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琳發生車禍這件事，非同小可蓄意還是那個路段在抓交替，財務糾紛還是感情糾紛，警方陷入膠著的局面，杜道毅一臉嘲笑的看著網路電視新聞，記者一字字的報導幼稚無腦。

    「楊琳緊抓著你是在利用你還是在保自己的命？」辜成禹不是笨蛋，世間道有黑白之分這笑話，在一旁小聲的和杜道毅對話。

    杜道毅看著辜成禹嘴角對他微笑著，眼神飄向外面要業績的記者們。「弱智要的公平，我們追求的真實一向都是血淋淋。」

    辜成禹聽得點頭一同前往殯儀館，戴上口罩及防護衣進場前鞠躬致意燒香，按個人宗教信仰對死者的友善，進行第一步檢查。

    「完全不意外。」辜成禹在掀開布幕那一瞬間，保持冷靜，骨頭刺破皮膚，可見后面追撞的力道有多強。

    杜道毅配合法醫的在一旁提供協助，這一場意外他們是相關人卻也是專業人士，一旁的檢察官觀察杜道毅的臉色，說不出的詭異感。

    「杜先生，節哀。」勘驗結束后，到一旁的消毒去洗手，安慰死者的安寧。「能不能借步說話。」

    杜道毅和辜成禹看一眼后，嘴角微笑要他安心「我不是20歲的我。」

    這一句話讓辜成禹放心，不免要杜道毅不要去逞強說道「我擔心是你的創傷癥候群，身體可以復健，大腦卻記住一直回放疼痛。」

    「逃避無法改變。」杜道毅說完，用手拍拍辜成禹的肩要他放心「私人正義建立在多數犧牲者之上。」

    檢察官聽得很不舒服這是在暗諷他的正義，還是諷刺他的不公不義。「杜先生，有什么話直接說，不要拐彎抹角。」

    「我說要看資料，你們會給嗎？」杜道毅微笑的說「為了我個人的正義愿意配合嗎？」

    檢查官這一刻超級討厭高知識份子「有規矩要遵守。」

    「說得好，私人的原則下，這規矩只有我在守，會給予協助，請問你要問什么事？」杜道毅微笑看著檢察官說話「尊重專業。」輕點的鞠躬致意。

    「杜先生，現在大家教育水準普遍提高，法條也比我們專業人士解讀及使用更多面向，問題是她是從小照顧你的人，你現在所有的反應違背人倫感情。」檢察官直接說出口「有需要這么無情直接切割和她的關係嗎？」

    辜成禹聽得要火冒三丈了，杜道毅將他攔下來冷靜地說出口「你會將工作內容一五一十跟家人說，那么我必需懷疑你的專業，下次見面我會帶著律師一同前往。」

    檢察官陷入沉默里「抱歉，太感情用事。」這一點他確實過了頭。

    杜道毅推著辜成禹離開現場「還太嫩了。」小聲對辜成禹說話。

    辜成禹這一瞬間弄懂是杜道毅在刺激對方，不愿意接受這不正式的問談「又是個先入為主的偵辦方式。」

    「一句話，案件多，人出錯在所難免。」杜道毅回應辜成禹臉色凝重說出口「血淋淋在眼前和1張紙上不同，不要感情用事真是不同專業說不同的話。」

    「越早退出是正確的事。」辜成禹在超商看著數字雜志買下來，一些充飢的食物等。

    「生技廠對吧！」杜道毅想到什么事，指向數字的加層廣告。

    「喔喔。」辜成禹看著點頭了解，話就到這里不需要說開。「接下來要去哪里？」

    「手工藝店。」杜道毅話題轉到休間活動「佈置診所的飾品，省預算。」

    「真得，女人就是看這些小東西。」辜成禹將食物吃下肚，離開便利商店的用餐區，用手機叫著計程車到另一個目的地去「小品味可是加分不少。」

    杜道毅走在陽光里和辜成禹搭上計程車往手工藝品街走「北門變漂亮了。」

    辜成禹看著窗外「開車來到沒有注意到，過來走走也好。」

    杜道毅內心微笑他找到更好的東西，進行他想要做得事，老東西存在老的靈魂，家中的傢俱還不夠老，梁森漢的家還不夠老，北門見證歷史老靈魂過往的通道口。「不是流行什么補夢網？」

    「先整理我們的外型更有效。」辜成禹不太信這一類的東西，真實一步步得到才是他的信仰，杜道毅聽得笑出來，踏步進手工藝店找尋一些女生會說很可愛，圓圓肥肥的東西。

    杜道毅拿著玻璃片給手工藝店員，選擇一些材料組合成房間常見的墜子「它原本就是黑色。」

    店員摸著后，眼神里一絲懷疑還是說出口「那個，我看得到里面不乾凈，要不要去廟里凈化也好。」

    「我不拿香。」杜道毅意外店員的體質，但是他習慣偽裝成平凡人，平凡到人人都想欺負他。

    「你，也對。」店員戴上手套隔著cao作將玻璃打磨尖角，到適合的大小鑲進墜飾里。「還是半成品要在加什么裝飾呢？」

    杜道毅選了藍色的捕夢線，白色的羽毛，紅色的小旗袍。「這些。」讓店員放進去里面。

    「你，愿不愿意去看看泰國的師傅，因為太像....」店員說得自己都在怪力亂神，可是她碰這些東西就是不舒服。

    杜道毅聽得「不排斥其他宗教，只能說尊重對吧！」對方松口氣，他也付錢接過製作好的墜子在手掌心看著。「北門往那個方向走？街道整頓改變不少。」

    辜成禹將買好的小東西請店家寄到診所開統一發票「好了嗎？」手摸著墜子「不錯看。」

    杜道毅將墜子放在口袋里，兩人一同聊天步行到北門廣場。「真得變化太大了。」

    「我們只知道工作，只剩下工作。」辜成禹看著車龍方向「市長有在做事。」

    杜道毅聽得大笑「這笑話很好笑。」將其他人怪異眼光放在一邊「共筆。」說出兩個字。

    辜成禹跟著大笑出來。「靠夭。」

    重返修學分需要醫學系組織的筆記，一個人無法所有課堂都跟到，共筆發起人相當重要的組織其他人上課紀錄筆記，編輯排版重點到復印，大工程又吃力不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