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手撕婚書,嫁給前任他親叔 第16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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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來兩軍交戰,不斬來使。末將覺得派誰人去應該都可以。” “那你想的可太簡單了,這南滇人生性最是狡猾狠辣,我們中原人奉行的規則,他們根本不放在眼里!”蕭珩道。 “那大將軍的意思呢?” 蕭珩陷入了沉默,他左手托著腮,另一只手輕輕的在眼前的案幾上有節奏的叩動著,似乎在沉思什么,又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蔣云漪換好了藥,將藥箱關閉欲離開。 可再三思索后,她留了下來:“大將軍,可否讓小女子一試?” “哦?”蕭珩挑眉,目光落在她的臉上,“你敢去?不要命了?蔣英將軍膝下只有你這一位獨女,即便是你敢去,我也不肯讓你去的!” “大將軍,南滇人在大周的國土上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小女子最是痛恨如此!原本此事不敢跟大將軍說的……”蔣云漪話至此,停頓了一下,從衣衫里摸出來了一支制作精美的骨哨,雙手奉上,“小女子從那名南滇的jian細身上發現了這個東西……” 蕭珩昨夜才剛剛見過衛靈犀脖子上掛著的一枚骨哨,如今,蔣云漪又給了他呈上了一支骨哨,這倒是讓他挺意外的。 “這是何物?” 蔣云漪抿了抿唇道:“原本我也并不知曉這是何物。但是那細作怕我把他交給將軍,便以此來賄賂我,他告訴我,這東西是南滇王庭里才有的東西,這骨哨是極其珍貴的東西,并非人人都有的!我猜想,他是王庭里的人……若是我帶著此物去南滇,或許能夠順利進入王庭之中……” 蕭珩翻來覆去看了半日,發現這骨哨與衛靈犀脖子上掛的那個雖然都是骨哨,但是不倫是從形狀還是裝飾之上都是相去甚遠。 “那你有沒有想過,那人若是誆騙與你的呢?蔣姑娘,我不能夠冒這個險。”蕭珩依舊不允許。 “大將軍,您可以讓我去試試。我一個小女子即便是死在了南滇也無妨,可若是白白一名將士那也太不劃算了。”蔣云漪繼續道,“況且,我娘是被南滇人殺死的,我痛恨南滇人!您就準予我去吧!” 蕭珩猶豫了片刻道:“那等我問過了蔣英將軍的意思,再做定奪!” “謝大將軍。” “對了,這骨哨還給你。”蕭珩將骨哨遞還給了蔣云漪,又淡淡說了一句,“日后再有此類情況必須要上報,不得有隱瞞。” 蔣云漪忙道:“是。小女子知錯,是小女子看這東西好玩兒新鮮,所以才留下來的?下次必然不敢!” “嗯,去吧 。” 蔣云漪回到臥房中,將那枚骨哨擦了又擦,帶在了貼近胸口的位置。 他靜靜等待著,等待著蕭珩的召見。 果不其然。 午后,蕭珩同意了她的請求,并撥給了她二十余人馬專門保護與她,護送她至南滇的王庭。 第258章 本來面目 南城門處,衛靈犀目送蔣云漪騎馬離開,這才轉頭望向站在她身后的男人道:“蔣英將軍如何能夠同意自己的女兒去南滇送摩爾竭的首級呢?” “此事無需他知曉。”蕭珩道。 “那你不怕蔣英將軍知曉此事后生你的氣?” 蕭珩淡淡勾了勾唇角:“怕是蔣英將軍都不知道自己一直養在身邊的女兒到底是個什么人!我這是在救他,他應該感激我才是!” “希望他也能夠這么想吧。”衛靈犀幽幽嘆了口氣。 這世道果然是人心難測。 知人知面,不知心吶。 “上馬,回府!”蕭珩翻身跨上了駿馬,彎腰朝衛靈犀伸出一只手來。 “夫君,我不想騎馬回去,我想在這南州城里走走。來了許久了,卻不曾在這城中游走一番,今日夫君軍務不忙,也不著急回禁幽關,不如陪我四處逛逛。” “既是夫人想要逛,為夫自然奉陪到底!”蕭珩下馬,將韁繩交于身后之人,自然挽起了衛靈犀的手。 雪后天晴時分,已經落日西沉。 殘陽如血,余暉給這個邊陲的城池鍍上了一層衰敗與蕭瑟,城中處處斷壁殘垣,早已經看不出原來的面目了。 極目遠眺,目光的能夠達到的極點之處,矗立著一座泛著寒光的山脈,那山脈被積雪籠罩,曾經是南州人口中的雪域神山,也是如今的“萬骨山”。 街頭,人煙寥落。 大地動之后,又鬧了場瘟疫,由于戰亂不斷,百姓們死了半數之多,早已經不復往日的繁花光景。 “這南州城原先是什么樣子的?”衛靈犀好奇地問道。 “很美。”蕭珩以前征戰之時曾經來過南滇,他指著這四通八達的街道,“雖然是邊陲的城池,這里一點都不小蕭條。百姓們安居樂業,街頭游人如織,夏日里天干凈的如同美玉一般,溫和的風吹拂而過,空氣里都是人間煙火的氣息……如今卻成了這幅鬼樣子。” 衛靈犀被她說的心動,目光望著那遼遠的山脈,萌生了一個想法:“我想要見見這夏日里的南州城,若是這仗打完之后,我們可以在此住上一段日子嗎?” “好。”蕭珩抬手撫摸著她的青絲,“怕是不住也要住一段日子了。” 夫婦二人慢悠悠地走著,直到落日的余暉徹底的被地平線吞沒才往回走,半路上,遇見了一名老嫗手捧著剛剛出鍋的熱騰騰的胡麻餅送給衛靈犀。 她再三推辭,卻抵不過老嫗熱情。 “收下吧,這是她們的心意。”蕭珩笑道。 “那就謝謝了。”衛靈犀咬了一口,酥香可口,味道著實不錯,“味道很棒!” 老嫗樂得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線:“看到大將軍與夫人,我就想起了另一對夫婦……也是這般年輕,那男人也是這般疼愛他的妻子……說起來,夫人與那位將軍也有幾分相似呢……” 衛靈犀心頭一顫,莫不是大哥衛錦川? 謝過老嫗后,蕭珩騎馬慢吞吞帶著衛靈犀往回走,路上見她心緒不佳,便道:“小七擔心大哥了?我一直派人打聽,卻一直沒有他們夫婦的下落。如今這南州城已經解圍了,想必他們聞訊之后應該就回趕回來的……” “嗯。”衛靈犀仰頭問他,“夫君,這南滇王庭還有多久才能夠被掃滅?” “快則三月,遲則半年!” “我希望早一些,再早一些……” “為夫也希望。”蕭珩心里默默念道,希望秦妃那邊能夠再周旋些日子,也希望圣上可以再撐得久一點…… 掌燈時分,二人終于回了府里。 銀蕊早已經候在門外,見他們可算是回來了,便沖出來匯報:“大將軍,小姐,不……不好了。阿銀不見了,我們把整個將軍府都翻遍了,卻根本找不到他人去哪兒了!他會不會出什么危險啊?” “阿銀能去哪兒呢?”衛靈犀擔心他出什么事,回頭向蕭珩求救,“夫君,派人去找找阿銀吧,昨夜他說要替我去打探你們的消息的。如今你都回來了,他人卻不見蹤影……我擔心他別是出了什么麻煩。” “不用擔心他。他去執行一項秘密任務了,待他回來之際,便是塵埃落定之時。”蕭珩道 。 “什么秘密任務?” 蕭珩骨節分明的手指從她的鼻梁骨上輕輕滑下:“既是秘密,便是不能隨便說出來的,夫人不需要擔心,你只需要知道阿銀比你我想象中的都要強便可。” 衛靈犀知這是軍情,不可隨意泄露 ,便壓下自己的好奇心:“那我等阿銀回來。” “這就對了。” 衛靈犀下意識地摸了摸藏在衣服里的那枚骨哨,默默祈禱:望阿銀可平安歸來! “對了,今日蔣云漪給我看了一枚骨哨,那骨哨異常精美,說是南滇王庭之物。我瞧著這東西與阿銀贈送你的那枚骨哨并無相似之處,不知道你手中的那枚骨哨是否也與南滇有關?” 衛靈犀搖頭否認:“阿銀絕對不會是南滇人。他只是懂南滇語,我聽他說過另外一種語言,那種語言對他來說更加的流利……” “或許這阿銀的身份還真不是個一般人。日后再慢慢盤問吧。” “嗯!” “那蔣云漪的手中為何會有南滇王庭的信物?難不成蔣云漪與南滇王庭有關?”衛靈犀好奇心驅使著,再三地追問著。 …… 南滇,王庭。 蔣云漪連續趕了一天一夜的路,終于在晚上南滇王賜宴之時,趕到了王庭門外。 “大周人!”守宮門的侍衛,彎刀出鞘,立刻就壓在她的脖頸上,惡狠狠地罵道,“該死的大周人,這里不是你能來的地方!去死吧!” “大膽!!”蔣云漪用熟練的南滇語厲喝一聲,從頸間拽下那枚骨哨,“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誰!還不趕緊放行,我有要事要向大王匯報!” 第259章 真實身份 那侍衛見到骨哨后,急忙雙手交疊在胸前,單膝跪地,垂首,向蔣云漪行禮。 蔣云漪從鼻腔里發出一聲冷哼,二話不說便往宮廷內走去。 一路上跟隨在她身后的大周士兵對此都感到異常的驚訝,手捧紅木匣的士兵低聲問她:“蔣姑娘手中的骨哨到底有何淵源啊,竟然如此厲害,連這王宮門口的侍衛都不敢說什么……” 蔣云漪倏然停下了腳步,回頭示意守城的南滇侍衛,命他將大周士兵手中的木匣子接過來,隨即冷冷說了一句:“還愣著做什么?殺了他們!” 可憐,這些大周士兵還未回味過來,便被南滇人直接給抹了脖子,血濺三尺,沒了氣息。 蔣云漪憑借著一枚骨哨,直闖南滇王庭。 此刻,南滇王正坐在虎皮寶座上,接受著南滇上下王公貴族們的賀喜,他手上捏著酒杯,臉上掛著笑容,飲下去的烈酒卻化作了刀刃狠狠凌遲著他的心。 若是往年,這生辰宴會上的氣氛定然無比熱烈,他的大兒子——未來南滇的新君主必是花費了大心思來為他賀壽的。 可今年…… 原本這場生辰宴是不打算辦了,可這王庭中的被悲傷的情緒籠罩,他擔心將士們沉溺于悲傷,喪失了戰斗的勇氣,所以才如期舉行了這一場宴會。 別看這宴會上氣氛還算不錯,可誰又不是強顏歡笑呢? “報——”一名侍衛單膝跪地,雙手抱拳,“報!王上,有名大周女人在庭外候旨,說是有要事要與您稟告!” “大周女人!” “竟然有大周女人敢來這里?誰?待老子提刀出去宰了她,用她的鮮血來祭奠我們大王子!” “且慢!”南滇王抬手制止,繼而問侍衛,“那骨哨何在?” 侍衛雙手舉過頭頂:“王上請看!” 當南滇王看到那枚骨哨的時候,驚得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立刻下令:“將那個女人給我帶進來!” “遵命!” 蔣云漪緩步走入內庭,當她出現在南滇王的面前時,他揉了揉已經有些昏花的眼睛,確信自己沒有看錯之后,情緒激動了起來。 “蔣云漪拜見王上。”蔣云漪依照南滇的宮廷禮節行了禮之后,再站起身來之時,眼眶已經紅了,“王上,我是婀爾珠的女兒。” 一言既出,語驚四座。 “婀爾珠?” “大公主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