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穿之我爹是朱標 第56節
“來人,將他們全都押下去,送往應天交由刑部處置。至于你們,身為朱家的親眷,朱家本就是窮苦人家出身,最是懂得百姓的苦,可你們卻在朱家得勢之后,借朱家的勢魚rou鄉里。本王罰你們跪在此處,何時反省了幾時再起來。”朱雄英生氣一群當官的竟然想拿捏人,更恨身為朱家的親眷,本是窮苦出身,卻在最后成為了魚rou鄉里的人。果真富不憶往昔,更沒有半分體恤百姓之心。 既然他們不念昔日之苦,只想耀武揚威,行,朱雄英思及他們仗朱家的勢行事,就讓他們跪在朱家的祖宗面前。 當官的朱雄英不能當即要他們的命,可這些朱家的親眷,他罰起來誰也不能說他半句不是。 “郡王,郡王。”一聽朱雄英的話,都明白了嚇唬不了朱雄英,朱雄英不怕事。 送往應天之后,他們能不清楚朱元璋是什么樣的人? 朱雄英不怕拿下他們,朱元璋就更不會怕! 無論這些人怎么求饒,明擺著沒有用! 朱雄英敢把他們一網打盡,并不是什么初生之犢不畏虎,而是早料到局面如何。 “信國公,在朝廷未委任新的官員之前,煩牢信國公坐鎮。”朱雄英在這時候走到信國公面前,恭敬相請。 他把人全都拿下只是一個開始,絕不是結束,接下來應該怎么保證安徽的安定,就得有勞信國公出面。 “郡王放心,有用得著老臣的地方老臣一定好好辦。”信國公早有準備,保護朱雄英和朱至,連帶收拾殘局,這就是朱元璋給他的任務。 他啊,也覺得朱雄英這份不怕事兒的氣勢很好! 貪官污吏,尸位素餐者,查出來不捉,是在縱容他們犯罪。 人人都覺得法不責眾,以為全天下的官員只要他們都貪,朝廷縱然查到他們犯罪的證據,因為牽涉甚廣,必將秘而不宣,這是人干的事嗎? 捉,就得統統捉起來。 想當官的人比比皆是,難道朝廷真要用cao心撤了這些官以后就沒有人頂上? 信國公是不認為需要cao這個心。因此也十分慶幸朱雄英并沒有因為法不責眾而對安徽這些官員手下留情。 朱元璋處,信國公是不擔心的。一向痛恨貪官污吏的朱元璋,每每對于大明朝的官要求極高。 貪官,他沒查出來就算了,查出一個他敢殺一個,不帶猶豫的。 官捉完了,天下也不能亂,朱雄英未必不知道接下來應該做些什么,但他年紀畢竟小,出去很容易鎮不住場子,就得是信國公這樣的老臣出面,有些事才能順理成章。 結果也一如信國公和朱雄英所料。 信國公畢竟早年也曾打下天下,想讓天下不亂應該做些什么,信國公心里有數得很。 安徽的官員被捉了,這年關在即,要想調任官員,也不是時候。安徽不寧,應天里因著安徽的事也被攪得天翻地覆。 畢竟這御史臺,大理寺內,竟然也有和鳳陽處勾結的人,進京告狀的人竟然求告無門,怎么,大明建朝才多少年?這就當皇帝是死的,天下無處可伸冤了? 朱元璋對此勃然大怒,無二話,把相關人員捉起來。 誰經手的案子,誰壓下的案子,一查就不怕查不出來。 最后,拔出蘿卜帶出泥,又捉了好幾個官員。連同整個安徽的安員加在一起,竟然有近兩百之多。 青菜引發的大案,古往今來第一個。 該捉的人捉,安徽的官也得補上,而且必須保證在年前到位。 這時候,朱至和朱雄英送了信回來,有些人他們看著不錯,以為可以試用。其中就有舒笙。 正好,這一位不是對農生作物有興趣嗎?鳳陽這地方他算是混熟了,就讓他留在鳳陽,以農業發展,爭取讓鳳陽百姓過上真正的好日子。 至于他提出的梯田,鳳陽處他做好了,再說。 因此,在各部官員都考慮怎么摻進他們各方的人時,最后朱元璋頒下選為安徽官員的名單,他們驚覺這上頭的人比他們實際報上的差得遠。 應該說上面的人員名單好些都是他們沒有聽說過的!也不知道朱元璋從哪里扒拉出來這些人。 有疑惑,就得問啊! 朱元璋趕緊把朱至和朱雄英送回來的人員名單生平履歷交給各部官員看看,看仔細了! 名單上的人,要么是地方小吏,要么也是素有德行之人。朝廷之前就說過擢官不拘資格,只問能力,小吏雖小,卻是辦實事的人,之前安徽的官員無人提拔,如今朱雄英上薦之,究竟人可用不可用,不是還有吏部的考核嗎? 重點是這些人也不是莫名其妙提拔上來的,有問題,那就揪著問題再說。 得,要來對安徽大案心里犯嘀咕的人,總覺得朱雄英兄妹往鳳陽走一趟,竟然掀起這么大的風浪,幕后肯定有人。就他們的年紀擺在眼前,誰能接受他們主導這樣一個大案的事實。結果怎么著,安徽人員都被準備押解回京了,這他們竟然還有舉薦替換人選? 一時間,朝中對于朱雄英這個太子長子不得不多了幾分關注。 這些都是后話,朝廷任命的詔書很快送達安徽,連同該去上任的人都一道過去。朱元璋為保安徽不亂,更讓信國公繼續代任承宣布政保司,至于什么時候派正式的人來,年后再說。 信國公就那么又被架在了安徽,本來還想跟朱雄英和朱至一道回應天,順便告一波狀的。 不能當面告狀,寫信也得告。 信國公對軍隊出動,差點把朱雄英和朱至亂箭射死這個事,那是耿耿于懷。 安徽的事算是辦完了,眼看年關在即,在鳳陽種一波青菜,又狠賺一筆的朱至滿載而歸。 只是剛回到應天,迎來的卻是太子嚴厲的喝斥,“去太廟跪上六個時辰,誰也不許求情。” 嘶!朱至和朱雄英瞅著太子前所未有的黑臉,多一句話都不敢說,乖乖起身跪太廟去。 因此,朱至和朱雄英連朱元璋和馬皇后都沒有見到,第一時間拜見祖宗們去了。 “哥,六個時辰不會太久。”朱至覺得吧,有個雙胞胎的哥哥就是好,別管出什么事,闖什么禍,都有個伴陪著。 “你安分的跪。別再惹爹不高興了。”朱雄英擔心的只有朱至不安分,太子生氣罰他們了啊,要的就是他們反思。 朱至其實是不太想聽話跪著不動,反正太子不在跟前盯著她。 可是,太子是不在跟前不假,他能不讓人盯著點? 秦王在太廟前等著朱雄英和朱至,遠遠打招呼道:“行,你們爹知道我正考慮找什么機會把你們兩個收拾收拾,看,這就殷你們送到我手里來了。去,乖乖跪著。我盯著你們,尤其是你,至兒。” 太子從來防的都是朱至,哪里會是朱雄英。 “二叔。狐假虎威好嗎?”朱至呲牙一笑問。 “還行。”秦王揮揮手,以為能借著勢是好事,不會借勢的人才是真傻。 朱至打了個哈欠道:“我怎么覺得二叔也被罰了呢?” 秦王!!! “六個時辰盯著我們,二叔不就不能離開太廟一步了?所以,您是又犯了什么錯惹皇爺爺生氣了?然后我爹幫您求情,順便讓您盯著我?”朱至慢悠悠走到秦王面前,毫不留情地戳穿某個當叔的人,別在她面前裝了,她可了解自家二叔。 朱雄英多少得幫著點自家二叔,提醒道:“至兒,別亂說。二叔又不是孩子,哪能一天到晚惹皇爺爺不高興。” 這話聽來怎么那么讓人不舒服? 不是孩子就不能惹爹生氣了?誰規定的? 秦王瞪了朱雄英一眼,只覺得這大侄兒比起大侄女更扎心。 “哥,你這話就不對,這有的人啊,長大的只是身體,不是這里。”朱至指了腦袋的位置,秦王瞪圓了眼,怎么,拐著彎罵他腦子不好? “你們兩個,趕緊給我跪著去。”果斷的,秦王催促,指著太廟前的牌位,打定主意再不聽這兄妹說話,太氣人了! 吵,秦王反思后意識到,他好像吵不過,再者,自家知道自己的事。死鴨子嘴硬,再說下去定要穿幫。 本著做長輩的多少要保留點面子,秦王才不要跟他們繞彎子。 朱至和朱雄英挑了挑眉,不上當的秦王不好玩了啊。 跪,那就跪吧! 兩人是第一回 跪太廟,逢年過節往太廟祭拜這事吧,其實看到上面靈位上的名字,朱至是感嘆于能想出祖上四代名字的人都是人才。 朱元璋本名是什么?朱重八啊! 世代務農的人家,真正的草根出身,想找祖上七廟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難為牌位上一個個算不上名字的名字擺在這兒,朱十二,朱三九,著實不知費了多少人的腦力才想出的。 不過,跪在蒲團上,朱至對于屋里暖洋洋的相當滿意。 體罰可以,這樣的天氣要是著涼可不是小事。 至于他們跪著,秦王在一旁搬了張椅子坐著,朱雄英好心提醒道:“二叔,太廟里坐著不太妥當,畢竟祖宗在上。” 秦王不以為然地揮揮手道:“這有什么不妥的?祖宗在上你們不是跪著嗎?” “要是皇爺爺來見著了,怕是要罰您跟我們一起跪。”朱雄英純粹好心提醒。秦王定是犯了錯才會被派過來盯著他們跪。要是再讓朱元璋看見他坐著,絕沒有好果子吃。 “你皇爺爺日理萬機,沒那閑功夫來太廟。”秦王不以為然。 “以前是,不過我們兩個被我爹罰了跪,我們還沒去見過皇爺爺,皇爺爺再日理萬機也一定會來看我們的。”朱至那叫一個篤定,朱元璋不念著秦王這個當兒子的,那肯定念著他們。 想朱至和朱雄英自小到大,什么時候一走就是三個多月,朱元璋肯定想他們。 “切。你們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我當初像你們那么大的時候,你爺爺大半年不見我都不說來看我一眼。”秦王完全不信,他又不是沒有當過孩子,打他記事起,什么時候朱元璋念著他一回? 輪到朱雄英和朱至,他們可是被太子罰跪太廟的,他們做了什么錯事,難道心里沒數?朱元璋能來看他們才怪。 說來,秦王其實不太明白,眼前的大侄子和大侄女犯了什么錯?能讓自家大哥動怒? “你們犯什么錯了?竟然讓你們爹罰你們跪太廟?”不怪秦王好奇,按理說朱至和朱雄英不在眼前,怎么也不能犯什么錯吧。 就他們兩個在鳳陽做下的事,哪一個聽說不得豎起大拇指贊一聲了不得? 這再大的錯,跟他們做下的功勞一比,也不該再責罰了吧? 正因如此,秦王更好奇了,他們犯下什么錯逼得太子罰他們? “二叔猜啊!”朱至側過頭俏皮開口,就是不接秦王的話茬。 秦王瞪眼呲牙道:“我就是猜不出來才問你們啊,要是猜到了我還用問你們?” 他又不是吃飽了沒事兒干。 “我們出應天之前做下的事,爺爺沒讓二叔您好好管管自己家里?”比起秦王想打聽朱至和朱雄英犯了什么錯受罰,難道朱至不想知道他犯了什么錯被罰到這兒盯著他們? 大家彼此彼此嘛! 秦王揮揮手道:“小孩子家家的,少打聽長輩的事。” 不料朱至聽著這話一個勁搖頭,上下打量秦王一圈,就她那眼神,怎么說呢?秦王是怎么都不舒服! “有話說話,別這么看著我,好像我有什么大問題。”被朱至看得發毛的人,這時候怎么樣?開門見山讓朱至把話說清楚。 “二叔知道自己的用處嗎?”朱至也不至于話都不敢說。 秦王昂頭挺胸的道:“我的用處多著呢!” 朱至沖他昂昂下巴道:“那我洗耳恭聽,二叔您都有什么用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