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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穿之我爹是朱標 第330節

    百川瞅著朱至那張臉,這一片黑青是怎么回事?好像手指印?

    饒是心里有數朱至必有應對之法的百川看到這一幕也表示,他受到了不少的驚嚇好吧!朱至這臉上到底是怎么弄的?他可好奇了!

    “改天我讓人教你。”朱至一眼洞察百川心思,小聲嘀咕一句。

    “一言為定。”百川小聲回一句,朱至昂昂頭無聲回應,放心,她答應的事絕對說到做到,半點不騙人。

    朱至便就這樣頂著臉上若隱若現的五指印進宮。

    饒是泰定帝料定自家女兒絕不是那會吃虧的人,但見朱至臉上那印子,第一時間泰定帝已經看向歐陽倫,他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打他的公主?

    歐陽倫這會兒正在那兒打量朱至,如何也是沒有想到朱至臉上會有印子出現,心里正納悶了,誰那么大的本事敢打朱至。

    對嘍,歐陽倫對朱至的身手有所耳聞,確定一般人真傷不了朱至,所以能傷她的絕非等閑人!好想見見。被朱至打得根本沒有半點還手之力的歐陽倫迫不及待想長長見識。

    這會兒朱至已然道:“爹,是他打我在前,我才打的他!”

    結果下一刻歐陽倫都傻了,朱至纖纖細指指著歐陽倫的方向,那意思是說,打朱至的人竟然就是他,是他!!!

    歐陽倫懵了,他什么時候做過這樣的事。他要是有這樣的本事,至于被打成這樣!

    泰定帝嘴角抽抽,誠然自家女兒夠不要臉的,但那么扣人一頂大帽子,是不是太過了?

    是的,泰定帝心里那么想,眼神看向朱至也在無聲詢問。

    那有什么,不是為了堵人的嘴嗎?

    行吧!

    泰定帝決定放任,因此道:“畢竟他是你的長輩!”

    “他能成為我的長輩都是因為姑姑,他敢對姑姑不好,他還算哪門子長輩?”朱至得把關系理清,“我就是上門問問,我怎么說都是宗人府宗正,家里的人受了委屈我不管,我還當什么宗正,趁早滾得了!”

    朱至繼續丟出理由,泰定帝想給女兒豎大拇指,聽聽這條理多清晰。

    歐陽倫自己做了什么事該知道的都知道了,怎么樣,還想不認?

    當然,歐陽倫相當清楚,正因如此,面對朱至質問,他那是半句都不敢反駁。

    “最好他能識趣些,下回別再犯同樣的錯,否則我要他好看。”朱至握著小拳頭完全不在意當著泰定帝的面讓歐陽倫知道她的厲害!

    相對而言,朱至絕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正因如此,歐陽倫最好識趣些,別再讓朱至找著機會對付他!

    所以,就算歐陽倫是假裝告狀,看看泰定帝,再看看朱至那張臉,他好想問上一句,一個兩個的,是不是太不要臉了點?明明他是受害者,受害者。

    可是,歐陽倫敢反駁嗎?

    一照面為了怕惹怒泰定帝,歐陽倫都趕緊表態,他完全都是為了做戲,如今朱至來了,聽著朱至先扣他一個動手打人的罪名,歐陽倫真想說,他什么時候打的朱至了?

    就算沒打,朱至說他打了,他就只能是打了!

    !!歐陽倫想啊,他要是出門跟人說,朱至就那么無/恥的扣他一個罪名,會有人信嗎?

    歐陽倫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宮的,等到府上的時候,已經有人等著,著急追問:“駙馬爺,怎么著?”

    “怎么著,那安和公主忒不要臉,竟然說是我先打的她,她才一時失手把我打成這樣。”歐陽倫哪怕自朱至來了之后一聲都不吭,也不代表他沒有聽見話。

    當時在心里反駁的話說不出來,現在終于可以說了!

    歐陽倫那叫一個義憤填膺!此生算是第一回 嘗到什么叫有苦難言!他太難受,太難受了。

    “那該把府里的人叫過去對質啊!”有人給歐陽倫出主意,就算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又不是不能找證人。

    歐陽倫想起朱至說的話,重復道:“你知道公主府里的人都是宮里出來的嗎?你以為他們吃了熊心豹膽?敢指證安和公主?從前府里聽我話的周保此時已經不知生死,那不是警告?”

    說到這兒,歐陽倫指了跟他一道從宮里出來的人道:“他也算人證,知道他當著陛下和安和公主的面說什么嗎?”

    突然推到視線中央的人一頓,歐陽倫已然繼續道:“他說,就是我打的公主,所以公主才失手把我打成這樣。你覺得我再把府里的所謂證人叫過去,有用?”

    這一刻,出主意的人感受到一陣nongnong的惡意!

    歐陽倫揮揮手,“告不了,告不了!這都是皇家的奴才,我想讓他們向著我,我憑什么?我要不是尚了公主,我什么都不是?我敢跟他們爭,要跟他們爭嗎?”

    說到這里,歐陽倫是委屈的,可是他能怎么辦?他能改變什么?

    他什么都做不了!

    誰讓他面對的是大明權勢最大的皇帝和公主,他有個屁能力與之抗衡?

    對此,一旁想再給歐陽倫出主意的人這會兒都說不出話來了,感覺再說下去,他是有多自尋死路。

    “你說我會不會真要死?”偏在這個時候歐陽倫問出這個問題,旁邊的人一頓,隨后努力擠出一個笑容安撫道:“怎么會,駙馬可是大明的駙馬。你就是想死,長公主不樂意,你就死不了。”

    努力安撫至此,也不容易。

    “你們要想想辦法,無論如何也要想想辦法,我不能死,我還沒享夠榮華富貴。”歐陽倫似乎陷入癲狂的沖人喊叫,讓人無論如何都要聽他的。

    “是是是,駙馬爺放心,我們一定會收拾殘局,把所有的痕跡都抹得一干二凈,半點不留。”哄人,不把人哄好了,那不是要鬧出大事?萬萬不能在這個時候讓歐陽倫失了分寸!

    歐陽倫聽到這話明顯松了一口氣,連連點頭道:“對,我們還有時間,我們可以想辦法補救,一定不會讓人有機會把我們查出來。畢竟,真要是查出什么來,死的肯定不會只有我一個。”

    說話間,眼神落在一旁的人身上,看起來在笑,何嘗不讓一旁的人膽顫心驚。這歐陽倫求生不假,誰要是敢讓他活不下去,他絕對會把所有人拖下水。

    嗯,這個事得上報。

    不到十日,讓人如何也想不到的速度,伴隨著歐陽倫跪在君前,聲聲哭泣自己如何被人拉上賊船,又是如何讓人打著他這個駙馬的旗號做私販茶葉的事,再一次將事情反轉。

    與此同時,派去查查案子的人也終于送來相應的證據,證明這私販茶葉的事,看起來像是歐陽倫起的頭,可是沿途茶葉購入,賣出,歐陽倫都沒有參與,可以看出,是有人在找替罪羊。

    為驗證這一說法,人證物證,各方面的供詞都證明歐陽倫不過是個幌子,有人費盡心思把歐陽倫拉下馬,無非希望將來出事,皇家看在歐陽倫的面子上,不殺歐陽倫的同時也能對他們網開一面。

    可惜,算盤打得過于響亮,此刻歐陽倫也終于發現自己所處的位置,毫不猶豫的選擇揭發人。

    本來歐陽倫未必知道是事情始末,他也不管那是誰,他只知道一件事,有人給他送錢花。錢給他花,他沒有道理不要。

    如今歐陽倫意識到自身有錯,立刻首告之。

    首告算是有功,歐陽倫把自己知道的人全都寫了出來,上面有川陜的巡撫,更有當地不少官員,這么多的人,和前去核查此案的人送上來的名單是一致的,歐陽倫也有證據,雖然這些證據稍微差了那么一點,只是日常他們交流的書信,但也證明對方的參與。

    如此一來,倒是可以證明歐陽倫是受蒙蔽。加之他還是首告。雖然在此之前他也被人告了,那不是之前也沒有想到會牽扯那么多人?

    最后泰定帝對歐陽倫的懲處是,念他首告有功,令其將私販茶葉所得的錢財盡數上交,杖責四十,事情便就此掀過!

    至于其他官官勾結私販茶葉者,處以斬立決,一應家產充公,兒孫皆流放。

    泰定帝看了看這一筆收入,不得不說,殺貪官確實是富國庫的辦法。

    只是歐陽倫配合朱至和泰定帝唱了一場又一場的大戲,如何也想不到最后命是保住了,可這四十杖責下來,半條命都沒了啊!安慶長公主也為此事怨起泰定帝,這不是要人命嗎?

    寧國長公主當jiejie的可不希望meimei犯傻,提點道:“你莫要不識好歹,哥哥和至兒為了保住歐陽倫一條命費心傷神,你還要怪哥哥和至兒。若如此,以后你也莫喚我jiejie,我不要一個不識好歹的meimei。”

    這回安慶長公主連連賠不是。

    “打他也是為他好,他做的事要他的命都該,只打他四十仗算什么?”寧國長公主可不蠢,才不會覺得歐陽倫不該打,四十杖責她都覺得那是輕的了。

    “之前至兒也打過他了。”安慶長公主提一嘴。

    “他敢養出打至兒主意的下人來,不該打?”寧國長公主倒要看看安慶長公主能想出什么話反駁。

    事實上安慶長公主說不出不要臉的話,故而許久沒有作聲。

    寧國長公主略是欣慰,至少自家meimei不至于為了一個男人,連理都不講,那才是真真傷人。

    “打他,是為讓他知道,你背后有人,你是大明長公主,這輩子他娶著你,自該對你好。若敢對你不好,自有人找他算賬,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寧國長公主更得告訴自家meimei這回事,警告道:“你可別說出傷人心的話,人心都是rou做的,傷了再想補起來可沒那么容易。”

    安慶長公主縱然被jiejie訓斥著,卻半個字都不敢回。

    又殺了一波貪官,朱至考慮的是,這簡直是越捉貪官,貪官反而越多,見鬼了!

    郁悶之余,朱至考慮的更是,她手里的這些生意,是不是也該考慮上交了?

    因著這事,朱至又進宮了。朱雄英對此笑道:“不如搬回宮住。”

    沒等朱至張嘴,泰定帝已然在第一時間喊道:“不成。”

    朱至想回答的,結果就那么被親爹生生喊停,朱雄英毫無所覺的道:“爹擔心什么?讓湯顯跟著進宮就是。”

    “你有兒有女了,你meimei尚未和阿顯圓房。”一看傻兒子完全不知事的樣兒,泰定帝可就急了,說白得了!

    朱雄英本能問:“湯顯正常嗎?”

    朱至立刻回懟道:“有什么不正常的?”

    “那他怎么坐懷不亂?”對嘍,真要是正常,能跟朱至朝夕相處就沒有下一步?

    “商枝說我身體尚未完全復原,須得養身養性。”朱至從牙縫里擠出這幾個字,不是,父兄總盯著她圓不圓房的事算是怎么回事?過分了啊!

    “這還行。不然還是看看。”朱雄英絲毫沒有諱疾忌醫,提醒朱至也不許諱疾忌醫。

    朱至瞪了朱雄英一眼道:“我進宮是有正事,能不能好好說話?”

    她那點私事算什么事?一點都不重要好吧,先把最重要的事解決了才對。

    “你說你說,我不插話了。”朱雄英也知道誰都不喜歡被人盯著自己那點破事,言歸正傳。

    “我手里的產業問題。”朱至意示一旁的萬河把她手里的生意那些帳本全都上交,泰定帝和朱雄英都知道朱至生意做得極大,畢竟能把北平這個國都都建起了,那是多大的生意自不必說了。結果看到萬河領人搬著賬本上來,一捆又一捆,這,好像大得出乎意料。

    “你這是?”朱雄英就得問問了,生意做成這樣,朱至現在把賬本弄上來是有什么打算。

    朱至解釋道:“幾乎關乎民生的生意大部分都由我占大頭,也就說我所有的生意,我想讓他們賣什么價,他們就賣什么價。”

    這話透露的意思,泰定帝和朱雄英眼中閃過光芒,這很重要。

    “早年我就說過了,生意也好,軍事也罷,都應該由我們來掌控,唯有朝廷牢牢掌控,商人才不能肆意斂財。比如這米,比如這布。衣食住行,都是民生關鍵,尤其不能由商人控制。商人重利,在他們眼里,如何賺大錢才是最重要的,因而我們必須妨著點,不能讓人肆意妄為。這些是我多年經營得來的,比的是腦子,既然收了回來,咱們就得牢牢握在手里,以保證民生。”朱至解釋清楚,泰定帝感慨無比。

    誰承想一個愛財如命的人,竟然要把自己的生意全都上交朝廷,就為了讓朝廷可以調控商價,以令商人不能再以奇貨而居,以此大發國難財。

    因為愛財,朱至更清楚愛財的人為了攏財能做到什么地步,像她這樣做到君子愛財,取之有道的人何其少。

    所以,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絕對不能賭人性,還是靠律法來管的好。

    “按你的意思不會只讓朝廷接手而已吧?”朱雄英還是更敏銳,朱至早就說過了,權利不管是對誰來說都應該有所約束,朝廷亦如此。

    “對,立法,不僅對商人有所約束,也得防止朝廷濫法。”朱至就是那么個意思,果然是親親哥哥最懂她!

    朱雄英和泰定帝對視一眼,朱至道:“我知道,自來對商人其實沒有多少約束,所以我提起這事,一時半會不知如何下手才好。這可是承上啟下的一份律法,我們不是更應該用心做好。爹可別忘了,我們要開創一條海上絲綢之路,將來這交易不再只限于大明!”

    提到這里,朱至就問泰定帝了,“當年皇爺爺定下所謂不征之戰,我可以理解為向他們展示大民的國威,所以他們進貢時,我們會以數倍還之。可是,國與國之間做這種虧本的生意,是不是過分了?咱們再大氣 ,也不應該拿著百姓辛苦掙來的錢揮霍出去。咱們對自己百姓有那么大方嗎?”

    顯然,真沒有!

    泰定帝被吐槽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大方可以略表大方,那也不能讓人拿我們當成冤大頭,天知道就因為我們大明出手闊綽,引來了多少人。一來一回賺了三四倍的好東西,傻子才會不想來。花錢買人來給咱們納貢,咱們缺這點人嗎?”朱至嫌棄到極致,尤其更提出一點,“還有那倭寇,那是個什么玩意?他們膽敢對咱們動手動腳,屢犯邊境,隔了海咱們就滅不了他?不滅他怎么震懾?那不是讓人覺得咱們大明好欺負?”

    不征之國,管你什么不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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