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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穿之我爹是朱標 第139節

    “不知。真是意外。”秦王上下打量徐輝祖,顯得不怎么相信。

    徐輝祖驚出一身的冷汗,立刻問:“秦王有所耳聞?”

    秦王瞪了他一眼道:“別亂說話,我當時不在應天。老四不管想做什么都不可能找我商量,遠水救不了近火。不過,比起別人當皇帝,你姐嫁的是老四,老四要是成了事,你外甥將來也能得天下。”

    徐輝祖對此不認可的道:“我徐家忠于陛下,忠于大明。我們認的是陛下,陛下讓誰來擔起這個天下,我們追隨左右。旁的人想用詭計奪天下,我們第一個不答應。”

    一番激昂忠心之言,秦王看了看他,最終選擇了相信。

    正統二字對別人來說不重要,可對有的人而言,什么關系都不必多提,都不是他們可以借此奪天下的理由。

    “世子,又有人來求見太孫。”徐輝祖的一番忠心表態,讓秦王止住再繼續詢問的話頭。此時有人來報。

    他們這一行人趕著路,不過是稍作休息罷了,一個接一個的人來,也是沒完沒了了。

    秦王剛答應下的事,不至于就幾句話的功夫忘得一干二凈。

    “行,我去打發了他們。順便我也讓后頭的人都死了這份心。一天到晚就想走捷徑,他們就不怕把自己摔死?”秦王挽起袖子立刻往前走去。

    侍衛那叫一個懵,什么情況,怎么秦王親自出面了?而且這一副要跟人干架的架式也是沒有誰了,就不反省一下的嗎?

    “世子。”鬧不明白的人喚一聲徐輝祖,也是要跟自家世子確認一下,秦王這樣確定沒問題?

    “王爺是在幫我們。”徐輝祖總不至于請人幫忙還能說別人在鬧事。

    “能幫嗎?”不怪侍衛有此懷疑,誰讓秦王看起來不太可靠。

    徐輝祖警告的掃過對方,提醒道:“同樣的話不要讓我聽到第二次。”

    侍衛驚覺失言,連忙向徐輝祖請罪道:“屬下失言。”

    雖說徐輝祖信得過秦王,相信秦王不至于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但也不能只讓秦王一個人去面對。

    警告完手下,徐輝祖跟上秦王。

    此時的秦王面前站著兩個官員,一個看起來諂媚,一個瞧著倒是挺溫和,看他們的衣著,該是五品知府。

    “太孫出行,此番目的是北平,你們一個接一個的過來拜見,是要耽誤太孫的行程嗎?”秦王背剪雙手趾高氣昂的質問,看著那叫一個不善。

    “王爺,下官絕無此意。只是聞太孫一行由此而過,下官特意前來拜見,免得太孫以為下官等不懂規矩。”諂媚的官員第一個接過話,一見秦王身上的四爪蟒袍,自然知道他的身份了。

    秦王冷哼一聲道:“都是一群自作聰明的人。太孫要是在意這些表面功夫,乖乖呆在應天等著你們進京拜見就是,何至于出來一趟。難道是為方便你們拜見?”

    “下官絕無此意,絕無此意。”秦王的話音落下,一個個趕緊解釋,證明他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既然沒有這個意思,那就趕緊滾。太孫不想見你們。”秦王說話那叫一個不客氣,叫徐輝祖身邊的人聽著都不確定的問:“世子,王爺這樣說話確定沒有問題嗎?把人都得罪死了。”

    徐輝祖不以為然的道:“秦王無需在意是不是得罪了誰。”

    侍衛啞然,話他聽著,卻也不太明白的。

    “身為陛下的兒子,太子一母同胞的兄弟,只要他這一輩子不謀反,他都會是大明的王爺。這些當官的想參他,參他一個無視百官嗎?身為王爺若是處處與百官為善,怕是陛下和太子才要擔心。”徐輝祖相當清楚其中的道道,并不覺得秦王面對來見朱雄英的官員須得含蓄客氣。

    “同樣的事,不同身份的人做,結果也會大不相同。”徐輝祖一看手下似在思考,不介意再給他普及普及知識。

    “當官真難。”侍衛幽幽長嘆,顯得很是頭痛。

    “世上誰人不難?”徐輝祖一頓后回了一句,侍衛更不吱聲了。

    “王爺。”徐輝祖和手下低語了一番,一旁來求見朱雄英的官并不肯就此放棄。

    秦王一聽他們喚來,揮揮手道:“再要是不走,你們可就不用走了。我可不是什么好性子。太孫是我的侄兒,他交代我這么點事我是一定要辦好的。”

    說話間秦王已經從一旁奪過馬鞭,顯然,誰要是再不走,他就不客氣了。

    第85章 誘餌

    ◎誰先◎

    誰能不怕打。尤其秦王一副完全不想講理的架式, 再不肯走,他是真要打人了啊。

    走走走。不管是為何而來的人, 一看秦王混不吝的架式, 不敢逗留,麻利走人。

    自此,但凡官員求見, 出面應付的都是秦王。

    敢罵徐輝祖的人, 絕不敢罵秦王,畢竟秦王可是朱雄英的親叔叔, 更是老朱家的人。要不是有朱雄英發話,秦王能出面?

    想早早和朱雄英搭上關系的人也是始料不及, 這太孫莫不是年紀小,不懂經營?

    大好可以拉攏人的機會啊,他怎么就錯過了?

    但是,關于朱雄英不在行駕中的消息傳出,也不是沒有人當著秦王的面問起, 秦王當即皮笑rou不笑的問:“太孫在或是不在, 你們急于知道答案是想干什么?”

    有人打了一個寒顫, 面對秦王不善的眼神,立刻反應過來, 其實他們不該問。

    “太孫在哪兒, 做些什么,都沒有必要跟你們交代。除非你們要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否則你們追問太孫蹤跡是為何意?”秦王如此問出, 一個個都不敢迎對秦王的視線, 第一次覺得秦王其實還是挺威嚴的, 他們竟然怕了。

    打那之后, 誰也不敢再問秦王,朱雄英究竟在不在。

    私底下他們如何打聽,車駕中有一男一女,年紀與朱雄英和朱至相仿,若非見過他們的人,斷不可能確定他們到底是不是朱雄英和朱至。

    偏流言鑿鑿,說得那叫一個有聲有色,確定以及肯定的說,朱雄英和朱至一定不在行駕內,就算有人也一定是假的。

    眼看流言傳得沸沸揚揚,馬上有人開始猜測,朱雄英和朱至跑出去到底要干什么呢?

    有句話說得好,做賊心虛,官當得不好的人,最怕就是遇上朱雄英和朱至這樣微服私訪的人,尤其這一位更是太孫。

    朱元璋說是讓他往各地督建所謂的烈士陵園,看起來好像是為死人謀一個上香祭拜的地方,誰敢說他們會不會打著這樣的旗號,做別的事?

    反正面對朱雄英不在行駕內的消息,一個個心里都犯起嘀咕,該收斂的人都收斂著點。

    朱至和朱雄英繞北而行,人都到北元的境地了,他們想看出手的人竟然沒有動靜,反倒聽說那些當官的個個都在收拾尾巴。

    對此,朱雄英先有了想法道:“沿途省府的官員派人明查暗訪,查仔細了。”

    祝娘馬上應下,朱至喊道:“等等。”

    被喚的祝娘立刻乖乖停下,等著朱至下文。

    朱至不確定的詢問:“錦衣衛到底有多少人?各州府內都有錦衣衛?那北元呢?”

    面對此問,祝娘沉默了。

    一向很少說話的慕容旦于此時接過話道:“如果小郡主想知道,可以去問陛下。”

    換而言之,朱至的問題過界了,他們不能回答。

    朱至挑挑眼,也不為難人,只道:“如果我們要有心派人潛入各州府探聽消息,人會不會留下?”

    這個問題慕容旦可以回答,“但聽太孫和郡主吩咐。”

    朱雄英搖頭道:“大可不必。”

    “是。”慕容旦或許早等著朱雄英這句話,應得那叫一個爽快。

    朱至細細一想也覺得是,真要用錦衣衛控制整個天下嗎?那就真成笑話了。

    “北元之地,現在去看看怎么樣?”朱雄英盯著外面風沙彌漫,卻分外想出去看看。

    “想去就去。”朱至完全沒有意見,只是望著一片光禿禿的地,眨了眨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

    北元與北平交界的地方,并沒有人往來,空空蕩蕩的地方顯得分外空曠。

    一旁的房子搖搖晃晃,看著似乎就要倒下。

    “這是什么地方?”朱雄英看了周圍好奇的問。這一片都是房子,可見之前是有人住的,但現在卻不見人影,他又怎么會不好奇。

    “此處位地北元和北平的交界處,而且道路四通八達,想必是之前貿易匯集之地。”朱雄英原本問的并不是朱至,但眼前的情況朱至一眼瞥過,立刻猜到這是哪里了。

    朱雄英一頓,朱至于此時道:“戰事不休,吃苦受罪的都是百姓。兩國斷交,只會逼得被封鎖的人不得不挺而走險,以強兵攻破城池,逼迫對方打開門。”

    收獲朱雄英一記眼神掃過,朱至眨眨眼睛道:“欲國富民強,無商不可。”

    她一個愛財之人,最喜歡的就是掙錢,能掙著錢難道不是一件好事?

    “爹告誡你的話,你是半個字都聽不進去。”朱雄英也得說一句老實話,朱至這張嘴一向不管不顧,想說什么說什么,她自己偏偏無所覺。

    “我這不是在跟哥哥商量?至于要不要做,怎么做,將來是你和爹決定的事。”朱至很是無辜,難道因為朱雄英不樂意聽這些話她就不說了?

    真要是全天下都是這樣的人,發愁的該是誰了?

    朱雄英語塞,講理有時候他認了講不過朱至,干脆利落放棄,反正這些事現在也輪不到他做主。

    不對,就算這件事輪不到他做主,并不意味著他什么事都不能促成。

    “郡主,我們怎么能和北元人交易。”傅讓聽見朱至的話,第一個就不樂意了,行商交易的事,那不是要壯大北元嗎?他們漢人跟北元人有不共戴天之仇,怎么能做出有利于北元的事。

    朱至轉頭看向傅讓,想起這一位最大的心愿就是把北元人滅了。但這樣一個理想是不可能達成的。

    “為什么不可以?邊境若是戰事不休,最終吃虧的是誰?難道要全天下的人為了你一個人不愿意,不考慮大局,一意孤行的和北元人決一死戰,而無視百姓安寧之心?”朱至并不想把話說得太難聽的,但是相比起仇恨,如果一味只記得恨,跟北元人死磕到底,難道吃虧的只是北元?

    戰事一起,卷入戰事的國家沒有一個能贏。

    “郡主想上戰場竟然不想打仗。”傅讓被朱至連聲追問,心中是不服的,隨口提起朱至的宏愿。

    “想上戰場,是為保家衛國,并非為了一己之私。”朱至并不生氣傅讓指出的問題,她確實想上戰場,傅讓并沒有說錯不是?

    可是,想上戰場是一回事,并不代表不能跟北元再開互市。

    保家衛國,國家的安寧最是重要,也正是因為如此,所謂的恩怨更應該往后放。

    傅讓一頓,微抿唇不想承認自己竟然不及朱至的胸襟和遠見。

    “此話不必再提。”眼看朱至和傅讓爭執不休,眼下是考慮這些問題的時候嗎?

    “那邊是不是有什么人?”朱至就隨口一提,至于朱雄英聽沒聽進去,朱至也不是馬上就要得到答案的。一眼瞥過一旁的屋后像是有什么人,朱至是不太確定。

    這時候祝娘行來道:“好些人,他們押了不少東西。”

    此話落下,朱雄英和朱至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警惕。

    “往哪邊去?”朱雄英馬上追問,祝娘趕緊答道:“往這邊來。”

    此話落下,一干人不約而同往旁邊避去,都是一個意思,看看是什么人敢在大明明令禁止和北元交易的情況下與北元私通貿易。尤其該弄清楚他們押的是什么。

    “聽說皇太孫不日將抵達北平了,所以北平上下都急著趕緊處置手上的事。搞得我們這批貨也被催著押送。這皇太孫不過是一個半大的孩子,至于讓人害怕嗎?”

    半大孩子朱雄英。他今年正確來說是九歲。

    “怕?誰拿個孩子當回事了?大明朝也是真有意思,竟然派個孩子來北平,他們就不怕北元趁此機會拿了這位皇太孫?要是北元拿下了皇太孫,啊,那可就有意思了。”有人感慨無比的說起,隱隱透著想看好戲的期待。

    “怎么可能。皇孫出行都得里三層外三層的護衛守衛,更何況那是太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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