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傲天穿成爽文炮灰經紀人 第9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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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總裁辦公室, 頹不流冷著臉給自己收拾殘局。 他的襯衫和褲子全皺了,領帶被扯得變了形, 頭發也亂糟糟的, 腹部那里還沾著灰霽的不知名液體…… 清理到這里,頹不流臉一黑,有種把灰霽叫回來訓斥一頓的沖動。 罵完灰霽后, 頹不流進入個人休息室, 從衣柜里挑出一套襯衫和西褲換上。他愛干凈,哪怕擦了一遍又一遍, 但總覺得還有東西殘留在他皮膚上,帶著灰霽的氣味, 提醒著他剛才在辦公室里的荒唐。 可是洗澡已經來不及了。 頹不流給自己打好領帶,噴了香水,這才勉強處理完畢。 抬起頭時,眼前的鏡子照射出男人冷清銳利的眉眼, 神情冷若冰霜。微腫的胸膛被襯衫磨擦,令他不悅地皺起了眉。 頹不流忽視自己身體的不適,冷著臉走出了辦公室。 和許晏的飯局就在一個小時后, 他們約了央企重要的領導見面,不能有任何閃失。 “總裁。”公司大樓門口, 司機幫他拉開車門, 畢恭畢敬的低下了頭。 頹不流抬腳邁入,秘書替他開口:“去品瑞軒。” “叮——” 車剛駛出公司,頹不流手機里就收到了灰霽的消息。 頹不流沒點開看,把手機調成震動, 繼續處理起千里汽車的問題。 等飯局結束已經是晚上10點, 頹不流不可避免的喝了一些酒。現在是他們有求于人, 雖然態度不必卑微,但細節方面卻要做到滴水不漏。 “今天真是謝謝你了,華夏航天的高總簡直是贊不絕口。”許晏比頹不流喝得更多,滿臉興奮地說著,“我相信經過今天這次談判,這次合作有很大的可能性。” 頹不流酒后的反應慢了許多,沉默了五秒才語速緩慢的提醒:“不能掉以輕心。” “我知道,我就是看到有希望,一時間沒忍住……”許晏酒氣上頭,又回憶起自己這幾個月的辛苦,忍不住有些眼熱,額頭抵在了頹不流肩膀上。 頹不流條件反射想要躲避,但考慮到現在許晏的情緒,最后只是有些生疏地抬起手,拍了拍他肩膀。 “可以哭,”他說,語氣緩慢又認真,“但現在,還不能松懈。” “嗯,我明白,”許晏點了點頭,“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走到這一步。” 頹不流垂眸看他,一臉嚴肅的表情:“你的車,很好。所以,不用怕。” 許晏被他認真的表情逗笑了,又忍不住好奇頹不流呆呆愣愣的樣子。他能感覺頹不流有些醉了,但沒想到這人連喝醉了,都是一副認真得要命的表情。 他就不會失控嗎? 許晏一時間有些心癢,忍不住想捏捏頹不流的臉,讓他露出一些別的表情。 酒精作祟下,許晏對著頹不流伸出手,然而還沒碰到臉,旁邊突然出現一只大手,緊緊握住了他手腕。 許晏抬起頭,對上了灰霽冷若冰霜的臉龐。 “你干什么?” 曾經的“助理”穿上高定西裝,搖身一變成為了充滿了壓迫感的男人。 許晏有些尷尬地收回手:“我看他頭發亂了。” 灰霽這才松開他,抬手幫頹不流整理凌亂的劉海兒。和剛才粗魯制止他的力道不同,他的動作是那么小心翼翼,仿佛在呵護著世界上獨一無二的珍寶。 而一向致人于千里之外的頹不流,卻非常溫順地讓他照顧,全程沒有任何抗拒。 他們的氣場太過契合,許晏一時間覺得自己有些多余。 他定了定神,還算清醒地問:“你來干什么?” 灰霽把頹不流攔在懷里,很自然地說:“我送他回家。” 許晏愣了一下:“為什么是你?” 灰霽沒有回答,他只是抬起頹不流下巴,問:“我是誰?” 頹不流看了他兩秒,說:“灰霽。” 灰霽:“我是你的誰?” 頹不流非常乖巧地回答:“男朋友。” “現在明白了?為什么是我送他回家。”灰霽說完,沒等許晏回答,轉身把頹不流抱上了車。 頹不流坐在汽車后座,酒精讓他的大腦有些混沌,他開了個小縫透氣,然后問身旁的灰霽:“你怎么來了?” 灰霽這才提起了正事:“你是不是沒看我的消息?” 頹不流歪頭想了想,點頭:“沒看。” “我就知道你沒看,”灰霽并不意外,“不然按照你對千里汽車的重視,不可能這么久了都不回我。” “千里汽車?” 這四個字讓頹不流在意起來,他拿起手機打開微信,還沒來得及點出消息,就被灰霽連手帶著手機,一把按在了椅背上。 不滿自己身體被控制,頹不流皺了皺眉:“你干什么?” 灰霽向他逼近,語氣霸道地說:“不許看。” 頹不流:“這是我的信息。” “我發給你的。” “我收到了,就是我的。” “可以,”灰霽輕笑一聲,故意使壞,“那你看啊。” 頹不流動了動手腕,努力抬頭想看手機屏幕。可是這個姿勢,不管他再怎么努力,都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圖案。 反倒是因為不停地抬頭,掙扎,讓他的襯衫和胸膛摩擦,酒后的皮膚本就敏感,頹不流皺著眉,有些委屈地喊了一聲:“疼……” “抱歉,”灰霽松了幾分手中的力道,“我捏疼你了?” 放在平時,頹不流肯定要說是,可被酒精控制的大腦讓他不會撒謊,幾乎是誠實地回答:“我胸口疼。” “胸口……?”灰霽愣了一下,有些緊張地問,“胸悶,氣短?” “不是,”頹不流搖頭,認真地糾正,“是胸上的兩點。” 灰霽低下頭,視線頓時危險起來。 “你這里疼?”他碰了碰那個地方。 頹不流點頭。 “我看看。” “不行。” “我幫你揉揉。” 頹不流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灰霽的手就落了下來。 10秒后,頹不流推開灰霽的手,皺眉:“我不要。” 灰霽:“疼?” 頹不流:“給我看消息。” 灰霽:“……” 都這種時候了,竟然還想著工作。灰霽忍無可忍,一把把頹不流推在座椅上,憤憤不平:“究竟是我重要,還是工作重要?” 頹不流一臉你怎會如此的表情,毫不猶豫:“當然是工作重要。” 灰霽:“……” 行吧,他早該知道的,明明當初就已經下定決心不干涉頹不流工作。是他嫉妒心作祟,貪得無厭。 但至少現在,頹不流完全屬于他。 灰霽改口道:“看消息也可以,但你得親我一下。” 頹不流二話不說,啪嘰一口親上了他。 灰霽挑了挑眉,不動聲色道:“我要舌吻。” 頹不流猶豫了兩秒,他撐著座椅,有些笨拙地抬起頭,輕輕咬了一下他嘴唇。 灰霽呼吸微滯,放任了頹不流的動作。 然而在頹不流的主動下,他的雙手越收越緊,骨節因為用力而發白,手背上凸起大股大股青筋。和手下的黑色真皮坐墊對比,冷靜中透著瘋狂。 漫長的忍耐后,灰霽推開了頹不流:“算了。” 頹不流有些茫然:“可我還沒有舌吻。” 灰霽被撩撥起了情緒,不敢再繼續,語速飛快地說:“我給你看。” 頹不流如愿以償地拿到了手機,卻沒有解鎖,而是好奇地看著他:“為什么不讓我繼續?” 灰霽身體緊繃,眸色微暗:“你要是再誘惑我,我會繼續對你做辦公室里沒做完的事……” 他和頹不流在一起這么久,都還沒能做到最后一步,早就要被被憋瘋了。 他以為頹不流這次依舊要找理由拒絕,卻不料頹不流想了想,直接道:“你可以做。” 灰霽呼吸一滯,聲音霎時沉了下來:“你說什么?” “我說可以,”頹不流表情相當認真,“只是現在不行,等……等下個月,我會空出八個小時給你。” 灰霽一怔,突然笑了起來:“你連這都安排好了?” 頹不流:“我日程緊,肯定要先做安排。” 灰霽舌頭頂了下口腔內側,有些心猿意馬:“頹總,八小時可不夠……” 頹不流:“那你要多久?” “2天。” “不可能,”頹不流毫不猶豫地拒絕,“你不可能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