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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穿之我爹是朱標 第158節

    眼看怎么躲都躲不過,秦王挺直了背道:“我當時看中了信國公家的女娃娃。為了看她爬過信國公家的墻,沒想到人家定了親了。”

    年少氣盛的事,現在說起來。秦王也不是說難以啟齒,只是面對信國公多少有點抬不起頭。

    “怕是被信國公抓了一個正著吧。”朱至一看秦王閃閃爍爍的樣子,立刻猜出了內情。

    秦王緊張的握住拳頭,脖子也一縮,顯然被朱至說中了。

    “爬墻頭就爬墻頭吧,還被人抓了個正著。也對,就二叔您這身手,能爬進信國公家的墻都是別人手下留情,可能去請了信國公過來才沒有立刻把您趕出去,否則您早被人丟出去了。”朱至想了想,覺得憑秦王的本事實在不像是能翻進信國公府墻的人。那就只有一個解釋了,肯定是有人放水或者是早早去請個信國公來主持大局。

    朱雄英一眼撇過秦王,顯然都叫朱至猜對了。

    “沒想到啊,二叔,您也有這樣年少輕狂的時候。被人捉了一個正著,您這輩子是休想在信國公面前抬起頭了。對了,信國公當初捉著您,怎么對您來著?”作為一個八卦的人,哪能不揪著機會問到底?秦王肯定還留了一半沒說,那朱至得問出來。

    秦王瞪眼了眼睛,朱至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她好意思打聽到底嗎?

    朱至點點頭保證,她還真就好意思!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秦王不斷的跟自己說,對面這是他侄女,武力值超高的侄女,當長輩的不能跟小輩們計較,尤其不能跟武力超群的侄女計較,否則最后誰跟誰計較都不一定了。

    “二叔別這么小氣,話都說出來了,干嘛要留一半呢?”朱至沒有絲毫不好意思的意示秦王繼續。

    本來還有些放不開的秦王一聽,對,也是這么個道理。

    瞅了朱至和朱雄英看了好幾眼,發現這兩位真就想聽聽他這點舊事,最丟臉的時候,當然是當初被信國公抓個正著的時候,如今卻也沒有必要在為陳年往事不好意思了。

    秦王干咳一聲沖朱至問:“我一五一十都跟你們說了,那你們是不是愿意幫我解決你們爺爺對我的懲罰?”

    都這個時候了還能記著朱元璋對他的懲罰,也是不容易。

    “二叔只管放心,這件事我答應了。”朱至拍著胸膛保證,可算讓秦王大松一口氣。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秦王可高興了,立刻招呼朱至和朱雄英湊近些,“信國公是一等一的聰明人,就算真要罰我打我,肯定也不會自己動手。再說了,他們家的姑娘都已經定親了,哪里容得我壞了他們家姑娘的名聲。

    “因此信國公沒對我動手,只是把我送到你們爹的面前,將我做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你們爹。當然也是要親眼看著你們爹怎么罰的我?”

    說到這里,秦王頓了半響,看著朱至和朱雄英的眼神,更是難以言喻的復雜。

    “你們是不知道信國公三不五時的說一句我做的事兒,你們的爹拿著戒尺打在我的身上,那是一尺比一尺重。到最后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撐過來的。打那以后,但凡聽見信國公說話,我這渾身止不住的發抖。”往事不堪回首,秦王其實是一點都不想跟自家的侄子侄女說起這段事。

    “該!”然而讓人怎么也沒有想到的是,朱至和朱雄英聽完秦王的話后,異口同聲的丟出這么一個字。顯然絲毫不覺得秦王挨上這一頓打有什么冤枉的?

    “女兒家的聲譽何其重要。你們男人只想著一時盡興,絲毫不認為自己的作為極有可能毀了一個女子的一生,反而覺得自己挺深情不悔,堪為表率。實則不知所謂,害人不淺。”朱至不屑之極于秦王的作為,翻墻一事,別管什么時候錯的人都只能是秦王。

    “分明三從四德,貞節都是你們男人給女人定的規矩,可是從來無視這些規矩的都是你們男人,最后卻又都是由女人來承擔后果。何其不公,又是何其的可笑?”朱至越說越顯得氣憤,秦王一時間都傻了眼,好像,朱至真生氣了。

    “我,我當時沒想那么多,后來大哥跟我解釋,和至兒說的話差不多,我也就知道自己錯得有多離譜。我改,我真的改了。”秦王生怕朱至不相信,趕緊表明,打那以后他再沒有做過那樣輕狂的事。

    沒有想到朱至聽到秦王這話,反而不悅地皺起眉頭道:“難不成二叔以為您認個錯這件事就算完了?得虧了信國公把事情收拾的妥妥當當。沒有傳到外人的耳朵里,否則信國公家的姑娘就被您毀了一輩子了。”

    說到這里,朱至堅定的開口道:“修橋的事情我可以幫二叔辦,但是應付信國公的事我不幫忙。二叔要是當年但凡有現在的姿態,也不至于做出爬墻的事兒。”

    開的什么玩笑?但凡秦王避著信國公跑的遠遠的,只會引起信國公的不滿,他們現在可得跟信國公打好了關系,萬萬不能因為陳年舊事把自己置于尷尬的境地。

    聽到朱至說起前半截秦王挺高興的。結果后半段一出來,秦王的臉瞬間垮了下來。

    “要是二叔不樂意,要不這兩件事我都不辦了?”朱至一副相當好說話好商量的姿態。沒想到話音剛落下,秦王趕緊搖頭,“你答應幫我辦這一件就已經很好了。不就是去見信國公嗎?不管信國公怎么處置我,我都受著。”

    再差的局面秦王當年都已經過來了,再來一回,秦王想著只要朱至答應幫他籌錢修橋,怎么著他都行。

    然而秦王答應的十分爽快,落在朱至的眼里,朱至瞅著他那是提起了腳,想狠狠的踹他一把。末了又想起在她眼前的怎么都是長輩。為了陳年舊事打上秦王一頓也不太說得過去。不得不又把腳放了下來,忍著沒有動手。

    但她這架式秦王全都看在眼里,不禁縮了縮腦袋,閉著眼睛生怕朱至下一腳就朝他踹過來,卻又不敢避開。

    有求于人的某位叔叔也是莫可奈何的生受著。

    好在朱至只是生氣,并沒有真要對他動手的意思。但卻警告的指向秦王道:“二叔,別怪我沒有提醒您,同樣的事情,別再有第二回 。您要是不拿王法當回事,也覺得全天下的人都跟您一樣,幫親不幫理那以后再有什么事,我絕對不會幫您。”

    秦王早已做好了挨揍的準備,沒想到朱至卻沒有要揍他,只是警告他,立刻連聲附和道:“我一定牢記,絕不再犯。”

    以前的秦王覺得朱元璋和太子可怕,然而這兩位再可怕,也沒有眼前的朱至可怕。

    自家老父親和太子大哥動手,那都是手下留情的,哪像朱至。話都不用說兩句,直接就能折斷人的手,打斷人的腿。

    秦王雖然沒有被打斷過,可是想想幾個弟弟們。哪一個沒有遭受如此待遇?

    他莫要覺得朱至不敢對他動手,只是暫時朱至認為還不需要對他動手。但凡他要是敢像幾個弟弟一樣,實在惹急了朱至,朱至絕不會對他手下留情!

    嚶嚶嚶!

    秦王在想,當著朱元璋和太子的面,是不是朱至也是這么兇巴巴的,一言不合急要動手?

    心中再怎么好奇,秦王也不敢當著朱至的面問出心里話。

    “另外,別總把二嬸關著。還是應該把她放出來?”朱至又補充了一句,秦王對朱至的腦回路實在是自嘆跟不上。怎么突然又轉到了秦王妃那里了?

    然而秦王半個不字都不敢說。連連附和。

    還是朱雄英看不下去,解釋道:“把二嬸放出來,正好可以看看北元探子還有沒有漏網之魚。當然,我們這點盤算,二嬸一定是清清楚楚的,所以就算把二嬸放出來,二嬸也一定會安安分分。二叔無須擔心。”

    捫心自問秦王是擔心的,可是朱至既然發了話,不管秦王再怎么擔心,也只能乖乖的聽話。

    “二叔要知道,想要一個人老實就得讓他知道,不管他再怎么蹦跶,也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當他知道自己處在一個無力反抗的局面時,他也就不會再思量著如何逃出升天。”朱雄英繼續給秦王解釋,可是秦王聽完這句話后,面上的表情不是一般的復雜。

    這就好像把一個人關進一個籠子里,籠子四周都有光。光就代表著希望,好像寵著光跑過去,人就能逃出來。

    結果這個人蹦跶了半天,卻發現四周早已被封的嚴嚴實實的,不管他再怎么想方設法逃出,卻發現無濟于事。

    隨著掙扎越久,卻發現被困的越深,反而更有可能牽連他人。這更是他最在意,最想護的人。試問問這個人還敢繼續逃嗎?

    秦王瞬間明白了這個道理,也為此倒抽了一口冷氣。

    “二叔不高興嗎?我們幫您解決了二嬸這個大問題。往后二嬸絕對不敢再與北元私通消息。因為在二嬸的心中,通過這一回,咱們借她的手讓北元吃了一個又一個的大虧,在往后的日子里,每當聽到一個可能有利于北元的消息時,二嬸在第一時間都會不受控制的考慮,這是不是又是一個計?一個要借她的手,讓北元再次落入大明計謀中的計。”朱至娓娓道來,這一番算計對秦王來說不是挺好的嗎?

    秦王已經默默的豎起了大拇指,肯定朱至和朱雄英為了他一番謀劃,實在辛苦。

    “所以二叔以后就不用再擔心了,二嬸的事兒有我們呢。”朱雄英再一次接過話,讓秦王從今往后都無需再為了秦王妃的事寢食難安。甚至完全不需要考慮,秦王妃在得到什么消息時會不會第一時間將消息送向北元。

    秦王妃但凡安安分分的,一切好說,否則就不要怪朱雄英和朱至借她的手,再讓北元吃上幾回大虧。

    朱雄英和朱至就不信了,秦王妃就能如此頭鐵,無所畏懼。

    反正朱雄英和朱至就是要讓秦王妃懷疑人生。從今往后,再也生不出任何傳遞消息的主意來。

    “你們說的話,我當然是信得過的。這么多年以來讓我難受的事兒都叫你們解決了,我一開始還不樂意帶上你們二嬸呢。哪里想到你們是要幫我永絕后患。”秦王不得不坦然的承認,腦子實在不好使。

    看看朱雄英和朱至,多好的孩子啊。

    知道秦王的日子不好過,面對秦王妃三步五時個打聽大明的消息,就為了重創大明,好讓他們大元能卷土重來。

    自家的王妃總想滅他的國,秦王早已經難受的不知如何是好。

    最最讓秦王難受的他竟然拿秦王妃半點辦法都沒有。想要和秦王妃和離,上頭的朱元璋和太子哪個都不同意。

    畢竟朱元璋和太子都讓他動動腦子,想想辦法,難不成秦王還能對付不了一個小小的秦王妃?

    秦王是不建議當著父親的面承認自己的無能。

    然而不管秦王怎么承認,朱元璋和太子愣是沒管他怎么叫苦。

    娶進家門的人,秦王自己看著辦,別整日到他們兩人的面前叫苦。

    莫可奈何的秦王最終只能想出避開所有朝中政事,只一心一意玩樂的藩王。

    這個法子要說勉強秦王也不至于,畢竟秦王本來就不怎么想參與朝中的大事,有了一個理直氣壯的理由,秦王還不用擔心被父親兄長嫌棄,多好的事兒啊!

    “二叔想不到的事情還多著。我可提醒二叔,往后對二嬸還得跟以前一樣。你得告誡手底下的人,不許他們欺負了二嬸,別讓二嬸覺得咱們家的人氣度不過如此。”朱至叮囑秦王一句,也是知道這男人都是粗心大意的,哪里想得到府里的人都是踩高捧低的主兒。

    打擊得秦王妃再也不會想給北元傳遞消息,這是朱至必須要做的事情。但是,并不代表說朱至要繼續將秦王妃踩入泥里。

    恰恰相反,朱至得讓秦王妃知道他們大明的人有多厲害,卻也要讓秦王妃知道,大明最不缺的就是風度。

    秦王控不住的抹了一把冷汗,“我怎么覺得以后我還得跟王妃繼續斗心眼?”

    “要不然二叔想跟誰斗?”朱雄英忍住笑,追問一句。

    自知腦子不夠使的秦王抓了抓頭,老實答道:“我哪一個都不想斗,也自問斗不過。”

    啊!如此有自知之明的秦王,實在讓朱雄英和朱至說不出指責的話。

    畢竟自作聰明的人還能罵一罵,自嘆不如的人只想安居一地,不跟人斗腦子,難道還有錯了?

    朱雄英和朱至對視了一眼,最終默默的移開了視線。

    “你們兩個沒什么事了吧?”秦王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絲毫沒有要繼續留下的意思,轉頭問了朱雄英和朱至一句。

    “沒什么事兒,二叔要是忙,就忙去。”這話也就朱至接得順口,秦王能忙什么呢?一個游手好閑的王爺,哪怕進了北平,北平的事兒一堆,人家也完全沒有要接手的意思。

    但是這么聰明的做法,朱至也給贊一句漂亮。

    秦王得了朱雄英和朱至的準話,立刻轉身走人,都不待回一下頭的。

    “我也想像二叔逍遙自在。”朱至看著秦王的身影,透著羨慕,收獲朱雄英質疑的眼神。你在說笑嗎?

    “上面有人頂著,下面無人敢犯。這種日子難道不好嗎?”朱至就問問朱雄英了,這種日子難道朱雄英就不想要,只不過身份和所處的位置不同,羨慕也是羨慕不來的。

    “你是可以的。”朱雄英自知是不可能,但是朱至是有選擇的余地的,因此朱雄英也挺希望朱至可以像秦王一樣。

    “等我老了可以考慮考慮,我也就是隨口那么一說。”朱至想像秦王一樣,前提是得先活下來。

    朱雄英如何不知道,朱至就這么感慨一句而已,哪里是能像秦王這樣事事不管,事事不理的人。

    “我們現在就靜候信國公的到來。”朱雄英知道眼下北平的事都已經安定下來,就等著信國公過來接手。

    “哥哥是不是忘了另外一件事?”朱至眨了眨眼睛提醒朱雄英。

    “國都?”朱雄英怎么可能忘記這件太子和朱元璋都再三叮囑的事。

    應天只能作為臨時的國都,一旦繼位之君,必考慮遷都何地。

    之前太子也曾前往古都西安和洛陽考察過,北平之地,其實一開始是被朱元璋劃掉的。

    但是出了朱棣的事情之后,朱元璋和太子又突然對北平這個地方相當重視。

    北平的地理位置相對來說也算十分重要,若不是曾經作為元朝的古都,朱元璋對蒙古人深惡痛絕,也不會第一時間排除這個選項。

    然而大抵太子去往洛陽和西安看過之后,都給了反饋。太子并不認為曾經的古都還適合如今的大明作為國都。

    既然如此,那就好好的看看北平是不是還適合了?朱雄英和朱至都是擔此重任。

    “這一次跟我們來的人,是工部的誰?”雖然朱雄英不至于把這件重要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凈,但是工部派來的人,朱雄英一時沒反應過來。

    “好像是工部侍郎簡案。”朱至倒是記得這么一個人,但是也得跟朱雄英提醒一句,“工部的人未必就能斷定北平是不是適合作為國都。”

    此話朱雄英是認同的,畢竟好些人都是占著茅坑不拉屎。

    “集思廣益,想必能得出一個正確的結論。”朱雄英想了想,計上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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