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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哪來的貓在線閱讀 - 34-那些往事

34-那些往事

    「慕,你還記得之前在電梯里遇到的那個男生嗎?我第一次去你家的時候。」

    我一愣。

    「你們認識,對吧?」

    見我不說話,子函似乎心里有譜。

    「你們...變得不好了嗎?那次你送我到公車站后,我趁著等紅車觀察你們,我聽到你們對話...氣氛似乎不好。」

    「那個......」

    「其實,我不是第一次見到那個男生。你們畢業典禮那天,我有去找你。不過...我沒有辦法在那個情況下叫住你,因為那個時間太尷尬了。」

    我抬起頭,她緊緊牽住我的手,此刻我的手不知怎么的莫名發冷,緊張應該會瘋狂留手汗,但現在卻異常乾燥。

    我終于是把我和宋瑀棠的事告訴子函。

    從在餐館到走出,到附近的公園繞著公園說著我和他的事情。此刻和女朋友吐露一切的感覺沒有那么緊繃,反而就像在訴說一個無關自己的故事。起頭是一個老朋友,之后是莫名其妙沒有聯絡、莫名其妙的搞砸的朋友,最后,是無疾而終的消失。

    子函靜靜的聽,聽到我們接吻、我吻他的時候她也沒有什么情緒只是靜靜的聽。她幾乎沒有問任何問題,即便我問她我這樣做對嗎?我是對的嗎?我的想法和動機是好的嗎?她還是沒有回應。將整個故事說了一遍后,我整個人緊繃的情緒突然解放,不過看到子函的沉默還是緊張。

    「函?」她靠向我,溫柔而且剛好命中。我們就這樣在公園里接吻。

    她的吻很有安定的作用,她讓我整個人都放松下來。她撫著我的胸、環抱著我,靜靜的,她還是沒有說話,過了很久,我以為我們的氣氛會漸尷尬時,她突然開口。

    「我是真的喜歡慕。」她說。「是真的好喜歡。」

    「子函......」

    「不論性別的喜歡,是真的。」

    「你在...說故事時問我會不會討厭你和他竟然有過那段情愫的過往:充滿情感的那一些吻。我不會討厭,很多時候你必須在不同的情況下探討自己的人生。人生擁有太多太多的元素,性傾向、性別只是其中,但對我們,我們三個人來說,性別和性傾向佔了絕大多數,我們花時間尋覓,探討,了解,你和我的經歷很不一樣,我們很不一樣所以才這么合。也因為不一樣所以我才喜歡你,好喜歡好喜歡你。」她溫柔的說,雖然邊說臉還是很紅。

    「不一樣?」

    「在某方面來說我們是一樣,不過,就是因為個性不一樣、興趣不一樣、生長環境不一樣所以認識一個人才這么困難,喜歡上一個人也才這么復雜,也因此,喜歡上了、認識了,我才更加珍惜。我們不都是這樣嗎?」

    「我很高興你經歷過和男生“在一起”的階段,也因此你才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清楚的。」

    「子函。

    「謝謝你。你真的很不一樣,好不一樣。」因為太不一樣了,所以我要更珍惜。

    「慕和那個朋友...那個男生,我不懂你們干嘛。」

    「什么干嘛?」

    「干嘛鬧不合?我是說,因為他喜歡女生的你所以你害怕了?」

    「恩,我想是的。我想和他當朋友,當兄弟,但沒想過我們之間會有什么。從家門樓下那個吻開始,一切都是錯誤。」

    「一切不是錯誤,只是錯的時空遇見對的人。」

    「我是對的人?」我訝異。

    「『對的人』沒有任何感情上的包袱不是嗎?「人」字本身就沒有性別阿。」

    「親愛的,你偶爾可以不要那么哲學嗎?你明明要讀的是中文系阿!」

    「嘿嘿,情感豐富嘛!」她噘嘴道,我牽起她的手,認真的看著她。

    「那么,現在我應該拿出什么樣的態度見他?」

    「我不知道,這應該由你來想,我是說,我是中文系又不是哲學系的。」

    我眼前這個女孩真是調皮的可愛,真的可愛。而且好多時候我真的懷疑自己才是被她綁架的那一方。

    回到家以后,我看到鞋柜里多出兩雙鞋,馬上就聽到客廳傳來熱鬧熟悉的聲音。

    「阿,是誰回來了?」我哥問。

    「是小慕吧?」孝展杭說。

    「是慕軒嗎?」我媽說。

    「子函有一起來嗎?」孝展杭補了一句。

    我看向子函。「你們什么時候這么好了?」

    「放心吧,牧羊犬~我是慕的girl。」

    「伯母我們來了!」子函說。

    我回到房間拿出手機尋找一個潛伏很久的名字,以為憑著一股衝勁可以直接勇氣的撥出號碼。不過,我們都忽略了一個事實:就算對方真的接了,那又如何呢?把對方傷的重、抬的高、摔得狠的,不就是我嗎?

    然后,我發覺我搞砸了,不,這次我不會哭,而且我他x的不會道歉。

    #

    「我還真沒想過會有這一天。」宋瑀棠靜靜的說「你會主動找我出來。」

    他喝了一口茶,緩緩吐氣說「居然還帶著女朋友來!」

    他向后一靠,雙手環胸用一種無法參透的眼神看著我,又看看子函。

    「嗯......我找你出來是因為想跟你談談。」我說,不知怎么的氣氛很尷尬。

    「是嗎。」他向前喝了一口熱茶,又向后靠。這期間他眼神都盡量看著茶杯,是在躲我嗎?

    「那個,我去一下廁所,你們慢慢聊。」子函就這樣空出了我們倆的空間,可是我們還是沉默不語。

    「還記得最后一次見面我說請給我五分鐘嗎?」他突然開口。

    「阿?喔,記得,干嘛?」

    「看來現在的五分鐘對你來說才很漫長呢。」他莞爾,但不見笑意。

    刺,他是怎么回事?

    現在,好像是我做錯了,也許我根本沒準備好要跟他見面。

    「也許我根本還沒準備好......」

    「語焉不詳很不像杏仁的作風呢。」他瞇著眼對我說,但依舊沒有笑意。這樣一看,這句話多么刺耳。「喊了一聲久違的杏仁是不是反而很陌生呢?」

    「天殺的,我知道我還沒準備好用什么心態心情跟你見面,可是你可以不要...要嘛皮笑rou不笑、要嘛對我冷言刺耳的好嗎?」

    他收起微笑,神色有點哀傷。

    「還記得那五分鐘嗎?那時候的你,不也是話中帶刺的想趕快結束話題、想趕快躲開、不想見到我。怎么辦,那時候的我也沒有準備好,那次見面很突然,突然到我覺得很像幻覺,當下沒有感覺,彷彿身體輕飄飄的,你知道那種情況下接收外界的刺激─你給的刺激有多痛嗎?」他靜靜的說。

    眼神這回直直望盡我眼底,彷彿把我看穿,或許正是一種「報復」。我猜。

    「等下次你準備好再打給我吧。」他起身。

    「我希望我們還是朋友。」

    他站著愣在原地。我感到臉一陣熱,可是我還是說出口了。

    「是真心的。我希望我們還是朋友。」

    「杏仁,我們『一直』都是朋友。只有你把我鎖在門外、拒絕我于千里之外,只有你沒有把我當朋友。」

    說完,他丟下我一個人就離開了。不知道,這感覺...真的很差。

    是說一種慵懶的感覺還是想哭?我有點搞混了。只知道,我沒有想追出去。

    子函走回來,見我低頭不語、她也沒說話,只是靜靜的把我摟在她懷里,手緊緊環著我、我靠著她的肩膀、呼吸著她的發香,試圖不讓被逼出眼角的淚水浸濕她的頭發。

    靜靜的,子函抱著我一會,然后牽著我的手走出餐館,她知道我心情差,于是她騎車載我回去。

    時節快的很快,就像高三那時候認識宋瑀棠,時間催促著我們的腳步,讓我們從冬季制服褪成夏季制服,然后裙襬飄飄,我們畢業了。

    那天下大雨,好一個畢業季。我永遠記得淋著雨的感覺多么

    糟。

    就和現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