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 童童有一張未成年的臉
杜道毅回到清潔公司整理乾凈的家里,警衛(wèi)調(diào)離這個大樓。 「聽說了嗎?警衛(wèi)他對警局丟汽油彈,說是他提供消息還被告。」 「不說,人回來了。」 杜道毅點頭收取信箱里的水電收據(jù)單,要確定帳戶還有多少錢「有夠麻煩。」 打開房內(nèi)安靜,冰箱被當作證物整個搬走廚房空了一塊,打開大樓空調(diào)系統(tǒng)他熟悉的味道。 惡魔離他一段距離,話不再多當作室友好相處,看著手機上的帳號連上電腦云端。 「童童。」杜道毅喊出口一個小小的畫面在腦中出來,兩人是在診所見面,在酒吧相識,飛機上相戀,翻找行程她在國外看著時差,手很緊張地按下網(wǎng)路通訊。 「你怎么這么久才打給我?」童童的聲音傳出來,帶著睡不飽的鼻音奶奶更是好聽。 「想你。」杜道毅聽得心情很好。 「我不想你,我在嘔氣。」童童說這她的情緒「發(fā)生什么好事,心情很好,我受了一肚子鳥氣。」 「聽到你的聲音,我心情很好。」杜道毅不知道他是個會說情話的人,但他心確實甜甜的在飛。 「心肝在泡在糖水里嗎?」童童語氣開始轉(zhuǎn)成情人對話「我還要去別得地方參展,回臺灣是11月你有研習嗎?在德國漢堡。」 「你又迷路對吧!」杜道毅聽著她的聲音,心情穩(wěn)定下來,手上是跟著回到家的蜂鳥「餵你吃記憶吐司,記得回家的路。」 「德國的數(shù)字算法不一樣,所以,路牌看顛倒不是路癡。」童童撒嬌的語氣「什么時候能見面,好想你。」 「童童,我更想你。」 「來找我。」童童撒嬌的「大老闆上班時間可以調(diào)整,我這小職員很可憐。」 「大老闆就是喜歡欺負你這個小職員。」杜道毅看著飛機時間和機票,飛行時間。 「你不要來。」童童說完講電話掛掉,杜道毅被掛電話沒有生氣反而大笑著。 手上的蜂鳥窩在他收集林宗翰頭上鳥窩遺落青鳥羽毛「好好休息,當老公很累的離家出走也好,過幾天再送你回去和老婆團聚。」 杜道毅看著鏡子里的眼睛淡化紅色「粉紅世界,什么都是粉色。」看著行程他該回身心科。 「童童。」杜道毅想起她是被閨蜜拉進來做膚質(zhì)檢測。 「杜醫(yī)生,我說得就是她。」 「她很不愿意啊!」杜道毅看著在掙扎的人「被誤認是母親和女兒的尷尬嗎?」 童童殺人的眼看著閨蜜「你舌頭這么的長,是不是連我職業(yè)年薪年紀所有糗事都說出去。」 「對。」 「我沒有。」 一人一句,童童甩掉閨蜜的手一屁股坐在診椅上直奔主題,她的皮膚狀態(tài)。 「乖乖就對了。」閨蜜在一旁說。 杜道毅忍不下去「抱歉,我去拿手冊進來。」走出診間到柜檯放聲大笑,收拾好情緒喝水拿著手冊進來,展開他的專業(yè)對她的皮膚狀態(tài)進行推薦的療程。 「割雙眼皮呀!」 「我內(nèi)雙加上水腫好嗎?」童童用手撐大雙眼「跟你出來都是臨時我要睡覺。」 「你在臺灣就那幾週,幾週還是扣掉回公司報告剩下,你媽不急死會找我嗎?」 「你誤入歧途。」 「我這是做好事,這是我的天職天職。」 杜道毅看著兩個人不用換氣一直在說話「請到后面等待。」 「不要水嫩水嫩恢復健康膚質(zhì)就夠了。」童童強調(diào)在強調(diào),她上班要畫專業(yè)的妝容很浪費時間及化妝品。 「我不能砸自己的招牌會儘量滿足你的需求健康的膚質(zhì),還要你愛護自己的皮膚。」杜道毅冷靜的說。 「你親自cao作嗎?」童童有些尷尬以為會是助理之類。 「漂亮的比例近距離觀賞同意嗎?」杜道毅詢問著。 「牙齒爛光。」童童聽得回咬「不討厭你的誠實。」換好衣服躺下來讓戴著口罩的杜醫(yī)生cao作。 「你長得很好看。」童童近看著「我沒有近視家族基因好。」他的眼神在找有沒有隱形鏡片。 杜道毅這時將她當作是只會出現(xiàn)一次的過客,她職業(yè)過于專業(yè)冷門電子顯微鏡製造商推廣業(yè)務,全世界都是她的客戶群,醫(yī)療,軍事,科技都需要這門技術,偏偏被對岸用錢抓住主要研發(fā)群。 「需要我推薦研究員嗎?」杜道毅完成后,冷卻劑涂勻在她臉上「有幾個在攻這門論文,怕畢業(yè)后擠不進工研院或是拿不到海外邀約。」 「找個機會喝個酒,我爸教我的。」童童強調(diào)爸爸這座高山「這下我要感謝那長舌婆。」 杜道毅摸著她臉上的比例及恢復狀態(tài)「我有下一個診,登記好再聯(lián)絡。」 童童舉手比出ok,她累得沾到床都能睡。 「清理后,再讓她睡20分鐘。」杜道毅對柜檯交代「記得留下她的名片及方式,實習醫(yī)生來時交給他們是相關產(chǎn)業(yè)人員。」 柜檯原本以為是杜醫(yī)生要交女朋友,沒想到是相關產(chǎn)業(yè)的業(yè)務「了解。」 杜道毅看著電腦上回遡的日期「德國漢堡。」 「你還有間情。」惡魔看著在笑的杜道毅「她是生是死還不知道呢?」 「我的結局不是被你寫好了,不,設定好才對,我就是孔燦植而不是杜道毅?」 「勾你的人是東方,怎么算在我頭上要算也是簽上名才能算。」惡魔拿出羊皮簽約放在他面前「孔燦植沒有簽約歐,為什么,為什么,他可是死在你手里。」 杜道毅拿出白色的短刀「要我劃破嗎?另一方?jīng)]有修改的權利這不平等條約誰會簽,動動你那空無一物的腦。」 一人一魔僵持在空氣里,杜道毅收起心情關掉電腦拿著手機,該出發(fā)去看身心科。 「同樣都是人,為什么你說話和我說話差在哪里?」警衛(wèi)喝醉酒壯膽到大樓喊著「我說我看到的事有什么不對為什么要告我,你身上多少傷害官司就不算是嗎?」 「發(fā)酒瘋,快回家,讓警察來處理。」 杜道毅搭上計程車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