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手撕婚書,嫁給前任他親叔 第2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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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呢?”秦峻獰笑兩聲,“我有辦法對付他呢!” “你如何對付?”秦循給他提了個醒,“你是不是都忘記了這蕭珩還在外頭沒有回南州呢?待他回了南州,恐怕就沒那么容易了。” “所以得快啊。”秦峻說道。 提起蕭珩來,秦循又想起來了那殺子之仇了。 這個仇,他遲早也得報。 但是,眼下這行動著實是不方便,先消停幾日再說,待他能行動了,再說吧。 第435章 一雙無形的手 與這叔侄二人相比,秦銳就安靜的多。 他自己一人獨自居住在秦國公府里最靠里的那一間安靜的院落里。 平日除了養(yǎng)傷,便是安靜地思考接下來的路要如何走。 待蕭珩回來時,便免不了又是一番腥風(fēng)血雨的廝殺了。 他真是有些想不通了,自己的大伯父與堂哥秦循到底是腦子哪根弦兒搭錯了,非要把太后娘娘給扳倒。 那日他們前腳離宮,沒用多久,太后娘娘便薨逝了。 鐘粹宮之中的宮女們一個個對太后娘娘的死因噤若寒蟬,閉口不提。 問急了,一個個都是跪下說:太后娘娘是自縊身亡。 次日凌晨,他拖著被打得血rou模糊的身子特意入宮去看了。 那脖頸上的勒痕絕對不是自縊身亡造成的,而是被她人勒住了脖子勒死的。 等他想要仔細調(diào)查的時候,一道圣旨下來,鐘粹宮里所有的宮女太監(jiān)全部殉葬。 但,在殉葬當(dāng)日,據(jù)說少了一個宮女。 在宮中翻遍了也沒有發(fā)現(xiàn)那名宮女的行蹤,誰也不知道她是何時走的,去了哪里。 秦銳思來想去,覺得此事格外蹊蹺。 可小皇帝似乎并不希望去追查此事,他也不好違背圣意,只能將這些疑問暫且擱在心中了。 可,想來想去,他又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覺得甚是蹊蹺。 這秦循和秦峻二人那日是如何就剛巧在那個時辰里就闖入了鐘粹宮中呢? 他相信這二人是做了功課的,即便如此,他覺得不太可能那么順利。 各種巧合撞在一起,便不是巧合。 秦銳因此斷定,其中還有第三人的參與,只是那人從不露面。 正像是一雙無形的手,每每到關(guān)鍵之處,推二人一把,使得二人順利的走下來了全程。 那人是誰? 蕭珩嗎? 應(yīng)該不是。 秦銳并不覺得眼下身處千里之外的蕭珩的手還能夠伸得了這么長!! 秦鳶? 秦銳不知道為何會想起她來? 聽聞太后說,秦鳶在大將軍府里承了蕭珩不少雨露。 該不會這個女人叛變了吧? 他不確信,但是也找不出什么痕跡來。 如今太后薨逝了,秦鳶便成了一顆留在蕭府里的棄子。 秦銳覺得或許,秦鳶還有幾分利用的價值。 “來人,去挑選些名貴的補品送到大將軍府給秦姨娘補補身子。”他吩咐道。 太后薨逝后,秦鳶便病倒了。 這一病倒就是一個多月。 他這位做堂哥的于情于理也應(yīng)該對自己的堂妹略微表示些關(guān)心才對。 …… 大將軍府里。 一片歡聲笑語,熱鬧非凡。 郎玉卿今日登門,特意來告知衛(wèi)靈犀明日午后,走完了流程之后,衛(wèi)家的兩位公子便從監(jiān)獄里放出來了。 與郎玉卿同來的人是蕭嫣,許久不登門了,今日一來,她便抱著曜兒這個小rou團子,又親又揉得,稀罕地不得了。 起先,這蕭嫣也是在將軍府里住著,只是白日里四處跟著郎玉卿在南州城里亂跑。 自從郎玉卿卸下了修渠一事之后,專門開始教導(dǎo)小皇帝,他白日里便只能在宮里待著。 小皇帝一個月里約摸也就只有三天假。 小皇帝不能休息,郎玉卿便也不能休息。 正在熱戀之中的兩個人感覺這種分離簡直是太煎熬了。 于是,蕭嫣便做個荒唐的決定。 她自己搬出了大將軍府,在郎玉卿的宅子附近又租了一間宅子。 結(jié)果沒多久,她便直接搬到了郎玉卿的府里去居住了。 反正,郎玉卿的父母都死掉了,叔父與嬸母又都不在京城。而她自己也是沒有了爹娘,只有一個將軍哥哥,還不在南州城。 二人一商議,干脆一起過起了日子。 反正生米已經(jīng)煮成了熟飯,待蕭珩回來,再辦一場親事便是了。 衛(wèi)靈犀真是佩服她,什么三聘六書,下聘納吉的全都省去了。 她很早的時候便跟著天驕公主在一起玩耍,也將天驕公主那驚世駭俗不受規(guī)矩的一面也學(xué)了去。 “你不怕他日后因此而看不起你么?”衛(wèi)靈犀曾經(jīng)問過她。 “他敢!”蕭嫣的回答也很是干脆,“我哥哥是大將軍,他在一天,郎玉卿就得好好待我,否則我讓我哥打斷他的腿。” 郎玉卿還就是吃蕭嫣的這一套,就喜歡她這個火爆脾氣。 “我怎么舍得呢?”郎玉卿瞇著一雙狐貍一般的眼睛,把肚子里的壞水都吐了出來,“眼巴巴看你從那么一點的小姑娘長到這么大。葡萄熟都熟了,豈能讓他人采擷了去?” 衛(wèi)靈犀當(dāng)時聽完,便笑了起來。 蕭珩和他這狐朋狗友,在某些方面還真是夠相似的。 衛(wèi)靈犀好久都沒有今日這般的好心情了,就仿佛這午后的一片天,湛藍,寧靜,慢悠悠地吹著一絲小風(fēng)。 秦鳶聽說衛(wèi)六郎明日午后便能被放出來,也興高采烈的才衛(wèi)靈犀這邊湊熱鬧。 幾個人在這院落里那棵高大的樹下小酌了幾杯,又說笑了好一陣子。 大哥衛(wèi)錦川和大嫂二人收到她命人送去的消息,也都過來湊熱鬧了。 衛(wèi)靈犀命廚房里準備些好菜,這半個下午就是猜拳,飛花令,對詩,對弈,小酌打發(fā)時光了。 秦鳶盼了這么久,眼瞅著希望就在前方了,今日也喝了不少酒。 膽子也比先前大了起來,聽聞丫鬟說國公府送了好補品過來給她補身子。 她直接一指門口:“丟出去,誰要國公府里的東西!那一群黑心爛肚腸的,就是欺負我與阿昭沒有人疼,無依無靠……” 衛(wèi)靈犀見她醉了,忙打發(fā)了丫鬟去謝了國公府的人,并且回了一份禮。 待黃昏時分,暮色四合,朗玉卿等人才散了去。 秦鳶喝得醉了個七八分,她緊緊攥著衛(wèi)靈犀的手:“小七啊,快收拾了秦循和秦峻這幫人吧!我熬不住了!你手里的證據(jù),快給了小皇帝吧。” 衛(wèi)靈犀安慰了她幾句:“好好好,給給給 ,改日就給,保證讓你順順利利嫁入我衛(wèi)家門里。” “好,我等著,我等著……” 衛(wèi)靈犀笑了笑,轉(zhuǎn)身吩咐銀蕊和木梨:“你們送秦姑娘回房睡覺,路上要小心些。” 夜深人靜。 衛(wèi)靈犀沐浴完畢,掀開寢被自己鉆了進去,翻來覆去睡不著。 想起今日席間,郎玉卿與蕭嫣的甜蜜,大哥與大嫂親昵,她心中便有些失落。 蕭珩轉(zhuǎn)眼離家已經(jīng)快要兩個月了,秋意漸濃了,這被寢都涼了,卻還不見他回來。 這個男人,這一次竟然一封信都不給她寫。 哼! 真是絕情! 想著想著,她更是難以入睡,越發(fā)想起他在時的時光。 今夜,難以入眠的人,除了她,還有蕭珩。 此刻,他站在城門上,望著頭頂高懸的那枚弦月,心中想念的皆是衛(wèi)靈犀。 快要中秋了,他要趕在那個時間前回去與她團圓。 第437章 惦念 “主人。”林墨將披風(fēng)披了到他的肩頭,“夜里風(fēng)涼,當(dāng)心著了寒。” 蕭珩扯了一把披風(fēng),轉(zhuǎn)過身來對林墨說道:“待我明日把事情處理完后,我們后天便出發(fā)上路回南州。” “是,主人。”林墨點點頭,“屬下明日便去準備些東西帶回去。” “準備些果子易于存放的果子回去,夫人喜好吃果子。 南州城里的果子少,夫人一年到頭吃不到幾回新鮮的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