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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界第一冤種 第190節

    “越高傲越證明仙師有本事哩。”給早春打下手的婆子嘀咕道,“新國師好性子,要是軟弱好欺之輩……”

    婆子意味深長,和一旁燒柴的下人對了個眼神。

    他們倆是七皇子母妃的人,早春習慣了國師府復雜的人員構成,她專心捏好花瓣模樣的點心,婆子忽然伸手拐了一下早春。

    白色的粉末混入點心里,早春咬了下唇,婆子狠狠給了她個威脅的眼神。

    ‘七皇子派想試試新國師的本事。’婆子暗示道,‘不想悄沒聲兒被人裹上草席扔出去,就安安分分做你的事。’

    早春停頓了片刻,繼續把點心做了下去。

    負責端送點心的是另一撥仆從,新國師隨意倚靠在廊柱上,白露捧著點心來時正巧聽見國師吩咐請五皇子進來。

    “大人,五皇子殿下只派下人送來拜帖,殿下兩個時辰后才到。”門房把頭低得更下。

    按官宦家庭走動的禮節,五皇子應該提前一日派人送來請帖,言明明日何時拜訪,國師點頭許可,門房明日便引人進來。

    另一種做法是五皇子親自登門,于門房處請求拜見,國師答應,他即刻進門。

    只提前兩個時辰送來請帖,五皇子本人又不在,禮節中的敷衍可見一斑,是為不敬。

    白露動作很輕地奉上點心,她悄悄抬眼打量國師,少女臉上并無怒意。

    年輕的國師哦了一聲,五皇子的大名在她腦中的分量可能還不如一只嗡嗡擾人的蒼蠅。

    黑發少女看到白露捧著的點心,澄皮裹餡,包在里頭的豆沙餡心香甜糯口,軟糯的糕點捏成花瓣模樣,面皮上細細撒了層糖霜。

    她拈起一瓣花送入口中,咀嚼時腮幫微微鼓起。

    白露趁機觀察新國師:她一雙手白皙細膩,比公主皇女日日以花瓣浴洗的肌膚更美麗,黑發千絲如瀑,不知多么名貴的香料才染得出這般沁脾的梨香。

    單論氣度風華,白露便認定這是位仙子,是飲花瓣雨露的神仙人物。

    除了……白露不著痕跡地瞥了眼國師背后破破爛爛的長劍。

    令梨只吃了一塊點心,她感覺豆沙餡有點變味,又懷疑是不是她被薄念慈手下的食修養刁了舌頭。

    “剩下的點心你們拿去分一分吧。”令梨舔去食指沾染的糖粉,她看了眼時辰,離五皇子還有兩個時辰,不如練劍。

    令梨漫步走向庭院,旁若無人地拔出長劍。

    一時間,整個國師府的目光都若有若無地集中在新國師身上。

    早春躲在拐角的墻壁后頭,她身邊的婆子呢喃著:“她明明吃了……不可能,不可能啊……”

    凡人能尋到的最狠毒的毒.藥,在元嬰修士眼中只能算是過期的調味品。

    白露捧著盤子,她心知肚明點心里頭加了什么東西,冷不丁聽見令梨溫聲說“剩下的點心你們拿去分一分”,侍女渾身發冷。

    大人……大人發現了我們的不軌之心嗎?她是在告誡我們,還是命我們自戕?

    白露腦子一片混亂,不等她想出個所以然,暴虐的劍氣橫掃庭院,院中竹林風聲瑟瑟!

    五皇子攜金丹真人來訪國師府時,府中沒有門房迎接。

    五皇子皺眉:“好沒規矩,待我稟告父皇,給國師府好好換一番人。”

    五皇子手下的勢力一直盯著國師府,據屬下來報,他們安插在國師府中的探子足有兩個時辰未回消息,兩個時辰內國師府中無人進出。

    “仙人莫惱,從前發生過一樣的事。”五皇子胸有成竹道,“許是國師為了彰顯仙師身份,壓服下人,命他們聚眾觀賞仙景。”

    前前任國師是個丹修,很愛玩這一套,凡煉丹必聚眾,丹爐煉炸了亦面不改色稱其為仙家手段。

    “雕蟲小技。”金丹真人搖頭,“罷了,本真人原想給道友個面子,她既然不派人相迎,我等只得冒犯。”

    他一揮道袍,大刀闊斧闖空門。

    仙人身先士卒,五皇子底氣大增,他一邊引路一邊吹捧金丹真人:“國師府選址算盡風水,此處龍脈聚集地氣極盛,合該是仙人居所。”

    五皇子只差沒有明說:真人助我登基,我奉真人為國師!

    金丹真人表面淡然地點頭。

    都混跡到凡人朝廷了,他能是什么正經真人?僥幸結丹,往后再無寸進之輩罷了。

    可他不甘心,金丹散修在偌大的修真界內資質平平,頂了天不過是小宗門的客卿長老,純打手。

    “還不如在西漠享受凡人供奉,坐擁權柄,嬌妻美妾。”金丹真人盤算著,“凌云劍宗我惹不起,可這是西漠,凡人王朝的地盤,只要我能壓服國師,凌云劍宗也尋不了我的晦氣。”

    凌云劍宗門下弟子何其多,沒在宗主心里掛上名的統統不算數,修士生死由天,真以為宗門會替其報仇嗎?

    “若是小輩識時務,我也不是不能指點她的修為。”金丹真人傲慢地想,“西漠偏遠,同為修士自該相互照拂。五皇子說新國師顏色極好,不知是怎樣模樣的佳人?”

    兩人施施然走過水榭亭臺,遠處竹林瀟瀟瑟瑟,滿眼深林翠綠。

    穿過一處半月門,大氣雅致的庭院盡入眼中,院中幾十人垂手而立。

    金丹真人抬手止住五皇子步伐,他整理好衣衫,換上從容溫和的前輩式笑容:“本真人路過此地,特來尋道友打聲招呼……”

    與此同時,他腳下靈氣匯聚,金丹真人的威壓毫不客氣蔓延開來!

    先禮后兵,金丹真人眼中流露一絲陰毒,他要先在凡人面前打服國師,才好讓她為自己所用!

    站在高人身邊的五皇子只覺得泰山壓頂不足以形容他的狼狽,他心頭火熱:仙人誠不欺我!皇位,拿來吧你!

    金丹真人的靈氣來勢洶洶,宛如游蛇飛躥,張嘴露出尖利獠牙。

    他仿佛聽見了筑基小輩求饒的聲音,她的膝蓋軟下,狼狽砸在地上,又驚又怕,直呼:“前輩饒命!”

    金丹真人陷入幻想,唇邊的笑容一點點擴大。

    忽然,他咧開的嘴唇上嘗到nongnong的鐵銹味。

    金丹真人一怔,他摸了摸染血的上唇,順著血流的方向一路向上摸索,最后摸到了一道裂縫。

    以他眉心為界,割裂的血縫。

    五皇子的瞳孔因極度的震驚搖搖欲碎,在他的眼睛中,金丹真人看見了自己。

    一個腦袋正中央被劍氣劈開,裂縫越來越大,仿佛熟透西瓜的自己。

    “前輩……饒命。”

    他喃喃地說完今生最后四個字,轟然倒地。

    記憶的最后,模糊的黑影快步走來,收劍的少女像是有些納悶:“什么人啊,打擾我練劍。”

    元嬰劍修……元嬰劍修!

    區區凡人王庭,怎么會來一位元嬰劍修!

    國師一職的上崗競爭竟內卷至此!

    金丹真人死不瞑目,眼珠外凸,險些嚇瘋了五皇子。

    五皇子雙膝一軟砸在地上,他的視野中出現一雙白靴,投在他身上的影子遮住了太陽。

    “他是你的同伙嗎?”令梨問,“怎么不幫他收尸?”

    “國師……”五皇子嗓子干啞。

    “我并非故意。”令梨解釋道,“可此處是我道場,這位道友不由分說闖入不說,還刻意放出威壓挑釁,我只能認為他在找死。”

    “我對找死的人一向寬容,很愿意實現他們的期望。”令梨好聲好氣地說,“一照面劈開他的腦袋,也很合理,對不對?”

    五皇子瘋狂點頭:啊對對對,你說什么都對。

    這一刻可能是五皇子和老皇帝最像父子的時候。

    見五皇子明事理,令梨態度很好地讓人扶他起來:“還未問五皇子登門所為何事?”

    五皇子頭都快搖掉了,他怎么敢再說自己的算盤,但他又怕令梨覺得被戲弄了,絞盡腦汁壓榨腦海里的存貨,想尋件事來講。

    還真被五皇子找到一件事。

    “我排行二十七的弟弟,是父皇宮中一位粗使宮女所出。”五皇子艱難道,“父皇很是厭惡他,可二十七弟天資聰穎,三歲出口成章,五歲能論朝政,大臣們驚為天人。”

    “世人議論其為開國皇帝轉世,必為當今儲君。父皇聽后大怒,言二十七弟若真為開國皇帝轉世,必是真龍天子,天子有難,龍神怎會不相救?”

    “父皇決定本月初七舉辦祭天典,由二十七弟主祭。”五皇子咽了口唾沫,“若當日有龍吟回應,父皇即刻禪位二十七弟,若無龍吟……則二十七弟欺瞞世人,論例當斬!”

    老皇帝敢用皇位做賭注自然信心滿滿,五皇子道:“上上上任國師曾無意泄露:人間早無真龍存世。即使國師相助,二十七弟必也活不成了。”

    五皇子悄悄暗示:不如國師你認我為太子,我愿意為二十七弟轉移火力,等我登基,定放二十七弟一條生路。

    面前的少女一直聽得專注,她明眸清澈,氣息純凈,一看便是有功德在身的人。

    這樣的人物看待凡人,總心懷憐憫。

    五皇子的暗示令梨沒有看懂,老皇帝的腦殘她倒是聽得明明白白。

    一聲龍吟救一條命,順帶將千千萬萬凡人從腦殘的統治中解救下來,多么積德的一件事。

    既是好事,自然該分享給好朋友。

    令梨擺出國師的架子請走五皇子,她一邊吩咐人給死去的金丹真人收尸,一邊回到獨處的房間,悄悄掏出手機聯網。

    手指劃過一長串聯系人,停頓在可愛貓貓的頭像上。

    令梨在腦內打了個草稿,很有把握地點開聊天框,打字輸入。

    【游戲代打專業上分客服小梨:在嗎?】

    【游戲代打專業上分客服小梨:呻.吟一聲給我聽聽。】

    作者有話說:

    小梨:龍·吟

    第144章 修仙第一百四十四天

    ◎打工人不為難打工人◎

    伽野一向秒回令梨的消息, 第一次,令梨獲得了已讀不回的待遇。

    她體諒伽野或許在醞釀,非常耐心地等了一會兒。

    沉寂的頭像閃了閃, 貓貓冒泡,發來僅有一秒的音頻。

    令梨擦了擦屏幕, 包含期待地點開語音。

    少年的聲音穿過空間流淌在令梨耳邊, 起初只聽得見他淺淺的呼吸聲, 像是做好了萬全的心理準備, 才小聲的、羞恥的、低低地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