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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穿之我爹是朱標 第317節

    一個個的臣子,他想要否認,卻不知泰定帝究竟查到多少。

    “你給朕好好看看這是什么。”泰定帝從袖中掏出好幾本折子,擲向許奉仁。

    許奉仁不敢不看,跪下爬著向前,待看清上面的東西時,驚得連聲哀求道:“陛下,陛下饒命,陛下饒命啊!”

    可是,泰定帝眼中的冷意更甚,“讓朕饒你性命,你可曾饒過告狀百姓的命?”

    這回許奉仁不敢吱聲了,泰定帝道:“太上皇自登基以來,一心懲貪,朕以為頗有成效,如今看來,終是朕高看了你們。能聯手欺上瞞下,以令大明國法無存,威嚴盡,非爾一人之能。你是自己說出你的同伙,亦或者讓朕一個個幫你說出來?”

    這個問題問出去,不少人心都要跳出來。

    “安和公主殺貪官污吏,不仁鄉紳富商,你們覺得太狠了?那不如試試朕殺貪官時會不會比太上皇更狠。”泰定帝一直忍著,忍到現在怎么樣?算是要劃上一個句號了。

    許奉仁已經抖成了篩子,誰想拿命去賭一個皇帝會不會殺人,那不是找死嗎?

    “陛下。”許奉仁哀求著,泰定帝已然道:“知道公主為何在福建殺五千人嗎?貪官污吏貪來的錢財也罷,田地也好,皆為兒孫,鄉紳如此,富商亦如此,故,誅其滿門,叫他們斷子絕孫。”

    說到這兒,堂下眾人皆驚得抬起頭了。

    對,朱元璋殺貪官是從不留情,可那只殺貪官一人,并不誅連。人人都覺得泰定帝仁厚,誰曾想泰定帝竟然那么狠,殺一人算什么,滅其滿門,才能讓人生出畏懼。

    “舍一人而富兒孫,你們打的如意好算盤,所謂一榮俱榮,一辱俱辱,你們的兒孫既因你們之故而得享富貴榮華,也該隨你們付出代價。朕倒要看看,從今往后,你們還敢不敢貪。”泰定帝將自己的用意道破,狠是狠,可是誰又敢說沒有用?

    “所以,朕給你們改過的機會,你們是自己站出來,或讓朕一個個點你們的名?”泰定帝從容不迫再問,等著臣子們自己坦白。

    然而,沒有被點到名的人都抱有一絲希望,以為他們的作為絕不會有人知道。更何況,泰定帝已然放了話,查出貪官污吏殺的可不再是他們之中哪一個,而是一家。

    縱然為了兒孫著想,又有誰舍得主動承認自己曾經貪污受賄?

    泰定帝等了半響,卻無一人站出來,饒是泰定帝知道,有人敢貪,絕無人敢認,此時依然失望。

    “太子。”沒有人認嗎?好,泰定帝給他們機會,他們既不愿意把握,那就用不著再跟他們客氣。

    朱雄英得令而出,從袖中拿出一份公文,當著眾人的面打開,開始讀出一個又一個的名字。

    一省殺五千人算什么,隨著朱雄英拿出那小本本,滿朝欺上瞞下,勾結官員殺百姓,攔狀告的人,一個都逃不掉!

    這會兒還有人顧得上管朱至的事,想想自己有沒有做出什么不該做的事吧。

    北平的情況,朱至同樣收到消息了,同時也感慨無比道:“怎么從前貪官那么少,到我們大明,貪官怎么越查越多?不法之人也越來越無所顧忌?”

    錢,錢,對,他們都知道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朱至想著大明給官員們的俸祿,那真是養命都難。

    可是泰定帝登基后第一件事不就是把他們的俸祿幾乎都翻上一翻了?

    嗯,當然,可能在此之前有人已經入了坑,想爬都爬不出來,便只能在泥濘中掙扎。

    朱至想的是,到底這貪污的風氣要怎么樣才能殺一殺?

    這個別說朱至想,泰定帝何嘗不在考慮。

    但,比起這個事,朱至得先把眼前的事解決。

    畢竟她這一殺可是把福建一省內的官員殺得七七八八了。不僅是官員,就連小吏,但凡查實欺壓百姓,為吏不仁者,也是一個都不放過。

    以至于百姓們是拍手叫好不假,突然空了那么多官位,須得迅速補上。

    無二話,朱至帶來的人一個都不能閑,趕緊都補缺去。

    大官可以不管,各縣知縣必須立刻補上。

    這就有人有疑問了,這從來沒有管過事的人,趕鴨子上架,確定能行嗎?

    朱至能給武將們寫六部行事手冊,縣令手冊什么的,那也早就備好了。

    人手一本,迅速學習上手,就這樣,朱至把人分出去,先把老百姓們的事解決了。

    至于治安問題,真以為朱至領來的兵是吃素的?

    再說了,這會兒信國公也終于到了。

    信國公雖然在聽說朱至入了福建既大開殺戒后也驚得不輕,聽聞福建百姓過的日子后,對朱至當機立斷砍了那么些為官不仁,欺壓百姓的官,自是拍掌叫好。

    福建一帶的百姓,本就深受倭寇襲擾,日子過得苦,雖然百姓們依山靠海,以打魚為生,那也不代表不需要田地。

    雖然對他們來說,沒了田,只要他們還有船,日子總也能過得下去。

    誰想正因如此,反而叫那些個官吏鄉紳肆無忌憚,他們知道,百姓們但凡還有活路,就不會做出太出格的事。因而才會一回又一回的用各種辦法奪百姓之田,強賣強買,手段那叫一個層出不窮。

    信國公長嘆道:“沒想到大明建朝數年,竟然還有這么多狗官,該殺,該殺。”

    在信國公身邊的人提醒道:“公主如此大開殺戒,必令天下驚。更怕是結下了仇。旁人不敢對付公主,咱們家可就不一定了。國公爺不可不防。”

    “那也就只能怪他們行事不端,倘若坦坦蕩蕩,何畏于旁人盯著?”信國公可不是那不講理的人,朱至做的那是利于大明,利于百姓的事,為此得罪文人,得罪鄉紳,得罪富商,那又如何?換成信國公要是知道有人敢那么肆無忌憚傷害百姓,他定也毫不猶豫選擇殺光他們。

    信國公本就是窮苦人家出身,當初會加入紅巾軍,會起身反抗,就是因為他們被人欺負得日子都過不下去了。曾經他們受過的苦,哪里愿意再同樣加附百姓們身上。

    自然,對于朱至這樣救民于水火的人,于百姓而言,那更是人人盼著,卻也知曉盼都盼不來的人。

    “你啊,真真是忘了本了。”信國公對身邊的人頗有些不滿,他們怎么能覺得朱至做下殺貪官,為百姓除害的事,因為有可能危及于湯家,而自此覺得不應該為之呢?

    那人被信國公說得面紅耳赤,羞愧難當,連連與信國公告罪。

    好在,信國公也沒有再揪著不放,不過,想著身邊的人都有這樣的想法,湯家的人里,不知有多少人也害怕吧。

    他們害怕歸害怕,信國公還得寫信回去告誡他們,謹言慎行,不許生怨,若是叫他知道他們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傳到外頭叫人聽見了,以后他們都別說自己信湯。

    他湯和的兒孫,可以無能,但絕不能分不清好壞,善惡不分。

    湯家,真是多虧了有信國公這樣的明白人。

    信國公到了,朱至那自是親自來接。

    “祖父。”一身水綠色常服,朱至與信國公見禮,信國公是一見著朱至便滿臉笑容,不敢生受朱至的禮,喚一聲公主。

    “辛苦祖父了。”朱至看著信國公一路舟車勞頓,再一次朝信國公作一揖,謝之。

    “說的哪里話,太上皇和皇太后都不嫌辛苦,我不過是來一趟,指揮人干點事,當不得一聲辛苦。倒是公主這兒,萬事小心,若是有什么用得上老臣的地方只管開口。”信國公豈敢言苦,朱至到福建要干的事才開始,朱元璋和馬氏早就跟他透過風了。

    既是利于百姓的事,縱然不利于大多數文人,鄉紳,富商,那也該為之。

    “祖父放心,需要您幫忙的時候我一定不會跟您客氣。”自小到大,該尋幫手的時候朱至可是從來都不猶豫的。再說這可是信國公。別人或許朱至信不過,信國公那必須得是自己人。

    “那你這接下來?”信國公不得不低頭問問,接下來朱至是有什么打算?

    “田地都收回來了,那就順勢再分田。正好人都殺光了,剩下的都是普通人。”朱至能下那么狠的手,就是為了能夠順便收回田,順勢分田分地。

    信國公瞥了朱至一眼,有些不太確定。

    “祖父有話不妨直說。”信國公那眼神,朱至又不是看不見,看見了,就更得問問。

    信國公已然道:“重分田地,人人有份?”

    這一點是信國公從朱元璋嘴里聽到的,當時信國公沒有多想,最近鬧出女狀元,女舉人,讓信國公不得不放開腦洞去想,一想,信國公就覺得不簡單了,朱至可不是那等別人不說她就什么都不干的人。

    “本就該人人有份。”朱至眨眨眼睛,理所當然而答。

    信國公咂咂嘴,朱至道:“祖父沒看出點端倪來?”

    對此,信國公如實承認道:“看出來了。”

    就是因為看出來了,所以信國公才會有此一問,畢竟事到如今,上頭的皇帝都想好干什么了,朱至作為前鋒,那就是打開一個局面,就如那星星之火,慢慢燎原。

    “你們就不怕?”信國公是想說,要是依著他們那么搞,很有可能要出事。若天下大亂,那當如何?

    “民心所歸,何畏之有。”對,不管是泰定帝和朱至最大的倚仗從來都是民心,是百姓。

    “得民心者得天下。”朱至相信百姓不是那不識好歹的人,連所謂好壞都分不出來。

    信國公一聽也就點了點頭,說得是,民心所向,得利于民,縱然不得文臣擁護,鄉紳支持又怎么樣?他們要是想挑事,以為誰會跟他們一起鬧嗎?

    百姓得利,有田耕,有飯吃,有屋住,上頭那些人怎么叫囂,看百姓會理他們才怪。

    有悖人心,才會令天下動亂。

    “行,你既有數,那就放手去干,放心,我在這兒給你頂著,誰要是不長眼和你過不去,我給你撐腰。”怎么說信國公也是開國功臣,他人就站在這兒,就是一種震懾。

    “謝祖父。”朱至必須表示感謝。有人撐腰可是好事,傻子才會不要。

    信國公露出笑容。

    在真正分田地之前,朱至先前就讓人在福建傳話了,話里話外都是朝廷有意重分田地,什么叫重分田地呢,那就是按整個福建內現有的田,再根據福建內的人口平分。

    同時,還有這樣一個調查,朝廷想問問百姓們,若是每隔個三十年分一次田,大家伙覺得如何?

    三十年一分田,這是怎么說。

    自然有人細細為他們解釋,三十年重新分田,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都按人頭來分,這樣就能保證不管怎么樣,百姓手里都有田,別人再怎么強賣強買,最終這些田都會回到百姓手里。

    嘶!一聽這好處,無數人都覺得這個好啊,太好了。

    其實底層的百姓比誰都清楚,朝廷就算分了他們田,并不代表這個田他們就能守得住。

    仗勢欺人的人從來不少,但凡手里有了錢或者是權的人,都會想辦法為自己聚攏更多的財富,甚至為此不擇手段。

    歷代王朝為何覆滅,不正是因為土地兼并,田地最后大部分都聚集在了小部分人手里,大部分的百姓卻無田可耕,只能慢慢輪為佃農,最后再慢慢成為奴隸,直到再也無法生存時,這才不得不揭竿而起。

    現在朝廷說了三十年一分田,那,不管有人用什么手段把田占到手,到最后還會徠分到百姓們手里,這么好的事,為什么不支持,怎么能不支持?

    利害關系一說明,誰都知道要怎么選。

    當然,有人歡喜有人愁,百姓們得到的消息是最淺淺易懂的,可其他人,比如讀過書的人得到的信息就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既如此,那這田地也當歸于國,為朝廷所有,這可是要把田地私有的規矩給改了!

    不,這可怎么行?田地要是都歸朝廷,那他們這些人還有什么?連田地都不是他們的,那他們以后怎么發家,怎么壟斷?又怎么在為人上人,凌駕于普通人之上?

    福建內的消息,縱然看起來好像都還不怎么樣,卻是無人能不當一回事,趕緊的把相關消息送到北平,讓人打聽打聽,這個事到底算是怎么回事,怎么才能阻止這樣的事情發生。

    但是,北平內的氣氛其實并不比福建好。

    畢竟泰定帝查查欺上瞞下,連同福建的官員們一道以為可以瞞天過海的人,那是真就一個不留,皆誅滿門。

    北平城同樣血流成河,殺得不少官員都膽顫心驚,以為泰定帝下起狠手來,那是比朱元璋有過之而無不及。

    最惹人注目的更是,朱元璋親自下令削藩。

    削藩啊!便是要收回各地王爺們手中的兵權,從今往后,他們手里的兵歸朝廷調遣,誰不得私自用兵。

    另外,各地的藩王,王爺是王爺,也得守大明的規矩,沒有皇帝的指令,不得擅自插手地方事務。

    這消息一出,有人歡喜有人愁。當然,更多人關注一眾就藩的王爺們是怎么想的。

    他們能怎么想?給他們封王,讓他們就藩的是朱元璋,現在是朱元璋要把他們的權利收回來,他們敢吱聲嗎?

    心里怎么想不重要,明面上他們對于前來接管兵馬的人都只能配合,老實上交要權利。

    接二連三的消息砸得朝臣們腦子嗡嗡作響,無奈他們對藩王一事,只要藩王們不說不配合,誰也不敢多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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