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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穿之我爹是朱標 第99節(jié)

    馬皇后平安無事了一年多,難道在朱元璋看來是假的?

    “娘娘為何發(fā)病,想必陛下最清楚。”孫商枝更得補上一句,就她觀馬皇后的脈象,那是一時急火攻心。朱元璋自己把馬皇后氣出個好歹來,還想把過錯推到別人的頭上嗎?

    “咳咳咳!”朱至咳嗽,提醒孫商枝悠著點,別把朱元璋氣出個好歹來。

    “陛下如果信不過妾的醫(yī)術,妾可以從今往后再也不為娘娘診脈開藥。”孫商枝沒有把朱至的咳嗽放在心上,反而再接再厲。

    第66章 責罰

    ◎該打◎

    作為一個大夫, 如果得不到信任,無論她做什么事, 對方都懷疑她無心為對方治病。孫商枝還怎么治病救人?

    朱元璋冷哼一聲, “你以為我不敢殺你?不敢不用你?”

    “皇上是天子,天底下沒有皇上不敢做的事。”孫商枝怎么可能覺得朱元璋會不敢殺她呢?

    哪怕是在旁邊的朱至也不敢打包票說,朱元璋氣起來會不會殺了朱至這個孫女不是嗎?

    朱元璋還是挺滿意孫商枝的識趣, 畢竟孫商枝還能記得他是天子。手握生殺大權。

    “從今往后不管是朝堂上的事還是內宮的事, 少讓皇后cao心。不該傳到皇后耳朵里的事,要是讓我知道你們敢私下傳遞, 朕容不得你們。”最終朱元璋沖一旁的宮人們下令。

    朱至聽得眉頭跳動,這是打算把馬皇后跟前朝和內宮都隔絕開?可能嗎?

    很明顯在改變自己的行事風格前, 朱元璋是覺得堵住天下人的嘴,不讓他們到馬皇后的跟前亂說話更好。

    所以朱至聽著這么個命令,不發(fā)一言。

    “以后少帶你皇奶奶出宮。”朱元璋看著唯唯諾諾應是的宮女和內侍們,沒有忘記旁邊的朱至。

    “我?guī)棠坛鰧m都是為了讓奶奶散心。再說了,您這分明是掩耳盜鈴嘛。”后面的一句朱至嘀咕得小聲, 可朱元璋聽得一清二楚。

    “你是唯恐天下不亂是不是?真得讓我把你趕出宮, 一輩子不許見你奶奶你才高興是嗎?”朱元璋咬牙切齒的指著朱至, 就想弄清楚了,朱至是氣不死他不高興是嗎?

    朱至算是聽清楚了, 朱元璋怎么都不肯承認, 最大的問題在自身。但凡讓馬皇后不痛快的肯定都是他們這些人。

    朱至能叫醒一個裝睡的人嗎?尤其是一個裝睡的皇帝。

    “要是奶奶想出宮呢?”朱至相信,馬皇后絕不是那愿意讓朱元璋禁錮在宮里的人。

    之前馬皇后也不是沒出過宮, 只是沒有像朱至這樣好吃好喝好玩。每回出去馬皇后都是有正事, 來去匆匆, 也就不過看看往來的百姓而已。好些年沒有真正放開的散散心。

    來去匆匆的人, 其實也錯過了親眼看看, 百姓們過的日子是不是比以前好了。

    朱元璋本能就想說,就算馬皇后想出宮,也不能讓她出去,可一想,馬皇后是他想攔就能攔得住的?

    “只要你以后少攛掇你奶奶就行了。”朱元璋拍板,認定了馬皇后想出宮都是朱至挑起的。

    朱元璋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朱至再想否認又怎么否認?乖乖的答應下。

    “好好照顧你奶奶。”朱元璋終于滿意。再一次沖朱至下達命令讓朱至照顧好馬皇后。

    “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顧奶奶,您去歇著吧。”眼看差不多能把朱元璋打發(fā)走了,朱至暗松了一口氣。

    “我再看看。”可是朱元璋卻沒有就此要去休息的意思,走到馬皇后的床邊,看著躺在床上睡得香的馬皇后,朱元璋心里頓時覺得踏實了。

    朱至見著朱元璋,握住馬皇后的手,怎么都舍不得撒開的樣子。不得不承認,在朱元璋的心里還是有馬皇后的。但是卻不知道馬皇后的分量,是不是能夠讓朱元璋少一些猜疑,多一些寬厚和信任。

    轉念又一想,馬皇后嫁給朱元璋多少年了,難不成是從今天才開始影響朱元璋的嗎?

    這么多年以來,別管馬皇后跟朱元璋說了多少利害,勸阻了多少回,可朱元璋在殺人的事情上,究竟聽過馬皇后幾回勸呢?

    有些事,須得事到臨頭才能得到答案。

    朱元璋陪著馬皇后直至天明,身旁的內侍提醒朱元璋該上朝了,朱元璋這才離開,換上朝服上朝去。

    朱元璋一走,馬皇后沒一會兒幽幽轉醒,一眼看見朱至道:“辛苦你了。”

    一句辛苦聽來,朱至沖馬皇后輕聲道:“奶奶別這么說。”

    馬皇后想起身,朱至趕緊上前將人扶起,不忘拿了里頭的靠枕給馬皇后枕著。

    “你爹怎么樣?”馬皇后第一時間問起太子,也是生怕太子有個好歹。

    朱至趕緊道:“聽說奶奶出事,我爹也厥了過去。商枝看過了,還是讓靜養(yǎng)。”

    不管是太子或是馬皇后,都得好好養(yǎng)著才成。

    “你爹都是被你爺爺給累的。”馬皇后微擰眉頭,“你爺爺舍不得放權,事事要握在手里,最后累得你爹跟著他一起受累。你多勸著你爹。實在不行,該怎么讓你爹好好休養(yǎng),你做主。”

    朱至被委以重任也是始料未及。

    馬皇后突然幽幽長嘆道:“有時候我在想,如果這天下不是我們家得的,你爺爺不是大明的皇帝,我們家是不是會跟現(xiàn)在完全不一樣?”

    說到馬皇后苦澀一笑道:“生逢亂世,既是時勢造英雄,也是英雄造時勢,誰又能選。走到這一步,沒有如果。坐在這個位置,就要擔起坐在這個位置的責任。”

    責任二字,何其重。

    重得無時無刻壓在馬皇后的心頭,從不敢松懈。

    “奶奶,天下的責任不是只有您一個人應該背負。我知道您心里記掛著天下,念著天下人。爺爺疑心重,為了大權在握,不惜濫殺無辜,您看著實在難受。可是因為您的存在,皇爺爺也放了不少人。請奶奶念在您能救人,力所能及的救人。您不該再對自己做過多要求。”馬皇后想什么,朱至是知道的。

    可是馬皇后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自己的頭上,更不應該。

    馬皇后已經(jīng)做了自己力所能及的事,甚至一直以來都在不遺余力的想要感化朱元璋,讓朱元璋能夠少幾分猜忌,多幾分信任,莫一直咄咄逼人。

    捫心自問,馬皇后做的已經(jīng)夠多了,如果因為沒能把所有人救下,馬皇后便覺得自己沒用,甚至自己把自己為難死,這才是真正的得不償失。

    “你很通透,很好。”馬皇后面帶笑容的伸出手撫過朱至的頭,很高興朱至年紀雖然小,卻比她一個當長輩的更看得開。

    “奶奶也想開一些,人活著才有可能救更多的人,您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以后還有誰能攔得住爺爺。我爹的身體您也看到了。您要是有個萬一,我怕我爹也撐不住。”朱至握住馬皇后的手,誠懇的請求。

    馬皇后的存在相當于他們朱家的定海神針。馬皇后在,一切都會安好。若是馬皇后有個三長兩短,第一個發(fā)瘋定是朱元璋。

    牽一發(fā)而動全身,馬皇后必須得好好的活著。

    馬皇后撫過朱至的頭道:“說的對。不為別人,就算只為了你,我也得好好的活著。你這一回怕是惹怒了你爺爺了。”

    哪怕馬皇后什么話都沒問,卻也猜到朱至必然做出了令朱元璋生氣的事兒。

    她有個三長兩短,朱元璋怕是要把錯都扣到朱至的頭上。

    朱至抓了抓頭沒敢跟馬皇后說,她到底都做了什么事兒。

    她不說,總有人一五一十的告訴馬皇后。

    馬皇后聽完后,額頭的青筋不斷跳動,問:“你怎么敢跟你爺爺動手?”

    “奶奶是沒有看到當時爺爺發(fā)瘋的樣子,而且爺爺?shù)谝粫r間就把商枝下了大獄,我要是再跟爺爺說讓商枝為您治病,他肯定不答應。您當時的情況那樣危機,我哪敢怠慢,只好事急從權,把爺爺打昏,爭取時間讓商枝救您。”朱至但凡有其他辦法,也絕不會做出打朱元璋的事來。

    朱元璋昨晚看朱至那眼神,其實朱至心里直發(fā)毛。

    可是事情都已經(jīng)做了,又不能倒回去。

    朱至吐了一口氣,“昨晚爺爺看著我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愣是沒說到底要怎么懲罰我。我是要裝著焦慮不安呢?還是不當一回事呢?”

    馬皇后聽到這話半響沒緩過來。

    “你也說了,你爺爺看著你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那你還不慌?”

    朱至眨了眨眼睛,似乎在考慮到底要不要跟馬皇后說實話。

    馬皇后立刻懂了。抬手示意朱至什么話都不用說。

    祖孫二人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了然。話點到即止,絕不能全都說出來。

    “娘娘,該喝藥了。”朱至和馬皇后說話,這會兒孫商枝已經(jīng)第一時間開藥捉藥熬藥一套做好。

    冒著熱氣的藥端到馬皇后的跟前,孫商枝請馬皇后服藥。

    馬皇后看著藥嘆了一口氣道:“這些藥吃了當真有用嗎?”

    “只要娘娘牢記醫(yī)囑,藥會有用。”孫商枝正色回答。真誠的目光與馬皇后對視,分外認真。

    “也對,我總不能砸了你的招牌,你可是孫家的傳人。”馬皇后調侃一番,已經(jīng)伸手端過藥,一飲而盡。

    苦澀的藥入口,馬皇后卻連眉頭都不皺一下。有些苦嘗得出來,有些苦卻是連說都說不出口。

    等馬皇后吃完了藥,孫商枝又開始為馬皇后診脈,扎針。

    孫商枝針還沒收好呢,只見朱元璋火急火燎的走了進來。連朝服都沒換,第一時間沖到馬皇后的跟前,關心備至的問:“好些了嗎?”

    孫商枝正在收針,朱元璋這么一沖進來,她是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尷尬的立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

    朱元璋可不管那么多,一心撲在馬皇后的身上。

    “你先讓一讓,讓孫醫(yī)女把我身上的針收了。”馬皇后再見朱元璋,已經(jīng)沒有了之前的劍拔弩張,平和的同朱元璋說話。

    朱元璋也注意到馬皇后身上還扎著針呢。

    孫商枝在一旁恨不得縮成一團,好給朱元璋讓位。

    “那什么,你趕緊把皇后身上的針收了。”朱元璋往后退了幾步,給孫商枝讓一讓位子。

    孫商枝立刻上前,迅速將馬皇后身上的銀針全部收回。

    “皇后沒什么事兒了吧?”朱元璋盯著孫商枝問上一句。

    “陛下放心,只要娘娘不動怒,絕不會有性命之憂。”孫商枝冒出這句話,在旁邊聽著的朱至差點都要給她跪了。

    孫商枝是忘了昨天朱元璋剛把她給關了?當著朱元璋的面另有所指,就不怕再惹怒朱元璋?

    別說,孫商枝真不cao這個心。

    孫商枝本就不是把生死放在心上的人,她只做了自己認為該做的事。很明顯,治病救人在孫商枝看來就是她應該做的事。除此之外,皇帝把她關進大牢也好,信不過她也罷,都無關緊要。

    她對馬皇后的叮囑,對朱元璋的警告,這一切都是為了給馬皇后治病,養(yǎng)好馬皇后的身體。

    朱元璋輕咳一聲,努力想掩飾尷尬的道:“你們都聽見了,以后不許惹皇后生氣。”

    朱至聽得撇撇嘴,到底是誰惹馬皇后生氣,心里沒點數(shù)?

    正好被朱元璋看到,朱元璋無聲的警告朱至,不許拆他的臺。

    “沒大沒小,昨天還敢對你爺爺動手。去,拿戒尺來。”馬皇后吩咐,沒人敢不聽,立刻有人上前拿出一把戒尺。

    馬皇后轉頭問朱元璋,“是陛下來還是我來?”

    朱元璋一愣,馬皇后已經(jīng)代為決定道:“還是陛下自己來吧,不痛快的人是陛下。沒大沒小的東西,確實也欠收拾,陛下無須手下留情,只管往死里打。”

    誰也沒有想到馬皇后既然如此氣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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