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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穿之我爹是朱標 第92節

    太子不想理會他們,借著養病誰也不見,他們還堵在門口不動,要說太子此時最想招呼的人必是涼國公無疑。

    朱至和朱雄英為父分憂,不把涼國公整治服帖絕不罷休。

    朱至話說得不客氣,偏又說中他們心中的想法,一時間個個面面相覷,不知該不該答。

    “有話,有話可以放開我腳后再說嗎?”涼國公痛啊,他是覺得再讓朱至踩下去,他的腳得廢了。

    “別啊,你們不是挺多話想說的。看看是諸位將軍先把話說完,或是舅公的腳先廢了。”朱至又一用力,涼國公臉已經抽搐上了,忍住痛沒喊出來,已然是他最后的尊嚴。

    “走,都走,快走!”涼國公終于聰明一回了,懂了朱至的意思,為了他的腿,涼國公無二話,擠出話讓人走,趕緊麻利的走。就為了他的腳啊!

    “涼國公。”可是,舍不得走的大有人在。

    然而涼國公已經痛得受不了了啊,大喝道:“走啊。”

    不走,看情況是要跟涼國公結仇了。眼前一群以涼國公馬首是瞻的人,不二話,走,趕緊走。

    作者有話說:

    原諒我昨天忘記更新。藥吃多了,人都傻了,為免同樣的情況發生,改完錯字的我利落更新。

    第63章 收集

    ◎預測◎

    滿巷子幾乎擠爆的人, 隨涼國公一聲怒吼下,瞬間跑得沒影。

    如此情況叫朱至和朱雄英看在眼里, 兄妹對視一眼, 都從彼此眼中看到重視。

    涼國公在淮西武將中的份量已經擺在眼前,怪不得朱元璋總想收拾涼國公。涼國公要是再折騰下去,誰都保不住他。

    人跑光了, 涼國公立馬道:“走了, 人都走了,松松腳, 松松腳,你們是真要廢了我啊!”

    可憐的涼國公怎么都想不明白, 受傷的為什么總是他。東宮成大獄了,他來一回傷一回?

    想到這里,涼國公火氣上來了,偏朱至又一用力,涼國公......

    火氣不超三秒, 立消是吧!

    涼國公能不消嗎?

    腳在朱至腳下啊, 這就要斷了。

    “舅公火氣很大?”明知故問的朱至挑眉相詢, 涼國公想哭。

    “我,我就是一時控制不住, 沒有別的意思, 沒有別的意思。”涼國公趕緊解釋,最后忍不住質問:“再踩下去我這雙腳得廢了。我廢了你們兩個養我一輩子!”

    不料朱至贊許點頭道:“舅公的主意不錯, 就按舅公說的辦?”

    朱雄英點頭附和道:“行。”

    涼國公被噎得半死, 他想出的自救法子不行啊, 不行怎么辦?

    “我錯了, 我錯了。饒了我吧, 我再也不敢了。”涼國公無奈,哪怕他未必真明白自己錯在哪里,也不妨礙他一遍一遍說著自己錯了。

    “舅公認錯的態度就跟您犯錯的態度一樣,快而繁。”朱雄英無奈長嘆,毫不掩飾他的失望。

    涼國公!!!

    “罷了,以后舅公的事我們少管。”朱雄英失望之色躍然于臉上,同時也收回踩著涼國公的腳,中心思想就一個,往后涼國公的事他們再也不會管了。

    朱至同意,因而同時收回踩在涼國公腳上的腳。

    涼國公終于是劫后余生,卻沒有大松一口氣,反而著急忙慌的攔住轉身要走的朱至和朱雄英,手忙腳亂的問:“不是,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我也沒說不讓你們管我。”

    開玩笑,太子那頭涼國公是不擔心,可誰會嫌自己的靠山多?

    朱雄英是誰?太子的長子,將來也是要當太子的人。

    朱至,朱至腦子好使,尤其會賺錢,這就是他的財神爺。

    一個護他前程,一個護他財路,傻子才會不希望他們管他。

    “管不了。舅公您這屢教不改的態度,神仙也管不著。”朱至繼續直白相告,不是他們不想管,實在管不了啊!

    涼國公自己什么模樣自己心里沒數?

    有數的涼國公有些慌了,趕緊道:“我們不就是覺得陛下讓太子主辦烈士陵園的事,代表陛下心里有我們這些武將,心里高興,就想跟太子分享分享。我又怎么錯了?”

    死也不承認錯誤的人啊,就是涼國公眼下的樣子。

    朱雄英瞇起眼睛昂頭問:“只為分享喜悅?舅公心里難道覺得,從前皇爺爺心里沒有天下武將?”

    “有我們還天天嚇唬我們?還殺了那么多人。”涼國公小聲嘀咕,朱雄英立時上前,往涼國公腳下又是用力一踩,涼國公!!

    朱雄英踩得是沒有朱至用力不假,也不代表他一個常年練武的人連弄痛人的本事都沒有。涼國公痛得倒抽一口冷氣,哀求道:“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別踩了啊。”

    偏頭看了涼國公,朱雄英不得不問:“舅公活了那么多年,就不知道什么叫禍從口出的嗎?”

    涼國公!!!哪怕之前不一定明白,如今已然明白了。

    “我,我錯了,我這張嘴錯了。雄英,松松腳吧,真要廢了。”涼國公就沒有想過他一個在戰場上誰都不怕,面對千軍萬馬臨危不亂的人,最后竟然被兩個孩子吃得死死的。

    此時此刻的涼國公只盼著朱雄英松開腳。

    朱雄英就是故意的,但也并不是真想廢了涼國公的腳,故而抬開了。涼國公額頭都是冷汗,差點要抱著腳狠狠吹上幾口氣,緩解緩解痛楚。

    好在想起在外頭,他已經夠丟臉了,絕不能再繼續丟臉下去。

    朱雄英沖涼國公道:“舅公還不明白嗎?朝廷下達的詔令,不管是跟你有關也好,無關也罷,出面蹦跶最厲害的人永遠都是最喜歡出風頭的人。而往往喜歡出風頭的人,都不招人喜歡。”

    此話落下,涼國公聽得打了一個寒顫。

    “皇爺爺對您的告誡還少嗎?或者,胡惟庸的案子給您的教訓依然不夠?知道胡惟庸的罪名里都有什么?其中結黨營私一條,舅公依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朱雄英一聲聲質問,等的是涼國公的回答。

    涼國公連連擺手道:“不不不,我明白,我明白。”

    朱雄英轉頭昂首與涼國公對視,再問:“舅公領著一群淮西武將到東宮門前,處處沖在前頭,何意?”

    這下涼國公額頭的冷汗便再也控制不住了。

    “魏國公徐達論功不遜于您,論德更是遠在您之上。然而怎么沒有人推著魏國公領他們出頭?推您出來的人,看重的是您的軍功,您的威望,也是您背后的人。我娘,我們兄妹。有人是在借您試探皇爺爺。一但引起我皇爺爺的不滿,您猜第一個承受我皇爺爺怒火的人將是誰?”朱雄英要不是念著涼國公是自家親舅公,懶得管他的死活。

    可是,一想到大明需要能打仗,會打仗的人,邊境未寧啊!

    若非涼國公犯下不可饒恕的罪行,該糾正得糾正,該教得教。

    “我,我。”涼國公連連順著朱雄英的話而答,隨后狠狠在臉上抽了兩記耳光,告罪道:“我錯了,我錯了。我知道錯了。這個事我就不該來,尤其不該領著那么多人。我走,我馬上回去。”

    涼國公能不怕事?

    他才好不容易因為平定云貴的功勞得了俸祿,要是再鬧騰惹得朱元璋不高興,朱元璋未必不會再罰他一回。

    錢,涼國公也不想為錢發愁。可家里的田產幾乎全被充了公,朱至那兒,賺來的錢尚未見著,倒是先欠上了!

    涼國公更怕朱至趁機再扣他一筆。

    “再扣二百兩。”結果怕什么來什么,朱至的聲音從后傳來,涼國公......

    猛地轉頭,涼國公指著朱至,朱至瞪大眼睛和他對視道:“舅公要是再說多一個字,我加錢。”

    簡直是戳中涼國公死xue,饒是涼國公氣得火冒三丈,愣是沒敢說多一個字。

    最終,涼國公半個字都沒敢說,麻利走人。

    東宮門口這回除了侍衛,再沒有別人,看起來怎么就那么讓人覺得暢快呢?

    朱雄英招呼打量四周的朱至道:“至兒,走吧。”

    不二話,第一時間兄妹兩人尋太子去。

    太子正納悶兩人怎么回來得那么早,結果聽說馬皇后要領他們往魏國公府上去時,正好碰見燕王夫妻回魏國公府,立刻決定不進門了。

    朱雄英和朱至同時不錯眼地盯著太子,顯然生怕錯過太子臉上的表情。

    “姚廣孝又回來了,而且找了你四叔幾回。”太子沒有錯過兩個孩子的眼神,同時解答道:“有人在你皇奶奶面前說了幾句不好聽的話,和姚廣孝有關系。不過是個和尚罷了,我沒有放在心上,你們皇奶奶卻記下了。”

    “什么話?”朱至想知道的不就是這一句?

    太子轉頭同朱至對視半響,并沒有接話,朱至不依不饒追問:“爹爹,什么話?”

    馬皇后當時沒有要說的意思,朱至不好來硬的,如今碰著親爹提起,朱至不趁機追問清楚怎么行。

    “不過是些道聽途說的話,不值得當真。”太子馬上回了一句,本意是要終止話題。

    “爹爹,連皇奶奶都重視的話,是當不當真的問題?”朱至才不會叫太子忽悠過去,現在的問題已然不是當不當真,而是什么內容能讓馬皇后都放在心上。

    “至兒。”太子喚一聲,朱至抿唇,目光堅定透著一股非弄清楚不可的架式。

    太子頭有些疼,朱雄英道:“爺爺也曾當過和尚,怪力亂神之說,有時候我也鬧不明白爺爺信是不信。”

    顯然朱雄英猜到可能了。

    和尚和道士,都能和怪力亂神之說扯上關系。

    朱至瞅著太子,為得一句準話罷了。

    太子很是無奈,道:“只是閑話幾句罷了,何至于為此事耿耿于懷。生生死死自有定數,怕不怕都會來。”

    “爹爹,您要是不說我也照樣打聽得到,了不起我去慶壽寺尋了姚廣孝,肯定能問清楚。”朱至瞪圓了眼,哪有這樣的啊,有什么話不能告訴她的?怎么著,她是經不起風浪的孩子嗎?

    太子笑了笑道:“原先你皇奶奶沒動,人你自然找得到,可是你皇奶奶既然急著回來,你是見不著了。”

    所以,太子就不可能告訴朱至到底什么事了。

    朱至......

    “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管。”太子猶嫌不夠,補上一句,指著朱至讓她記著自己是個孩子。

    朱至吹胡子瞪眼睛,卻也拿太子沒辦法啊!

    和朱至急于追根究底不同,朱雄英就算同樣聽說某些事,也對一些事好奇,卻并沒有要追問到底的意思。

    朱至憤憤不平的出了太子的書房,朱雄英反而顯得很是鎮定,絲毫不在意太子有事瞞著他。

    “哥,你不好奇?”朱至發覺朱雄英相當沉得住氣,忍不住問。

    “好奇啊!”朱雄英如實而答,朱至轉身追問:“那你不幫我問爹。”

    搖搖頭,朱雄英道:“爹已經說了,那是大人的事,該讓我們知道的,爹會讓我們知道,爹覺得不應該讓我們知道一定有他的道理,我們何必非要追根究底。”

    換句話來說,朱雄英再好奇,既然太子說了不需要他知道,他就不會繼續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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