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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門科舉奮斗日常 第107節

    問和少爺的事情準沒錯!二樹喜歡聊所有跟陳延相關的事情。

    果然,他一下就‘活’了過來,“我們去買紙了!”

    “哦哦,紙。”

    “大山叔,你不知道,那個店里的紙好白啊,特別輕,聞起來還有點香味,原來讀書人就是在這樣的紙上寫字的。”他語氣里滿是驚嘆。

    大山看著二樹沒見過世面的樣子,笑道:“你又不是第一次見少爺的紙,怎么反應這么大?”

    “不一樣的!”那孩子搖搖頭,“以前的都沒有這么貴,我第一次見這么貴的紙!就那一點東西,三兩銀子!”他邊說邊比劃,“比我都貴!”

    “少爺叫我拿紙的時候我心都顫啦,好怕把那些紙弄破了,我沒存那么多月銀,我賠不起的!”

    “想什么,少爺才不會叫你賠。”大山跟著陳延也有四年多了,主子是個什么樣的人,他清楚。

    “我知道!”二樹的話語里也是對陳延滿滿的感激和崇拜,“可是,我就是怕,很怕。我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了。”

    所以他戰戰兢兢,所以他從不敢在陳延面前多說話,只能埋頭多做事。

    ……

    這段對話聽起來分外平常,但坐在屋內的陳延卻莫名很不是滋味。

    特別是在聽到二樹說,紙比他貴的時候,他想到這是因為二樹家里人都死了,他們那邊族里長輩知道他要帶走二樹,象征性叫陳延留下了二兩銀子當做‘賣身錢’,給二樹的親眷收斂了尸身。

    這一瞬間他腦子里就閃過很多,紙貴如金,而窮鄉僻壤里的一條性命,賤不如紙。

    天下何以至此?

    他立身于此,又能做什么?

    未來如何,陳延并不知道,但他只知道此刻的自己,有這一分決心。

    -

    中午,在外面逛了一上午的李銀花和陳多富終于帶著菜回來了,二人雖說都升級成了店鋪或者大集合攤販的老板,但做飯依舊很拿手。

    噼噼啪啪非常快,一家人的午食就已經做好了。

    在其中分了一些給大山和二樹,兩人端著碗去了小側間那兒吃飯,陳延一家就坐在廚房邊的小桌子旁。

    陳延看爹娘都滿身疲憊,每天中午都狼吞虎咽的樣子,就問:“爹娘你們每天早晨都去哪兒了?”怎么回來的時候看起來像是在碼頭挑了一上午的擔。

    李銀花咽下嘴里的飯菜,“我和你爹出去看了下京城的坊市,順便去你meimei店里看了下。”

    “看著如何?”

    “京城不是個適合開坊市的地方。”這就是李銀花逛了幾天得出的結論。

    京城的坊市里賣的都是一些普通玩意兒,吃食也是規規矩矩的,很便宜,對于商人來說,和這種賣家和成本差不太多的東西競爭是得到不到利益的。

    陳多富也想不通,“其實坊市人還是多的,只是……”京城的大部分坊市,只能說是熱鬧,遠不及江南和淮浙那邊的‘繁華’。

    陳延覺得這也是正常的,“京城雖然人多,但大多數要么是朝廷官員、要么就是來這邊讀書的舉子、或者是在這兒做生意的人,他們要去一般會去鋪子里,坊市主要還是城郊那邊的人在光顧。”自然舍不得花太多的錢。

    不過,爹娘忽然考察這個……

    陳延問:“爹娘,你們是準備來京城嗎?”

    “也沒有。”李銀花當然是想來京城的,但江南有她所肩的擔子,那些等待著她的族人,還有等著她和陳多富奉養的父母,“只是京城什么東西都貴,我和你爹想在這里給你置一些產業。”想考察一下,如果可行的話可以再叫一些族人過來。

    原來爹娘這幾天忙個不停還是因為自己。

    置業,他嘴里輕喃著這兩個字,而后抬頭:“爹娘,若是舉業順利,我們這個月還要駕馬車回江南,去途奔波,你們來時掉的rou還沒養好,不要憂心太多,置產業的事我來想辦法!”

    他信心滿滿。

    陳多富本來還想說點什么,被李銀花按下去了,婦人笑得很慈愛,“好好好,那置業的事你已經想辦法。我和你爹從今天開始就在家里多給你燉點湯喝,別說我們了,你會試臉上掉的rou現在還沒補回來。”

    陳延摸著自己的臉,其實感覺自己應該比剛游歷回來那一會兒要胖些。

    “不過說起來康哥兒還是白呢!”一說起臉,李銀花仔細打量著陳延的臉龐,“前些天曬得那么黑,這才一兩個月,又白回去了!”

    陳延:……

    每天上床之前搽一遍香膏的動作忽然浮現在腦海,看來什么世家秘方果然還是有用的。

    “對了,不講這個,爹娘其實還有一件事情想要你幫幫忙。”李銀花放下筷子,十分認真地說道。

    陳延:“何事須想?爹娘有什么事直接說就好。”

    李銀花嗯了一聲,“是這樣,你今年呢,也二十歲了……”

    年齡?!

    陳延額角一跳,一種不太妙的感覺忽然涌上心頭,果然——

    “與你同年紀的人都成親了,和爹娘這個年紀的人也都抱上了孫子孫女……”在陳延和秀秀都離開了身邊之后,李銀花和陳多富除了cao持生意,非常喜歡逗弄別家的小孩,那是怎么看心里怎么軟,“先前你在游歷、你在舉業,總說先立業再成家,我和你爹都很認同。”

    “現在會試啦,康哥兒,你要是中了,不,也不拘中不中,這婚姻大事是不是要考慮起來了?”

    “這……”這可真是自己解決不了的問題,陳延感覺這個飯桌自己已經待不下去了,迅速拿起筷子狂吃幾口,然后講道:“爹娘,這件事還是等張榜以后再說吧!”

    然后便迅速遁逃。

    李銀花見此情景,笑得樂不可支的同時又有些發愁,這娶妻娶妻,慢慢找可以,但也得有個心在啊。

    她看他這兒子,一點這個心都沒有。

    -

    下午,陳延在書房里做完策論之后,開始思考做生意的事情。

    秀秀那頭吃食生意做的很成功,說明京城這邊也是不缺有錢吃貨的,按照既往的經驗求穩,他最好也開一些吃食鋪子。

    做吃食生意的重點,則是配方,還等依托記憶,整一些配方出來。

    在紙上列了幾種點心餅干后,陳延又計算了一下家里的余錢,這么忙忙碌碌弄了一個時辰,好像有了個框架。

    到時候再把這個框架拿去給秀秀參謀參謀,她如也是一把老手了。

    是夜,古時候的小院子房間與房間并不太隔音,于是在靜謐的夜里,陳延躺在床上也能聽到旁邊爹娘的私語聲,聽不清內容,但熟悉的語調,熟悉的音色……

    說來也妙,親眷二字,才讓他對這個時代有真正的歸屬感,不然,他總覺得自己其實是異世游魂,只有來處,沒有歸途。

    但陳延又覺得父母回去也好。

    他不在爺奶身邊,如果父母也不在,老人家身下也會孤寂的。

    …

    時間一轉進入四月初,京城突然熱鬧了起來,各種官媒里的喜婆婆更是進入了每年業務的高峰期,無他,會試張榜了。

    這張紙記載著全國各地英才的紙上,若有年紀合適、未婚又相貌端正者,正是京城老岳山們榜下捉婿的首選。

    作者有話說:

    -

    老岳山:嘿,我這麻袋一逮,就套了個新科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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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0章 科舉最終站

    ◎賀,江南府川安縣西園鎮甘田村陳延老爺,高中第十一名!◎

    時間往前推兩天, 京城考院內,考官們批卷批到頭昏腦漲,總算是批完了, 開始排名。

    其實會試只要中了,前邊排名前后一兩名的差距根本不算什么, 因為貢士(會試中榜者)們還要參加殿試, 殿試才是最終決定進士與同進士人選的考試。

    所以以往, 考官們只有在決定會元的時候會有些爭執, 但今年這個情況完全不同啊。

    本次會試的兩位重頭考官, 蔣相和姜侍郎卻因為一個第十名的缺口別起了苗頭。

    “蔣大人,依我之見,還是此子策問更言之有物, 該為上選。”姜侍郎雖身在吏部,但卻并不像吏部里的教條那樣冷冰冰,整個人還是十分風雅圓融, 是個普通人見之難忘的翩翩君子。

    被稱為蔣相的人則并不吃這一套, 他板著臉, 臉頰的位置有一道深深的八字紋,身上的衣裳板正, 盡管已經在號房里坐了半個月, 他身上仍不見隨意與疲懶,“你手上的卷子詩賦與行文不足之處多矣, 比之此篇差了些意思, 落于十一之位更好。”

    蔣相是舊派科舉標準的忠實擁護者, 反對圣上降低‘文采詩情’在考試中的比重, 也是抗拒以策論為主判斷舉子高低制度的帶頭人, 他為人刻板, 是先帝遺臣,兩朝元老,地位很高,即使他已經把違抗圣意擺在了明面上,圣上依舊很禮遇他。

    但姜侍郎也是圣上寵臣,年方四十就成了掌管官員升遷的吏部侍郎,他深得圣心,這兩人……

    這樣打的熱鬧讓那些已經累歪了的考官重新坐直了身子,這莫非要在考院里吵起來?

    然讓人沒有想到的是,寵臣姜侍郎在聽到蔣相的話之后,竟把自己手上的卷子放了下來,就這樣輕易退步了,“于文采詩情,此子的確落了一步,那便將他放在十一之位吧。”

    這么輕易的退卻,讓跟姜定修對線的蔣相自己都愣了一下,不過他臉上很快便露出了一絲滿意,只是這絲滿意只在他臉上待了片刻,因為姜大人在把卷子放下之后,八風不動,隨意非常面帶笑意來了一句:“我觀此子之風,倒是與圣上所提‘真才實學’相近之,過幾日再試,他應當能跨過第十之坎,再往上走。蔣相,你說我們在這里相爭又有何意?”

    他說完,偏頭看向其他的考官,“好了,大家辛苦已久,還是快來排其他考卷吧,排完要開始登名了。”他說得輕松,但周圍考官寂若寒蟬,因為坐在首位的蔣大人,臉已經完全拉了下來。

    ……

    杏榜張貼,真真熱鬧非凡。

    陳延、葉問和秀秀坐在酒樓雅間之內,陳延派了身邊的大山去看榜,他雖識字不多,但他的名字是認得的。

    秀秀坐在堂內,緊張地喝了兩杯茶之后,發現兩個男人倒是不動如山,淡定得很。

    “娘子你不必擔心。”葉問扶著她坐下,笑著說:“會試他發揮穩定,且風格契合考官,無論如何都不會落榜的。”頂多是名次之差。

    他看向陳延,道:“殿試,你也可以開始準備起來了。”

    葉問休沐的時間不多,陳延從葉家搬出去之后兩個人碰面的時間也少了,這次剛好坐在一起,他便和陳延說了說殿試之事。

    “殿試只考策問,一般是圣上親自出題,當今不愛平庸舉子,也不避能臣勸諫。”葉問這幾句話已經輕描淡寫地把宇帝所愛之文的雛形點了出來。殿試殿試,自然是投上位者所好,得上者青眼,名次必不會差。

    除題目之外,葉問還說了一些殿試的忌諱,當然,這個陳延經過了這么多次考試,基本也都知道,唯一一點,“圣上喜歡巡視考生。”

    今上是個很有意思的皇帝,先帝在時,殿試往往坐于高臺之上,下來看也就看那么一兩個人,這位不一樣,他人人都要看一會兒,有時看得長,有時看得短,有時還會搖頭……但搖頭也不一定是你答得不好。

    “所以若你被圣上關注,無需太過在意,要穩住心態。”

    這個,陳延從不擔心自己會因為被人看而錯卷,他擔心的是自己的內心不夠看重皇權,他時刻告誡自己,在這個時代,皇權大于天,在‘出格’展示自己的時候,也一定要牢記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