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手撕婚書,嫁給前任他親叔 第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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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wèi)靈犀臉紅了,嘴角卻是浮起笑意:“夫君也是。” 蕭珩眸光里閃著光,望著他的眼神卻是曖昧至極:“放心,等候了這么久,為夫是萬萬不會餓著自己的。” 衛(wèi)靈犀:“……” 很快,飯菜便安排好了,全是衛(wèi)靈犀愛吃的東西。 蕭珩親自給她盛了滿滿一小碗米飯放在她的面前,知道她愛吃糖醋魚,便從魚腹上扒下了兩塊肥美的rou,仔仔細(xì)細(xì)地將那碗里面的魚刺挑了個一干二凈,推給了她。 衛(wèi)靈犀做夢都不敢想,這輩子有男人愿意為她將魚rou里的刺挑干凈。 一時間,一股子感動涌上心頭,最終化作了滿腹柔情。 晚飯后,蕭珩拉衛(wèi)靈犀去院子里散了散步,全當(dāng)是消食了。 秋風(fēng)帶來冷意之時,他才牽著她的手回了寢室,命令下人們抬水進來沐浴。 一切就緒后,風(fēng)雅堂的院門早早的關(guān)閉了,紫蘇和連翹也不用值夜,早早去睡了,外面只留了金蕊和銀蕊兩個丫頭聽候九爺?shù)牟钋病?/br> 衛(wèi)靈犀知道,今晚便是她與蕭珩遲到的新婚之夜了。 雖然感情已經(jīng)完全接受了他,可不知道兩個人是不是能夠融洽合拍。 上一世的陰影是存在的,使得她面對這件事的時候多少有些忐忑。 見她在銅鏡前梳理干透的長發(fā),蕭珩忍不住笑,她看出她的緊張,可即便再緊張,這件事遲早也是要來到的。 他們可是夫妻。 她將來還要給他生兒育女的,不管怎么說,這一關(guān)是必須要過的。 何況,這也不是什么關(guān)卡。 自古以來,陰陽調(diào)和,琴瑟和鳴,這都是一件極其美好的事情。盡管他也未曾經(jīng)歷過女人,但是,他知道能讓世間無數(shù)男女沉淪的事情,絕對是無比美妙的。 蕭珩霍然起身,走向了衛(wèi)靈犀。 她梳完了頭發(fā),就站在原地等著他的到來。 只見他一彎腰,就將她抱了起來,玉色的羅裙一陣搖曳,她的心也跟著一陣猛跳,便被他送入了錦帳之中。 等她回過神來時候,二人已經(jīng)是坦誠相見了。 這情形引得衛(wèi)靈犀一陣羞窘,她瓷白色的臉上染上了一層緋紅,在燭光的照應(yīng)下愈發(fā)的朦朧動人,她從未見過蕭珩這樣目光,黑沉沉的眼眸里壓抑著翻騰的情緒。 她想起前世的那雙眼睛,與此時相差無幾,卻也是不一樣的。 這一世的眼眸里更多的是感情,是愛意,前世更多的是欲,是占有。 他抬手撫摸著她的如水般柔軟的長發(fā),低頭在她的耳旁說道:“小七,沒事的。” 可衛(wèi)靈犀死死盯著那燭臺上的那兒臂般的紅燭,心里撲通撲通跳的厲害,身體還是緊張到僵硬了起來,但是,嘴上卻不肯承認(rèn):“我不怕。” “不害怕就好。”蕭珩就喜歡看她這一幅口是心非的模樣,抬手撫上她的脖頸,說道,“你可知今日,我看到那楊風(fēng)清靠近你之時,我的心里有多惱火。” “我只是為了試探他……我跟夫君解釋過了……” “雖然知曉,可還是擋不住我憤怒。” “可是……”衛(wèi)靈犀正要解釋,被他忽如其來的一陣孟浪,攪得亂了心,她被他的話和動作煎熬著,呼吸微急地說道,“小七有分寸。只是,那楊風(fēng)清的出現(xiàn)和蕭府有關(guān),又和大夫人身邊的玉珠能夠扯上關(guān)系,我不得不防啊。” “好,那你試探清楚了嗎?楊風(fēng)清是何人?” “我暫時還未。不過,心中已有了模糊的答案,只待我明日再去見他一見。”衛(wèi)靈犀咬著下唇,雙手緊緊抓他的剛勁有力的臂膀。 “還要去見?” “得去見。” “不見不可?” “不可……不見。”衛(wèi)靈犀弓了一下腰身,一雙眼眸緊緊盯住了蕭珩,說話的聲音都透著些莫名的顫抖。 “不見他不理會他,這件事我來辦。”蕭珩抬手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薄汗。 “夫君……”衛(wèi)靈犀喘了口氣,輕聲道,“后宅之事夫君莫要摻和,只管營中軍務(wù)便可。盡管夫君與蕭梁是兄弟,可大夫人已經(jīng)與我水火無法相容了。楊風(fēng)清就是她給我設(shè)下的美男計,如今,我已經(jīng)識破,到了反殺之際,哪里有放棄回頭的道理?開弓沒有回頭箭,若是不抓住這次機會,只怕日后也是后患無窮啊!所以,明日我非要見楊風(fēng)清不可。” 話音剛落,蕭珩眼眸猛的一瞇,陡然僵住了。 第125章 心中只能有小七一人 蕭珩狠狠皺了皺眉頭,眼角抽動了兩下。 低頭細(xì)細(xì)看著小丫頭,只見她娥眉顰蹙,淚水從眼角冒出,連綿不斷的落了下來,濡濕了臉頰。 見她的眼眸里有些許的委屈和幽怨,他輕輕吻干她的淚珠。 衛(wèi)靈犀含淚凝望他,像是那春日帶雨的梨花一般:“夫君,這輩子是你的人,下輩子還要是。夫君可要記住,心中只能有小七一人,再不準(zhǔn)容下其他的女子。” “好。”蕭珩鄭重向她承諾,“日后我的心中只有小七,絕不會再有其他的女子。” “嗯。”衛(wèi)靈犀緊緊抱住了他,蹙眉閉上了雙眸。 夜里,起了風(fēng)。 庭院里,秋風(fēng)颯颯作響,不知何時,下起了瀝瀝秋雨。 風(fēng)聲卷著雨聲,掃過風(fēng)雅堂偌大的宅院。 金蕊與銀蕊二人站在廊檐下躲雨,時不時聽一耳屋內(nèi)的動靜。 “小姐……沒事吧?”金蕊聽她哭聲不斷,以前還從未聽過小姐哭成這個樣子呢,“九爺定然是因為楊風(fēng)清之事,所以才如此待小姐的吧?我可憐的小姐……” 見金蕊一臉揪心的樣子,銀蕊嘴角微揚,湊近她小聲說道:“金蕊,我見你平日里行事還挺利索靠譜的,今日看來,你竟然是個傻丫頭。” “我……傻?” “對,你傻,很傻。”銀蕊笑了起來。 “我哪兒傻了?”金蕊不明所以。 “自己琢磨去吧,若是捉摸不透,日后說與你便是。”銀蕊笑她。 屋外,兩個丫頭竊竊私語不斷。 幸而這夜晚并不靜謐,聲音被這風(fēng)雨瀟瀟之聲都給吞沒了。 兩個人站累了,便搬著小板凳坐在廊檐下的燈籠下,有一搭沒有一搭的聊天,直到兩個人昏昏欲睡之時,聽見屋里傳來蕭珩低啞地聲音:“來人,備水。” 二人不敢耽擱,急忙起身去小廚房里舀水,用一根長桿抬進了內(nèi)室。 隔著薄如蟬翼的屏風(fēng),金蕊借著那跳躍的燭光,看見小姐赤足被將軍抱著走過來,她青絲散亂,眉眼通紅,神情中透著些許的幽怨與委屈。 她心疼,卻不敢多問。 放下水后,低聲道:“小姐,讓奴婢幫您吧。” “不必。”蕭珩道,“無我命令,不得入內(nèi)。” “是。”金蕊低低應(yīng)了一聲。 銀蕊扯著她出了門,抬手戳了戳她的腦門子,嘲笑她:“竟然真是個傻的!大將軍何需你在這里礙事。” 金蕊撇著嘴:“我是心疼小姐。” 銀蕊干笑兩聲:“小姐何需你心疼。” 屏風(fēng)后。 “夫君……我困乏了,今夜可否早早入睡。”她看著蕭珩那眼神就有些害怕,感覺那目光里的火苗在隱隱竄動,似乎有復(fù)燃之勢。 “好。”蕭珩自然明白她的辛苦,“夫人但睡無妨,其余交給我。” “那怎么行?我又不是沒手沒腳!”衛(wèi)靈犀將他推到一旁去,抬腳便要進入桶中,卻不料腿腳一軟,險些直接跪倒在地。 若不是蕭珩長臂撈了她一把,怕是早就跪在了地上。 “莫逞強。”他低聲道。 “不是逞強。”衛(wèi)靈犀雙手遮住了半邊臉,“是難為情。” 蕭珩將她抱起:“你我夫妻,日后你我朝夕相對,不需要這般羞澀。” 衛(wèi)靈犀將頭埋在他的懷里,悶聲聲哼了一聲:“嗯。” …… 昨夜,秋雨加細(xì)雨,淅淅瀝瀝下了整晚。 衛(wèi)靈犀睡到了晌午,才漸漸睜開了眼睛,金蕊聽見屋內(nèi)的喚聲,端著銅盆進來了,扶她從下床,說道:“小姐,銀蕊今日一大早便跟著林白出去,回來時她已經(jīng)和楊風(fēng)清約好了,今日午后,小姐便可與他相見。” “你跟銀蕊去說,就說我今日身體不適,往后推推,兩日后再與他見面吧。”衛(wèi)靈犀無奈地回絕了此事。 她心底不由得暗罵蕭珩,果然,男人的嘴都是騙人的鬼!!! 雖然他昨晚還問楚玉要了些祛腫化淤的良藥,可那藥發(fā)揮作用也是需要時間的啊? 他根本就等不到藥物發(fā)揮作用。 真是坑死她了!! “小姐,昨晚你哭……” 金蕊的話還未說完,就被進來的銀蕊給堵住了嘴:“既然小姐今日身體不適,無暇見他,那我便去回了他,再約到兩日之后。” 衛(wèi)靈犀點頭:“嗯,就這么辦了。” 銀蕊的事情剛剛匯報完,紫蘇又進來匯報:“夫人,二夫人邀請夫人去她那里喝茶,說五夫人和七夫人都在呢。” “直接回了她,就說我昨夜受了風(fēng)頭疼。”衛(wèi)靈犀說完后,想了想,讓紫蘇去小廚房里帶了些點心過去,堵住二夫人那張四處嚷嚷的大嘴。 “是!” 一連兩日。 日日夜里,蕭珩背信自己白日里紅口白牙的承諾。 漸漸地,蕭珩發(fā)現(xiàn)了,小七這兩日風(fēng)韻與以往不同了起來,少了些少女的青澀,多了幾分的成熟與嫵媚。 她本就生的美,這下越發(fā)的讓人移不開眼睛了。 只是,他這兩日日子也不好過。 不曉得小丫頭是情不自禁,還是故意報復(fù)他,總之他這后背上的新傷加舊傷不斷,肩膀上的齒痕一個接一個的,那齒痕很深,紅紫的印子都透出了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