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手撕婚書,嫁給前任他親叔 第2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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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大夫,看看能否將他的性命給救下來?”衛(wèi)靈犀詢問。 楚玉查看了一番,又切了脈,點了點頭道:“有救,不過要完全恢復好了,且得需要些時日。” “不急,先救他的命再說吧。” “好,那還請搜啊夫人先回避吧,我要脫了他的衣服詳細檢查他的傷情,還要為他施針。”她在這里,不太方便。 “那就有勞楚大夫了。” “嫂夫人客氣了。” 送走了衛(wèi)靈犀,楚玉便忙碌了起來。 這少年看樣子是被人給毒打了一頓,怕是有了內(nèi)出血,情況還挺危險的。 即便是他,也必須要十分小心才能夠救回來。 衛(wèi)靈犀從楚玉這里離開后,便帶著金蕊與連翹回了自己的院落。 “銀蕊,你先安排他二人沐浴更衣,待一切都收拾好了,再來見我。” 幾人一年未見,再次見面,激動的要命。 尤其是金蕊,從小到大她都沒有銀蕊與小姐分開過,這次分離了這么久,簡直要難受死了。 “嗚嗚……”金蕊一邊沐浴,一邊哭,“銀蕊你多幸福,可以一直跟著小姐。我好慘啊,差點以為小姐都忘記我們了呢?” “小姐怎么會忘記呢?南州這邊一堆事情,小姐都忙不過來,而且最近南州也不太平,小姐與小郎君都險些有性命危險了……” “小郎君都出生了啊……”金蕊歡喜,滿心期待著想要去看看小郎君。 小姐離開的時候,孩子還在肚子里,如今,都已經(jīng)半歲多了,她非常想看看。 三人說笑了一通,又哭了一通,可算是收拾好了。 銀蕊引她們二人去見了衛(wèi)靈犀。 主仆相見,自然又免不了又是一番抱頭痛哭。 過后,衛(wèi)靈犀問金蕊:“今日那個少年郎從何而來?” 金蕊如實道:“我們行至南州城外,在一個草垛里發(fā)現(xiàn)的。當時他正痛苦呻吟,看見了我們不停地懇求我們救他……” 連翹道:“金蕊是個心軟的,再看這少年郎也確實挺可憐的,所以我們便將他帶回來了。” “你們兩個人膽子也夠大的,什么人都敢往府里帶。”銀蕊責備道。 跟在主人身邊久了,她自然明白有時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們原本也不想帶他來的,只是他迷迷糊糊說了一句……我見大將軍……”金蕊道。 “哎呀!”銀蕊險些跳起來,不由地再次責備她,“你的膽子還真是夠大的,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就聽見說了大將軍幾個字,你就敢?guī)Щ貋怼?/br> “我就是看他可憐……”金蕊訕訕道,“他那個樣子都快死了……” “好了,你們二人不要爭論了。”衛(wèi)靈犀制止了她們,“待他醒來后,便一切都知道了。” 傍晚,楚玉差人送來了消息,說那少年郎已經(jīng)蘇醒了,只是人還是很虛弱。 衛(wèi)靈犀得知此事后,便帶著銀蕊匆匆趕來問話了。 “這便是命我救你的夫人。”楚玉道。 少年郎看見衛(wèi)靈犀后,原本如同死灰一般的眸子,突然間明亮了起來,像是看到了一絲希望。 “夫……夫人。”他掙扎要坐起來。 “莫動。”衛(wèi)靈犀忙制止他,“你才醒來,身上受了重傷,要躺著靜養(yǎng)才是。” “謝夫人。” “看你方才見我,眼前似乎一亮,你見過我?”衛(wèi)靈犀詢問。 少年郎聽見衛(wèi)靈犀這般問他,又掙扎要坐起來:“夫人,認識,我認識夫人……” “別激動。”楚玉將他按在床上,“躺著回話便是。” 少年郎點點頭:“夫人是活菩薩!在南州城里,誰人不知道大將軍夫人救了不少窮苦人家的孩子,供他們吃喝住宿,還給他們請先生教書。” “原來如此。”衛(wèi)靈犀還以為這孩子如何認識她呢,原來竟是這般。 “我見過夫人,那一年的除夕夜,夫人請我們吃了一頓飯。那是我便坐在距離最近的地方……” 衛(wèi)靈犀已經(jīng)想不起來了,畢竟那一夜的孩子們不少。 當初南州經(jīng)歷了大地動,又飽受了戰(zhàn)火肆虐,失去家園的孩子們無處容身,除夕夜看著別人團圓,更是孤苦伶仃,所以她才會想要請那些孩子們吃飯的。 “所以,你也是我收養(yǎng)的那些孩子們其中的一個?”她問道。 少年郎急忙應道:“是,我跟著先生讀了一年書了。多虧了夫人,我才能夠繼續(xù)讀書,多虧了夫人 ,我才有了容身之所。” “那你叫什么名字?” “寧躍。” “寧躍。”衛(wèi)靈犀繼續(xù)問道,“是何人把你重傷成了這個樣子的?” 不提這個便罷,提起來寧躍的眼眸里剎時間便蓄積滿了淚水。 透過那盈盈的淚光,射出一縷縷的恨意來。 “秦國公府的大老爺——秦循。”寧躍咬牙說道。 衛(wèi)靈犀心頭微微一顫:“那你說來聽聽。” 寧躍便將自己的meimei寧雙的遭遇都同衛(wèi)靈犀說了。 原本寧雙也是在被收養(yǎng)的孩子,只是女孩子并不讀太多的書,而是去學習些針織女紅。 她干了一年的活兒,攢下來的錢,為他買了筆墨紙硯。 結果卻倒霉在半路上被馬車給撞了,為了討回一個公道,卻被秦循的馬車給活生生地拖死了。 寧躍情緒激動,話未說完已經(jīng)是泣不成聲了。 后面的故事不用說,衛(wèi)靈犀也猜到了。 定然是他為了給meimei討回公道,所以只身去了秦國公府,結果自己也險些命喪黃泉。 聽完寧躍的控訴,衛(wèi)靈犀的心跳的厲害。 這個秦循壞事都要做絕了,比秦家的任何人都要瘋狂! 若是這少年郎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可能這件事也就因此而過去了。 可這孩子是她曾經(jīng)救起來的孩子,多少與她也有些關系。 想到這兒,衛(wèi)靈犀眼前驀地一亮:“寧躍,我替你討個公道去。” 寧躍猝然愣了一下,隨之便是狂喜涌上心頭:“真的?” 衛(wèi)靈犀點點頭:“真的。” 這一次,她要讓秦循用性命償還他做下的孽。 入夜。 蕭珩忙完了軍務回了府里,見衛(wèi)靈犀已經(jīng)沐浴完畢,一頭柔順的青絲散落肩頭,而她本人正托著腮,伏在案幾上讀著一個話本子。 他無聲息的上前,從背后輕輕抱住了她:“還沒睡?在等我?” 衛(wèi)靈犀唇角微彎,剛轉過身來,朱唇便被他柔軟的唇瓣給堵住了。 一番耳鬢廝磨,唇舌糾纏過后,他起身將她抱上了床。 待他欲解她衣扣之時,她握住了他的手:“夫君慢著,小七有一件正事要與夫君你說。” 第485章 天上要掉大餡餅 蕭珩被打斷,挑了挑眉梢,見她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便停下了手:“好,你說。” “今日金蕊到了南州,途中救下來了一個少年郎。那少年郎的meimei被秦循給弄死了,少年郎也奄奄一息,多虧了楚玉才救回他一條性命。” 隨后,衛(wèi)靈犀簡單的給蕭珩講了一次此事的來龍去脈。 “那你的意思是?”蕭珩知道她必然不會無緣無故同他提及這件事 。 “夫君。”衛(wèi)靈犀抬手撫摸著他的臉頰,“你扶小皇帝坐上了龍椅,秦家人跟著受了益處。可那家人不懂得感激,反而恩將仇報,野心勃勃的想要置你與死地。 秦循幾次對曜兒下手,我們雖然都心知肚明,卻沒有足夠的證據(jù)與把柄。 若是你貿(mào)然挑起與秦家的戰(zhàn)爭,只怕是此刻會兩敗俱傷,讓別人趁機而入得了利益。 那秦循越發(fā)的猖狂,認為我們對他無計可施,如今,這機會便來了。 我想親自向秦循討回這筆債來。” “你想拿那少年郎說事?”蕭珩問道。 衛(wèi)靈犀點頭 :“是。那少年郎的meimei當街被拖行,是有很多人見過的,且,這少年郎也險些被打死。這件事可以鬧得更大一些。” 蕭珩眼眸微微一轉,便笑道:“夫人想怎么鬧就怎么鬧。” “你就不過問過問?”衛(wèi)靈犀驚訝道。 “無需過問,我相信夫人一定可以處理好這件事。”蕭珩道,“別忘了找上一個幫手,否則,我怕你吃虧。” 聽他這般說,衛(wèi)靈犀抿唇笑了起來。 她知道,蕭珩應該知道她要做什么了。 “小七。”蕭珩低頭,輕輕啄吻了她的唇瓣兩下,“我不在這些日子,讓你們母子受委屈了。” “不委屈,委屈什么?”衛(wèi)靈犀說著,撒嬌似得抱住了蕭珩的腰身,“只是心里空落落的,有些孤獨寂寞罷了……” “你不是有母親和哥哥都在這里?你還會寂寞?”蕭珩笑問。 “這怎么能一樣呢?母親是母親,哥哥是哥哥,夫君是夫君……母親和哥哥替代不了夫君在我心中的位置。”衛(wèi)靈犀說著便紅了臉。 蕭珩卻很滿意聽到這句話。 原來自己在她的心中已經(jīng)成了無可替代的人了…… “我回了南州,第一件事便應該是砍了那秦循,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