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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穿之我爹是朱標(biāo) 第184節(jié)

    朱雄英的憋屈想必朱至感同身受,只是朱至和朱雄英有所不同,對于現(xiàn)實的無奈和接受能力,朱至不是第一次體會,也就沒有像朱雄英這樣需要時間緩一緩。

    當(dāng)然朱至也不是坐以待斃的人,碰上了知娘的事,正好給了朱至一個突破口。

    在沒有辦法改變整個環(huán)境的情況下,至少做了,哪怕只是一點小事,也是為天下的女子盡了一份力。

    “可這樣的煙花柳巷之地,郡主和這些地方扯上關(guān)系,是不是不太好?”底下的人里總有那么一兩個迂腐之人,以為身為郡主的朱至身份尊貴,應(yīng)該和這些卑賤之人保持距離才是。

    “那也是我大明的土地,她們也是我大明的子民。難道救濟自己的子民還分什么貴賤嗎?”朱雄英當(dāng)然知道這些人的意思是什么,但朱至的做法在朱雄英干來沒有任何問題。

    什么叫卑賤?站在朱雄英的立場,天下百姓都是大明的子民。誰有難處,大明只要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都應(yīng)該竭盡全力的幫助他們。

    朱至只不過是做了一個正常人該做的事,甚至可以說是極大的善事,怎么就不好了?

    “太孫恕罪,是奴說錯話了。”好心好意相勸的人,沒有想到朱雄英也一樣的不在乎名聲。心中不禁腹誹,這一家子到底都是什么人,一個兩個果真不在意旁人的眼光嗎?

    “太孫。”朱雄英算是相對滿意的,沒有人再阻攔,這時候皮世走了過來。

    看皮世的臉色,朱雄英馬上想起從昨天晚上開始,直到現(xiàn)在,只怕皮世都沒能休息。可是為了避免出現(xiàn)錯假冤案,哪怕之前已經(jīng)得了一些供詞,牽扯出了其他的人,那也得查是吧。

    “這是西安好些官員的供詞。”皮世頂著個黑眼圈也不敢有所松懈,雙手送上剛剛得來的供詞。

    朱雄英伸手接過同時問:“可有犯下什么大案?”

    “這些大人供出來的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大案是沒有的。”皮世也知道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讓朱雄英心有余悸,生怕再牽扯出什么大事。

    然而當(dāng)官的哪個不是人精,怎么可能輕易把自己的老底掀了。

    “他們不說那就仔細(xì)查。”不是朱雄英不相信這些當(dāng)官的,而是出了人販子勾結(jié)官府的事來,讓朱雄英不得不謹(jǐn)慎再三。若是這些人坦白從寬也就罷了,他們不說,必須也得仔細(xì)的查查。

    皮世忽然低著頭不吱聲了。

    朱雄英敏銳掃過他,“有什么話不妨直說,不用遮遮掩掩。”

    “這件事還是讓慕容同知跟太孫稟告為妥。”皮世顯得為難的抓了抓腦袋。

    所謂各司其職,他們這些指揮同知各有各的責(zé)任,不能什么事都讓皮世包攬了。

    朱雄英再一次和皮世對視,皮世為難的沖朱雄英拱拱手,一副求饒的模樣。

    “去請慕容同知。”朱雄英手里捏著皮世送來的供詞,立刻下令讓人去請慕容旦過來。

    末了大步流星的往屋里走去,皮世乖乖的跟上,不敢說退下。

    其實朱雄英更注意到的是楊士奇竟然沒有跟皮世一起來。

    要知道之前朱雄英跟楊士奇說過,讓他跟著皮世一起查案。

    皮世送來供詞,卻沒有把楊士奇帶上,朱雄英心中浮起疑云。

    “有些事并不適合讓楊公子參與,所以下官擅自做主,沒讓楊公子跟著一道來,還請?zhí)珜O勿怪。”在朱雄英猶豫是否要問出心中疑惑時,皮世在身后輕聲說起原因。

    這回朱雄英停下了腳步,猛然回頭盯著皮世。

    皮世略為苦澀的一笑解釋道:“下官事無不可對人言,可是皇上有些事......”

    這個話題點到即止,想必朱雄英比任何人都要更清楚朱元璋是個什么樣的人,有什么樣的安排見不得人。

    朱雄英凝視了皮世半響,最終一句話都沒有說的走進屋去。

    很快慕容旦便走了進來,恭恭敬敬的和朱雄英見禮。

    “我方才和皮同知吩咐,讓他務(wù)必要徹查西安的官員,他卻說有些事由你負(fù)責(zé)。”朱雄英也不繞彎子,既然把人叫過來了,他就是要問清楚所有事,否則就西安的情況,看起來好像比北平好,實際似乎都已經(jīng)爛到骨子里了。

    貪官污吏,還有跟人販子勾結(jié)的官員,西安到底成了什么樣一個泥潭了?

    戴著面具的慕容旦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不過他落在皮世身上的視線,皮世感受得到。

    對于慕容旦來說,如果沒有在背后捅他刀子,而是讓慕容旦當(dāng)著朱雄英的面解釋清楚。這于慕容旦來說已經(jīng)算是一樁好事。

    當(dāng)然也是因為雖然大家都屬于錦衣衛(wèi),可是負(fù)責(zé)的事情不一樣。兩人之間其實根本沒有沖突,也沒有必要相互針對。

    “自從陛下設(shè)立錦衣衛(wèi),已經(jīng)讓我們潛入各地監(jiān)察百官,很多事只是差了點證據(jù)。”說到這里慕容旦抬頭與朱雄英對視,“若非太子和郡主堅持,有些事其實更容易解決。”

    聽著這句話,朱雄英不悅的擰起眉頭,“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希望朝廷相信錦衣衛(wèi),給你們錦衣衛(wèi)任意處置官員的權(quán)利嗎?甚至不需要任何證據(jù),只要有蛛絲馬跡,你們就可以隨意的將人抓下,嚴(yán)刑逼供。”

    一語道破慕容旦的言外之意,朱雄英面容變得冷酷。

    “你并不認(rèn)同皮同知的做法,因為太麻煩了。”不能嚴(yán)刑逼供,只能一步一步的抓住人話中的漏洞,從而引導(dǎo)人說出他們想知道的事實。朱雄英當(dāng)然清楚這有多難,所以像皮世這樣的人才顯得更為可貴。

    慕容旦的心思被朱雄英戳破了,他也不否認(rèn)。

    “天底下的事有哪一樣不麻煩?想要治理好這個天下更是最為麻煩的事。如果每個人都只追求簡單粗暴的方式解決問題,這個天下會變成什么樣子,你考慮過嗎?”從前朱雄英和慕容旦的交流只限于武功上。

    慕容旦負(fù)責(zé)教導(dǎo)朱雄英和朱至武功,明顯朱至還是挺滿意慕容旦的教導(dǎo)的。

    作為一個只是被朱至三令五申必須要強身健體,而不得不跟著朱至一起習(xí)武的朱雄英,對于慕容旦的關(guān)注其實很少。

    不過從慕容旦的反應(yīng)中,朱雄英也知道,慕容旦其實是一個并不喜歡把事情復(fù)雜化的人。

    如果說慕容旦只是作為一個保護朱至和朱雄英的人,喜歡簡單粗暴的交流方式,朱雄英絕不會有任何不滿。

    可是如果這個人肩負(fù)的是監(jiān)察天下百官的重?fù)?dān),凡事喜歡粗暴簡單的解決問題,這對大明來說絕不是一個好消息。

    “如果你喜歡用簡單粗暴的方式解決問題,我想你并不適合負(fù)責(zé)安排人手監(jiān)察百官。雖然我也并不認(rèn)同皇爺爺安排你們錦衣衛(wèi)負(fù)責(zé)御史和監(jiān)察官的事。但明顯爺爺聽不進去,執(zhí)意要重用你們錦衣衛(wèi),那我就希望你們錦衣衛(wèi)能夠守好底線。”朱至也知道站在他面前的這個人是朱元璋信任的人,這樣一個人想要讓他為他所用并不容易。要改變慕容旦多年來的行事方式,那就更難了。

    然而不管再怎么難,該守的規(guī)矩必須遵守,這是最起碼的底線。也是朱雄英的要求。

    第107章 遷怒

    ◎勸諫◎

    板著一張臉的朱雄英很是威嚴(yán), 而且他并不是在跟慕容旦商量,而是正告。

    之前有朱至在前面頂著, 錦衣衛(wèi)的人都知道, 朱至十分不喜歡錦衣衛(wèi)動用酷刑逼供的辦法。

    因為這件事,朱至好幾次和朱元璋起了爭執(zhí),以至于朱元璋雖然不怎么重復(fù)的跟錦衣衛(wèi)叮囑, 卻也希望錦衣衛(wèi)能夠用別的辦法達(dá)到目的。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 所以錦衣衛(wèi)上上下下比起從前來約束了許多。

    方才,慕容旦未必沒有想要借此機會, 把朱雄英拉到他們這些喜歡動刑的人這邊的打算。

    就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慕容旦也算有所耳聞, 也就看出來了,骨子里其實朱雄英很像朱元璋。

    既然相像,想必只要加以引導(dǎo),未必慕容旦不會成為下一個朱元璋,也就不必在對他們錦衣衛(wèi)處處約束。

    可是事與愿違。朱雄英雖然在昨晚表露出對于犯上作亂之人的零容忍, 甚至在最后已經(jīng)不愿再講究證據(jù), 而是決定干脆利落的把這些嫌疑人一網(wǎng)打盡, 但也僅限于昨晚發(fā)生的事。

    按照慕容旦的想法,這些西安的朝廷命官沒一個是干凈的, 既然他們都不干凈, 就該一次性解決。所謂的證據(jù)不要也罷,只要把這些人全殺光, 必然能夠起到震懾的效果。

    “太孫教導(dǎo)的是, 下官聽清了, 一定照辦。”不管慕容旦有多不情愿, 也不能違背朱雄英的吩咐。

    “把你手里已經(jīng)查實他們犯罪的證據(jù)交上來。”朱雄英知道, 這件事雖然交待他們?nèi)グ桑仨氁H自核實。

    正好皮世這里送上來的不少官員招供的事,完全可以跟慕容旦手里查到的事核查。

    “太孫難道相信這些當(dāng)官的會說實話?”慕容旦見多了耍手段的官員,每一個都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不,更應(yīng)該說見了棺材也不落淚。

    他們總覺得自己做的那點事一定能瞞得過去,甚至充滿幻想的認(rèn)為,只要朝廷現(xiàn)在查不出,以后也查不出。

    想讓他們自動承認(rèn)自己犯下的錯誤,只能是無傷大雅的小事罷了,大事他們是打死不認(rèn)。

    “那就要看你到底查出了多少東西,還有我們的皮同知用什么樣的手段。”朱雄英負(fù)責(zé)監(jiān)督,至于他們怎么使手段逼得這些人只能坦白從寬,得看他們。

    慕容旦本來是想提醒朱雄英小心這些當(dāng)官的,結(jié)果朱雄英并沒有要相信那些當(dāng)官的意思,但是也必須要拿出證據(jù)來證明他們這些官罪該萬死。唯有如此,朱雄英才能名正言順的解決這些當(dāng)官的。

    “這是下官搜集到的西安官員犯的罪。”慕容旦也是有所準(zhǔn)備的人從袖中掏出一疊紙,上面黑色的墨跡隱隱可見。

    朱雄英上前從他的手中經(jīng)過這一疊紙,一頁一頁的看,不看還好,越看朱雄英的臉色越差。

    “這么說之前你們就已經(jīng)查到了有人跟人販子勾結(jié),私下販賣人口。”朱雄英抓住紙中所見的重點。

    慕容旦打了一個激靈,卻不得不老老實實地承認(rèn),“是,下官之前的確有所覺察,只是沒有把幕后的人全部揪出來,下官才會讓錦衣衛(wèi)們按捺不動。”

    “昨天晚上出了事,你們是不是把所有幕后的人都揪出來了?”朱雄英沒有錯過另一層信息,畢竟朱至都出面管起這件事,等于打草驚蛇。所以這些蛇是不是都已經(jīng)冒頭?

    “是。所有參與販賣人口的官員,都已經(jīng)被錦衣衛(wèi)拿下。”這也算是一件讓慕容旦高興的事。就憑這一點,慕容旦這些日子的努力就沒有白費。

    朱雄英聽到這個答案算是相對滿意。

    “他們的上線和下線一個都不能放過。”朱雄英其實也是恨極了這些膽大包天的人,他們害了多少人家破人亡,骨rou分離。不把這些人捉起來,只會讓更多的百姓受苦。

    “下官會查查清楚。”慕容旦連聲保證。

    朱雄英揮手讓他退下,連同皮世在內(nèi)。

    不過,出了門,慕容旦在外頭等著皮世,“你如今越發(fā)得陛下器重,太子器重了。”

    對此,皮世回道:“聽聞慕容同知是太孫和郡主教導(dǎo)習(xí)武的先生。我原以為同知該是了解太孫和郡主的。”

    慕容旦頓了半響,已然明白皮世所指何意。

    “太孫和郡主尚且年幼。”慕容旦回了一句,也是不想承認(rèn)自己竟然如此的無能,跟在朱至和朱雄英身邊這么些年,竟然完全沒有影響到朱雄英和朱至。

    “年幼的太孫和郡主,誘北平出兵,逼燕王舊部謀反,你我都沒有這個本事對吧。”皮世并不認(rèn)為朱雄英和朱至還算年幼,把他們放出來的朱元璋和太子,定然是比誰都了解他們。因此,就讓他們披著一張張稚嫩的臉,蠱惑于人,在所有人都輕視他們的時候,卻會給那些人重重的一擊。

    慕容旦既然跟在朱雄英和朱至身邊這些年,自然最是清楚這兩位到底是人獸無害的皇孫,亦或是被皇帝和太子養(yǎng)成的老虎。

    反正,皮世覺得朱雄英和朱至挺好的,有勇有謀,該狠的時候狠起來都讓人看著害怕。

    不過,對他來說這兩位只要有底線,不會因一己喜好,肆意殺戮,他挺喜歡跟他們一塊的。

    至于慕容旦的打算。慕容旦應(yīng)該算是錦衣衛(wèi)的諸多人中的代表,主速戰(zhàn)速決的代表。

    喜歡速戰(zhàn)速決的人,也就不會在意用什么樣的手段達(dá)到目的。其中就有嚴(yán)刑逼供。

    鐵牛這位錦衣衛(wèi)的指揮使被朱至忽悠了一通,以至于現(xiàn)在不怎么喜歡用刑,而更多向皮世學(xué)習(xí)查案,還有審訊的技巧,雖然這樣查案是慢,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皮世的天賦,并不能夠每個人都能在最快的情況下弄清案子。

    這也是為什么慕容旦并不樂意像皮世那樣查案,太麻煩了。

    “錦衣衛(wèi)內(nèi)只有一個皮同知。”慕容旦指出問題所在,不得不承認(rèn)皮世確實有真本事,可惜他只有一個。

    “如今只有我一個,以后必然不會只有我一個。”皮世能想自己一輩子攬下錦衣衛(wèi)所有的案子嗎?

    雙拳難敵四手,他一個人能做的事畢竟有限,比起自己一個人擔(dān)下所有事,趁著現(xiàn)在案子多,就得帶上幾個聰明的人,想辦法把人教出來,一道分擔(dān)錦衣衛(wèi)的案子。

    慕容旦一頓,顯然沒有想到皮世也不是全然沒有準(zhǔn)備的人。

    案子要查,人也要教。教出越來越多同樣的人,也就能夠保證他們錦衣衛(wèi)無須只能動刑才能問明案情。

    “慕容同知,奉勸你一句,太子仁厚,太孫慈悲,陛下未必不會聽進他們的勸。”話不投機,多說無益,慕容旦起身準(zhǔn)備離開,皮世終是沒能忍住喊上一句,也算是一句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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