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傲天穿成爽文炮灰經(jīng)紀(jì)人 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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頹不流:“我要送你在《just me》選秀里c位出道。” 灰霽眨了眨眼睛,依舊沒能緩過神來。 頹不流要送他c位出道?可是這怎么可能呢? 難道是頹不流早就和林蘇是同一陣營,那些什么出道企劃,也不過是為了麻痹自己的工具而已。 是的,一定是這樣的。 明知道不該相信對方,但灰霽心里卻不受控制地涌出一絲期望。 他心想,萬一呢? 萬一頹不流說的是真的,萬一這一世的頹不流真的更看中他,愿意相信他呢? 那是不是,自己也可以試著相信對方? 灰霽抬頭看向眼前的男人。 太陽已經(jīng)落山了,夜色緩緩降臨,只有西邊的天空還剩下最后一抹亮光。這抹晦暗的光落在頹不流身上,勾勒出了一張清俊的側(cè)臉。 這是灰霽記憶中從未有過的模樣。 現(xiàn)在的頹不流,比記憶中的樣子要挺拔了太多。單看他的身型和氣質(zhì),完全看不出這是一個壞事做盡的人。 可世人大多人面獸心,衣冠禽獸,所謂的有錢人更甚。 不行,不能被他的外表迷惑了。 灰霽很快就回過神來。 他清晰地意識到,自己的這種信任清澈又愚蠢,沒有任何根基,只要對方一反悔,就會將他至于萬劫不復(fù)之地。 突然間,面前的男人抬起了頭。 “怎么,沒信心了?”頹不流挑眉,神情中帶著淡淡的譏諷,“你之前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勁兒去哪兒了?” “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是你吧?”灰霽收回目光,冷冷說道,“還送我c位出道,你不知道名額早就被內(nèi)定了嗎?” 頹不流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你知道什么?” “但凡有點兒腦子就能想清楚,”灰霽沒有入他的圈套,神情冷峻地說,“林蘇家世背景擺在那兒,又給節(jié)目組投了幾個億,c位早定給他了。” “事在人為,”頹不流卻并不在意,“不到最后一刻,誰也不知道事情的最后走向。” 灰霽冷哼一聲,明顯不信:“說得倒是輕巧。” “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我需要你好好準(zhǔn)備演出,確保你的實力可以出道。至于剩下的……”男人抬眸看他,語氣可靠而篤定,“一切都交給我。” 一切都交給我。 哪怕是對他防備至深的灰霽也不得不承認(rèn),頹不流是一位蠱惑人心的高手。他會給你描繪一副美妙的畫卷,讓你不由自主被他吸引,然后深陷。 上一世的自己相信了他,可是結(jié)果呢?他落到了個什么下場? 灰霽閉上眼,狠狠按下自己心頭的波動。 無論如何,他這輩子都不會再相信頹不流,哪怕只有一次。 作者有話說: 后來的灰霽:當(dāng)時就是后悔,非常后悔。要是我早點醒悟,也不會現(xiàn)在還沒追到老婆了。汪 第7章 飯局結(jié)束后,池路陽開車送灰霽回片場,等灰霽下車后,池路陽抬頭看了后視鏡一眼,問:“部長,我送你回家?” “先去一個地方。”頹不流發(fā)了個地址過來。 “林氏地產(chǎn)?”池路陽有些意外,試探著問,“你是去見林蘇嗎?” “另有事情。”頹不流說完后就合上雙眼,似乎并不打算解釋。 晚高峰有點兒堵,一路上開開停停,過了無數(shù)個紅綠燈,汽車終于抵達(dá)了林氏地產(chǎn)大樓門口。 頹不流:“找個停車位,要能看見大門的。” 池路陽有些摸不著頭腦,但還是跟著照做了。門口陸續(xù)有車進(jìn)出,沒過多久,頹不流的聲音再次響起:“跟上那輛勞斯萊斯。” 跟蹤?池路陽興奮得一腳油門轟了出去。半個小時后,勞斯萊斯進(jìn)入了一個高檔別墅小區(qū)內(nèi)。池路陽握著方向盤,滿臉興奮:“部長,我們進(jìn)去嗎?” 頹不流:“先等等。” 不是來找林錚的嗎?怎么又不進(jìn)去? 池路陽心頭疑惑,卻也沒有再問。沒過多久,小區(qū)門口駛出一輛黑色大眾,頹不流:“跟上。” 池路陽一頭霧水跟了上去,看到一個陌生男人在蛋糕店取了蛋糕,隨后又把車開到了商場。沒過多久,一個婦人帶著小女孩兒走了過來。 “爸爸,”女孩兒張開雙臂朝他跑來,“我下課了!” “芭蕾舞練得怎么樣了?”男人俯身抱起女兒,滿臉慈愛,“今天你生日,爸爸給你買了蛋糕。” “哇,”小女孩兒甜甜地笑了起來,“謝謝爸爸!” “走吧,回家吃飯咯。” “哎你們兩慢點兒,小心車。”婦人追在身后,掩飾不住眼里的笑意。 黑色大眾駛出商場,池路陽往后看了一眼,有些茫然:“還跟嗎?” 頹不流:“繼續(xù)。” 又過了十分鐘,他們跟著這輛車進(jìn)入小區(qū),目睹一家三口進(jìn)入電梯。 池路陽找了個車位停車,試探著問:“接下來我們要做什么?” “等,”頹不流打開平板電腦工作,吩咐道,“等那個男人出來了告訴我。” “我知道了,”池路陽點頭應(yīng)下,但又實在好奇得緊,忍不住問,“我們?yōu)槭裁匆。俊?/br> 過了一會兒,頹不流這才停下手里的工作,淡淡道:“你對那個男人印象如何?” “感覺就是很普通的中年男人,”池路陽想了想,繼續(xù)道,“看他對女兒和妻子的態(tài)度,應(yīng)該是個好爸爸。” 頹不流沒有對此發(fā)表意見,只是說:“他叫許志濤,就是他讓人打的灰霽。” 許志濤的資料并不難查,關(guān)鍵是背后指使他的人。 “他讓人打的灰霽?”池路陽眨了眨眼,有些茫然,“可是為什么?他們之間沒有恩怨吧?” 頹不流:“許志濤替林錚開車。” 林錚?林蘇哥哥? 池路陽終于反應(yīng)過來,驚訝道:“所以是林錚為了給弟弟出頭,這才讓人打了灰霽?” “不算出頭,灰霽和林蘇沒有直接沖突,”頹不流推測,“比起給林蘇出頭,更大的可能是他們覺得灰霽威脅了林蘇的地位。” “也太壞了吧!自己比不過就使這種手段!”池路陽雙手握拳,憤憤不平,“所以我們是要給灰霽出頭嗎?” 頹不流卻搖頭:“先等等。” “可他現(xiàn)在都回家了,我們還等什么啊?”池路陽遺憾道,“早知道剛才就該攔下他了,我們兩個人,晾他也逃不掉。” 頹不流:“他老婆孩子都在,不好下手。” 可是人都回家了,他們等在樓下有什么用啊? 池路陽心不在焉的守在車?yán)铮恢^了多久,他突然聽到頹不流提醒:“人下來了。” 許志濤竟然又開車離開了。 頹不流:“跟上他。” 半個小時后,他們跟著這輛黑色大眾來到了一個酒吧門口。 池路陽有些摸不著頭腦,頹不流已經(jīng)打開車門下了車,還不忘叮囑:“在車?yán)锏任摇!?/br> 回想起這一路的經(jīng)歷,池路陽隱約猜到了什么,他咽了咽口水,試探著問:“那個部長,我可以一起進(jìn)去嗎?” 頹不流掃了他一眼,過了兩秒才應(yīng)允:“別礙事。” “保證不拖后腿!不過部長……”池路陽壓低聲音,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我們這一路究竟要做什么啊?” “找許志濤的把柄,”頹不流找了個位置坐下,目光落在身后的許志濤身上,“據(jù)我推斷,他在外面還有個情人。” 情人? 池路陽條件反射地回頭,剛轉(zhuǎn)了半個腦袋,就被頹不流一把按住了腦袋。 “別動,”頹不流警告他,“別看他。” “啊?哦哦!”池路陽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低頭保證道,“明白明白,我保證不壞事!” “不用緊張,”頹不流收回手,神情淡淡,“正常表現(xiàn)就行。” 池路陽胡亂點頭,他倒想正常表現(xiàn),可是他之前沒來過酒吧,根本不知道怎么樣的表現(xiàn)才是正常的。 “只是這個許志濤,竟然在女兒生日后又來酒吧……”為了不讓自己露怯,池路陽只得用說話分散自己注意力,“沒想到他看起來對家人那么好,實際上就是一個大渣男。” 頹不流沒有接話,他端著一杯酒倚在單身沙發(fā)上,漫不經(jīng)心地掃視著場內(nèi)的人群,只有很短暫地在許志濤身上停留。 夜?jié)u深,酒吧漸漸熱鬧起來。 許志濤喝了酒,和女人的親昵聲也大了不少。 “許哥,許總,”女人借著酒意,緩緩倒在許志濤懷里,“我們都認(rèn)識這么久了,你什么時候才介紹我去工作呀?” 許志濤已經(jīng)喝得半醉,口齒不清地說著:“快了快了,我已經(jīng)打好招呼了……” “打好招呼有什么用?你每次都這樣說的,”女人生氣推了他一把,突然翻了臉,“說好要介紹我進(jìn)林氏,可都過去這么多天了,你每次都是說說。你是不是故意騙我啊?其實你根本就沒有這個能耐。” “誰騙你了?”三兩黃酒下肚,許志濤已經(jīng)忘了自己姓誰名誰,信誓旦旦地保證,“我是林錚的助理,整個林氏地產(chǎn)都要賣我三分面子,介紹你進(jìn)去還不是小事一樁!” “真的?” “絕對保真!” “那說好啦!這次可不能再騙我了!” “放心,我什么時候騙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