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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獻給偏執(zhí)太子后 第85節(jié)

    她怎能如此愚蠢,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間!

    姜沐璃用力推開了他的懷抱。

    謝縛辭慢條斯理地坐在榻邊,緩緩抬眸看她:“你騙朕這么多回,朕就騙你這么一回,你就受不了了?”

    姜沐璃后退幾步,淚水從眼角滑落:“你強詞奪理,我騙你和你騙我,這能相提并論嗎?我騙陛下,那是為了讓自己活命,是迫不得已,且對陛下并沒有任何損失,可陛下呢?你這樣騙我,讓我懷了仇人之子的骨rou!我竟然懷了欺辱我母親的仇人兒子的骨rou?我阿娘若是知道了,我又如何對得住她?”

    “那你想如何?打掉這個孩子嗎?”他猛地站起身,步步逼近,咬牙問道:“你怎么比朕還狠心?他是你的骨rou,你舍得下手嗎?”

    姜沐璃被逼到腳后跟抵在紫檀桌旁,在他陰狠狠的注目下,思緒萬千,糾結不已。

    面前又響起一聲質問:“你要打掉他嗎?”

    她要打掉他嗎?

    這個孩子在她肚子里已有了快四個月,平坦的小腹現(xiàn)在已有微微隆起,自打知道了這個孩子的存在,這半個月以來,她已經習慣了。

    她早已經做好了準備去做一個母親。

    可一切都在知道這個孩子是被設計來了時,所有的幻想皆已覆滅。

    若真的只是意外,她可以安慰自己,沒關系不礙事,這是老天跟她開的玩笑罷了,她不是有意背叛阿娘的。

    可他不是。

    這個孩子是在設計下,帶有欺騙來的這個世界。

    他的存在,根本就不是意外,是一場精心設計。是他的父親利用他,親自編織了一張讓她永生無法逃脫的大網。

    姜沐璃怔愕了許久沒有回話,謝縛辭的整顆心也因為她的遲疑而重重砸落,如墜冰窖。

    原來與他擁有血脈相連的骨rou這件事,讓她這樣難以接受,她竟會這樣恨,恨得寧愿親手殺了這個孩子。

    片刻后,謝縛辭深吸一口氣,隨后冷笑幾聲:“很好,隨你。你若真想打掉這個孩子,朕會安排太醫(yī),盡快將這個孩子從你的肚子里拿掉。”

    姜沐璃面色微白,抬起臉看他。

    果不其然又見他陰惻惻地笑,笑意森然刺骨:“接著,朕會派人去江州,將你父母的尸身挖出來鞭尸,再剁了姜沐臻那小子,給朕的孩子陪葬!”

    她氣得呼吸不穩(wěn),顫著手,大聲怒罵:“你根本沒有變過,徹頭徹尾就是個瘋子!!!”

    他一把攥住她纖細的手腕,臉上浮起嘲意:“你是第一天認識朕的嗎?朕還可以再瘋的徹底一些,你在江州的所有鄰居還有邵家兄弟,朕不介意讓他們都為朕的孩兒陪葬。”

    “朕的孩兒是人中之龍,若是就這樣死了,自然要伏尸百萬才夠抵消。”

    姜沐璃臉上的血色霎時間褪去,不知不覺渾身發(fā)軟,就連腦子里都是一片嗡嗡聲響。

    恍惚間,就連面前的男人,她都漸漸看不清他可恨的面容。

    她搖搖欲墜,險些倒地之時被及時拉入一個溫熱的懷抱中。

    “緣緣,緣緣?”

    意識全無之前,她的耳畔便模模糊糊響起這道急切又顫抖的叫喚聲。

    **

    姜沐璃臉色蒼白如紙,靜靜躺在榻上,仿佛沒了生氣。

    神魂游蕩,飄忽不定時,似乎聞到一股淡淡的食物香氣,又像是她幼時最愛的蘑菇牛rou湯。

    那是阿娘最拿手的廚藝。

    每當爹爹白日里公事疲倦,阿娘夜里就會為爹爹煲湯,好給他補補身子。

    那會兒,她也會跟著在廚房里忙上忙下地打下手。

    阿娘坐在灶臺前,燭光照亮她做事而泛紅的臉頰,當真是花容月貌,清秀絕俗。

    她自小覺得,天底下再也沒有比她阿娘還要美麗的女人了。

    阿娘看她踮著小短腿扒在灶臺上,嚇得一把將她抱下來,柔聲數落:“緣緣,阿娘說了一千八百回,你怎么還敢在廚房亂動呢?”

    她吐了吐舌:“緣緣實在是餓了,阿娘是在煲什么湯?緣緣也想喝。”

    “緣緣真是貪吃鬼,跟你爹爹一個德行!”

    她挺起胸膛,昂著小臉自豪道:“緣緣是小孩子,貪吃可是小孩子的本能!”

    阿娘被她逗得笑出聲:“今晚是你爹爹最喜歡的牛rou湯,近些日子他實在太辛苦了,我便想犒勞他一番。”

    牛rou湯要長時間的燉煮方能入味,阿娘便將她攬入懷中,笑道:“若不然,阿娘將這道湯的做法告訴緣緣,緣緣長大后也給你未來的夫君煲湯如何?”

    她噘了噘嘴:“我才不要!我未來的夫君,必須要他給我煲湯才行!緣緣才不要去伺候他呢!”

    阿娘啞然失笑:“你這孩子,怎就這樣蠻橫,當心將來找不到人嫁出去!”

    “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爹爹一輩子都寵著緣緣不就行了?”

    一道清亮的嗓音從廚房外傳了進來。

    母女二人循聲望去,便看到一個溫潤如玉的男人站在門檻外,笑意溫柔看著她們。

    “爹爹回來啦!”她噔噔噔幾步跑出去奔入男人的懷中,雙手緊緊攬住男人的脖頸。

    男人抱著她掂了幾掂,故作不開心道:“緣緣跟你阿娘在說什么?怎么才五歲,就討論起夫君的事了,這個爹爹可不依!”

    阿娘站起身,笑道:“還不是緣緣,小饞貓,我就說要把煲湯的手藝傳給她,讓她今后做給她夫君吃。”

    男人聽完后,俊臉變得極其難看,后又哭喪著臉:“那怎么行?爹爹的寶貝女兒,怎能被別的男人騙走了!”

    阿娘瞪他一眼:“你瞎說什么呢,緣緣是孩子你也是孩子?緣緣是姑娘家,姑娘家遲早也要嫁人,你總不能讓她永遠跟著我們吧?”

    “那有什么不可?總之爹爹絕對不接受有別的男人把緣緣拐跑,若是讓我知道那個男人是誰,我非得將他打殘咯,看他還敢不敢跟我搶女兒!”

    她被這段話逗到笑得停不下來。

    然而忽然間,抱著她的爹爹和站在一旁的阿娘,都變得極其模糊,就連方才那清晰的聲音都仿佛是從遠方傳來。

    “爹爹……阿娘……”

    姜沐璃額冒冷汗,鬢邊濡濕,嘴唇一直無聲呢喃。

    謝縛辭坐在榻邊,此時面上神情不如以往那般淡然,帶著顯而易見的慌亂,他緊緊握住姜沐璃冰冷的手,啞聲問張?zhí)t(yī):“已經整整一天了,她為何還沒醒?”

    張?zhí)t(yī)回道:“娘娘是急火攻心,這才暈了去,加之娘娘懷有身孕,微臣不敢對娘娘用藥物治療,便只能擇了這偏方。微臣方才觀娘娘的脈象,較之前平穩(wěn)了許多,現(xiàn)在還未醒來,大抵是她在夢中遇到了什么令她舍不得離開的場景。”

    謝縛辭臉色陰沉:“那她要如何才能醒?”

    張?zhí)t(yī)頂著頭頂那滲人的視線,還是冒死說了一句:“娘娘心有郁結,恐怕……恐怕是……”

    “有話直說,朕不會治你的罪。”

    得了護身符,張?zhí)t(yī)這才敢一股腦說出來:“娘娘暈倒前曾與陛下產生了爭執(zhí),這會兒想必心里很是排斥陛下,陛下若是一直在娘娘身旁守著,娘娘便會醒的更晚。”

    他話音一落,嘭地一聲是玉碗砸地的聲音。

    屏風外雅彤顫著身跪地求饒:“陛下息怒,奴婢,奴婢是來給娘娘送安胎藥,一不小心沒有拿穩(wěn)……”

    方才她踏入殿,正好就聽到張?zhí)t(yī)這番話,又不慎透過屏風看到新帝那張臉,一瞬間暴戾驟生,似要立即提刀殺人泄憤。

    當時她便被嚇到手中的托盤不穩(wěn),猛地砸落地。

    謝縛辭面部扭曲,陰森森地掃了雅彤一眼:“滾出去!”

    雅彤渾身發(fā)抖,慌亂地收撿好潑灑的藥碗忙不迭退出了殿。

    張?zhí)t(yī)將心頭的顧慮都說了出來,可這新帝打心底不愿承認娘娘就是因為他在身旁,才不愿醒來啊,弄得他現(xiàn)在也無可奈何。

    殿內靜了半晌,張?zhí)t(yī)正在埋頭翻醫(yī)書,忽然聽到謝縛辭微顫的嗓音:“張?zhí)t(yī)快給她看看,方才她的手指動了。”

    張?zhí)t(yī)循著他的話看過去,的確看到姜沐璃那纖細白皙的手指動彈了兩下。

    他道:“陛下,動手指或許只是娘娘有蘇醒的意識了……”

    但也不代表娘娘現(xiàn)在就能醒。

    謝縛辭聽不進,冷聲道:“動手指是她最愛的小動作,朕會不清楚?你最好想盡辦法在今日內讓娘娘安然無恙的醒過來,否則朕摘了你這廢物的腦袋!”

    張?zhí)t(yī)臉色煞白,為了自己的腦袋著想,忙不迭翻騰醫(yī)藥箱看有沒有可以孕婦能服用的藥物。

    殿內的氛圍一度極其緊張。

    謝縛辭的耐心已經到了一個極限,整整一天一夜了,姜沐璃還沒有蘇醒的跡象。

    分明張?zhí)t(yī)也說她身體沒有大礙,只是急火攻心暈了,按理說今日清早她就應該醒來,可是這都傍晚了,她還是沒醒。

    難不成,當真是因為他在她身旁,她才不愿醒嗎?

    他不愿信張?zhí)t(yī)的話。

    倘若她暈倒了能感受到他在身旁,那她才更應該醒過來才對,現(xiàn)在除了他能護著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她還能去哪兒?

    此時殿外潘勝阻攔的聲音響起,“小公子,你不能進去,陛下還在里頭。”

    “我jiejie都暈一天沒有醒了,我只想進去看一看她也不行嗎?”

    潘勝很是為難,但陛下下了嚴令,不允許閑雜人等打擾娘娘歇息。

    陛下話里的意思顯然就是除了他自己之外,其余人都是閑雜人等,自然娘娘的弟弟也同樣。

    姜沐臻吃了個閉門羹,氣憤不已,心里頭更是怨念謝縛辭,他冷哼一聲:“好,那我就在殿外等我jiejie蘇醒!jiejie醒來了定是第一個想要看到我。”

    殿外的嘈雜聲時不時傳了進來,謝縛辭眉宇緊鎖,正欲出去訓斥,忽然感覺垂下的衣袖被一股輕柔的力氣拽住。

    他渾身凝滯了一瞬,僵硬轉身。

    “陛……下……不,不要對阿臻……出手……”

    謝縛辭緊繃著臉,喚了張?zhí)t(yī)過來。

    張?zhí)t(yī)凝神診脈了片刻,松了一口氣:“啟稟陛下,娘娘已然轉好,肚子里孩子也沒有大礙,只要再好好休息幾日,保持心情順暢即可。”

    張?zhí)t(yī)話音一落,仍覺得很是不對勁,感覺殿內氛圍并沒有轉好。

    這,娘娘已然蘇醒,為何陛下一點表示都沒有?全然沒有娘娘昏迷時急躁的萬分之一。

    果真,帝王的心思,凡人都猜測不出來。

    張?zhí)t(yī)完成了這項棘手的任務,便提著醫(yī)藥箱出了寢殿。

    殿外姜沐臻見著太醫(yī)出來,便知jiejie蘇醒,欣喜不已忙要往里奔。

    潘勝及時拉住他,小聲在他耳邊道:“哎喲我的小祖宗,你還嫌沒給娘娘添亂呢?”

    姜沐臻不解,“我添什么亂了?那是我的親jiejie,她昏迷醒來,我還不能去看看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