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手撕婚書,嫁給前任他親叔 第26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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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來不及多想,便聽太后又說道:“并非哀家絕情,哀家可不止一次勸過他們的。是他們不聽話,非要對著干。既如此,哀家便顧不得許多了。” 顧不得許多了? 秦鳶心想,一句顧不得許多,便要將大伯父這一脈全部都要滅掉了。 堂姐這么多年一點都沒變,一點點都沒有…… “你別怕。”秦太后以為自己嚇到了秦鳶,便又出言安慰,“你這是哀家的得力助手,是哀家的心腹,哀家不會虧待你們。” 秦鳶心中悲哀的想,狡兔死,走狗烹,自己遲早也會有那么一天的。 “謝太后娘娘器重,鳶兒定然不負娘娘。”秦鳶道。 “嗯,待你弟弟再大一些,便給他安排一個好差事。你姐弟二人以后的日子便不用愁了。” 太后娘娘想的周到,鳶兒感激不盡。如今讓昭兒在坤州先讀書吧,待除掉了蕭珩,局勢穩定了,再讓他來也不遲。” “好,這樣很好。” 幫太后綰好頭發,又與她閑敘了半日。 中間提及到衛六郎一事,秦太后的語氣堅定:“這人是有些才華,可惜啊,姓了衛。蕭珩的本家兄弟沒一個有出息的,反而是妻家的兄弟個個出彩。 這越是有本事的,便越是留不得。 否則,這不就等同于是給蕭珩找了強有力的臂膀和幫手嗎?” “娘娘說的沒錯。所以,這堤壩一事,到底是他倒霉攤上了這件事?還是有人在暗中出手了?”秦鳶直白地問道。 “你說呢?”秦太后盯著她的眼睛,眼中的笑意逐漸變盛。 秦鳶垂下眼眸,掩蓋住眸底的驚濤駭浪。 用過了午膳后,她向秦太后告辭,便離開了鐘粹宮。 她剛走,秦太后便命人將在這鐘粹宮里值守的一名侍衛喊了進來。 “你們都退下。”秦太后一句話,殿內便安靜了下來。 秦太后抬手就給了那侍衛一巴掌:“下次若是再在哀家的身上留下半分痕跡,哀家就宰了你。” “太后娘娘饒命,小的日后定然會萬般小心。”那侍衛忙說道。 秦太后低頭望著跪在他腳下的男人,半晌,緩緩道:“算了,這次繞了你。倒也不是說非不準你做什么……” “小的也是情難自禁,心被太后娘娘給迷去了。面對萬般喜愛又尊敬的女人,實在是難把控……” 秦太后被這句話給成功取悅了,她笑著用手在自己的脖頸以下的位置比劃了比劃:“以后這些地方可以有,其他外露的一概不準。” “是,娘娘。” “下去吧。” 秦太后訓斥完了,便躺回了鳳榻之上。 蕭珩不在的日子真是爽快極了。 宮里的這幾個男寵也甚是合她的心意,一個比一個本領強。 秦太后笑得比花嬌,閉上了眼睛,只盼著蕭珩趕緊死在外面,好讓她多享受一下這歡樂的時光。 …… 秦鳶回了府,第一件事便是向衛靈犀去匯報了情況。 聽完了秦鳶的匯報,衛靈犀沉默許久。 “夫人……接下來要如何辦?” 衛靈犀已經思索了很久了,只待這第一步邁出去,便再無回頭了。 “阿鳶姐,既如此,我也不必顧慮什么了。麻煩你替我給珍珠帶個話,這幾日我便要用她了。”衛靈犀緊緊攥著拳頭說道。 第424章 姑娘是站哪頭兒的? “好。只是不知道小七想要如何用她?”秦鳶好奇地詢問道。 衛靈犀示意她附耳過來,低聲在她的耳畔說了幾句話。 秦鳶大為震驚:“果真打算要這么做了嗎?” “嗯。眼下這便是最好的辦法了,難道不是嗎?” 秦鳶不否認:“既然小七決定這么做了,那剩下的我來安排便是了。” “辛苦你。”衛靈犀道。 次日。 秦鳶照常去看秦太后,只是在離開的時候,與珍珠悄悄說了兩句話,塞給了她一張紙條。 珍珠打開那字條看了一眼,冒了一身冷汗,當即張開嘴便把那字條吞入了腹中。 “秦姑娘……”珍珠囁嚅,“這等事情是要掉腦袋的,太后娘娘若是知道了,怕是要將我千刀萬剮。” 秦鳶知道她不情愿來冒著險,可她若不傳話,這件事便只能是撞概率了。 “我并不知道夫人在字條上與你說了什么,但是夫人讓我轉告你……別忘了你的家人。” 珍珠害怕極了。 她被夾在二者之中,左右為難。 見她遲遲不能做出選擇,秦鳶提醒她:“二選一。要么選太后,要么選夫人,看你的造化。” “秦姑娘,那你呢?”珍珠望著秦鳶,指望從她的口中得到個答案。 她被太后派去伺候秦鳶的日子里,能夠覺察出來這是個聰明的人,也是個善良的人。 她深知秦鳶也是夾在蕭夫人與太后之間被為難的那個,很想知道她會如何選擇。 “你不必問我。”秦鳶不會給出她答案,“你就考慮你是保全自己,還是保全你的家人便是。” 說完后,秦鳶便轉身要離開。 珍珠再三猶豫之后,咬著唇,賭了一把:“我知道了,不知道我如何能夠聯系到蕭夫人?” 秦鳶道:“聯系我便可。” 珍珠倏然抬起頭,一雙眼睛緊緊盯著她:“姑娘到底是站哪頭兒的?” “別管我是站哪頭兒的,你記住一句話,我不會出賣你,也不會害你。”秦鳶丟下一句話,便漸漸遠去了。 …… 三日后。 衛瑾瑜回來了,滿身疲憊,雙眼布滿了血絲。 與他一同回來的人,便是郎玉卿。 “六哥,郎大人,此事處理的如何了?”衛靈犀見面便先問堤壩上的情況。 “情況不太樂觀。”郎玉卿嘆口氣道,“現在命人查找原因,其實,我與六郎心中都清楚,這是有人在故意找麻煩。” “秦家人。”衛靈犀直接說道,“秦家人的計謀。目的有二,其一,搞掉我們舅舅的那些生意。其二,便是針對六哥你。” “小七知道的很清楚啊。”衛瑾瑜無奈地笑了笑。 “秦姑娘從太后那里已經得了消息。” “明日上朝,我怕是要被處罰了,搞不好又要罷官。”衛瑾瑜苦笑。 “罷就罷了。哥哥怕什么?瞧哥哥這么累,歇息幾日也是好的。”衛靈犀心疼道。 郎玉卿笑了起來:“夫人這么說,想必是有了對策。” “咦?你怎么知道?”衛靈犀納悶,“我的臉上寫著我有對策了?” “嗯。我了解嫂夫人。”郎玉卿道。 “既然郎大人知道了,我也不隱瞞了,我打算這么做……”衛靈犀示意兩個人湊過腦袋來,低聲嘀咕了一陣子。 郎玉卿思索片刻:“就按照嫂夫人說的這么辦吧,一舉兩得,即便是蕭兄回來了,也一定會贊成的。” …… 一場大風過后,南州開始降溫了。 炎炎夏日終于要過去了,開秋沒兩日便迎來了一場雨。 秋雨不同于夏雨,沒有電閃雷鳴急驟猛烈,不緊不慢地,連綿不斷。 雨聲靜靜沖刷著萬物,給南州城里帶來了一絲冷意和蕭瑟感。 吱呀——一聲響。 大將軍府的側門打開了,木梨撐著一把油紙傘從府里出來了,另一只手上拎著一個食盒。 “木梨姑娘,這是要去哪兒啊?”門口的侍衛開口詢問。 木梨嫣然一笑:“奉夫人的命令要去衛府,給衛二公子送些吃食。” “下雨天木梨姑娘也要去嗎?” 木梨笑道:“主人吩咐的事情哪里管什么下雨天不下雨天的呢。” 侍衛道:“看姑娘一人撐傘一人拎著食盒著實不便,不若我送姑娘一程?” “這合適嗎?” “合適,我已經交班兒了,閑著也是閑著,陪著木梨姑娘去一趟吧。” “那就多謝了,如何稱呼小哥?” “聶江。” “聶侍衛辛苦你了。” “客氣。” 聶侍衛撐著雨傘,同木梨走在街上。 秋雨綿綿,街上行人不多,商戶里都冷冷清清沒有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