡直匪夷所思。 [……宿主不必驚慌,你穿書了,名字我不能提,但此刻你正處于宗門試煉中……] 系統(tǒng)斷斷續(xù)續(xù)的電子音傳來,努力地用不受限制的一切條件為宿主解釋清眼前的狀況。 然而虞珈雪緊皺的眉頭依舊沒有松開:“套路我都懂……” 她又看了眼身邊那一團(tuán)疑似小姑娘的存在,目光流轉(zhuǎn)到了劫持她的黑衣人身上,最后甚至看了眼對面正在被迫二選一的痛苦男人。 “……但是為什么他們都長成了rpg游戲里像素小人的樣子?” [嘎?] 正在滔滔不絕的系統(tǒng)驟然止住了話頭。 [……請宿主不要開玩笑。] 虞珈雪眉頭皺得更深。 她并沒有開玩笑。 在如今虞珈雪的眼中: 遠(yuǎn)處的山是一坨不規(guī)則的石灰色像素方塊; 近處的樹木是一長條不規(guī)則棕綠相間像素方塊; 身前劫持她的黑衣人是一坨黑色的像素方塊; 身邊的和她被一起劫持的女人,是一團(tuán)偏暗紅色的像素方塊; 不遠(yuǎn)處似乎很糾結(jié)痛苦的男人,是一團(tuán)扭曲到可以去爬行的像素方塊; …… 合在一起,就是□□□□□ 一言蔽之,眾生平等,皆是方塊。 不是一團(tuán)就是一坨,本質(zhì)上沒什么區(qū)別。 好他爹恐怖的畫風(fēng)! 虞珈雪倒吸一口涼氣,心中懷疑更甚。 但是什么修仙文會是這種仙俠rpg游戲畫風(fēng)?! 如果腦子里那個自稱“系統(tǒng)999”的家伙沒有說謊…… 那她一定是在某個野雞宗門試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