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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穿之我爹是朱標 第252節(jié)

    泰定帝搖頭道:“不,此事我已經(jīng)和你叔叔他們說好了,第一件事就得把藩王的用度減了,一應(yīng)臣子的俸祿都得加上。”

    顯然,這事泰定帝是打定了主意,不管誰都休想攔著。

    說干,第二日朝堂之上,泰定帝便提起了這件事,先提的是削減藩王用度的事。

    不出意外,引起一片嘩然,誰也沒有想到泰定帝登基不久,竟然就要削減藩王的用度嗎?

    “陛下,是否該慎重?”底下的臣子們到底怎么想的泰定帝也懶得細究,對于這假模假樣的詢問,泰定帝堅定的道:“此事不必再議,就此定下。”

    朝臣們抬頭看著泰定帝那張看似溫和卻堅定的面容,終究還是沒敢再說話。

    這件事只要藩王們沒有意見,他們這些當臣子的也不好再打著其他的旗號反對這件事。

    畢竟和他們本身沒有多大關(guān)系,卻亮出反對的旗號,不過是讓泰定帝不喜罷了。

    可是,私底下有人向還在應(yīng)天之內(nèi)的一眾王爺們打聽消息。

    怎么說吃虧的都是這些王爺們,難道他們就這么心甘情愿的接受泰定帝的安排?

    第一個被問到的人正是秦王。

    “陛下決定的事,我們這些當?shù)艿芤彩钱敵甲拥娜耍恍枵辙k。你這么問,到底是希望我聽陛下的,還是希望我不聽陛下的?”秦王確實不太痛快,畢竟他剛葬了王妃,沒人知道嗎?敢這么膽大包天的到他跟前挑撥離間,真是覺得他是傻子?

    秦王冷冷的盯著站在他面前說三道四的人。

    他是肯定不會告訴眼前的這些人,泰定帝雖然對外是削了他們的一應(yīng)用度,但補了他們田莊地契,這些田莊地契每年的收入可都是一筆不小的數(shù)目,完全不會少于他們拿的那點俸祿。

    所以,有什么理由秦王他們這些人不同意,不支持泰定帝削減藩王用度?

    當然,這些事秦王就沒有必要告訴別人了,畢竟是他們兄弟之間的事,他們兄弟知道就行。

    因此,有人想要挑動諸王,以達到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最終卻什么都沒能得到。

    畢竟秦王算是眾王爺中年長的,都算是泰定帝一手帶大的,其余兄弟,哪一個不是靠泰定帝教著護著長大的,最聽的就是泰定帝的話。

    泰定帝別說只是要削減他們的用度,就算要削他們的藩王之位,他們也得乖乖的受著。

    更別說,明面上好像泰定帝對他們削了用度,實際上他們握到手的好處更多。

    人不能只看表面,更得看實際,反正秦王就是個看實際的人。

    其他的王爺,要么是連人都不見,要么是聽了對方的話干脆的把人打回去,這個人當屬楚王無疑。

    楚王難得碰上一次打了人還不用受罰的事兒,當然得把人往死里打。

    “就你們這一點小伎倆,也敢在本王的面前班門弄斧,你是真把本王當成傻子。明兒個我就給陛下上折子參你一個,挑撥離間,攪和大明不寧。本王現(xiàn)在打你一頓,那都是輕的。”楚王挽著袖子破口大罵,哪里有半點王爺?shù)臉幼印?墒菂s難得的沒有任何人攔著他。

    “陛下是本王的兄長,只要有陛下在一天,絕對不會虧待了我們。削減我們的用度,減就減唄,我們都不覺得有什么不妥,輪得到你們幫我們cao心。

    “別的兄弟打不打你們我不知道,你們落在我手里,我肯定要揍你們一頓。要不是至兒有言在先,不許傷人性命,你肯定得死在我這楚王府里。”

    楚王確實有殺人之心。不過還是得牢記朱至的規(guī)矩,人能打一打,但是殺人放火的事絕對不能做,否則等朱至回來了,絕饒不了他。

    “讓你們一天到晚不干正事,就想著討撥離間,看本王不幫你爹娘好好的教訓(xùn)你。”楚王繼續(xù)努力的輸出,非把人打得再也不敢起齷齪的心思不可。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下官再也不敢了。”楚王是真下了死手的打人,雖然沒有要人的命,卻也能讓人痛不欲生。

    來人本來只是想用偏門的法子爭得一條出頭之路,沒有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挑撥離間不成,看樣子要把自己的小命都搭上了。

    可憐兮兮的向楚王告饒,希望楚王可以手下留情。

    “給本王滾,再讓本王看見你,本王絕不留情。”楚王眼看人打的差不多了,的確不能打出人命來,只能指著門口的方向,讓人趕緊給他滾。

    如蒙大赦,對方一聽楚王的話,爬了起來,連滾帶爬的跑了。

    “給本王準備紙筆墨硯,本王要給至兒寫信,好讓至兒知道,這些個當官的不像樣,該好好整治整治。”

    第142章 陣前

    ◎演戲◎

    是的, 碰上這種人,只打一頓哪里讓楚王完全出氣了, 必須得找朱至出主意, 想辦法治治這些居心叵測的人才行。

    他是看出來了,明明是對朝廷對天下都好的事,竟然都有人不樂意, 到底存的都是什么心啊?

    自小到大, 楚王自知自己不是什么好人,可是并不代表他蠢。

    他再蠢, 被朱至提著吊著打了那么多年,他要是連朱至說的半個字都聽不進去, 那早被朱至打得半死了。

    他的榮華富貴也好,權(quán)勢地位也罷,都是大明給的,他爹給的。大明在,他這個王爺就能當?shù)煤煤玫? 他爹和他哥在, 他就有靠山。

    所以, 換句話來說,誰要是讓他爹和他哥不痛快, 那就是想讓他不痛快!他必須要站在他哥這一邊。

    好些楚王不太好跟泰定帝說的話, 跟朱至論起來全無壓力了。

    不能否認,朱至揍他們的時候確實不會手下留情, 同理, 要是有什么事, 朱至也會頂在他們的面前, 幫他們解決問題的。

    現(xiàn)在的情況是怎么樣, 是有人不識相的挑事。還是想讓泰定帝不痛快!

    行啊,必須要找朱至想想辦法,怎么才能讓這些人知道,他們這些看似蠢的王爺也沒有那么蠢。

    朱至這會兒睡得昏天黑地,那是也沒有辦法,誰讓她這些日子太拼。全然不知應(yīng)天內(nèi)的事不少。

    睡了多久朱至是不知道,一睜眼卻看到湯顯在一旁小心的雕刻著一塊木頭。

    湯顯雖然正對著她,架不住木頭背對著朱至,朱至就是想看個清楚,也得先起來。

    不過,湯顯就算雕刻,那也并不代表他的心思全都雕刻上,一抬眼同朱至四目相對,湯顯一愣,隨后驚喜的丟下手中的木頭沖朱至道:“公主,公主醒了。”

    啊,是醒了。不過,她不就是睡一覺而已嗎?為什么會有一種自己好像傷重未醒,現(xiàn)在是終于醒的感覺?

    啊呸!朱至狠狠的呸了一句,禁止自己想那些亂七八糟的。

    “醒了醒了,我睡了多久了?”朱至起身,湯顯已然在第一時間給朱至端上水來,朱至正好覺得渴了,同湯顯道一聲謝,接過杯一飲而盡。門外傳來福溪的聲音道:“公主。”

    朱至點點頭,同時也問:“萬河呢?”

    對嘍,沒有看到萬河,她正想問問最近有沒有什么事,在她睡著的期間,各方面有沒有什么消息傳來。

    “萬河還睡著。公主睡了三天了。”福溪也是松一口氣,畢竟朱至睡得太久,她也生怕出點什么事,好在孫商枝為朱至號脈,肯定的告訴福溪,朱至單純就是累了,只要好好休息,睡夠了自然就會醒。無需擔心。

    同樣這樣情況的也不僅僅是朱至,更有軍中的將士。

    當然,這些都是跟著朱至跑了半個月的人。

    如今朱至醒了,想來一干人也差不多了吧。

    “是我忘了,讓他睡吧,睡夠再說。允炆呢?”朱至當即起身沐浴更衣,沒有忘記問問朱允炆。

    “公主未至北平前不是安排了二皇子辦差,如今二皇子一邊隨那位楊公子讀書,一邊忙著公主交代的事,比公主忙得多了。”福溪接過話大致交代,朱至點點頭道:“忙的好,忙得挺好。”

    轉(zhuǎn)頭看到湯顯在那兒收拾木頭,朱至立刻好奇的詢問,“你在刻什么?”

    不想她不問還好,一問,湯顯立刻將木塊藏在身后,眼神閃爍的回答道:“只是一些小玩意兒。”

    明擺著并不想拿出來叫朱至看見,朱至看懂了,也沒有要繼續(xù)追問的意思,“北平和你之前來的時候不太一樣了,我陪不了你,你自己去逛逛。要是想看宮殿修繕或者如何修路造橋,你都可以隨便去。”

    “我知道。公主且忙去,我知道怎么安排自己。”湯顯手里依然拿著木塊,就是不讓朱至看,避著朱至。

    朱至也無所謂,穿戴好后就出門,湯顯知道自己那點拙劣的演技在朱至那兒根本沒用,不過是朱至不想跟他計較,放他一馬罷了。

    湯顯十分慶幸,低頭看了一眼手里的木塊,都沒弄好了,怎么能讓朱至看見。

    朱至就不管這許多了,于她來說,湯顯不想讓她看的東西,自有她的道理。

    他們是夫妻,不是敵人,用不著對彼此了如指掌,想她也不是事事與湯顯說不是嗎?給彼此留些空間,彼此都能舒服得多,朱至覺得挺好。

    睡了三天,朱至起來的第一件事便是尋徐輝祖去,徐輝祖看到朱至睡夠了也是松了一口氣。

    “應(yīng)天送來消息,陛下讓公主將如何拿下元主的過程都寫下,送回應(yīng)天。”徐輝祖一開口便丟給朱至這樣一件算是為難的事。同時也是眼睛亮閃閃的盯著朱至,等著朱至的下文。

    朱至倒抽一口冷氣道:“怎么捉的重要嗎?”

    徐輝祖重重點頭,表明這事還是重要的。畢竟朱至入北元捉完了人,如入無人之境一般的回來,就這波cao作,徐輝祖怎么可能不想學(xué)著點?

    “那我得想想該怎么說了。畢竟這可都是錦衣衛(wèi)的功勞。這些年他們深入北元,將北元各部落的營寨,以及他們何時撤離,草原的位置都摸得一清二楚。與其說是我的功勞,不如說是他們的功勞。”朱至從來不是一個貪功的人,斷不會把所有功勞都往自己身上攬。

    “況且,里面還有北元人為我們指路,這個事若是細說出去,萬一要是泄露了消息,于我們可不利。”朱至認真思考,怎么想都覺得,話不能說得太白,否則很有可能把他們的朋友給賣了。

    徐輝祖聽著這話,立刻想到的是,有人引路,自然也會有人愿意為朱至引開圍攻的人,這才是朱至能夠如入無人之境的平安歸來的原因。

    “我知道怎么跟我爹交代,這事不用你憂心。”朱至說了那么一番話,同時也安撫徐輝祖,這點事大可放心。

    徐輝祖是擔心朱至沒法兒跟泰定帝交代嗎?他分明是想細細聽聽朱至到底是怎么入北元,更把天元帝捉住的好吧。

    “元主如何?”朱至沒有忘記被她帶回來的天元帝。

    她睡了幾天,人該著急了吧。

    “人安排在驛站,好生招待著,但不知公主要如何安置他們。”徐輝祖對朱至第一回 和北元對上生擒北元太尉,第二回捉了北元皇帝,雖然想說朱至許是運氣好,但,運氣好難道不是本事?

    再者,朱至并不簡單的運氣好,聽聽朱至說的話便可知,朱至在未與北元對上前,都已經(jīng)私下籌備許多,要的就是厚積薄發(fā)的結(jié)果。

    徐輝祖何嘗不在想,按朱至話里話外的意思,她是早等著這一天了,可就朱至cao作的一系列的事,說心里話,哪一樣是容易成的?

    準備是要準備,更得捉住時機。

    “我去見見他,須得再達成共識才行。北元那邊有什么動靜?”對啊,朱至都睡了三天了,她能帶人平安從北元歸來,要說北元到現(xiàn)在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們的皇帝落在她手里,甚至沒有應(yīng)對的辦法,鬼都不信。

    “兵馬集結(jié)于城外,久久未動,他們一直叫嚷想見公主。”徐輝祖趕緊將外頭的情況道來,朱至示意他繼續(xù),肯定不止這點。

    “還讓我們交還元主,否則他們便立刻出兵。”徐輝祖把對方放的話道來,朱至聽著冷哼一聲,神色間透著不屑之極的開口道:“出兵,好啊,他們要是敢不顧百姓生死,在這個時候發(fā)兵,那就放馬過來好了。對了,沖他們大聲的喊喊,咱們大明需要修路修橋的人,進了咱們大明的地界,不管是誰,干活的人包吃住。”

    更讓徐輝祖意外的是,朱至竟然徐輝祖喊這樣的事,徐輝祖傻眼了!

    朱至不知道如今的他們和北元開戰(zhàn)在即嗎?朱至竟然要招工!

    不是,就算要招工,召的北元人,朱至就不怕嗎?

    “提醒他們,雖然他們北元對我們大明不仁,可是我們大明并未對他們不義。十萬石糧食,大明可是全借了。借了糧,是不是北元不認了?本來我們不就是說好的,我們借糧,他們得用人來抵利息。怎么著,拿到糧食就想不認賬?”朱至說到這兒那叫一個不高興,擰緊眉頭十分不喜。

    徐輝祖張了張嘴,他能信了朱至無所覺,能覺得朱至完全不知道大明如今的局勢?

    知道,可是朱至依然要在陣前喊這樣的話,朱至覺得北元的人會聽?

    “公主。”徐輝祖喚一聲,也是希望朱至能夠再想想,要不改改主意吧。

    “去。咱們大明為北元做的事,北元休想抹去。就得讓他們北元的將士聽得真真的。北元要是說話不算數(shù),行啊,讓他們把借我們的十萬石糧食還回來。”要論對付不要臉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要比那些人更不要臉。

    嗯,朱至自來只要不吃虧,臉這種東西,要來也無用的,要不要都沒有關(guān)系是吧。

    徐輝祖明白了,朱至怕是有別的盤算,那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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