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7 封印入靈
杜道毅好久好久沒有踏進所謂的考場,今天他要來考專業科別,稚嫩的臉蛋上有著深厚的黑眼圈不需要懷疑絕對是銀蛋選好心中的科系,太多高中生時期說要聽別人的故事,要當心理醫師,卻傻傻分不清楚,心理諮詢,臨床心理到所謂的精神科醫生,以上三者只有精神科醫生能開藥,必須要有醫學訓練背景,轉科努力考上地心理研究所畢業,在臨床實習這一關面臨和正規醫生訓練不同的挫折,沒有救成人前反成為病人。 大家看來看去都是認識的學弟妹,他的年紀顯得太老,話說幾句問準備的如何,杜道毅聽得笑出來「平常是真得沒有時間讀,考試前猛讀進腦中,這不表示學校訓練只要最新的資訊,創新。」學弟妹聽得松口氣,阿毅學長先說了,他們也確實是這樣,實習期間命都少了一半。 「同班的很有把握?」監考來監考去都是認識的人打聲招呼「我們這一屆都退休了。」 杜道毅這下才反應過來「感覺回到小醫生一樣。」身邊都是年輕學子「你的皮真皺,有時間找我有一些試用品。」 「現在是.........說收還是不收。」監考的表情要杜道毅注意「紅線,考生。」 「收回。」杜道毅將話吞進去「小醫生。」他的心情再也沒有這么好過,將手機關機放進集中的盒子里,進入教室里,真得太熟悉的感覺,應考的鐘響開始。全神貫注。 杜道毅考完看著同班哀怨地眼神,他只好道歉要等他放榜才行,剛才他太白目,好久沒有過的粗神經。「考得有把握。」先到阿祥的實驗室報到,也是最近的距離,阿祥一直在檢驗他們沾染地衣服上血跡。 阿祥聽得阿毅的聲音抬頭「成禹很喜歡,偏偏看不到會不會將顧問嚇跑?」 「他做了什么?」阿毅疑惑為什么阿祥要這么說。 「他就是去問柜臺女生有沒有推薦喜歡的占卜師,走火入魔一樣學習塔羅牌占卜。」阿祥拿出數據給阿毅「對出來一件很詭異的事,他的血跡和孔燦植身上採集到的殘血相同,就是撞上去的駕駛。」 杜道毅對這個資訊沉默下來,阿祥看著墜子拿起來看后說出口「我記得是黑色,怎么變成腥紅色,光線還是色差?」好奇心拿著手電筒照著透明,他一頭疑惑用手抓著頭發。 杜道毅無奈用手拍拍阿祥「我今天穿什么顏色的衣服?」要他看整體,整體。 阿祥看著杜道毅的衣服,是白色沒有錯,但是在襯衫門襟配色設計巧思是紅色及黑色。「我不懂時尚。」乾笑。 杜道毅看著資料「這下我還真得不知道。」在一旁嘆氣「我們在追時以為是一個被害者,一個兇手。」 「看來是某種邪教儀式用人當祭品。」阿祥拿出照片在地面上拼湊「我是用放血孔來猜測,像不像六芒星。」阿祥拿出紅筆在紙上畫著。 「真得是為了錢,權,勢瘋了。」杜道毅將左手的袖子打開拉上來給阿祥看「有什么想法?」 「不會是我想得那樣吧!」阿祥指著冪亞妮「她在中間?不對還有一個?」 「這要問神學院的人。」杜道毅對于怎么召喚出來不感興趣「我說過這不是我自己割,是醒來時就有。」 阿祥這下拿出放大鏡在杜道毅的頭發里,額頭檢查到手心「圣痕有嗎?就是被釘在十字架的圣痕。」 「我是罪孽深重的凡人。」杜道毅看著眼前隱藏版的靈異控,將墜子拿下來。「阿祥閉上眼睛。」 阿祥好奇但還是乖乖閉上眼睛,墜子放進手心杜道毅的手抱在外面,往他的眉心輕靠著合起來的手。「歐~~~~~~~~。」他看到楊琳一身漂亮紅色旗袍在笑著。慢慢放下睜開眼睛。「成禹在忙這件事?」 「對。」杜道毅將墜子帶回脖子上「想她對我們的好對吧。」 「我們是陽男,人間正氣的醫........突然想到那個警察阿俊是靈異體質,他也許不是被人找麻煩,隔離起來之類。」阿祥突然回神說這件事「大斗法,法師和邪術,真得現實比小說還要扯。」 阿毅聽得沉默下來,辜成禹開心地走進來看著桌上的圖畫。「阿毅考得不好嗎?」 「還不錯,是這件事。」杜道毅拿出兩份資料「阿祥發現可能是邪教儀式要用祭品之類。」 「歐。」辜成禹看得都大吃一驚「這真得不是我們能處理,顧問才會不希望我們碰。」 「要在地下室封起來之前,將惡靈封印才行。」杜道毅點頭沒辦法阿祥只會更好奇「科學找得到他。」手腕抬起來給阿祥和成禹看。 「歐~~~~~。」辜成禹反應過來了「還要準備什么?」 「音叉及水晶球最好是黑曜石之類。」杜道毅無奈回答「放在你家老大面前幫我們看著祂。」 「抓到能看得到他的樣子嗎?」辜成禹心情相當好問「我去跟老大說要好好照顧祂。」走出去找這兩樣東西。 「成禹家拜什么?」阿祥不解的問。 「關公。」杜道毅嘆氣了「晚上吃飽來這是勞力活。」靈異控去準備舊式卡帶機及卡帶。 極端才會互相吸引成為平衡吧。 辜成禹和阿祥杜道毅深夜進入地下室,杜道毅點上紅色的蠟燭,請辜成禹放一張符在階梯入口,他們一邊敲著音叉往下走,侯侯侯的聲音,阿祥將卡帶機掛在脖子上在黑暗里錄製聲音。 辜成禹聞到nongnong的腐臭味,要不是阿毅先說越臭表示祂在,他一定以為是老鼠腐尸要找清潔消毒公司來或是或糞池公司來抽水肥。放著三根白蠟燭中間是盒子里放著黑色水晶打開,不能開燈會躲在人的影子里吃人的力量,禁忌真得不少。 辜成禹和杜道毅選在樓梯口位置,往外衝會對阿祥不利,往內縮一步敲一下音叉,出現一種吼聲及地板震動,吃飽真得很重要會以為血糖不足頭昏,每敲一下聲音用來越明顯,冷汗跟著流出來,他們之間的距離越近。 「我好怕,救救我。」一個女聲出現,杜道毅遲鈍后敲下音叉,女聲帶著哭泣音。「救救我。」 阿祥停了下來懷疑有沒有聽錯,想開口問音叉聲出來,魅惑人的心,跟著敲響手中音叉。 辜成禹沒有想到這么的清楚,一步步的接近不說話,阿毅推演過最后的一步最可怕的反撲,撞擊玻璃的聲音,他們要同時敲,考驗他們的默契越接近白蠟燭,火越燒越旺像是仙女棒一樣,嚇人的樣貌出現眼前手中的音叉放在白色蠟燭中間,一直敲著讓祂困住出不來,低吼聲更明顯。 一下是嬰兒的哭泣聲,一下是小女孩大哭要叫mama,地板在震動,三人沒有出聲也沒有中斷一直敲著音叉,直到白色蠟燭快要熄滅音叉代替蠟燭位置,聲音沒有了,味道淡了,辜成禹快手將盒子闔上貼上自家老大給的符,衝上一樓天亮的太陽下面曬。 「平凡人真得不要試,精神力體力的勞力活。」阿毅肚子餓得發響,阿祥檢查卡帶真得錄到聲音不可思議的表情。「一個以上就沒有效。」 「時耀有幫忙,多一個腳步聲。」阿祥要阿毅仔細聽「他和我們在一起。」 「凡人不要試。」阿毅聽到只有這一句話「肚子超級餓。」一整晚精神緊繃怕意外發生。 「這隻很強。」辜成禹走回來將盒子放在窗臺邊「摸摸看,這里是燙的。」拉著阿祥手去摸盒底,一臉沒錯吧。阿祥交還給成禹聽錄到的聲音。 「你確定你買到是水晶石嗎?」阿祥看著盒子上面的符咒貼好貼滿,放在陽光下曬。 「你確定你的卡帶是空白的嗎?」辜成禹翻白眼的表情「勞力活,時耀和阿毅加上請老大幫忙,還不一定會成功,聽到嬰兒哭我還以為是貓發情,到小女孩哭著叫mama我信了。」 杜道毅看著時間能吃什么,只有等附近的早餐店開「不知道有多少人做惡夢,來這里看精神科醫生。」突然說一說笑出來。 辜成禹和閻韋祥反應過來大笑,原來是這么一回事「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杜道毅看著盒子手指畫出一把紅劍,往里面直桶進去。 辜成禹拿起盒子看到黑色的液體出現在盒底印上去一樣「曬一曬還是有用,只能請老大看管了,我不敢放在這里。」 「家里人怎么說?」阿毅真得好餓,餓的肚子發響了。 辜成禹猶豫要不要說出來,最后只有搖頭「他們不介意。」拿著醫療箱提盒內層全部拿出來,拆掉層架用手套隔著放進去上扣再貼上符咒。「我家拜得很久,真得遇到不好的事會請老大幫忙。」 阿祥和辜成禹看著提盒移動「凡人真得不要做傻事。」 「請家里的老大來走走。」阿毅看著早餐店開了,一手抓著提箱。「吃飽好上路。」 阿祥和辜成禹回神的將診所門關好,到附近的早餐店吃飯專挑太陽曬得到座位。 「我的媽這是什么?」辜成禹上完廁所,照鏡子他的白襯衫全是手印抓痕。 「要化驗嗎?」阿毅看著阿祥指著辜成禹的背后,阿祥搖頭不要了「還要買衣服,脫下來讓師父燒掉比較好。」 「一次就夠了,真得。」辜成禹將車子開進家里車庫停好,看著提盒變得相當安份。阿毅心情不好是直接用拳頭捶提盒對祂是有多恨。在關公面前小心翼翼打開,盒子一半泡在黑色液體里,他不想拿了,阿祥看得不想碰了。 道士看得也不敢碰太邪門了,連同提盒放在關公的神像臺座下,嘴念著咒語提盒內黑色液體起泡,辜成禹看得心好怕,衣服脫下來看著背后身上被抓得一條條抓痕。 「睡幾天就會好,試用品可以試用。」杜道毅轉頭試著看著肩膀上的咬痕「我說了不是我割的。」 阿祥檢查他是被抓,辜成禹也是獨獨阿毅是被咬,拿出手機拍下來紀錄,數著牙印痕跡。 阿毅平靜地穿上衣服,肚子餓得發響「再去吃,吃完就睡飽來,我也考完試就等放榜。」 辜成禹同樣覺得沒有吃飽,家里準備食物「留下來好好睡一覺,老大保佑我們。」 三人吃飽直接睡在辜成禹的房間真得沒有力氣了,太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