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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傲天穿成爽文炮灰經(jīng)紀人 第14節(jié)

    ……

    看著經(jīng)紀公司的聲明,以及節(jié)目組的澄清,灰霽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難道是節(jié)目組良心發(fā)現(xiàn),決定還他一個公道?

    不可能,節(jié)目組很明顯是默許這次行為的。后來發(fā)視頻澄清,是受到了別的影響。

    所以是有人先他一步行動了?

    灰霽心頭微動,他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個名字,卻遲遲不敢承認。

    他害怕自己猜錯了,更害怕自己猜對了。

    灰霽心情復雜地走出大廳,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了一道清瘦高挑的身影。

    “演出結束了?”頹不流走向他,神情一如既往地平靜。

    但四目相對的一瞬間,灰霽心中已經(jīng)有了答案。

    他凝視著頹不流,足足過了好幾秒才問出口:“你……為什么要幫我?”

    第10章

    如果說之前允諾要把他捧成超級巨星、要送他c位出道,都是迷惑他的把戲。可是現(xiàn)在頹不流的行為又算什么?

    在這種關鍵時刻出頭,頹不流的所作所為,已經(jīng)嚴重侵犯了林蘇的利益。

    在灰霽的記憶中,頹不流應該和節(jié)目組的態(tài)度一致,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亦或是擺出一副幫理不忙親的態(tài)度,斥責他霸凌隊友。

    可是現(xiàn)在,頹不流替他擺平了所有麻煩……

    灰霽定定地看著頹不流,突然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陌生。

    “我是你經(jīng)紀人,”頹不流反問,“我不幫你幫誰?”

    他說得那么理所當然,仿佛這是一件天經(jīng)地義的事。

    頹不流真是這么想的嗎?

    灰霽不敢相信,他死死地盯著這一雙漆黑的眼睛,意圖從頹不流眼中找出嘲弄、隱瞞、欺騙……或者任何有關的情緒。

    但是他失敗了。

    頹不流平靜地看著他,眼中是真切的關心。

    他才不要這種莫名其妙的關心。

    灰霽被頹不流的目光刺痛,有些狼狽地移開視線,故作冷淡道:“用不著你cao心,我自己有辦法!”

    “你有辦法?”頹不流卻似乎生氣了,他突然一把扯住灰霽領帶,幾乎是抵著他鼻子質問,“我還沒有問你,是誰讓你自作主張設這個局?”

    灰霽別過臉,幾乎不敢直視他的目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頹不流凝眉:“還要我把你的光輝事跡復述一遍?”

    “好啊,”灰霽輕笑一聲,滿不在乎地開口,“你說說看。”

    頹不流:“在選擇隊員時,你故意選了想和林蘇一組的江藝天,并且在他消極訓練時,又裝出一副很憤怒的模樣,讓對方誤以為你被他激怒,以此編纂了你霸凌隊友的虛假事實。”

    “而當節(jié)目組里謠傳你霸凌隊友時,你不僅沒有制止,反而主動放任事態(tài)擴大。”

    “終于,一切到了你公演這天,網(wǎng)上開始爆出你霸凌的熱搜,以及你在這次公演中被打最低分數(shù)……從頭到尾,這一切都是你設下的局吧?”

    無人經(jīng)過的昏暗走廊里,頹不流右手握著灰霽領帶緩緩繞了個圈,然后掌心抵著灰霽胸膛,每說一句話,就一點點把人往墻上推。

    強勢,而又不容置疑。

    被質問的人卻突然笑了。

    “是我又如何?”灰霽絲毫不見被逼入絕境的窘迫,他低頭抵著頹不流鼻尖,幾乎是惡劣地說,“我就是故意的。我故意設套引他們入局,故意讓江藝天誣陷我,放任節(jié)目組不作為,縱使觀眾投票給我打低分。”

    “等到所有人都在罵我霸凌隊友,讓我滾出娛樂圈時,我就會放出未剪輯的視頻,表明我才是受害者。”

    話音落下,整個走廊霎時一片寂靜。頹不流靜靜地看著他,雙眼黑漆漆深沉沉,令人讀不懂他的情緒。

    終于,頹不流開口問:“所以你想通過輿論反轉激發(fā)觀眾的愧疚之情,犧牲這次排名,以實現(xiàn)下次演出的報復性高分?”

    “沒錯,”灰霽冷冷道,“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刻意為之。”

    “可是為什么?”頹不流不理解,“以你的能力,就算不這樣做,也能夠憑借實力c位出道。”

    灰霽沉默許久,這才若無其事道:“沒什么,看他們不順眼,想報復他們而已。”

    頹不流沒再說話,似乎陷入了思考之中。

    “怎么,怕了吧?”灰霽冷笑一聲,神情嘲諷,“后悔幫助我這樣一個爛人了吧?既然怕了,就識相離我遠一點。我從來都不是什么好人。”

    “你剛才說報復,”頹不流卻問,“難道他們曾經(jīng)傷害過你?”

    冷嘲在灰霽臉上凝固,變得堅硬,然后一片片破碎。

    “可笑的猜想,”不知過了多久,灰霽這才重新恢復了正常,他嗤笑一聲,滿臉不屑,“勸你少看點兒亂七八糟的電視劇,不然也不至于得出如此可笑的結論。”

    “你覺得可笑嗎?”頹不流仰頭看著灰霽,平靜的眼中藏著風暴,“可我只是覺得憤怒。”

    灰霽聳了聳肩,滿臉無所謂:“怪我?”

    “我很不贊同你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行為,”頹不流沒有被他的態(tài)度激怒,只是道,“如果要報復,你應該采取一種更準確、妥當?shù)男袨椤!?/br>
    “你……”似乎沒想到他會如此回答,灰霽幾乎快要維持不住臉上的偽裝,“你不制止我嗎?你難道不覺得,這是一種很糟糕的行為?”

    “看來你對我的定位還有誤差,”頹不流搖頭,似乎有些失望,“我之前就說過,我是你的經(jīng)紀人,我的目的是把你送到c位出道。至于你的個人私事,我不會有過多干涉。當然,在不違法犯罪的前提下。”

    灰霽皺著眉,整張臉沉得可怕。

    “這件事情我也有問題,”頹不流嘆了口氣,徐徐道,“只顧著處理內定c位的事情,卻忽視了來自其他競爭對手的威脅。”

    “與你無關,”灰霽似乎終于回過神來,他別開臉,硬邦邦道,“就算沒有你,他們也會對付我。”

    “但我沒有提前預判到危機,”頹不流搖頭,坦白道,“是我沒盡到經(jīng)紀人的責任,沒能保護好你。”

    保護他?

    灰霽難以置信地凝視著頹不流,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你剛才說什么?你……你要保護我?”

    “為什么這么驚訝?”頹不流有些不解,“保護藝人,這本就是經(jīng)紀人工作的一部分。”

    見灰霽依舊呆呆地看著他,頹不流這才意識到,優(yōu)優(yōu)娛樂的入職培訓竟然糟糕到這種程度,藝人連最基本的概念都不清楚。

    頹不流有些不悅,但也沒有對灰霽發(fā)作,只是平靜道:“除了演出、代言工作的對接,經(jīng)紀人也會給藝人解決生活工作問題,保證藝人不受到外界輿論的攻擊。我們給藝人處理好各種工作與瑣事,以此為你們創(chuàng)造出一個空間,讓你能專心創(chuàng)造,給這個世界帶來更好的藝術作品。”

    開什么國際玩笑?

    灰霽從來沒有聽過這種說法。

    或許他聽說過,但從來不敢奢望,自己會擁有一段這樣的合作關系。

    藝人不是公司和經(jīng)紀人掙錢的工具,不是提線木偶,不是隨叫隨到的陪酒工具……他們是獨立的個人,擁有自由獨立的創(chuàng)作空間,能夠給世界帶來更好的藝術作品。

    頹不流眼中的藝人,竟然是這樣的嗎?

    那是不是意味著,他也會這樣對待自己?自己能以這樣的方式活下去嗎?

    灰霽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心臟卻不受控制地狂跳。

    “所以下次再遇到這種事情,提前告訴我,”頹不流的聲音再次傳來,仿若惡魔低喃,引誘著他跳入深淵,“我們一起解決問題。”

    窗外太陽漸漸西沉,一束陽光穿透窗框落進走廊,照亮了他們所在的昏暗角落。

    頹不流在陽光中仰頭看他,睫毛根根分明,瞳孔剔透晶瑩,宛如某種珍貴的黑寶石。

    陽光越過他的身體,在白色的墻壁上印出一圈圈不規(guī)則的光環(huán),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撥動。

    灰霽雙手緊握成拳,他垂眸凝視著頹不流,喉結重重滾了一下。

    可以相信他嗎?

    頹不流是值得信賴的嗎?

    灰霽有些動搖,但是很快,上一世被經(jīng)紀人背叛的情景再次浮現(xiàn)在腦海,提醒著他這種信任有多么脆弱。

    可是他們不一樣了,這一世的頹不流完全變了,和上一世的經(jīng)紀人是截然不同的兩人。

    而且他確實幫助自己……

    哪怕他竭盡全力警告自己,心頭的另一個聲音還是占據(jù)了絕對的上風。

    那么作為這次幫助的報酬,他相信頹不流一次,也沒有關系吧?

    僅此一次。

    灰霽張了張嘴,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沒能發(fā)出聲音。

    “我……”

    “好久不見啦!”突然間,一道甜得發(fā)膩的聲音從遠處傳來,“過來看我呀?前經(jīng)紀人。”

    仿佛一盆冷水當頭潑下,灰霽身體迅速冷了下來,連同他那頭腦發(fā)熱的腦袋,也一同降溫。

    頹不流掃了他一眼,態(tài)度陡然冷峻:“別自作多情,不是來看你的。”

    “好冷淡哦,”林蘇似乎并沒有放在心上,笑意吟吟道,“我就說你今天要來片場,看來果然猜對了。”

    頹不流不悅自己談話被打斷,冷冷道:“有事?”

    “嗯,”林蘇走了過來,帶來一股花香,“有點事情想和你談。”

    花香被片場的冷風機吹得越發(fā)濃郁,伴隨著人體的汗液傳入灰霽鼻中,令他幾乎有些作嘔。

    “我先走了。”

    灰霽猛地回過神來,幾乎是狼狽地推開頹不流。

    頹不流:“灰霽。”

    灰霽卻頭也不回,迅速消失在了走廊盡頭。

    是他剛才被魔怔了,所以才會陷入這種癡心妄想。

    就算頹不流真幫了他一次又如何?他能保證一直站在自己這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