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 第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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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一起吃飯??? 這一周宋枳和陳傾時一直是分開吃,做好的飯菜放在廚房中島,宋枳盛好自己那份會迅速跑回屋里,再給陳傾時放微信,叫他出來吃。 想到俞可可說的話,宋枳確實一直在乎自己的感受,沒有想陳傾時的處境多尷尬。 總被人這樣防備著,任誰也是不舒服的。 宋枳偷偷瞄了眼陳傾時,見他雖然一臉云淡風輕,但眼角里的紅血絲還是暴露了他的心事。 畢竟也是嘉一姐的弟弟,是別人家捧在心尖上的兒子。 他找自己說這番話,想必也醞釀了好久吧。 看著也是個將近一米九的男人,長了張“不破樓蘭終不還”的古代將軍臉,想不到也會在午夜夢回時咬著被角抱著枕頭翻來覆去,因為被人冷落,孤身一人吃飯而寢食難安。 家人都在國外,一個人本來就很孤單了。 陳傾時一聲輕咳打斷了宋枳的腦補。 “還有一件事。”陳傾時把咩咩拎起來,“你給他變著花樣打扮我沒意見,你喜歡就行,我無所謂。” “但,它是公的,你不會看不出來吧。” “……”宋枳摸摸鼻尖,心虛地說,“當然啦,我當然看出咩咩是公的。” 陳傾時扯起咩咩身上的毛絨花邊,挑了下左眉:“那你還給他穿裙子?” “什么時代啦,男女平等,自然小公狗也可以穿裙子呀。不論是粉色、紅色還是小裙子,只要當事人……狗,同意,就都可以嘛。”宋枳朝咩咩招手,“咩咩,喜不喜歡你的小裙子?” 咩咩從陳傾時的手里掙脫出來,歡歡喜喜地奔向宋枳,在她手心里舔了兩下。 宋枳理直氣壯地抬頭:“你看,咩咩喜歡。” 陳傾時走到宋枳旁邊,屈膝蹲下,捏著咩咩的耳朵,笑罵了聲:“小叛徒。” 眼前的手骨節分明,線條流暢,沒有現代人追求的病態瘦弱與白皙,充滿了力量與健康的美感。 手腕凸起的腕骨內側,有蜿蜒而上的青筋。 青筋旁邊,一定有結實美麗的血管,奔涌著熱騰騰,滿載著陳傾時體溫的溫熱鮮血。 陳傾時揉了揉咩咩的耳朵,正準備起身,手背好像忽然落上了什么東西,有點濕漉漉的。 他抬眼看向宋枳,小姑娘正不好意思地捂著鼻子,臉頰緋紅,甕聲甕氣地說:“不好意思,天氣太干燥了。” “我流鼻血了。” “……” 作者有話說: 小枳:我才不會說是因為陳傾時漂亮的手才流鼻血!!!絕對不會!!! 時哥:呵,我可愛的小色鬼。 (喜歡可以點點收藏哦,點關注不迷路) 第4章 最最 ◎n乘n次方的帥氣◎ “沒關系,你不用管我,我經常流鼻血的,很擅長處理我的鼻子。”宋枳說完,仰起頭,舉起右邊的手臂,信誓旦旦地說,“保持這個姿勢幾分鐘,就不會流了。” 宋枳右手舉的高高,像一根挺拔的小香蔥,另一只手捂著鼻子:“陳傾時,你能不能幫我把醫藥箱拿過來?” “這個用棉球堵上就好了。” “或者,你試試打我的腦門?”宋枳甕聲甕氣,眨巴著大眼睛躍躍欲試,“聽說這個方法也很管用,但是我之前一直都是一個人,自己打自己下不了手。” 宋枳做好準備,眼巴巴地看著房頂,認真叮囑陳傾時:“不過你得輕點……” 她話音未落,陳傾時的臉瞬間闖入宋枳的視線。 冷淡帥氣的臉即使放大n倍,也是n乘n次方的帥氣。 “不是經常流鼻血嗎,怎么一個方法都不對。”陳傾時聲線很淡,手掌微微用力扶住宋枳的后腦,迫使她仰起脖頸。 “抬頭。” 溫熱的掌心貼著宋枳后頸皮膚,有點燙。 “你用的是土方法,稍有不慎就要進醫院。”陳傾時撥開宋枳的手,用紙巾擦干凈她鼻子旁邊的血跡,“我只教你一遍,記住了。” 陳傾時捏住宋枳的鼻翼,扶著她的后腦迫使她身體前傾。 “等五分鐘。” 宋枳被捏住鼻子,只能用嘴呼吸,說話的聲音又鈍又慢。 嗡嗡嗡的,更像一只小鴨子。 “那我現在可以站起來嗎。” “這樣真的管用嗎。” “喂,陳傾時,你不會是想我憋死吧。” “你好吵。”陳傾時瞥了眼宋枳,“像只剛學會叫的小鴨子。” “不是社恐嗎,怎么現在這么多話。” 宋枳的頭不能動,只能斜著眼睛瞥陳傾時:“你怎么知道我社恐的。” 陳傾時幽幽看了宋枳一眼:“第一次見面時,你后退了三次。” “我當時甚至在想是不是我長得太嚇人,或者。”陳傾時點了點太陽xue,“你這里有什么問題。” “退半步的動作認真的嗎。” 宋枳忍不住笑出聲,杏眼彎成兩道圓弧,笑聲仍然像只小鴨子。 “我只是有一點點社恐,現在我們慢慢熟悉起來了,我自然不會再像剛見面那樣。”宋枳想了會兒,總結道,“雖然不知道我們什么時候變熟悉的,但是我好像突然間就不是很怕你了。” “你只是看著兇,人還是蠻有親和力的。” “何止是不怕我。”陳傾時松開了宋枳的鼻子,“已經光明正大地欣賞我的手,以至于血濺三尺。” “……” 宋枳用紙巾擦了擦鼻尖,果然已經不流血了。 好神奇。 她看向旁邊神情淡然的陳傾時,覺得他整個人在發光。 正確的止血方法簡直是流鼻血星人的福音啊!!! “明天上午一起去買菜吧!”宋枳看著陳傾時,完全忽視了他剛剛的感嘆,“算是我們兩個人正式的破冰宴!” - 陳傾時很怕麻煩,也很討厭這種瑣碎的,需要大量時間挑選、甄別、比較的瑣事。 比如逛超市和買菜。 他昨天本來想拒絕宋枳的,但看到她那雙亮晶晶的,仿佛閃著光的眼睛,拒絕的話忽然就說不出口。 陳傾時還沒睡醒,黑色羽絨服的拉鏈拉到最頂,耷拉著眼皮,有一搭無一搭地聽著宋枳講話。 “果然早上的菜最新鮮,綠葉菜都掛著水珠呢。” “這魚好新鮮哦,中午讓你嘗嘗本大廚的清蒸魚。” “粗糧也買一點吧,家里沒多少了,多吃粗糧對身體好哦。” 果然在他面前掉了社恐屬性之后,人活潑了不少。 嘰嘰喳喳的,但不讓人反感。 有人跟著默默推車,不發表意見,做什么吃什么,而且全場消費都由陳傾時買單,與陌生人交流全由陳傾時出面,宋枳當然特別開心。 尤其多了一個陳傾時,她能拎回家的東西重量可以double(雙倍),這讓宅女宋枳更高興了。 以至于接到俞可可的電話,說到晚上有個宋枳非去不可的飯局,宋枳也答應了。 “小枳,今晚這個局你真的必須來。”俞可可聲音壓低,難掩興奮,“對方是華創最大的投資方,也是業界的大亨,大亨中的大亨。和華創有很多商業往來,聽說明年年初有個s 的大制作項目,如果能把立繪版權拿到手,你身家就能翻個四五倍。” “今天joy還跟我立了軍令狀,只要能把這個項目談下來,你的版權費馬上到賬。” 宋枳挑黃瓜的速度慢了下來:“為什么一定要我去?” “今晚這個局不是華創一家做東,同時還有好幾家公司盯著這塊肥rou呢,所有畫手應該都會來,聽說是那邊要求的,要和大家吃飯的時候見一見。” 俞可可央求道:“小枳,這可是我們姐妹倆鯉魚跳龍門的大好機會,你放心,我會全程陪你,任何事情我都會擋在你面前的。” 條件非常誘人。 宋枳骨子里是個很佛系的人,錢是賺不完的,人的欲望只會逐級遞增,不會因為滿足而減少。 有命掙不一定有命花,宋枳不想被金錢裹挾,也不想一輩子當商業畫手。 但她也得考慮俞可可的利益。 宋枳隨手扔了兩根黃瓜進購物車,答復道:“你把時間地點發給我吧。” 宋枳掛掉了電話。 “你拿的是苦瓜。”陳傾時懶洋洋地掀起眼皮,掃了眼宋枳的神色,“不是說要買黃瓜。” 宋枳把苦瓜放回原位,重新挑了兩根黃瓜:“人生就是你以為拿的是黃瓜,卻一不留神拿成苦瓜,要是結賬時也沒發現,就只能吃苦唧唧的苦瓜炒蛋。” 宋枳嘆了口氣:“做人好難。” 見宋枳沒想繼續說下去,陳傾時也沒多問。只是看著剛才還興奮地眼睛冒光的人,現在像一朵蔫巴的小花,陳傾時心里有點不舒服。 在宋枳回家后耷拉著頭做菜,有氣無力地悶頭吃飯時,這種不舒服發酵、蔓延,終于讓陳傾時忍無可忍。 他用筷子敲敲盤子邊沿:“你就沒什么想對我說的?” 宋枳哦了聲,皮笑rou不笑地舉起橙汁:“哦,對了,破冰快樂,以后我們就是同一屋檐下的兄弟,拴在一條繩上的螞蚱……” “……”陳傾時放下筷子,“你去照照鏡子,看看你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