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穿之我爹是朱標(biāo) 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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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榮華富貴的同時,肯定也是需要承擔(dān)責(zé)任的。 朱至看著涼國公,并不覺得涼國公如今還缺些什么,可他卻收了不少的義子,讓他們在外耀武揚(yáng)威,橫征暴斂欺壓百姓,這不是明擺著要惹起天.怒人怨嗎? “你不許胡說,我從來沒有這份心。”涼國公矢口否認(rèn),不許朱至亂說話。 “貪得無厭者,定沒有好下場。舅公沒有這份心最好不過。那么現(xiàn)在就請舅公做下決定,您到底是要跟他們一起步步緊逼,亦或是幡然醒悟,將功贖罪?”朱至也不管涼國公說的是真是假,該給的機(jī)會她出面代表給了,涼國公不懂得把握,自己作死,那是他的事,朱至斷不可能攔得了是吧? 涼國公面上一陣青一陣白,顯然在考慮到底該怎么決擇。 朱至背后的人如果是朱元璋和太子,也就是說他們布下的局全都在朱元璋和太子的掌握之中。朱至方才所數(shù)的罪名,就他所知的可是一件不差。 這些罪名要是證據(jù)確鑿,別說想借朱至讓朱元璋往后別再喊著執(zhí)法公正,簡直就是他們自己把人頭送到朱元璋手里,由著朱元璋想怎么處置他們就怎么處置他們。 涼國公想死嗎? 他不想死。 既不想死也是舍不得榮華富貴,更想要兩全其美。 然而事到如今他要是不早作決斷,別說榮華富貴了,就連小命都保不住。 不配合朱元璋的下場就是身敗名裂,家破人亡。傻子都知道要怎么選。 “要我做什么?”涼國公終于想明白了,且問起朱至,他是到底怎么做才有可能逃過一劫? “很簡單啊!舅公只要照實(shí)說就可以了。”朱至給人選擇的權(quán)利,但也早就料到?jīng)鰢珪鱿率裁礃拥倪x擇,也就不擔(dān)心涼國公不配合。 朱至說得很是輕巧,照實(shí)說就行了,可對涼國公來說,照實(shí)說,得照實(shí)到什么地步? 反正涼國公就發(fā)愁得很。 “比如,范試到底怎么死的?難道舅公不應(yīng)該還我一個清白嗎?”涼國公終于被朱至請了起來,且讓他自己想想看,他一個當(dāng)長輩的,自己做錯事,最后竟然往一個晚輩身上潑臟水,這事兒他好意思? 涼國公先前那是厚著臉皮打算來個死不承認(rèn),管是誰呢,問他一口就咬定了事情是朱至逼的。 但到這個時候,朱至都把話說得如此明白了,他要是再想來個死不承認(rèn),果真想死? 不想死的涼國公面上一僵,朱至繼續(xù)再接再厲道:“除此之外先把這份文書簽了。” 對嘍,朱至手里有什么東西莫不是涼國公忘記了。 “舅公對別人做的事,更應(yīng)該好好地體會那是什么滋味,唯有如此舅公才會懂得什么叫于己不施,勿施于人。以后不再犯同樣的過錯。”朱至拿來的正是那一份文書,里面的內(nèi)容是涼國公將名下所有的田產(chǎn)賣給朱至的內(nèi)容。 說是賣,其實(shí)不然。雖然上面有價格,但這價格吧,按市價怕是連十畝地都賣不到。朱至明擺著就是搶! 可涼國公敢不給嗎? “家里的田還沒有統(tǒng)計好!”涼國公趕緊解釋一番,不是他不想給,而是暫時給不了! “您沒算好,我算好了。這個數(shù)。要是您私底下再有藏著的,那就請您一直藏下去。”朱至在地上寫上幾個數(shù)字,涼國公一瞅眼也放大,難以相信。 “煩請舅公寫上去吧。”朱至寫出了數(shù)字,又迅速擦了,更得讓涼國公親自寫上去,寫好了! 面對滿面笑容的朱至,涼國公想起的是太子,以及那不曾露面的朱元璋。 是,他是大明的功臣不假,可死在朱元璋手里的功臣還少嗎? 都到家個地步了,朱元璋明擺著要出手,他要是再不識趣,再想拿著這些東西不放,他就要連命都沒有了! 涼國公再不舍,也明白這筆交易他是不想做也必須得做。 最終,涼國公接過一旁的筆,在紙上寫上朱至所寫的田產(chǎn)數(shù)量。 朱至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且與涼國公道:“舅公就好好地想想這些年以來自己做過的事,千萬別漏了。您自己承認(rèn)的,和我們查出來的,那可不是一回事。” 好言提醒涼國公的同時,朱至指了指上頭道:“您可千萬別逼得我皇爺爺要您的命。” “我要是把這些事全抖出來了,皇上能饒了我?”涼國公也不是傻的,哪能隨便讓朱至忽悠了啊。 朱至冷笑道:“舅公莫不是以為我那皇爺爺什么都不知道,由著你們說出口才發(fā)現(xiàn)?” 就這一句話成功噎住涼國公了,朱至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要?dú)⒛陀貌恢页雒媪耍磕c旁人不同,您雖然犯了罪,卻沒那太多的歪心思。別的人,那是巴不得看我皇爺爺?shù)男υ挘部创竺鞯男υ挕_@樣的人如何也留不得的不是?” 有些事一清二楚,未必沒有朱至所說的那些心思的涼國公啊,此時此刻是真不敢吱聲了。 “好好寫。您這傷既然要處理好了,外頭不管發(fā)生什么事都跟您沒有關(guān)系。”朱至不打算再留在此處了,這就準(zhǔn)備走人,涼國公一聽這意思竟然是要把他留在這里,那不是軟禁嗎? “舅公,這是為了您好。那些人殺了就殺了,要是讓他們知道是您告發(fā)的他們,以后您如何再和有些人往來?況且,做戲得做全套,我這把您留在東宮,正好可以看看,有多少人想讓您死,又有多少人盼著您活。難道舅公不想知道的?”朱至且問之,等著涼國公的答復(fù)。 涼國公驚詫抬頭,對上朱至那明亮且透著洞察的雙眸,終是說不出一個不字。 在他眼前的孩子哪里是等閑的孩子。朱元璋和太子選擇讓朱至出面為餌,捏住他的把柄,逼得他不得不為了求生而使手段,更有的人趁此機(jī)會興風(fēng)作浪,他本想渾水摸魚,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壓根不能。 斗智,涼國公連朱至都斗不過,難不成以為能斗得過太子和朱元璋? 此時此刻,涼國公才意識到自己什么都不是。但凡他要是想留住性命,就必須配合朱至。 留他在東宮之內(nèi),那他就留著吧,反正他被打了四十軍棍,想動都難。 “好了,舅公且在此慢慢寫。您要是寫累了,他們都是識字的人,你說,讓他們寫。”朱至其實(shí)挺體貼的,就請涼國公來吧。 涼國公看了手里的筆,直接丟下道:“我不寫,讓他們寫。” 朱至一個眼神掃過去,一旁的人趕緊執(zhí)筆,這就準(zhǔn)備開始。 “對了,你好像從來沒有問過我,是誰給我出的栽贓嫁禍你的主意。”涼國公半響冒出這話,終于意識到少了什么。 不料朱至道:“我不用問,猜都猜得出來。舅公趕緊寫吧。怎么也該給我一份,好讓我先去交差。” 涼國公原以為借由此事或許能在朱至這兒露露臉,結(jié)果完全沒機(jī)會。 從涼國公手里拿到一些口供的朱至得去向朱元璋回稟啊,朱元璋聽到?jīng)鰢呀?jīng)開始讓人寫下自己犯下的過錯了,道:“這一回他若是還不老實(shí),絕不能饒了他。” 太子一嘆道:“藍(lán)玉畢竟為大明立下汗馬功勞。” “若非念在他為大明立下汗馬功勞,他能活到今天?”朱元璋不是不清楚涼國公犯下的過錯,一次又一次的放過他,不都是念在他立功的份上。 可是,他對這些功臣不是不曾加以約束,也不是沒有警告過他們,他們聽進(jìn)去了嗎? 沒有啊! 值于此時,朱元璋是氣的,是恨的! “他們隨朕一道打下天下,朕曾虧待他們嗎?他們自詡為功臣以后,高高在上,開始魚rou百姓!朕一忍再忍,若非他們弄得民不聊生,朕都愿意給他們機(jī)會。”朱元璋何嘗不生氣,想到自己對手下也不算太差吧,他們難道不應(yīng)該見好就收? 處處剝削百姓,弄得百姓沒有活路,也是想毀了大明江山的人,他不應(yīng)該對他們動手? 太子道:“按藍(lán)玉所說,共謀此事的人不在少數(shù)。且就上面強(qiáng)占民田,搶民之財?shù)囊膊辉谏贁?shù)。這些人,請父皇懲處。” 一個涼國公藍(lán)玉太子還求個情了,別的人,不好意思,他對這些人更厭惡,果斷請朱元璋重罰之。 朱元璋揮揮手道:“不急,不急。咱們現(xiàn)在不用急,且放出話去,說涼國公反口了。” 朱至一聽瞪圓了眼睛,朱元璋本來心情不太好的,結(jié)果看到朱至這表情,像只松鼠,笑出聲來了,問:“猜到我的打算了?” 這時候要是裝傻好像也不太合適,朱至干巴巴地道:“猜到了。引蛇出洞,看看有的人膽子是有多大,大到什么樣的地步。” “對,讓我看看他們的膽子大到什么地步。”朱元璋喜于朱至看得分明,也就更高興了! 太子瞅了朱至一眼道:“那些村民都已經(jīng)回家了,你放心。” 可不是嗎?有人想定朱至的罪,肯定是要動手段,弄了人證物證來,證明就是朱至極其辱于范試。 齊家村的人,幾乎所有的男丁都被請進(jìn)應(yīng)天了,至于是用什么罪名,各種各樣。 “應(yīng)天知府不能再留了。”朱至一被提到這事兒,馬上想到另一個人,應(yīng)天知府。 作為應(yīng)天知府,守應(yīng)天門戶,齊家村出了那么大的事,涼國公都領(lǐng)兵出城了,這一位應(yīng)天知府竟然還沒有半點(diǎn)反應(yīng),是不是過分了? 既然應(yīng)天知府如此無能,也不思為國辦事,為民辦事,留著那么一個人干嘛?趁早把人解決了。 朱元璋笑了,對于朱至坦言很是高興道:“不錯,這樣一個人如何還能留,讓你爹選個合適的人換上。這回讓你把把關(guān)如何?” 女兒給老子把關(guān),朱元璋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父皇!”太子無奈喚上一聲,朱元璋還想讓他保留作為父親的威嚴(yán)嗎?將來還讓不讓他教朱至了? 這事兒,朱元璋也意識到不妥,趕緊揮揮手道:“好好好,是我說錯話了,說錯了。這可是你爹,你爹的本事你得好好學(xué),什么時候能學(xué)到你爹的本事了,你這輩子也就不愁了。” 當(dāng)?shù)哪敲纯鋬鹤樱@不都是為了讓朱至學(xué)著點(diǎn)嗎? 朱至連連點(diǎn)頭道:“是是是,我一定好好學(xué)。” “行了,你就去跟涼國公好好磨,余下的事也用不著你。”朱元璋對朱至這一回辦的事那是相當(dāng)滿意,但也到此該結(jié)束了。 接下來,該是朱元璋和別人的博弈了! 朱至明白,她這小身板能出面把事弄到這樣的地步已然不容易,再往后要是再讓她多管,她是真當(dāng)了自家親爹和爺爺是擺設(shè)?撿來當(dāng)?shù)幕实酆吞樱?/br> 完成大事的朱至啊,趕緊樂呵地走人,朱元璋和太子商量著,朱元璋道:“是時候收網(wǎng)了!” 隨著中書丞相胡惟庸起兵造反,卻為朱元璋所識破,捉了一個人贓并獲,與之而來是六部官員與胡惟庸一道圖謀不軌,相關(guān)人員全都被關(guān)入了大牢。 一時間,各部大牢人滿為患。胡惟庸等人被判夷三族,著秋后處決。 接下來,朱元璋下令廢丞相之位,自此大明再不設(shè)丞相之位。 涼國公雖然也曾行不法之事,好在將功折罪,自動上交強(qiáng)占之田地,朱元璋罰俸十年。 朱至就不管這許多,朝堂上的事也不是她能管的,她啊,還是好好地學(xué)她的武,做做她的小生意,為了強(qiáng)大且掙錢的目標(biāo)奮斗吧! 齊家村的人雖說走了一趟大牢,當(dāng)時嚇得人都傻了,出來之后可就不cao這個心了。 朱至不僅讓齊老五教適合稻田養(yǎng)魚的人家養(yǎng)魚,更讓人開始試著種蓮藕,養(yǎng)泥鰍。 反正多元素發(fā)展,就為了讓附近的百姓都富起來。 百姓們富了,朱至也跟著富是吧。 別的不論,朱至賺來多少錢朱元璋有意忽略不計,但朱至一番cao作讓齊家村的村民們都富了,朱元璋就不可能當(dāng)作看不見,沒有這回事。 主意是朱至想出來的,朱元璋尋個機(jī)會問問了,“你怎么想出讓齊家村都富起來的?” 秋收時就是驗(yàn)收成功的時候,朱元璋收到新任應(yīng)天知府的上報,齊家村這一年的收獲,收入翻了好幾倍,這樣的情況朱元璋難道想不到推廣?最好能夠普及大明,讓整個大明的百姓都能過上好日子? “是他們告訴我的啊!不說別人,就齊老五,他能學(xué)到既種田又養(yǎng)魚的辦法,要是這個辦法可以普及,能養(yǎng)活很多人。可是同樣的事不能沒有分寸,生意之道不可以沒有節(jié)制,生意要做大就得多種多樣,可以供應(yīng)更多人的選擇。”朱至生意做得越大,有些事也就可以理直氣壯的道來。 “那個沈彬怎么樣?”朱元璋對生意這事不置可否,有那么一個人好像不問問不太合適,那就問問。 “正好,他想跟我們家做筆生意,爺爺看看?”朱至受人之托得忠人之事,適時提起,朱元璋瞟了她一眼,朱至沖他一笑,“互惠互利才是長遠(yuǎn)發(fā)展之道,于民如此,于臣亦如此。” “你啊!”朱元璋對朱至這話更不吱聲了,“商人jian詐,你年紀(jì)尚小,小心入了他們的圈套。” “怕什么,他們能騙得了我一回,二回,總有他們騙不下去的時候,那個時候有人可就要付出代價了。爺爺,我們總不能因?yàn)楹ε律袭?dāng)就畏手畏腳,那不是讓人看了笑話?” 朱元璋聽出來了,朱至這話里話外的意思是想跟沈彬合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