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穿之我爹是朱標(biāo) 第3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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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他們開始參與國中機密要事決策,權(quán)利嘛,與六部差不多。內(nèi)閣大學(xué)士的權(quán)利越來越大,這一點在幾年的時間里,隨著泰定帝建起屬于自己的班底,尤其明顯。 因而,聽說內(nèi)閣幾位大學(xué)士找她,何容利落起身,這就去見人。讓何容沒有想到的是,邁入內(nèi)閣,入眼看到的竟然是朱至。 是的,朱至坐于上方,半倚著正在看奏折,幾位內(nèi)閣大學(xué)士坐于下方,個個正襟危坐看著奏折。兩下相比,慵懶的朱至顯得尤其顯眼。 “公主,幾位大人。”何容心下跳跳,還是垂眸見禮。 內(nèi)閣大學(xué)士中,幾乎都是年輕人,最長的不到四十歲,最少的才三十出頭。正值于最好的年華,也是最積極于奮斗的時候。 朱至點頭應(yīng)一聲,已然拿起筆在上面批注,御筆朱紅,這可是太子才干的事,朱至做著毫無壓力,卻讓包括何容在內(nèi)的人都看得心驚rou跳。 等朱至寫好了,這才望向何容,不過,只一眼朱至便移開了視線,掃過其余的內(nèi)閣大學(xué)士們,問:“你們把人喊來怎么不說話?我在這兒你們不好說?” 明知故問的明知故問。 可是,內(nèi)閣大學(xué)士為什么把人請來,還不是因為泰定帝交代? “自然不是。”別管真實原因是什么,當(dāng)著朱至的面必須不能承認(rèn)他們因為朱至而不好啟齒。 “那就好。”朱至繼續(xù)拿過一旁的奏折,低頭專心看起來,像是完全不打算管他們要跟何容說什么。 然而誰也不傻,朱至倘若當(dāng)真諸事不管,何必出現(xiàn)在這兒。 她在這兒,即表明她的態(tài)度,何容的事,她可不會裝聾作啞。 何容心下稍安,只要朱至在這兒,那對她而言就是一件好事。 “陛下有詔,命何大人立刻前往江西,若江西動亂已平,何大人須查清亂之始末,以達天聽。倘若動亂未平,何大人當(dāng)助諸位侯爺一臂之力,盡快平定動亂,再以查清動亂之始。”為首這一位內(nèi)閣大學(xué)士姓孟,名升,算是眾學(xué)士之首,眼看朱至不打算走,他能怎么辦,只能將泰定帝旨意傳達。 “臣奉詔。”何容早已跪下聽詔,在孟升將詔書遞于何容之手時,何容連忙接過。 “此行兇險,陛下特意叮囑何大人小心。”孟升沒有忘記泰定帝叮囑,讓何容定要小心再三。 何容立刻應(yīng)下道:“是,臣一定小心保重,不復(fù)陛下厚望。” 孟升沖何容露出一抹笑容,眼底的憐憫卻是怎么也藏不住。 這對何容來說,該說是好事或都壞事呢? “完了?”何容捏著詔書,心里也是在反思,此時朱至好奇的聲音傳來,也讓何容收回思緒。 “是。”孟升回應(yīng)朱至,朱至緩緩起身道:“行,那我補充補充。” 何容這回來精神了! “此行兇險,人盡皆知,多了去的人想把你留在江西,讓你永遠(yuǎn)都回不來。所以,我給你五百錦衣衛(wèi)。當(dāng)然,這五百都是能人,端看你會不會用。”朱至道明何容處置,重點是給她保命的人。 連帶著,也給她能使喚的人。 何容萬分感謝道:“謝公主。” “另外,此行我特意為你討了一個特權(quán):許你便宜行事。”朱至更是丟出一記對太多人而言確實算不上好的消息。 “所謂便宜行事,若遇貪官污吏,你可先斬后奏。只要江西安,你可以做任何事。”朱至深入解釋一番,縱然是內(nèi)閣大學(xué)們都驚呆了。 這,這如何使得? 有什么使不得? 何容震驚過后,萬分感謝于朱至道:“多謝公主。” “前途兇險,我能為你做的只有這么多,至于你拿著權(quán)利,兵器,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莫要讓我們失望。”是的,朱至愿意為何容討要那么大的權(quán)利,更希望何容可以把握住,不會辜負(fù)她這份信任。 “臣不必陛下,不負(fù)公主。”何容太清楚這樣一個機會何其難得,正因如此,她更要牢牢把握住,絕不能錯失。 “好。”朱至自問能做的都為何容做到了,現(xiàn)在就看何容有沒有這個本事,借此東風(fēng),扶搖直上。 何容此去江西,錦衣衛(wèi)五百相隨時,每個人都明白了,這是朱至對她的庇護。 一個何容對大多數(shù)人來說是不足為慮的。但是朱至一但出手,他們就不怎么敢輕舉妄動了。畢竟誰都清楚,以戰(zhàn)功立足,憑一己之力建成北平城的朱至,絕不是等閑之人,那么他們?nèi)绻麆邮郑瑫粫淙胫熘恋南葳澹?/br> 到目前為止,他們不算真正和朱至交過手。但是,一個能在戰(zhàn)場上所向披靡,能令三軍將士信服,能讓涼國公這樣一個勇將都心服口服的人,能是一個沒腦子的人? 反正這會兒都明白朱至要保何容,而原因大家都心知肚明,無非是為爭權(quán),男與女之間的權(quán)。 那,急于讓何容和朱至離開朝堂,讓大明的朝堂上從今往后再也沒有女人能上朝的人,能因為朱至表現(xiàn)出對何容的庇護,不再對何容動手? 果真那么容易,朱至早就表明態(tài)度,也就省了許多麻煩事。 連朱至都容不得的人,只會因為朱至表態(tài)對何容的庇護,越發(fā)打定主意,必要讓何容和朱至一敗涂地才是。 因此,何容才出北平不久,人未近江西的境內(nèi)卻已經(jīng)遇上好幾波行刺。 消息傳到朱至那兒,朱雄英也聽了一耳朵,“我想的是,這究竟是誰人所為?” 朱至點點頭道:“真真假假,真假難辨。” “你倒是半點不急。”朱雄英注意朱至的神色,她倒是穩(wěn)得住。 朱至無奈道:“哥哥啊哥哥,咱們一開始就清楚得很,她此去江西那是有人把她往火坑里推。不管是爹也好,我也罷,要是想改變某些事,就得有人拿出本事證明。” 證明什么,朱雄英自明了! “你還不夠證明?”朱雄英是覺得有朱至這樣一個代表足矣。 搖搖頭,朱至如實道:“確實不太夠。畢竟我一個公主,生于皇家,得天下名師教著長大的,誰看著我有本事都覺得,嗯,果然不愧是皇子皇孫,有名師教導(dǎo),果然有本事。我做出再多成績,于他們來說,都可以歸于天皇貴胄,得天獨厚。遠(yuǎn)遠(yuǎn)不如從最底層憑本事站起來的人。” 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只靠朱至一個遠(yuǎn)遠(yuǎn)不夠。 “你就不怕萬一?”朱雄英提醒朱至,若是有意外,那可就前功盡棄了。 “怕。可再怕,我只是一個人,我不可能幫著她們把所有事都做完。而且,想要天下女子跟男人比本事,本就不是我一個人可以做到的。就得天下女子都覺醒,都有一份上進心。”朱至豈能不怕,可是再怎么怕也得把人放出去,不能事事都幫她們做。 朱雄英于此時寬慰朱至道:“你給了何容五百錦衣衛(wèi),這些人可不是吃干飯的。” 不想朱至依然搖頭道:“別人再有本事,她要是沒本事,又有什么用。” “不至于,這些年她參人也好,在兵部呆的這些日子也罷,我看她不像沒用的人。”朱雄英畢竟是一直盯著何容的人,何容到底有沒有用,他多少心里有點數(shù)。 “平常沒事,看著誰好像也不差,偏偏就是危急關(guān)頭,最能看出一個人究竟有沒有真本事。”吐一口氣,朱至道:“我反正做了最壞的打算,了不起一切從頭來。我就不信了,這天下女子就沒一個真正有用的。” 對嘍,失敗重新再站起來就行。 “國都建好了,我以后就專門盯著教育。對了,我是女子,辦幾個女校也是可以的,供應(yīng)女子們免費讀書。”朱至想到國都建好,以后她這個錢終于不用全都用在這兒,那她可就有閑錢了。有錢要干嘛,搞教育! 朱至目標(biāo)明確,不就是讀書人嗎?她就不信她自己努力都會培養(yǎng)不出能干的姑娘。 “你確定只針對女子免費?”朱雄英挑挑眉頭,算是給朱至提個醒,她要是真要這么干也不是不行。 “全部免費。”朱至立刻明了朱雄英話中何意,立刻改口。 朱雄英感慨道:“你這么大手筆,以后讀書人都不好罵你了。” 不想朱至已然俏皮道:“要的就是他們不好意思罵我。畢竟,遷了都,接下來我還得繼續(xù)折騰。以前我在北平,山高皇帝遠(yuǎn),誰也顧不上我,一但到了眼皮子底下,肯定就不一樣了。” “先跟我說說,你打算干什么。”朱雄英好奇湊過去,誠如朱至所言,人不在跟前,饒是好些事朱至不是有意要瞞著他們,這寫信回去總要時間,且寫信的時候會不會忘了什么重要的事,誰敢保證。 朱雄英單純就想知道,朱至合計什么。 “不如咱們先說說,嫂嫂起頭,請咱們娘當(dāng)著代表,聯(lián)合朝中重臣的夫人們,專門收容婦人,教她們生存之道這個事。”朱至已然先一步問起朱雄英,此事動靜也不小,當(dāng)然,朱至也是其中最不可或缺之人。 “誰人不是妻管嚴(yán)。”朱雄英如是道,“有時候枕邊風(fēng)那么一吹,效果相當(dāng)好。再者,都是有見識的夫人們,自不比尋常人,這樣一些人不拉攏她們?yōu)榧核茫瓟n誰?也就是你不耐煩。” 說得對,有些事道理朱至不是不懂,她就單純覺得太麻煩,不樂意去干。 “至于娘為什么愿意,還不是因為你。我看著咱們的娘,再看看你,算是明白了為什么你那么不喜歡應(yīng)酬,可見都是娘帶的你。”常氏一個皇后,真是恨不得諸事不管,也沒有人樂意搭理她。她只管守著泰定帝和一干兒女們過日子最好!朱雄英想起親娘這樣,再看看朱至,終于知道什么叫女隨母。 朱至聳聳肩道:“這很重要嗎?都是皇后公主了,還得天天去應(yīng)酬自己不喜歡的人,累!” 得,朱雄英已然不想再說。 “你們兩個湊那么近聊什么?”朱雄英想給朱至一記白眼時,泰定帝的聲音傳來。 是的,兄妹二人被泰定帝拉來當(dāng)壯丁,要他們幫忙批閱奏折。 結(jié)果倒好,兩人不干事,竟然湊在一塊只顧著聊天?泰定帝豈能不問問! “聊得可多了。”朱至站起來完全不打算瞞著泰定帝,“何容遇刺好幾回的事,我打算免費供天下學(xué)子讀書一事。還有嫂嫂得諸位夫人相助,救濟天下女子的事。” 聽朱至細(xì)細(xì)數(shù)來,事情確實不少。 泰定帝這時候手里捏著一個本子,朱至看了看像是黃色的,問:“爹,爺爺來信了?” “來信了。你爺爺和奶奶把大明的土地都重新清算了。”泰定帝提起這事,心情并不算很好。 “這算是好事。”朱至覺得這確實算是好事。 泰定帝捏緊本子道:“如你所說,不過短短二十年,百姓手里的土地已經(jīng)被人占去不少。” 話題瞬間變得凝重,朱至問:“要重新分配嗎?” 此話落下,朱雄英道:“真要重分,將會掀起一場腥風(fēng)血雨。” 第171章 商量 ◎主意◎ 是的, 必將是一場腥風(fēng)血雨,可是, 這些事不該為嗎? 泰定帝突然問:“天下是何人的天下?” 朱雄英一頓, 朱至已然道:“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天下。” 泰定帝對朱至給出的答案顯得有些凝重,道理其實大家都明白, 卻并不代表都愿意接受這個道理。最后做到什么地步, 大抵還是因人而異。 “江西之亂,大抵不過也就幾個原因。土地兼并嚴(yán)重, 貪官橫行。”朱至輕聲說起,“不管是哪一種, 若非百姓們覺得沒了活路,斷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朱雄英于此時道:“若為長遠(yuǎn),再多的腥風(fēng)血雨也無畏之。” 這句話就像是在泰定帝心上加上了重重一碼。 “你果真想好了?若有不慎,將來這亂攤子須得你來收拾。”泰定帝顯得有些輕快接過話問。 “爹放心,不會有不慎。”泰定帝不是吃素的, 上面有朱元璋兜著, 下頭有朱雄英和朱至在, 朱雄英有什么好怕的? 最壞結(jié)局無非是大開殺戒。 殺唄。別管再怎么殺,泰定帝都敢! 心中已然下定決心的泰定帝道:“從現(xiàn)在開始, 你們核對所有田地數(shù)目。等你們爺爺回來再兩下一對比, 也就知道大明朝廷的官都是什么樣。” 顯然,無人知曉在何容作為大明朝關(guān)心重點時, 泰定帝暗中卻已經(jīng)盯上了天下良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