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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穿之我爹是朱標 第306節

    不能否認朱雄英的初衷是好的,可是開這個口子未必見得就能很好。

    “不讓人看到希望,知道女子同樣也可以光宗耀祖,永遠都不會有進步。”朱雄英也有自己的看法。

    須得讓人看到了前進的動力,知道原來女子讀書也一樣可以光耀門楣,那就會有更多人愿意讓女子讀書。

    “當一個國家連保證百姓溫飽都難的時候,讀書是一件極其奢侈的事,女子讀書更是。”朱至并不認為現在就應該把女子推出來,對,那像是給了無數女子希望,讓她們看到盼頭。可是看看這滿朝的臣子,他們會輕易接受?

    旁聽的一干臣子們都愣住了,如何也是沒有想到,該同意女子也能參加科舉提議的朱至反對,不該同意的朱雄英竟然同意。這兄妹是不是都氣糊涂了,不知道自己的態度了?

    糊涂那絕對是沒有糊涂的。

    泰定帝聽著兒女各抒己見,眼看這吵下去怕是沒完沒了了,適時出聲道:“好了。”

    聽著泰定帝的聲音,不管是朱至或是朱雄英都不約而同止住聲音,躬身而立,完全沒有剛剛爭執不休,不達目的絕不罷休的態度。

    臉變得那么快,也是讓一干臣子開了眼界。好像,似乎都不用他們出面反對了,雖然朱至反對的原因跟他們并不一樣,但只要朱至認為此事不可為,現在不可為,以后他們也照樣會讓這件事做不成!

    “這件事我既說了從長計議,那就從長計議,狀元人選,不能是他。”泰定帝于此時再補上一句,顯然是認同朱至想法,并不想在這個時候推行女子也可以參加科舉一事。

    第169章 遷都

    ◎三年◎

    朱雄英明擺著不愿意, 待要再進言,泰定帝道:“此并非兒戲。”

    “陛下才說了唯才是舉, 如今又對寫出唯才是舉文章的人不予理會, 豈不自相矛盾。”朱雄英據理力爭,話里話外就一個意思,要想做到唯才是舉, 自該做到極致, 比如這不管是男人或都是女人,都要唯才而用, 少想那有的沒有的。

    泰定帝一眼刮過朱雄英,“你們好好跟你們的太子說說, 為什么不能讓女子參加科舉。”

    對嘍,這個事看樣子朱雄英是想不明白,來人好好給他說說。

    “陛下息怒,讓臣與太子好好說說。”朱雄英這么一個太子,多少人的希望, 然而誰也沒有想到這希望會變成這樣。

    朱雄英會不知要是讓女子也能參加科舉對他并不算一件好事?

    女子科舉一開, 對天下女子是有利的, 對朱至更是有利。

    好些話大家不說出來,何嘗不是心知肚明。今天可許女子參加科舉, 容女子參政, 來日是不是就能許女子封王,甚至定大位?

    朝臣們趕緊把朱雄英拉過去, 苦口婆心相勸, 只為讓朱雄英莫要再說下去。

    無人注意到泰定帝和朱至無聲交換一個眼神。

    最終, 泰定帝定下狀元人選, 文章寫得好, 卻是少了幾分實際,朱雄英在看到那人的文章時,當下就要提出反對意見。

    好不容易才說服朱雄英千萬別再提讓女子參加科舉之事的臣子,一看朱雄英又要跟泰定帝吵起來的架式,嚇得一個激靈,趕緊先一步道:“陛下,此人文章太虛,是不是應該另擇他人?”

    朱雄英在一旁一個勁兒點頭,他也是那么一個意思。

    泰定帝瞥過剛剛一直向他舉薦的人問:“虛嗎?”

    “陛下。”舉薦者喜歡的是寫文的風格,用詞優美,引經據典,可要說有多好,就是沒有實際性的建議。

    “都說說,如今這三甲都挑出來了,四人,你們且說說,你們喜歡哪一篇,都說出道理來。”有人喊停,作為一個剛說了要廣納諫言的皇帝,須得說話算數,不能隨便翻臉不認事兒。

    突然被泰定帝那么一說,方才出言阻止朱雄英的人感受到數道控訴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無數譴責他的多事!

    想他們費了多少口舌才讓泰定帝同意這安排,結果就他一句話,讓他們所有努力功虧一簣!你要有意見你早點來提,怎么惹出諸多事。

    朱雄英已然一個箭步上前,完全不給人拉他的機會,第一時間將泰定帝指定的四篇文章迅速擺好,狀元、榜眼、探花。

    朱至于這時一眼掃過,方才有人提議的狀元不入三甲,其他三篇文章朱至都已經看過,朱雄英這擺的位置,朱至認同附和道:“附議!”

    一旁大半的人也都表態,“附議!”

    泰定帝一眼掃過,“既然大家意見一樣,揭榜吧。”

    好些剛想反對的人連說話機會都沒有,這就要揭榜?嗯,算了,少數服從多數,這道理他們能不明白?

    泰定元年第一場恩科,終于隨著三甲定下劃上一個句號!

    按往年的規矩,考中進士者,多數是要入翰林院編書。后有這樣一個不成文的規定:非進士不入翰林,非翰林不入內閣。

    是以,入翰林院者,那就是儲相。

    可是,泰定帝卻召見這批進士,但問:“按規矩,你們可入翰林院,不過,現在朕給你們另一個選擇,選一縣而治。”

    此話落下,不意外收獲一眾人詫異的神色。

    “此事非朝廷強制,你們可以想好后再決定。”泰定帝雖然把人召來,卻無意現在就讓他們決定,而是給他們機會,讓他們自己好好想清楚。

    但是,入翰林院是多少人夢寐以求?

    相比之下,到地方做官,那不是要從頭來,不少人都流露出不悅,他們并不想過那樣的日子。

    不過,這份不愿卻不能當著泰定帝的面說出的。

    既然泰定帝說了會給他們時間讓他們想清楚,那他們完全可以借此機會慢慢想,好好想,不必急于一時。

    打定主意入翰林院的人有,想做實事,造福一方百姓的也有。

    很快此次取得的四十六名進士都有了安排。

    留在應天,入翰林者竟然占了大部分,獨獨那么十來人選擇到地方任官。

    “這些人記下,三年后朕要看看他們的作為。”泰定帝如是叮囑一番。

    旁邊自有人應下,比起把人放在翰林院讀書修書,泰定帝更偏向于讓這些人學以致用,治一方百姓。

    不可否認能考中進士的人,腹中已然有才學。但大明需要的是實干的官,而不是只會死讀書的人。

    人,各有所長,取之所長而用,這才是真正的用人之道。

    科舉結束,朱至不二話,收拾行李回北平,朱允炆照舊跟著一道去。連同也為進士的楊榮。這回楊榮選了到地方用官,朱至把他放到北平,畢竟人用順手了,近些方便調用。

    朱至這回跟泰定帝打好招呼了,“爹別總念著喊我回應天,這一回想想遷都吧。”

    泰定帝點點頭同意道:“好。”

    是以,朱至迅速跑路,等她那么一走,武狀元何容成為眾矢之的,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何容沒等他們出手,已然先一步出手。

    “臣參吏部侍郎之子借其名賣買官位。臣參御史中丞......”

    是的,參人。

    何容居于這御史的位置上,不就是要監察百官的嗎?

    既是監察,但聞不平之事,那她必定要上報泰定帝,好讓泰定帝有數。

    御史聞風而奏,這是朝廷賦予他們的權利,至于他們怎么做,是否不負他們所肩負的權利,因人而異。

    暗想朱至一走,不少朝臣一定能想方設法把何容弄走,絕不再讓她在朝堂出現的一干人,如何也沒有想到,他們尚未想好怎么對付何容,何容已然出手,一朝便參了不少人。泰定帝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御史有參,自然要派人查查,以辨真假。

    是以,泰定帝利落安排人去查查。

    好嘛,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何容所參竟然句句屬實!

    嘶,這下好了,一個都跑不掉。

    查實的官員,不管是其身不正,或者管家不嚴,總是要付出代價的。

    一時間,朝廷上可算是掀起了大風浪,被貶官的貶了,被捋到底的人更不在少數。

    等這一波風浪過去,朝廷上那些男人們瞅著何容的神色可就不一樣了。行啊,顯然有備而來,那他們是不是完全可以放開手腳干事了?

    然后他們就發現了,何容雖然文武雙全,卻是無家無累之人。

    也對,若非孑然一身,她怎么可能敢參加武舉。

    得,想對何容身邊的人出手不可能,那就只能將主意打在何容身上。

    結果怎么著?何容相當謹慎且潔身自好。朝堂上除非參人,進言,從不與他人有所往來,和朱至私下也絕沒有任何親密往來,就好像她不過就是一個尋常的武狀元。但她生而為女,本就是天生和不安分的朱至是一個陣營的人。

    現在的情況是,對付朱至不可取,泰定帝對朱至的庇護傻子都看得出來,惹泰定帝不喜,并不是誰都無所畏懼。

    硬茬不好找,還不許他們找軟柿子捏?

    在男人們的眼里,何容就是那個軟柿子。可惜啊,他們太過想當然,孑然一身的何容一無所有,偏又嚴于律己,想要對付何容的人竟然有一種無從下手之感。

    罷了罷了,暫時先放放,早晚有一天他們肯定能找到對付何容的辦法。

    朱至返回北平大半年后,何容依然在朝堂上,位于御史之中,何容知道,第一關她算是過去了,暫時不出什么意外,她就不會被人趕出去。何容稍松一口氣。

    最難的局面已經過去,何容眼中盡是堅定,她會堅持下去,必要在這朝堂上穩穩扎根。

    日月交替,春去秋來,轉瞬三年。泰定四年春至,眼下大明最大的事莫過于遷都。

    是的,遷都。

    費時十數載,北平建成,泰定帝終于迎來了遷都這一天。

    消息剛剛砸下來時,好些人都傻眼了,不可思議的望向一臉喜色的泰定帝,以為泰定帝莫不是在說笑,好好的怎么遷都了呢?應天不是挺好的?

    對很多人來說確實挺好,但對大明就不是了。

    反正,泰定帝也不管朝臣怎么驚嘆,遷都一事勢在必行,誰也攔不住。但凡要是不想跟著一道去北平的,他們可以留下,泰定帝絕不強人所難。

    那,肯定不行,皇帝都走了,讓他們留在應天,他們留在應天干什么?

    不想走的人自不必說,麻利的想辦法求著留下才是。

    因而,這就有人到泰定帝面前小聲提醒,北平苦寒之地,哪里及應天的繁華,再者,北平未經修繕,怎么能作為國都?

    這事兒,那泰定帝就可以理所當然,理直氣壯的告訴他們了,誰說的北平未經修繕?

    好些人都傻了眼,聽泰定帝話里的意思,北平怕是早就已經修起來了,如今怕是都已經修得七七八八,這才叫泰定帝打定主意且往北平去。

    可是,朝廷有修北平的撥款嗎?

    沒有的啊!

    以前的時候,國庫是朱元璋在管,以至于那錢怎么花,怎么用的,沒有一個人知道。可是,可是現在不是戶部在管,每一筆的支出在各部都是清清楚楚的,絕沒有修建北平這一項支出。

    那,修北平的錢是怎么來的?

    很快,有人提醒,其實朱至一直以來都在修北平,朝中上下知道的人都不少。只不過大家都覺得,那不過是朱至想要修好一個北平,她鎮守北平可以輕快些。

    所以,就算朱至動了多年的工,連運河好像朱至都已經讓人改了道。可愣是沒有人想到朱至是在修國都。

    因著修國都花的錢可不是少數,誰都不會覺得朱至有那本事以一己之力,無須國庫支錢就做到這一點。

    可就是那么一樁誰都覺得不可能的事,朱至偏就做了!而且做得那叫一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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