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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獻(xiàn)給偏執(zhí)太子后 第120節(jié)

    “謝瑾瀾,你若是不懂,我們可以慢慢學(xué)。”

    謝縛辭薄唇細(xì)細(xì)品這幾個(gè)字:“慢慢學(xué)?”

    她走過去,纖細(xì)的手臂勾住他的窄腰,含著淚嫣然一笑看他:“嗯。我明白你想派人保護(hù)我,我可以不抗拒那些人的保護(hù),但從今天起,請你不要再試圖從你的眼線口中掌控我?!?/br>
    “我想,我們可以嘗試毫無保留地信任彼此?!?/br>
    謝縛辭瞳仁微閃,第一次真正的放松身心將她擁在懷里。

    作者有話說:

    抱歉今天來遲了嗚嗚,可能因?yàn)樽罱谑瘴擦?,加上年底有點(diǎn)忙,所以今天沒有準(zhǔn)時(shí)更新,對來準(zhǔn)時(shí)看的寶子們都說一聲抱歉。

    第70章 回宮

    正濃的陽光透過菱花窗傾灑, 浮躍出輕柔的光影。

    姜沐璃將臉頰埋在謝縛辭胸膛處,聽著他強(qiáng)而有力的心跳,轉(zhuǎn)而想起自己方才說的那些話,心里這時(shí)也有些羞赧。

    正想說些什么轉(zhuǎn)移話題, 忽然感覺緊緊擁著她的男人呼吸陡然緊促了起來, 就連攬住她腰肢的手都在漸漸收緊。

    她和他曾經(jīng)那樣親密無間過, 他這樣的轉(zhuǎn)變代表什么,姜沐璃自然明白。

    眼看青天白日。

    她嚇得一把將他推開,又埋頭整理衣襟,神色不自然道:“那, 那個(gè)我去看看舒舒午休的如何了……”

    謝縛辭此時(shí)黑眸微凝, 瞳仁如一團(tuán)幽深神秘的墨,以迅捷之速將她打橫抱起, 哼笑一聲:“既然緣緣說要與朕做毫無保留彼此信任的夫妻,那么第一步, 是不是該盡一些夫妻的義務(wù)?”

    突然懸空,姜沐璃怕掉下去了,下意識勾住他的肩頸:“你說什么呢,這還是大白天!!你能不能矜持一些?”

    謝縛辭深深看著她泛紅的臉頰, 沉步往榻前行去,邊走邊慢悠悠道:“這可不行,你方才還告訴朕怎么做夫妻, 現(xiàn)在怎么說也輪到朕告訴你, 什么是夫妻了。”

    他將她放在床榻上躺著,手臂撐在她的臉側(cè), 隨后傾身覆上。

    謝縛辭高大的身軀輕而易舉將她眼前的光亮遮掩住, 方才還一片通明的視線頃刻間便昏暗起來。

    窗外蟲鳴陣陣, 鳥語花香,悠然寂靜。

    此時(shí)此刻,他們仿佛世間最普通的夫妻一般,眼里只有彼此。

    謝縛辭眼里含著平日少見的柔意,溫?zé)岬恼菩穆龡l斯理撫摸姜沐璃的臉頰,輕輕嘆道:“緣緣,還好朕找到了你?!?/br>
    他從未覺得自己一顆心這樣充實(shí)過,直到找到了她,真正地全身心擁有了她。

    姜沐璃心跳微滯,沒忍住問了一個(gè)她很好奇的問題:“若不是溫大哥那露出馬腳,或許陛下要找到我,可不止三年?!?/br>
    她帶著緊張問:“那你還會繼續(xù)堅(jiān)持嗎?”

    還是說,再過兩年沒有找到她,便會放棄?

    謝縛辭凝了須臾,姜沐璃心里微微浮起失望。

    隨后又想,她算什么呢,憑什么讓一國之君放著滿后宮的女人不要,就等一個(gè)可能根本找不到的女人。

    姜沐璃淡淡笑,用手推了推他:“好了,不必回答啦,我就是隨口問問的?!?/br>
    謝縛辭眉梢一挑,“朕會冊封一個(gè)“死人”為后,就從未想過想不到你這件事。”

    姜沐璃一楞,又不懂他這種篤定從何而來,輕哼一聲:“可是要在這偌大的大晉內(nèi)的一個(gè)小縣城里找到我,可沒那么容易的。”

    謝縛辭黑眸在她臉上凝了一圈,看她這副得意的模樣,竟不自覺笑出了聲。

    笑容和煦如春,笑聲清冽悅耳,仿佛整個(gè)人如冰雪融化一般,竟與平日里他帶給人冷寒陰魅的感覺完全不同。

    可姜沐璃聽在耳里,總覺得他是在嘲笑她,不悅地提起小拳頭砸了砸他的胸膛。

    “笑什么呢!”

    謝縛辭愛極了她這副單純的樣子,控制不住雙手都朝她臉頰襲去,毫無章法地揉捏了起來。

    她臉頰滑膩溫?zé)幔嗥饋硎指袠O好。

    謝縛辭愛不釋手,對著她紅潤的臉頰,摸了又揉,揉了又摸。

    自己的臉忽然被人當(dāng)面團(tuán)揉捏,姜沐璃氣急,開始奮力推搡他。

    二人一陣鬧騰,謝縛辭看她真要生氣了,也及時(shí)收住了自己的雙手,忙將氣喘吁吁的她抱在懷里。

    他薄唇貼近她的耳畔,誘惑似的輕聲問:“緣緣,你且看看,這大晉江山的主人是誰?”

    姜沐璃下意識道:“是你?!?/br>
    他從她頸窩處抬起臉,眼尾含笑看她:“所以,你覺得,你能逃得出朕的手掌心?別說只是三年了,若是還找不到你,這大晉遲早會被朕翻起來。”

    所以,即使沒有溫大哥那的問題,她仍然甩不開他?

    那他還拿溫氏一家三口威脅她?!

    太可惡了!姜沐璃杏眸圓睜,氣得用力推開他,“你讓開,我要去看看舒舒!”

    謝縛辭一把按住她粉小的拳頭,捉住她的手在他胸膛前一下一下的輕撫,隔著單薄的布料,她清晰感受到他緊實(shí)的肌膚,及……極有彈性的胸肌。

    他灼熱的視線更像是要將她燙出個(gè)窟窿一般,手中的觸感和那不可避開的眼神,羞得姜沐璃不敢對上他的視線。

    謝縛辭從起先的胡鬧,到現(xiàn)在忽然面色浮起鄭重。

    他溫柔地捧著她的臉頰,深深看了許久,方虔誠地親吻上她的嘴唇。

    只是蜻蜓點(diǎn)水的觸碰,再無其他。

    此時(shí)此刻,他認(rèn)真溫柔地不像話,仿佛他的眼里心里裝的滿滿都是她。

    從一開始的羞怯,到現(xiàn)在的心跳加速,姜沐璃不知覺對上他深情的雙眼。

    “緣緣,朕此生絕不負(fù)你。”

    她清晰的看到他眼里的真摯與隆重。

    這一刻,姜沐璃覺得,也好,若是她與他注定這樣糾纏一生,那么后半生,為何不能幸福。

    姜沐璃眼睫輕輕顫動(dòng),紅唇微動(dòng),正欲說些什么。

    正這時(shí),忽然聽到房門被推開的聲音。

    一道小小的身影立在門外,奶聲奶氣地問:“阿娘在里面嗎?舒舒有話想說!”

    舒舒這時(shí)候也不敢闖進(jìn)去打擾,可他在隔壁想了一中午呀,想破了腦瓜子都沒明白自己爹娘之間出現(xiàn)什么問題了。

    越想越擔(dān)心阿娘會不跟他們回長安了,舒舒決定還是親自來一趟。

    他個(gè)子小小的站在門檻上,突然聽到里頭傳來不小的動(dòng)靜。

    像是阿娘氣急敗壞地推開爹爹。

    “讓開讓開,我衣服呢你把我衣服丟哪兒去了了!”

    姜沐璃早已被自己兒子方才那聲音嚇得六神無主,又擔(dān)心舒舒會進(jìn)來看到不該看到,連忙用力推開在她身前的男人。

    她彎著纖腰胡亂地在榻上摸索,此時(shí)一件帶有男人冷梅香氣的外衫將她覆蓋。

    “你穿朕的,你的衣服……”謝縛辭不自在的輕咳一聲,“不小心被朕扯爛了。”

    聞言,姜沐璃抬起臉瞪他,小聲罵道:“你的手勁能不能輕一點(diǎn)?”

    將她衣服撕壞,謝縛辭無法反駁,只能面無表情從榻上坐起身,一言不發(fā)。

    舒舒等了許久還沒聽到回話,詢問道:“阿娘,我可以進(jìn)來了嗎?”

    好半晌,窸窸窣窣的聲音總算停了下來,里面?zhèn)鱽硪宦暎骸翱梢粤耍媸孢M(jìn)來吧?!?/br>
    舒舒笑容滿面地跑了進(jìn)去,看到自己娘親滿臉通紅穿著他爹爹的長袍,而他的爹爹卻著了件單薄的中衣。

    且他阿娘連看都不看他爹爹一眼,舒舒心想,這顯然還在生爹爹爹氣啊。

    舒舒登時(shí)心里猛沉,旋即淚花便浮上了眼眶:“嗚嗚嗚——阿娘別不要爹爹?!?/br>
    見舒舒突然大哭,姜沐璃滿臉困惑,謝縛辭更是眉宇擰得緊緊。

    他繼續(xù)哭喊著:“阿娘你不知道,你不在的那幾年,爹爹有多可怕,皇宮里幾乎人人都過得心驚膽戰(zhàn)嗚嗚嗚吳毓公公跟我說,他再這樣下去,恐怕壽命都要縮減了,但自從找到了阿娘之后,爹爹脾氣變好了許多,還會夸舒舒了,舒舒的日子都比在皇宮好多了。”

    “若是阿娘又拋下爹爹了,爹爹定會變得更加可怕,阿娘,舒舒求求你不要生爹爹的氣……”

    空氣瞬間凝固,尤其謝縛辭臉上神色變化,堪稱精彩,姜沐璃沒忍住打量他幾眼,見他一直強(qiáng)忍著沒有發(fā)怒,實(shí)在沒控制住笑出聲。

    舒舒睜著濕潤的眼睛楞楞看著阿娘笑了起來,嗓音軟乎乎問:“阿娘在笑什么?”

    姜沐璃招招手讓舒舒過來,將他擁進(jìn)懷里,用力揉了揉他的臉頰,嗓音里都帶著輕微的顫笑:“原來在舒舒心里,你爹爹這么可怕啊。”

    舒舒糯糯地點(diǎn)頭。

    姜沐璃嗔了謝縛辭一眼,“我不在的時(shí)候,你就是這樣對待我孩子的嗎?”

    “……”謝縛辭緊抿著唇:“是這小子胡言亂語,他一歲朕就冊封他為儲君,找了最好的老師教導(dǎo)他,朕對他還不夠好?”

    哪想舒舒立即抬起小臉,滿臉都寫滿了告狀:“才不是,阿娘,爹爹天天兇我,一不開心他就瞪我,我才三歲他就天天逼著我卯時(shí)初就起床上御書房念書呢。”

    謝縛辭冷聲道:“你覺得三歲很小嗎?你自小便是儲君,自然要承擔(dān)的比其他人都要多?!?/br>
    舒舒現(xiàn)在仗著自己是有娘的孩子,肆無忌憚地反駁皇帝:“那我可是聽說,父皇四歲被冊封儲君之前,可沒我這么辛苦?!?/br>
    謝縛辭冷眸掃了過來:“又反駁朕?是嫌書還沒抄夠?”

    到底是一國之君,冷言冷語起來沒人不怕,舒舒連忙縮進(jìn)姜沐璃懷里求庇護(hù)。

    舒舒委屈地?fù)湓诮辶牙锟拊V。

    姜沐璃將臉轉(zhuǎn)過去看謝縛辭,正色道:“看來舒舒說的沒錯(cuò),你對他太苛刻了,怎么說也要等到五歲之后才能那般嚴(yán)厲?!?/br>
    謝縛辭臉色緩和了些,“朕自然不會害他,但……”見她臉色沒有好轉(zhuǎn),他遲疑了會兒,無奈道:“也好,今后就讓他卯時(shí)過半再上御書房?!?/br>
    卯時(shí)過半?舒舒鹿眼睜大,這就是父皇的讓步?也就讓他多睡了半個(gè)時(shí)辰……

    舒舒哭了一陣后,忽然想起自己最初找阿娘的目的,抬手擦了擦眼淚,對姜沐璃道:“阿娘,我沒事,卯時(shí)我也起得來,我可是太子,要從小養(yǎng)成勤勉的習(xí)慣。”

    姜沐璃方才還想著要不要再跟謝縛辭商量一下,再讓舒舒起晚點(diǎn),沒料到他這就同意了。

    真是乖巧得令人憐惜,她笑了笑,柔聲道:“那好,舒舒覺得沒問題就行?!?/br>
    舒舒破涕為笑:“既然阿娘開心了,那這次不會再生爹爹的氣了吧?”

    生氣?姜沐璃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