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奈米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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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雷注意:第一人稱受視角,小受有顆彭湃的少女心~ 有一小段很和諧的rou湯xddddd ***** 我知道文科班通常女生比較多,尤其是外語科系,但是,英文系兩個班,為什么我讀的這個班男生加上我只有五個,而隔壁班的男生卻有一半以上呢?不是應該平均分配男女比例嗎? 我出生在男人堆里,小時候的玩伴也清一色是男孩子,國中讀的是男女分班,高中念的還是男子高中,工作的場所也是男多女少。現在把我放進女孩堆中,我真是非常的不自在。每個女孩子看起來都瘦瘦小小、軟綿綿的,好像碰重了會壞掉似的。而且,她們的年紀當我的meimei都嫌太小了,我完全沒有跟小女生相處的經驗啊! 痞氣男曾表示我是人在福中不知福,能跟一堆軟妹子朝夕相處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可惜我是天生彎,對女生沒興趣。我寧愿在滿屋子男人的臭汗味中呼吸,也無福消受香噴噴的女人味。 不過,撇開這些不談的話,我班上的人其實都滿好相處的。 另外碩果僅存的四個男生都是高頭馬大忠厚老實的人,整天被班上一群小女生使喚作為苦力也都笑笑的接受。而在我們班佔人數優勢這些小女生,基本上個個都是千金大小姐,掃把、拖把那些別說沒拿過,光她們用手指頭捻抹布的樣子都夠我笑上半天。 她們對化妝品、保養品和流行事物的興趣比書本多,下課就是一群人嘰嘰喳喳的討論什么品牌出了什么產品,不然就是評比一下哪個明星穿著如何。偶爾我會被拉過去當聽眾,不過,我實在聽不懂她們的語言。 但是,她們有一點讓我深感佩服。 她們該認真上課的時候也是非常全力以赴,對成績簡直可以說是斤斤計較,有關社會上的各種議題如數家珍。 「你以為現在名媛有那么好當啊,」在我們班上最活躍的女孩子大力的用叉子叉起一片生菜揮舞著說:「你能想像,只是不小心用錯時態,媒體就會把人講成是個不學無術只靠老爸的花瓶嘛!」 我真的無法想像。 這個女孩子叫徐梓愛,但我在私底下都叫她小酒渦,因為她臉上有個小小的酒渦,笑起來才會明顯,挺可愛的。個性古靈精怪,熱情不怕生,開學那天她上臺自我介紹就說要當班長。 小酒渦顯然對我很感興趣,畢竟一個三十歲的成人年混在一群十八、十九歲的青少年里到底是突兀得很。 她開學第一天午間休息的時候,拉了我去餐廳開始對我做身家調查,包括身高、體重、出生年月日、血型。我一度以為連三圍她都想知道,開玩笑說怎么不問三圍。她只是掃我胸部一眼回道:「男生又沒奶子,有什么好問的。」 我覺得這種語氣非常的耳熟。 不過,好好一個女孩子講這種話都不害臊的嘛! 「電視媒體還不是把女人形容成rufang放置器,我不就說說奶子又怎么啦?」她激動的說。 我真的很想很想把小酒渦的嘴給捂起來,已經有鄰近幾桌的人回頭看我們在講什么了。但我也只是想想,對個小女生我也下不了手,我藉口去拿吃的趕緊逃離現場。 這間學校的伙食很不錯,是歐式自助餐,刷學生證進餐廳就好,不用再另外付現金。難怪學費貴。 我在餐廳晃了一圈,拿了一小盤炒飯,幾樣配菜,路過咖啡機的時候我猶豫了會,還是按下拿鐵鍵。 因為胃不好,咖啡成為違禁品,我也很久沒喝過了,今天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非常非常想喝。反正只喝一杯,那個誰誰誰也不會知道。 我端著托盤回到座位,才剛坐下來,一隻白晰的纖纖玉手就劫走我的拿鐵。 「我正好也想喝咖啡,我的果汁跟你換好不好?」小酒渦笑得甜甜的說。 我能說不好嗎?你都拿走了啊大小姐! 于是我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原本屬于我的拿鐵被小酒渦一小口一口的品嚐,末了還發表評論:「學校的咖啡不好喝。」 那你可以還給我!心里想是怎么想,想也知道不可能,我又懶得再去盛一杯,只好接受小酒渦推過來的果汁。 「你放心,我還沒喝過!」 不,我只是把果汁當成你在瞪,散發一下我的怨氣而已。我心里回道。 「舒然,你手機號碼多少啊?」小酒渦玩著自己的手機突然問。 「呃……」我也不知道,這隻手機我才剛拿到手。 「忘了?手機拿來,我把我的號碼輸進去再打就知道了。」她伸出手。 我交出手機,看她動作一氣呵成的在手機上滑來滑去。 「你手機里的連絡人真少。哦,你認識嚴朔大哥啊。」她看著我,笑容里有種捉那什么的意味:「快說,你們是什么關係?」 「……他是我房東。」這也不算說謊,他的確算是我房東沒錯,但問題不在這里,「你認識他?」 「嚴朔大哥很有名啊,他就是這間學校畢業的……」小酒渦后來說了什么我沒聽見,我的注意力停在我聽到他是這間學校畢業的那里。 他什么都好,除了愛生氣之外,我覺得他最討厭的就是老會做一些讓人誤會的事。我只不過是他眾多情人里的一個,還是最不怎樣的一個,但他安排我進入他以前的學校,又送一枝刻有他字跡的筆,如果我不是太有自知之明,我可能會像他其他情人一樣以為自己很特別。 不過,我想,安排這間學校只是因為比較好辦事,畢竟有畢業校友的身份在。如果我要安排人家走后門進一間學校,我也會選比較熟悉的學校。 這么說來,他是這間學校畢業的,那痞氣男和正經男大概也是,難怪正經男一副熟門熟路的樣子。 「舒然?」小酒渦拍了我一下。「發什么呆啊。我把號碼輸好打給我自己,然后就可以知道你的號碼了。」說完,她放在桌上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她看著自己的手機念出一串號碼,然后像發現新大陸一樣叫起來:「你知道嗎,后三碼是你生日耶!你居然會忘記自己的手機號碼!」 我不只知道后三碼是我的生日,我還知道我生日前的三個數字是他的生日。 有一瞬間,我的心里好像被什么東西重重的敲了一下。 ***** 今天發生的事有點多,我一直到回到住處時都還有點恍神。 我縮在沙發上,眼睛盯著被我放在茶幾上的筆,什么也沒想的在發呆。天色何時暗下來我也不知道,我是被鑰匙開門聲驚醒,還來不及站起來客廳的燈就被打開了。 「怎么不開燈?」他走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問道,左手背貼了貼我的臉頰:「你眼睛紅紅的,身體不舒服?」 他的手涼涼的,蹭在上面滿舒服的,我回道:「沒什么,可能是看東西看得太久。」 他大概也注意到了躺在茶幾上的筆,問:「喜歡?」 「嗯,挺喜歡的,謝謝你送的筆,我去做飯了。」我突然覺得我的動作太那個啥,氣氛也太曖昧了,我嗖的從沙發上跳起來衝進廚房。 進到廚房后,我打開水龍頭,攏了幾把水潑濕臉,清醒清醒。 他跟進廚房,在餐桌邊坐下。跟平常一樣,我在廚房做飯時,他會坐在餐桌邊,偶爾打打下手,更多的時候是當個大爺等開飯。 我打開冰箱,丟給他一瓶瓶裝水后才找出晚飯要煮的菜。 「學校如何?」他問。 我頓了一下洗菜的手,道:「很不錯。有個小酒渦很祟拜你,一口一個嚴朔大哥。以她的年紀,她叫你叔都不為過。」 「小酒渦?」 「哦,她叫徐梓愛,臉上有個小小的酒渦。」我解釋。他大概是唯一一個知道我有偷偷替人取外號的小習慣,不過,他應該不知道正經男和痞氣男的外號。 「那應該是徐家最小的千金。」 「你認識?」我回頭問。 「我和她父親有生意上的往來。」 我聽著怎么有種顧左右而言他的感覺?不過,我還是哦了一聲作為回應。 那種生意上的事不是我該過問的,我也沒興趣。 他走到我旁邊伸手打開流理臺上方的廚柜,拿出放在最上面、最里頭的一瓶紅酒。 由于萬惡的胃疾,酒也是違禁品,基本上在我住處是發現不到酒蹤跡,除了我現在盯著的那瓶我拿不到的紅酒。 可能我的視線太赤裸裸,他抿了一口倒在杯子里的紅酒,并且故意拿到我面前晃了晃,問:「想喝?」 我舔舔唇,點頭。 他這個人嘴挑得很,能被他看中的一向都不錯。 他沒說好或不好,只是一口乾了那杯酒。我就眼睜睜的看著杯子里的液體變得涓滴不剩,我正想向他痛訴他這么做太缺德、太殘忍,我的下巴突然被抬起來,然后他就親了上來。 靠,用嘴餵酒的招數太犯規了啊! 等我艱難的在他舌頭的糾纏中把紅酒嚥下去后,他才離開,把我嘴邊溢出來的紅酒給舔乾凈后低啞的問:「好喝嗎?」 我大概被酒精給醺壞了腦袋,我拉下他的領子主動吻上去前說:「好喝,我還要。」 他一把把我抱上流理臺,我摟著他的脖子和他的舌頭打架,男人普遍都有點侵略性,我咬了一下他伸進來的舌頭,趁他舌頭縮回去的時候,我的也跟過去搜刮殘存在他口腔里的酒液。 我還在努力汲取所剩不多的紅酒,他一隻手扶著我的背,一隻手已經鑽進我褲頭摸上有點抬頭的性器。 我轉過頭喘氣,「去床上!」 「我們還沒在這里做過。」他順著我的臉頰親到耳朵邊說。 「我不要在這里!」我捶了一下他的肩臂抗議。 廚房是最后的圣地,我要誓死捍衛這一塊純潔的土地! 「你真囉嗦。」他咬著我的耳垂說,說完就把我扛起來,還是那種扛米袋的方法! 「嚴、朔!」我氣急的拍打他的腰部。 我的胃嗑在他肩上,剛喝下去的酒都快被他顛出來了! 到了臥室,一陣天旋地轉,我人就在床上了。 他站在床邊慢條斯理的脫衣服,先解開袖釦,然后再一顆一顆從上而下慢慢的解著襯衫上的釦子。解完最后一顆時,他對我勾著嘴角笑了一下。 妖孽! 我按耐不住的撲上去拉住他的衣服迫使他彎下身,他順從的低下頭和我親吻,為了保持平衡,他一隻腳跪上床,另一隻留在床下。 我去扯他的腰帶時,他也伸手拉下我的拉鍊;他拽下我的褲子時,我也不甘示弱的去脫他的衣服。兩個男人zuoai像是打架,拉拉扯扯,等兩人都光溜溜時,也都喘得不行。 好吧,只有我喘得不行。 我癱在床上,喘著氣看他拿出床頭柜的潤滑劑,倒了一點在手上,捂了一會才往我后面去。他一隻手摸著我的小兄弟,一隻手在下面開拓,我攬住他的脖子和他親吻。 不知道為什么我今天有點激動,身體很快就準備好了,但是他還在磨磨蹭蹭,三隻手指頭在我里面攪來搗去,發出一種讓我覺得很羞恥的聲音。 我咬著他耳垂含糊的說:「進來。」 「這么心急。」他語帶調笑的說。 換成是你被撩,看你急不急!我惱羞的咬了他鼻子一口。 他沒再為難我,抽出手換上真傢伙。 被一吋一吋的進入時,我全身的雞皮疙瘩全都立正站好。等到完全進入時,我長呼了一口氣。 「行不行?」他問。 他的聲音帶上了喘意,這下是誰心急了啊?我在心里得意得直哼哼。 我沒說行,他也就不動,只是用一種足以燒死人的目光灼灼的看著我,我被看得有點臉紅心跳,撇過頭小聲的說:「動。」 我聽到他輕聲笑了一下,然后開始慢慢動起來,體內摩擦的感覺太強烈,在他蹭過那處時,我全身抖了一下,忍不住發出聲音。 「你今天很敏感。」他在我耳邊低聲的說。 「閉嘴!」我瞪他一眼。 「你知道嗎?你這樣瞪我感覺比較像在勾引我。」他說。 「你……唔、真囉嗦!」他突然跪坐起來,我被帶動的掛在他上,身體里的性器一下埋進到很深的地方。 「嗯……太深了……」我抱著他的脖子喘氣。 也不知道我說的話戳中他哪里,我一說完,他便失控的動了起來,快感來得太激烈,很快我就什么都無法思考,最后的記憶是晃動的天花板、他汗濕的額發還有那雙專注看著我的眼睛。 不要讓我太喜歡你了。 ***** 大學四年過得挺快的,有小酒渦陪伴也讓我覺得沒那么和同學們格格不入,雖然她老是搶走我的咖啡。 哦,不只我的咖啡,自從她不知道哪里聽來我胃不好的事,舉凡生魚片、生菜沙拉那類冷食或不好消化的食物,她都會代替我吃光光。 我深深覺得,她根本是嚴朔二號。 至于我和嚴朔,依舊維持著房東和房客,啊,不是,是金主和被包養者的關係。只是他來找我的時間變多也規律起來,每個週未都會來,偶爾也會在大白天時過來。我記得我第一次打開門看見他居然大白天的坐在客廳時,我腦子里被「一定是我打開門的方式不對」給刷頻,還是72號字體。 然后我也真的腦抽風的啪一聲關上門,再打開門時,嚴朔已經手抱胸的站在玄關皺著眉看我在搞什么。 「嚴朔?」我傻愣愣的開口。 他一臉好笑的把我捉進門里親,然后我就在玄關里被……咳咳。他身體力行的讓我知道,他是嚴朔沒錯。 還有我們開始互傳簡訊。 第一封是他傳來的:「到學校了?」 我當時揉了很久的眼睛才確定我沒有看錯,傳這封簡訊的發信人是嚴朔。 有第一封,便開始有第二封,后來傳簡訊變成習慣,上課有什么好笑的事,或是小酒渦又搶了我什么食物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我都會傳簡訊跟他說。有次,他居然回傳說,他覺得小酒渦做得很好。 你們去結拜吧!我忍住怒摔手機的衝動。 最驚竦的事還不只這樣,在我畢業的那天,我一走出校門,就看見嚴朔倚在車門上,兩手插在褲袋里,嘴叼著煙看天。 他注意到我出來便把煙熄了,還對我很妖孽的笑了一下。 我沒動,他疑惑的看著我,但他很有耐心,他一向很有耐心。 我的腦袋告訴我要逃跑,但是我的身體卻自己動了起來向他走去,我的心里有個聲音說:方舒然,你完了。 ***** 很久很久很久以后,在一場我不得不出席的婚宴上看到挽著痞氣男的手出現的小酒渦時,我非常非常非常想把她吊起來打,不過我最想的還是晚上把房門鎖起來不讓嚴朔上我的床! 我一直覺得小酒渦看起來有點眼熟,但思來想去就是想不起來到底是哪里見過。只當我想太多,結果,根本是我想太少! 難怪,之前我聽到小酒渦講到女人胸部時的那語氣會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那明明就是痞氣男的語氣啊!而且,我總算知道小酒渦為什么看起來有點眼熟了,她和痞氣男長得有點像。 小酒渦笑嘻嘻的走到我面前,笑得和痞氣男一個樣! 「不、介、紹、一、下?」我瞪著站在我旁邊的嚴朔,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字說。 「咳,這是徐家最小的千金,徐梓愛,也是白少的表妹。」他說。 「嘻嘻,嚴大嫂別生氣了,嚴大哥也是用心良苦啊。」小酒渦說。 我沒理會小酒渦,我拉下嚴朔的領帶盯著他的眼睛問:「還有什么事是我該知道的?」 他眼神飄忽了一下,嘆了口氣坦承的說:「你們班上其他的四個男生是我安插的保鑣,還有,你班上女多男少也是我安排的。」 我要離婚! =tbc= 今日老梗:用嘴餵食、安插眼線、色誘。 1、小酒渦覺得那個手機號碼真的是太浪漫了(捧心),嫁人當嫁嚴大哥!! 2、小酒渦和痞子男的mama是雙胞胎,所以他們長得有點像。 3、嚴朔的手機號碼和方舒然的排序相反。 4、寫第一人稱的h好恥。(艸)但我又覺得這場h很重要,雖然只是一點渣渣xd =有關通訊錄那點事= 由于方舒然的手機通訊人是正經男輸的,所以是很正經的名字。但是,如果是痞氣男呢? 正經男的場合:嚴朔、歐陽啟程、段飛、白少。 痞氣男的場合:老公、二弟、三弟、四弟。 -- 白少:嘖嘖嘖,作人不帶這么夸自己的啊,大嫂。 方舒然:……我哪里夸我自己了?! — 有一句話,方舒然不小心也把自己夸進去了,看得出來嗎?xd 謝謝點閱收藏留言和送珍珠的朋友們,(???w??)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