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政系統在收到醫院通知后，帶人前來確定資料及臉孔。「生物辨識這點錯不了，就連雙胞胎一樣分得出來。」

    醫生和護士及院方高層搞不清楚發生什么事了「能找到他的家人嗎？」

    「現在是怎么樣說明一下。」警察看著轄區內的醫院，很少會弄出這么大一包，聽著檢查躺在病床上休息的人翻開看手腕內側一條條及名字，小聲對護士解說一張保護令的申請。

    護士聽得點頭，到護理站轉達同時備註在病例里「因禍得福就是說這種人，他去追撞那一對新婚夫妻弄得家破人亡，他在大學一直追求說難聽糾纏女方。」

    「這要怎么判？」

    「家屬說要提賠償，現在他什么都忘了怎么提賠償。」護理師小聲八卦「發藥，挪病床快快快。」醫生過來了將病歷調出來。

    警政處理失蹤人口系統及通報家暴系統「這怎么回事？」學弟問著學長手上的手機「有傷害前科。」

    護理師聽得耳朵豎起來手邊的動作沒有遲疑。

    「一起交給檢察官。」資深警察看著事情復雜不可思議「火化對吧！」

    「詢問家屬時有提到。」打電話的護士配合的回答「有什么不對嗎？」

    「在這里說，家暴是丈夫打老婆，他是前男友的角色，那家人在隱瞞什么事才會急忙火化兩個人，回警局問看看保險公司有沒有消息。」資深員警交代學弟「比想像復雜多了。」

    護理站人員聽到也面無表情，還要注意記者是不是在附近出沒加重她們的工作量。

    「學長，杜道毅是不是在這里。」喊著醫生的人說出學長，表示醫學院體系自己人。

    「對，請問你和他是什么關係？」醫生看到轄局員警的暗示負責問話。

    「他和別人合伙在醫美診所當整形醫生，一直沒有來上班也沒有交代行程，看到新聞才知道透過關係找到這里，有時會去練練刀。」

    醫生一聽就懂了「學弟，你來得真巧。」拉著人往病床上走。

    警察跟在后面一段距離，學弟林宗翰看著人「杜醫生，你記得我嗎？」

    他遲緩的在拿著一個蘋果一直轉「我幫你削，想吃對吧！」

    叫做杜道毅的人點頭「身分證上我姓杜，名道毅對吧，能多說我的事嗎？」

    「怎么回事，啊。」林宗翰手被刀尖刺到「還好，加壓止血我去消毒傷口，食物要重新洗過。」

    「等一下再吃。」杜道毅平板的語氣看著手掌。

    「蘋果切開很容易氧化，我戴手套處理。」林宗翰堅持說道「手怎么了，痲痹無力嗎？」請求學長檢查不能開刀的醫生只剩下看診了。

    「謝謝。」看著對切的蘋果試著咬但無力，只好切成一小塊一小塊慢慢用大臼齒磨著吃下肚，記憶一點點回來，死神真有趣。「其他要不要一起吃。」平板的語氣指著一籃蘋果。

    「不知道誰送給我，我都不認識自己。」

    「杜醫生什么時候能出院，我來接他回公寓熟悉的地方也許能想起什么？」

    「只好這樣時間到會通知你學弟，他的健保卡找出來給我。」

    學弟看著杜醫生將皮夾翻找就是沒有健保卡「我回診所時，能去你辦公桌找看看嗎？」

    「好，麻煩。」杜醫生點頭吃著蘋果「這誰買的？」

    員警和醫生護士互看著沒有人知道是誰送上來，打掃阿姨看著嘆氣，人做成這樣夠失敗。

    「杜醫生，出院時我帶你回家好嗎！」

    「好，回家。」杜道毅平靜說著「我有家人嗎？」

    「我不是很清楚，院長就是你的事業合伙人大學一起走過來，知道事會比我多？」

    「他人呢？」杜道毅接著問。

    「他，他，我去聯絡他等我一下。」林宗翰要員警和醫生到一旁說話「發生車禍前，鬧分家現在怎么辦？」

    「為什么事？」

    「傷害官司對診所名聲不好，可是醫療暴力這件事一直零星發生，被暗算防身那里有錯，而且，這故事太長了，我先去通知院長看他怎么說。」林宗翰拿著手機脫掉手套丟進一旁的垃圾桶。

    「都寫在報告里。」資深員警對著住院醫生打探說「找他泡茶聊天。」

    「他的電話和姓名，目前在三總醫院實習r2。」醫生拿出他的名片在后面寫上學弟的聯絡方式。

    員警一起離開坐上巡邏車「學長，比想像復雜。」

    「去國道哪里或是網路上找看看有沒有車輛畫面，進行比對。」

    杜道毅看著皮夾上一張切割下來的照片，看著眼前的七爺出現。「時間到了嗎？」

    恍恍惚惚地跟著七爺走過歪歪斜斜的走道「杜先生，杜先生。」護理師看著人緊忙喊人。

    「警衛幫忙攔下他。」要差點撞到車子，警衛將人拉進人行道。

    「是夢游嗎？」警衛拉著人卻一直在動「出頭有夠多，會不會是魄還在現場沒有回來。」

    死神透過大大地斗篷看著秀氣白發飄逸的七爺「撥亂導正，還是越撥越亂。」語氣中多了看好戲。

    「你搞什么名堂！」七爺看著死神臉色不是說很好看「現在還不穩定。」

    「怕被革職，有誰敢動你，你說是不是？」死神隱藏在樹影里移動。

    「老七處理如何？」八爺出現問道。

    「你看。」七爺拿出筆點著空氣「我也想不出來是哪里出問題，救他的人陽壽減少到他身上。」

    「回地府查一下他救過，命命相抵有它的道理。」八爺安慰七爺。

    「這個業務競爭對手命真硬。」七爺還能怎么樣「先回去再說。」

    杜道毅回神看著人在急診室被束帶綁在椅子上「麻煩幫我解開，我走回病房，謝謝。」看到主治醫師說話開始有語調，主治醫生看得點頭直接動手解開。

    「經過多少次醫療暴力？」探聽多少算多少。

    「喝醉拒測來醫院抽血有對少，就有多少，這我有印象，看來我想當討厭酒駕的人。」

    醫生回神想到什么「到院前死亡不會去抽血液算酒精濃度要是有理賠就下不來。」

    「什么理賠？」杜道毅反應還是有些緩慢。

    「自言自語。」主治醫生說道，看著脾氣溫和的杜醫生，那個老公和他又是什么關係，情敵是確定但組成家庭后扮演什么角色，保護者還是介入者。「有夠亂。」

    「準備好要去找她了嗎？」

    「我準備好了。」杜醫生看著鏡子回答。

    「醫生快病人昏倒了。」護理師看著先上前確定呼吸心跳。

    主治醫生看著檢查著危急狀況進行cpr「有完沒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