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爺?shù)耐嫘?/h1>
那天,我把研究室里她送我的畫,一張一張拆卸下來,讓tony帶回家。 之后除了上課外,我都把自己關在研究室里寫論文。 四年,還有四年她就畢業(yè)了。 那之后我就自由了吧? 我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沒出息了? 可是我真的很害怕在學校里跟她偶遇,害怕再次感覺到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和源源不絕的后悔。 一個平常的下午,欣怡姊神色慌張地衝進我的研究室。 「jack,你跟思澄,最近還有聯(lián)絡嗎?」 「沒有耶……我們分手了。」我僵著臉說。 「我有猜到。」她臉色鐵青地說:「可是,我真的不知道還可以拜託誰。」 「怎么了?」 「你可以跟著思澄嗎?她在學校的時候?」 「為什么?」 欣怡姊居然開始發(fā)抖。 事情不對勁,很不對勁。 「是你拜託我,總要讓我知道為什么吧?」我試著再問她一次。 她用力搖頭:「我只能告訴你,如果你不跟著她,我跟你都會后悔一輩子。」 有這么嚴重? 「拜託你了!」 在我還摸不著頭緒的時候,欣怡姊丟下那句拜託,匆忙離開我的研究室。 我捏緊眉心,打開抽屜翻找著,最后在一疊筆記里找到思澄的課表。 除了中午用餐時間外,扣掉我有課和她滿堂直接回家的日子,我有兩天的空堂必須跟著她,星期二早上十點到中午,還有星期四下午四點。 從明天開始我必須和最不想見的人天天見面。 老天爺究竟在跟我開什么樣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