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愿
最近地震好頻繁,大家一定要多警慎。 ===希望大家都平安無事=== 「我做的事情我自己負責,我不會讓薛家替我承擔罵名的。」薛昂宇對著怒氣沖沖的薛老夫人、還有一臉欲說還休的薛老爺說道。 「昂宇,我們既然是一家人便要休戚與共,你在外面做的任何事情,不管好壞,都是一家人的事,錯誤已經發生了,我們就要一起面對。」薛昂揚收起他那隨和的笑臉,取而代之的是從未有過的嚴肅。 這是薛昂揚第一次用兄長之姿面對薛昂宇。 薛昂宇垂下頭,就像一個斗敗的惡犬,喪失所有的傲氣和狂妄,如今就只是像個無知所措的孩子,滿滿的懊悔。 「這次我是真的錯了。」薛昂宇聲音帶著哽咽,將臉埋進微微顫抖著的雙掌里。 此刻的他對于自己所犯下的錯誤,是多么徬徨跟無助。 在場除了梅雪洛無法原諒他之外,其他人的怒氣都被憐憫和心疼給減去的幾分。 薛老爺只是無奈地輕輕嘆息,薛老夫舒著還在因生氣而起伏的胸脯想著如何彌補萬福容。 薛昂揚腦筋轉動,突然眸中靈光一閃。 === 「梅公子,你說那害福容的人,是從高府出來的,禮部侍郎高軒的府邸?」 藍晏平在屋里替萬福容治療,等在外面的鐘潤雨問起梅可洛清晨來到私塾的用意,得到令人意外的答案。 「嗯。我先讓手下先把人找到再說。」任何事都需要有證據,尤其對方還是個「官」的時候。 梅可洛一心都在那屋里,沒想再多搭理鐘潤雨,眼睛直盯著萬福容所在的房間方向,多希望可以望穿那扇緊閉的門扉。 鐘潤雨喃喃道,「位居高位為什么要用這種不光彩的手段?」 梅可洛冷冷地將視線轉到鐘潤雨那張若有所思的臉上。 他冷冷地說,「人越是往高處爬,手里越是骯臟。」看鐘潤雨那還未被世間險惡給風化過的單純的臉,赤裸裸地說著,「你大概生長在被保護得很好的環境里吧。」 鐘潤雨微愣,但也無法反駁,他從小就生長在私塾里,他父親不喜他外頭去,他所接觸的大部分都是私塾的單純學子,即便后來他父親過世后,三位先生也如他父親一般的保護他。 如梅可洛所說的,他確實是被保護得很好,所以才會對麟王毫無戒心,讓自己落入危險之中。 梅可洛又將視線轉回小屋,「單純沒什么不好,我曾經也因為這種單純得到救贖。」他說話的時候,鐘潤雨從他望著房里的眼眸,看到極為深情的寵溺, 「福容也是單純的人,若人注定要沾染上污穢,我愿意用我一切力量去替他承當,只愿他永遠單純如紙。」 鐘潤雨望著開的極盛粉杏,祈望著,我只愿他一世安順。 === 悠悠轉醒的萬福容發現自己是趴在床上,只覺得臀部冷冷地好像是暴露在空氣中,有人正在后庭涂抹著什么,被侵犯的恐懼讓他下一反射的想闔起雙腿,想要轉身,那人停下手中抹藥的動作,將他的身子又壓了下去。 「別動我在幫你上藥。」淡淡的嗓音說著。 他轉動脖子努力地往后看,對上藍晏平那極美的眸子,知道對方是誰后,也明白是要為他治療的,確認對方沒有惡意之后,他又乖乖地趴回去。 對方見到他不反抗之后,又開始抹藥的動作,溫柔仔細的不讓傷口產生疼痛。 他看了四周孰悉不過的擺設,知道是在自己的房里便安心不少,也回想起昨夜的事情。 還是無法相信薛昂宇會對他做出這樣的事情,一陣心碎伴隨著羞恥又再度襲向他,只是他不再崩潰或是大哭,只是靜靜的失神,想著到底是為什么? 上藥完畢,他替萬福容蓋上被子,「傷口傷勢不嚴重,只是要勤擦藥,這陣子盡量不要去碰到傷口,若有什么事便到藥堂尋我。」 「藍大哥,謝謝你。」藍晏平見他異常的安靜,知道他心里承受極大的創傷,并沒有恢復,他是大夫治的了身體上的傷,心里上的只能靠傷者自己慢慢好轉。 他蓋上醫箱,走到萬福容的床邊坐下,眼露心疼,「福容,我知道這次昂宇對你做了很過分的事情,我也不會替他說情,因為只有你決定要不要原諒他。」他隔個被子將手放在著萬福容的背上,「這件事情你沒錯,別鑽牛角尖,也別折磨自己。」 萬福容隔著被子感受到那放在背上的手掌的重量,帶著一股莫名的安心感。 「他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有些人愛起來就會瘋魔。」藍晏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