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傲天穿成爽文炮灰經(jīng)紀(jì)人 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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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霽氣場太盛,岳凱被他吼得好一半響沒回過神來,但很快又硬著頭皮說:“哎呀,陪酒多難聽啊!就喝一杯嘛,喝完咱就走!” 岳凱說完,還主動給灰霽倒了杯酒,催促道:“就陪王總喝一杯,你是隊長,照顧一下隊員也是應(yīng)該的,不然大家都被困在這里,還影響明天的工作呢!” 灰霽接過酒杯,瞇了瞇眼睛:“你讓我照顧隊員?” 岳凱忙不迭點頭:“就一次,就當(dāng)幫幫我吧。” 灰霽輕嗤一聲,下一刻他揚(yáng)起手腕,滿滿當(dāng)當(dāng)一杯酒從岳凱頭頂澆下。 岳凱睜大雙眼,整個人都愣住了。 灰霽這才放下酒杯,不疾不徐:“我不管你和誰簽的合同,下次再讓我發(fā)現(xiàn)你帶隊員來陪酒,你自己向公司請辭吧。” 灰霽說完,帶上外套轉(zhuǎn)身離開。他掃了眼坐在沙發(fā)上的池路陽,冷冷道:“走了。” 池路陽起手機(jī),急急忙忙地跟了過去。 卻不料走到門被攔了下來,王奇的一隊保鏢攔在門口,沒有絲毫放行的意圖。 “還敢走?”王奇擦掉臉上的酒漬,表情陡然陰沉。 “你敢攔我?”灰霽還沒說話,林蘇已經(jīng)開了口,“我已經(jīng)通知我哥了,他馬上就會過來。” 王奇:“你哥?” 林蘇揚(yáng)起下巴:“林氏地產(chǎn)林錚。” 林蘇本是給人下馬威,卻不料王奇并不買賬,冷冷道:“他林錚算什么?今天就算天王老子來了都救不了你!” 沒想到林家都不好使了,林蘇表情逐漸嚴(yán)肅起來。其實他手中還有個底牌,但他不想現(xiàn)在就曝光……他怕公布戀情,自己會人氣大跌…… 林蘇抿了抿唇,把希望寄托在了有同樣遭遇的灰霽身上。 灰霽抬手看了眼時間,罵了聲艸。 竟然耽誤了這么久。 他垂下眼,已然沒了耐心:“說吧,你要怎樣才愿意放我們走?” 王奇:“我也不為難你們,這樣吧,把桌上的酒喝完我就放你們離開。” 桌上堆了一大堆酒,紅的白的,進(jìn)口國產(chǎn),就算整個團(tuán)的人都喝也頂不住。 此話一出,氣氛凝重起來。尷尬之際,周沐陽抽了瓶進(jìn)口酒站出來,笑著說:“哎呀,多大點事兒,王總請喝酒,我們高興還來不及呢!只是我們明天還有工作,陪您喝完這瓶就要告辭了。” 王奇掀起眼皮,冷冷道:“我說的是全部。” 周沐陽笑容僵在了臉上。 “行,我喝。”灰霽不知什么時候走了過來,抽走周沐陽手里的酒瓶,拿在手里掂了一下。 進(jìn)口酒,分量十足,包裝的玻璃瓶又厚又硬,十足的兇器。 見灰霽提著酒瓶朝他走來,王奇往后縮了縮,突然警惕:“你、你想干什么?” “王總不是要我陪你喝酒嗎?”灰霽走到他面前,舉起酒瓶往桌上一砸。 “嘩啦”一聲響,玻璃霎時碎了一地,整個房間十幾號人霎時靜若寒蟬。 灰霽握著僅剩的酒瓶把手,笑容和煦:“我這就過來陪王總喝。” 王奇嚇得幾乎跌倒,連忙喊保鏢過來保護(hù)他。 黑衣人一擁而上,灰霽臉色一沉,舉起酒瓶就要動手。 “全都住手!”下一刻,包間門被人推開,一群穿西裝戴墨鏡的男人沖了進(jìn)來。這些人一個個身材健碩,訓(xùn)練有素,分成兩列站在眼鏡男身旁,瞬間把王總的保鏢襯得像是一只只白斬雞。 下一刻,眼鏡男往一旁退開,給身后的男人讓出了位置。 保鏢中間緩緩走出一個男人,他看起來約莫四十來歲,五官和灰霽有八分相似。但他身上透著一股天然的矜貴,讓他和灰霽的氣質(zhì)大相徑庭,需要仔細(xì)端詳才能看出其中的相似。 看清來人,灰霽面色一沉,握著酒瓶的手霎時一緊。 “季、季總?” 房間里還有人沒有反應(yīng)過來,剛才還怒氣沖天的王總卻陡然變臉,瞬間換了副諂媚的表情:“什么風(fēng)把您給吹來了?坐坐坐,您請上座。” 季璋根本沒有回答,他只是站在那里,態(tài)度禮貌且高傲,是上位者慣有的姿態(tài):“聽說有小輩被欺負(fù)了,我過來看看。” 他語氣沒有任何咄咄逼人,甚至稱得上禮貌,王奇卻被嚇得冷汗涔涔,連忙改口:“哪里的事,就是太高興了,我多敬了他幾杯酒。” 沒有人回答,王奇又連忙道:“灰霽,你說是不是?我們剛才氣氛好著呢,對吧?” 灰霽冷冷站在原地,臉色很沉。 季璋根本沒看他一眼,而是沖他身旁的林蘇喊道:“小蘇,過來。” 林蘇如蒙大赦,連忙推開保鏢跑了過去:“季伯伯,怎么還麻煩您出面了?” 季璋:“翰默聽你哥說你遇到了麻煩,恰好我在這家會所,順道過來看看。” 王奇:??? 等等,所以季璋是替林蘇出頭?不是幫灰霽? “還有事?”離開前,季璋銳利的目光掃向王奇。 王奇咽了咽口水,接著問:“那灰霽呢?” “灰霽?”季璋大發(fā)慈悲地抬起頭,后者卻背對著他,只露出一個硬朗的下頜線。 不過是一個無足輕重的人,季璋收回視線,漠不關(guān)心:“不認(rèn)識。” 王奇有些懵,又隱隱松了口氣。 嚇?biāo)浪耍异V和季璋長得這么像,剛才季璋又這么大陣仗闖進(jìn)來,他還以為季璋是幫灰霽出頭呢,原來不是。 對啊,要真是季璋的孩子,怎么會姓灰呢? 而且聽說季璋膝下無子,都是他剛才被嚇暈了頭,還以為灰霽和季璋有什么關(guān)系。 既然沒有,那就不怪他了。 林蘇被季璋帶走,周沐陽為人熟絡(luò),很快也招呼隊員一起跟上去,然而走到門口卻被王奇攔下。 “誰讓你們離開了?”王奇頂著半張被林蘇扇腫的臉,語氣很差。 周沐陽看著前方遠(yuǎn)去的季璋,突然喊了一聲:“季伯伯!能等等我們嗎?” 季璋停下腳步,有些疑惑地看向周沐陽。 “我是小周啊,”周沐陽跳起來沖他揮手,露出一口大白牙,“季老爺子70大壽時我們見面,您還記得不?” 季璋停下腳步,端詳他兩秒后點頭:“記得,你爺爺身體怎么樣?” “好著呢,天天都釣魚。”周沐陽一邊說著,一邊讓隊友們都出去。其他人如蒙大赦,連忙跟了出去。 還剩下最后四個人時,王奇不干了。 “這就沒意思了吧?”周沐陽沉下了臉,“惹惱了我們,你是打算以后都不在社會上混了?” 王奇不以為意:“我確實給季璋三分薄面,還不至于怕你們這些狐假虎威的小輩。” 周沐陽著急抬起頭,卻發(fā)現(xiàn)季璋已經(jīng)走遠(yuǎn)。 周沐陽愣了一下,這才意識到季璋根本沒打算幫他們。或許在他眼里,他們都是無足輕重的人吧,甚至不值得他多費一個眼神。 想到這里,周沐陽隱隱有些生氣,明明是林蘇惹出的麻煩,他自己全身而退了,卻讓他們整個團(tuán)隊的人背了鍋! “出去的人我就不管了,”王奇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以包廂大門為界限,把周沐陽和其他人分割開來,“但是他們幾個得留下。” 被留在屋里的四個人都懵了,他們?nèi)潭己艿驼{(diào),從來沒想過厄運會落在自己身上。 王奇卻滿意地瞇起了眼睛,這些人一看就是團(tuán)隊里最沒背景、最好cao控的。正好他憋了一肚子的火氣,可以肆無忌憚地發(fā)泄在這些人身上。 “既然他們都走了,那么就由你們替他們喝了吧。”王奇一揚(yáng)手,保鏢立刻抓住四個隊員按在椅子上,給他們面前倒了滿滿一杯的酒。 “怎么,不愿意?”王奇瞇起眼睛,神情不悅,“別說我欺負(fù)你們,只要你們能喝,一杯一萬,我王奇說話算數(shù)。” 這也太侮辱人了! 周沐陽雙手握拳:“你不要太過分!我今天……” “讓他們走,”一只大手按在他肩頭,越過他走進(jìn)包間,“我來陪你喝。” 周沐陽瞳孔驟然一縮:“隊長!” 灰霽一直走到餐桌旁,目光平靜掃過四位隊友:“出去。” “灰霽?”王奇看著這個剛才差點兒要和他動手的男人,面色不善,“你還敢回來?” “欺負(fù)他們有什么意思?”灰霽坐在椅子上,挑釁地挑了挑眉,“看看他們被你嚇成了什么樣兒,大氣都不敢出。” 王奇目光掃過四支軟腳蝦,又落在了不服管教的灰霽身上。 后者抬眸看他,滿臉桀驁不馴:“讓他們走,我奉陪到底。” 四位隊員面面相覷,條件反射地看向門口的副隊長。 誰都知道灰霽是來救他們的,他們現(xiàn)在把灰霽一個人留在這里,也太不是人了。 沒人起來,灰霽陡然沉下了臉:“還不走?” “不走,”鄭墨紅著眼眶站了起來,率先開口,“剛才王總都說了,喝一杯就能領(lǐng)一萬塊呢,我本來就窮,這么好的賺錢機(jī)會,我能喝到王總破產(chǎn)!” “我也不走。” “我陪隊長一起!” “喝就喝,全都是好酒,我還賺了!” 其他三人紛紛落座,圍繞在灰霽身側(cè)。 “我們也留下,”周沐陽帶著門外的人進(jìn)來,徹底豁了出去,“我看今晚誰先趴下!” 灰霽右手握著酒杯,神情晦暗不明。隨后他捏碎酒杯,面色陡然一沉:“周沐陽,滾出去。” “就你聲音大啊?”周沐陽被他吼得一顫,卻硬著頭皮道,“我偏不走,別想自己當(dāng)好人!既然是隊里惹出來的亂子,那就大家一起處理!” “你懂個屁,”灰霽把酒杯扔在地上,眼中迸出凌厲的光,“你知不知道房間里裝了攝像機(jī)?要是我們今晚在這里喝得爛醉,明天視頻公布,我們所有人都會沾上一身黑料,被輿論罵得抬不起頭!” “攝像機(jī)?”周沐陽愣住了,難以置信地看向王奇。 后者揚(yáng)起下巴,得意起來:“還算有個識時務(wù)的。” “岳凱,”周沐陽咬牙,恨不得沖上去撕碎了他,“你竟敢如此利用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