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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界第一冤種 第119節

    倘若她有朝一日真的不存在于世……

    “那這條消息就是我的遺言了。”令梨唔了一聲,很認真地檢查了一遍有沒有錯別字。

    好歹是遺言,有錯別字多丟人,回頭師兄燒紙錢給她的時候,這將是孟婆湯都洗不掉的黑歷史,要被其他小鬼笑話的。

    “好了。”令梨坦然地攤開聊天頁面給薄念慈看,“我沒有透露尊者的半點消息,也請尊者遵守承諾,不與我宗長老為難。”

    薄念慈神色微妙地看完了令梨瞎編的整套說辭,毫不懷疑,她一口一個賊人是在罵他。

    傳.銷窩點暗諷魔域,賊人大王明嘲魔尊,唯有偵探小梨出淤泥而不染,光明正義大氣凌然,視死如歸投身于以身飼魔的痛苦責任,今年感動正道十大人物沒有令梨絕對是黑幕。

    “挺敢說啊。”薄念慈紅眸明滅不定,但他竟然沒有生氣,轉而道,“隨我去仙府,你來帶路。”

    月圓之夜在三日之后,令梨不覺得面若好女容比花嬌的魔尊大人準備在仙府門口打三天地鋪。

    令梨自己是不介意打三天地鋪等門開的,野外露營有什么不好?省錢省事,也是苦修的一種。

    “尊者是疑心我滿嘴謊言,假借仙府之事拖延時間,實則并沒能收服劍魂?”

    令梨皺眉,很嚴肅地說:“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侮辱我的良知,侮辱我的道德,但你不可以侮辱我的職業素養。”

    “良知、道德?”薄念慈睨她,“你有這玩意嗎?”

    “別廢話。”他懶散道,“讓你帶路就乖乖帶路,聽著像你有選擇權一樣。”

    “疑不疑心你說了不算,但你最好盼望自己多點用處。”薄念慈不重不輕地捏了捏令梨脖頸,警告似的,“雖說遲早要死,多活一天不開心嗎?”

    多活一天肯定開心,但也要看是怎么個活法,若是早死早擺脫這個動不動掐人脖子的壞家伙,不失為一條光明大道。

    令梨抽出令瓜劍,安撫地摸了摸劍身,劍尖自行調轉朝向南邊。

    “是我御劍帶你,還是?”令梨問。

    她話音未落,滔天的魔氣席卷而來,猩紅的氣息宛如鎖鏈一道道纏上令梨。

    狂風驟起,院中紅楓葉片飄落,寥落無痕。

    紅浪翻滾,令梨仿佛置身于顛簸的船只,冰冷的氣息若即若離地貼在她周圍,寒意刺骨。

    舒適度為零的體驗,如果不是令梨多年飆劍毫無恐高恐速的毛病,現在必然胃袋翻騰止不住嘔吐的欲望。

    如果吐在他身上,他真的會把人掐死吧?

    或者說留一口氣,吊起來餓上三天三夜,虛弱到只能掛在他身上被拖著走。

    “雖然是我五殺他在前、拉網線刪他好友在先、夸他天下第一美人踩盡雷點,但他的報復心至于如此強烈嗎?”令梨狠狠腹誹。

    天價通緝還不夠,窒息懲罰嫌太輕,真是逮著機會就讓令梨不痛快。

    臉色泛白的女孩子不吭聲了,魔氣裹挾她的四肢,讓令梨看起來像只被拎著耳朵提溜起來的垂耳兔。

    薄念慈匿身于猩紅霧氣中,偏著頭打量她。

    臉色有點蒼白,但神態平靜,顯然很習慣這樣讓人天旋地轉的速度和高度,只不習慣受制于人的無力感。

    四肢都不受自己的掌控,軟趴趴垂落在空中,唯獨握劍的手青筋暴起極為用力,指甲幾乎掐進劍柄。

    還真是除了劍什么都不在乎。

    如果把她的劍奪走,那雙明眸中的平靜是否會演變成噬人的怒火,熾熱到將自身燃燒殆盡亦不足惜?

    有點想看。

    令梨剩余生命的價值取決于她能為薄念慈帶來多少樂趣,她的意愿和想法不在薄念慈考慮的范圍內。

    “只是不好節外生枝。”他思量著,兔子急了也會咬人,一口細白的牙咬不出血,兔眼睛紅得更狠,活活氣沒了可是大麻煩。

    罷了,不好欺負太過。

    令瓜劍劍尖向下,懸停不動,正是薄念慈知曉的仙府之地。

    劍修鮮少在劍相關的事情上說謊,薄念慈不算很不信任令梨,只是多疑成了本能。

    魔氣挾裹著令梨降落在水澤邊,猩紅霧氣重組成男人的身影。

    他出現時天地為之黯然失色,唯有紅楓陪襯做景,殷紅奪目。

    無論令梨有多忌憚薄念慈,唯有美色誤她的事實,她沒有辦法反駁。

    “圓月照亮水澤,湖水干涸見底,栽種白月魔曇的小路通往仙府門扉。”令梨站在薄念慈身邊,連余光都不去看他,解釋道。

    “若我將湖水生生抽空,是不是一樣的道理?”薄念慈眺望波光粼粼的水澤,問道。

    浪費水源可恥!令梨心里罵,嘴上卻說:“我不敢妄議仙府,尊者可以一試。”

    試試就逝世,金丹管不了大乘的死,你作死她自由,大家都開心。

    女孩子的小心思藏得很好,她不挑釁也不教唆,但臉上明晃晃寫著“你厲害,你愛干嘛干嘛,別找我,我就是個開門工具人”。

    薄念慈瞥她一眼,一道勁風打向湖面。

    瞬息之間,平靜的湖面被打破,水澤濤聲浪起,劇烈的水波幾乎遮住整個天空!

    湖底白月魔曇驟然暴露在空氣中,花瓣洋洋灑灑綻開,幽香怨毒的香氣彌漫在空中。

    不等花香擴散到湖邊,揚起的湖水再一次落下,綻放得最糜爛的一朵白月魔曇花苞與枝椏在風刃中齊聲斷開,朵大的花苞卷入風中,咻忽間出現在薄念慈掌心。

    白月魔曇劇毒卻美麗,花瓣皎潔如明月,一朵能有拳頭大小,花粉盈盈細閃,夢幻似珠。

    它的花香沁人心脾,嗅進鼻中令人口舌生津,仿佛甜滋滋的蜜釀倒入清涼的泉水,入口甘甜不膩,回味悠長芬芳。

    化神以上修為的修士能夠欣賞它的美,甜美的花香落入修為低下者鼻中,潰爛成一朵朵炸開的血斑。

    血rou先是潰爛,中毒的征兆鮮明如花開,淡紫色的毒痕如絲線刺繡在皮膚上,等到人死之后,新的花苞汲取血液精華再度綻開,如生命的輪回。

    令梨希望自己轉世成一顆梨樹,又能開花又能結果,且與兄長大人成了同個種族。

    她不是很想轉世成一株有毒的花,又不能吃又不能聞,純純美麗廢物。

    趁男人看著白月魔曇出神,令梨往后退了一步、兩步、三步……

    薄念慈掌中托著白月魔曇,側頭一看,他的人質動如脫兔,已經躲到了他視野范圍的極限。

    怎么說呢,該夸她有人質的自覺,跑路很有分寸的卡了點,不至于被薄念慈誤會。

    還是該質問她:區區一朵魔曇,竟然比薄念慈更值得她忌憚?躲得那么遠,一副“你死就可以了,不要連累我”的傻樣。

    “滾過來。”薄念慈單手托著花,冷笑道,“你不會想要我親自過去的。”

    他聲音不大,聽在令梨耳中字字清晰。

    她堅定地搖頭:“我不。”

    令梨揚聲道:“他日我入陰間,閻王問我為何而死,我答被魔尊一掌拍死,閻王贊我死得其所;我答被魔曇花香毒死,閻王大笑——叫你不愛護花花草草,活該去死!”

    “我不去,死也不去。”令梨堅定地重復,“一生只有一次的死亡,我決不接受如此屈辱的死因!”

    薄念慈被她氣笑了。

    一介人質,一而再再而三和他討價還價,關注的重點和常人截然不同,膽大包天數次踩雷,偏偏薄念慈現在還真殺不得她。

    甚至仔細想想她的理由,還有一絲絲被說服的動搖。

    一襲紅綢自男人袖中掠出,不由分說卷住令梨腰肢,強行將她拉回薄念慈身邊。

    她下意識倒吸一口涼氣,又立刻屏住呼吸,臉頰鼓成金魚腮,眼睛一錯不錯地盯著男人掌心的曇花。

    不就是憋氣嗎?她可以,你休想逼她中毒!

    女孩子如臨大敵,白月魔曇迷人的花瓣和沁鼻的幽香絲毫不能打動她,薄念慈一時間都有些迷惑了。

    這花生得貌美,連他都淺淺欣賞片刻,她怎么一點兒喜愛都無?

    明明先前見到他的時候,眼中的驚艷不是作假,一副被美色所困的模樣。

    薄念慈略一低頭,鼻尖微動。

    “難怪。”他道,“你身上是梨花香?確實好聞。”

    白月魔曇以香為毒,花香侵略性太強,初聞驚為天人,久了嗅覺發冷。

    令梨身上的梨花香截然不同,初聞淺淺淡淡如一縷抓不住的青煙,越嗅存在感越強,暖暖和和的香味,仿佛血管中淌出的溫熱氣息,令人安心。

    掌中的白月魔曇瞬間變得索然無味,薄念慈笑了一下,是心情很好的笑意。

    捆在令梨腰間的紅綢稍微放緩了力道,不再勒得她骨頭生疼。

    令梨狐疑地仰視心情如云雨易變的男人,完全抓不住他情緒轉換的緣由。

    薄念慈心情一好,令梨不肯自己回來非要他出手去抓的煩躁也不在了,他的態度又變得耐心起來。

    “我們要相處三天,蜈城偏僻荒涼,沒什么招待客人的好酒好菜。”

    薄念慈慢悠悠地撕下一片白月魔曇的花瓣,劇毒之花在他指尖猶如脆弱的裝飾品。

    “照料不周不是待客之道,我尋思有什么好東西能拿來喂你,想來想去,色香味俱全的好東西,這里不全都是嗎?”

    一片片花瓣撕下,盛綻之花眨眼間只剩一把花瓣,讓生命分崩離析的男人抬起手,指尖曖昧地撐開令梨口唇。

    白月魔曇的花瓣抵在令梨嘴邊,毒素累累的幽香無法抑制地融入她的呼吸。

    “張嘴。”薄念慈緩聲道,“吃了它。”

    作者有話說:

    小梨:算我求你,給我個痛快

    第81章 修仙第八十一天

    ◎惡人自有惡人磨◎

    令梨咬緊牙關, 用力到嘴唇咬出血珠。

    男人冰冷的手指強硬撐開她的口唇,他的動作不容置喙,語調卻是輕緩的, 形如哄騙。

    “張嘴。”薄念慈難得耐心地又說了一次,“或者你想多受點罪。”

    受罪就受罪!令梨不甘示弱地直視他。

    他以為她會怕嗎?區區皮rou之苦, 令梨早在年少時就嘗遍了, 薄念慈大可剝她的皮抽她的骨, 多叫疼一聲她自廢修為, 來世不配做劍修!

    令梨一聲不吭, 她要說的話寫在眼底,定格在極端的執拗和堅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