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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不來搶走我 第40節

    林旗都敢這樣逼迫人了,肯定還能更過分。

    萬一他是假裝閉眼的, 就等自己跨過去的時候作怪呢?是哦, 不然這時候睡什么覺, 肯定是故意的。

    姜榆想了一想若他當真在自己跨過去的時候發難……那畫面可真是沒眼看。

    她雙頰燒紅, 咬著唇用水霧蒙蒙的眼眸睨著林旗, 躊躇了會兒,側身去拉扯床里面的薄被。

    姜榆把薄被拉到雙腿上,慢吞吞展開, 提著邊角處往林旗身上比劃了下, 然后伸出右手在林旗眼前晃了晃。

    林旗沒有反應。

    姜榆烏溜溜的眼珠子轉了一圈, 重新提起薄被邊角,慢慢朝著林旗靠近,在離他半尺距離處停下,而后對著林旗輕輕吹了口氣。

    “老實點。”林旗像是懶得睜眼,只是這么不輕不重地訓斥了一句。

    姜榆更覺得他是故意的了,她目光越過林旗看了看床邊通往房門的路線,很順暢,只要落了地,直接就能跑出去。

    等了幾息,她屏住呼吸繼續靠近林旗,余光往外瞟著,只有一只手掌的距離時,忽地把手中薄被朝著林旗蓋去,同時往外傾身,想要從他身上翻過去。

    可惜的是薄被剛遮住林旗的雙眼,就被他伸手抓住。

    林旗的力氣哪是姜榆能夠比擬的,他只是單手拉扯薄被就搶走了cao控權,不巧的是薄被另一半壓在姜榆膝下,他這么一扯,帶得姜榆不由自主地往前撲去。

    突如其來的失重感讓她直接越過林旗,朝著床下栽去。

    林旗眼疾手快,急忙攬住她,他本能止住姜榆栽倒的趨勢的,可是姜榆頭朝下栽去給嚇壞了,被攬住后趕緊屈膝穩住自己,膝蓋不偏不倚正好抵在林旗臍下幾寸位置。

    ……

    林旗一聲悶哼,手上力氣失了控,姜榆像是個玩偶似的被他往下壓來,半邊身子懸空,徹底失去了支撐,驚叫著往下摔去。

    姜榆嚇得閉上了眼,可想象中的疼痛并未傳來,落地前她被抱著轉了個身,重重撲在了林旗身上,后腦還被林旗的手掌護著。

    她本是想捂著林旗眼睛的,誰知道會發生這種事,趕緊問:“旗哥,摔著你了嗎?疼不疼?有沒有事?”

    姜榆想從他身上起來,可是摔下來時薄被纏了在兩人身上,她想要掙開薄被,方動了兩下,就聽林旗發出一聲沉重的喘氣聲。

    “磕疼了嗎?”姜榆更急著起來了,然而這一回直接被按住后背,被迫伏在了林旗身上。

    林旗艱難出聲,極力忍耐著,“別動。”

    “摔得這么疼嗎?”姜榆當他是痛的站不起來了,更慌了。

    兩人中間隔著成團著的薄被,她每動一下,都好像在對林旗用刑。

    林旗忍無可忍,正要一把掀翻她,外面又響起林玖的聲音:“哥哥,你們怎么了?誰摔著啦?怎么還不給我開門?”

    門外半大的小姑娘音調輕軟天真,聲音中盡是擔憂與疑惑,像是一道無形的鐵鏈箍在林旗身上,讓他霎時冷靜下來。

    林旗深吸氣閉眼,克制住沖動,把姜榆制住推開后,撿起薄被搭在胳膊上,垂著的薄被正好將他下身擋住,他啞聲道:“出去。”

    姜榆剛爬起來,仰頭看他問:“你是不是摔著了,哪里疼?”

    “不出去,那就繼續睡覺,今天一晚上都別想出去了。”

    姜榆一哽,紅著臉瞪他一眼,轉身朝外面走去。

    .

    老管家得知姜榆今晚要留宿的消息時,眼睛瞪得像銅鈴,對著林旗久久說不出一句話,神色由震驚慢慢轉為哀痛,最后悲切地抹起了淚。

    林旗不知道他瞎想了些什么,也無法與他解釋,沉默了下,道:“今晚她與玖玖住一起,別讓下邊的人往玖玖院子里去了。”

    老管家能怎么辦呢,只能掩面應下。

    晚膳也是在林玖那邊用的,就三個人,沒讓丫鬟伺候。

    姜榆還挺喜歡這邊府上的廚子的,吃了不少,舉止端莊地放下筷子時,林玖跟著她停下,而林旗早已停了手,正在窗前翻看林玖前幾日讀過的書。

    “你讓人去和明夜說一聲了嗎?”姜榆問。

    得了肯定的回答,她又道:“今晚不讓我回去,那什么時候送我回去啊?”

    “明日。”林旗淡然答道。

    姜榆見他說這兩句話時、還有用膳時都規規矩矩,沒再跟兩人獨處時那樣大膽過分,心道他果然是顧忌著小孩子,不敢在林玖跟前亂來的。

    她放松起來,轉向林玖,拿帕子給她擦了下嘴角,道:“今日我瞧著府里那些個武將總是舞刀弄槍的,可有誤傷過你?”

    林玖自打她從林旗房里出來就一直跟著她,行為舉止什么都跟她學,乖巧道:“沒有,哥哥說過不許他們往我這邊來的。”

    “不該是他們避著你嗎?”姜榆不滿地皺起臉,她能理解林玖不喜歡外出,可是在自己府上憑什么不能四處走動?自家里,又不是別處,而且現在可不是她孤身一人無依無靠的時候了。

    林玖支著下巴想了一想,眨眼道:“那我明日開始就到處亂逛,讓他們都避著我。”

    姜榆點頭,叮囑道:“順便找點事教訓一下那幾個不聽話的,省得他們總是給管家添麻煩。”

    林玖沒有立即回聲,先是小心地看了眼林旗,見他面色沒變,才湊近姜榆做賊似的偷摸道:“那我找機會在他們練武的時候往前湊,假裝被誤傷到了。”

    說完又瞄了林旗一眼。

    林旗置若罔聞,看著手中的書很是入神。

    “不用看他,在自己家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是你的錯,誰也不能說你的。”

    這兩人計劃著陷害府中武將,林玖好歹還有一點要避諱林旗的心思,姜榆是絲毫也沒有,就差讓他也配合了。

    林玖見自家哥哥什么也沒說,捂著嘴巴偷笑起來。

    她喜歡姜榆來府上,也喜歡她教自己做事,垂在桌下的腳愉快地輕晃了幾下,脆聲道,“我小心點不真受傷,就忍著眼淚裝可憐,反正我小,他們不能和我計較。”

    姜榆滿意地點頭,“嗯。”

    時間還早,差丫鬟過來清掃時姜榆跟著林玖去了里面,這屋子姜榆很滿意,捏捏這個碰碰那個,沒一會兒,聽見了外面護衛與林旗說事情的聲音,隱約聽他們提到了喬海的名字。

    果不其然,沒多久林旗過來與她說起這事來,他讓人去仔細盤查了喬海近年來的行跡與接觸過的人,沒有任何異常。

    “難道他真的只是想上門來打秋風?”姜榆還是覺得哪里有問題。

    事關周明夜與自己的自由,她怕無意間漏了什么小細節,拄著下巴對著燭燈細細回憶起周明夜說的點點滴滴。

    她陷入沉思,兄妹倆都未出聲驚擾她,一個捧著臉歪頭看她,一個輕聲去了外間。

    林旗在外面吩咐了護衛幾件事,再回來時姜榆仍舊在沉思。他沉默無聲地去檢查林玖的白日寫的大字,只在翻頁抬眼時才掃姜榆一眼。

    而姜榆從嬤嬤想到喬海,覺得其中有些怪異,但就是想不出是哪里不對勁,苦惱地嘆了一口氣。

    這一聲讓兄妹倆的注意力都落到她身上了,可她只是換了一只手撐下巴,繼續思索去了。兄妹倆倒是目光短暫地碰撞了一下,林玖先一步移開視線,又去盯姜榆了。

    過了會兒,林旗出聲問:“與周明夜的欺君之罪有關?”

    姜榆回神,點了點頭。

    林旗道:“他的事情你不能說,我也不強迫你,但是有一點,你想給周明夜將功折罪,禁軍的事情并不能完全保證他母子無恙,想要穩妥一點,最好拖別人下水,從中牽制一下。”

    這是姜榆從未想過的法子,聽得一時愣住。

    “明昌侯府不受太后與溫國公府待見,周明夜犯了欺君的差錯,不管大小,必然會被他們追著清算罪名。”

    這句話讓姜榆想明白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有時候活罪比死罪更讓人受不住。

    她腦子靈活,但是沒有接觸過朝堂上的斗爭,順著林旗的話想了一想,才想通了。

    “只是拖人下水也要慎重,掂量下對方地位與處境再決定。”林旗又提醒了一句,問,“明白嗎?”

    姜榆偏過頭看他,與他對視了會兒,懂了。

    但是有人不懂,被忽略的林玖小聲道:“我聽不明白。”

    她年紀小,林旗是不想與她解釋的,然而姜榆沒想那么多,坐在她旁邊慢聲道:“這意思是,假若你犯了罪,孤身一人沒有靠山,就算在理也得遭幾分罪。但若是有靠山,總得給你的靠山幾分薄面……”

    姜榆大膽地給她舉例,“好比有人刺殺了皇帝,如果他找了一個王爺做靠山,那他和王府都必死無疑。”

    姜榆給她舉例的同時,腦內飛速思考著,周明夜女扮男裝的事情其實說大不大,全看皇帝一句話……

    周明夜的靠山不好找……要防止太后與溫國公府推波助瀾,最好的法子當然是把他們拖下水。

    太后不好接觸,但是溫國公府好接觸,尤其是他們府上的大公子溫絮之,有太多接近的法子了。

    姜榆心里有了模糊的計劃,人就輕松了,拍著手掌道:“我知道怎么做了,現在就差一件事還得和明夜確認下……”

    她拉拉林旗的袖子,問:“明日一早送我回去嗎?”

    “嗯,明日一早送你走。”林旗暼她一眼,合上林玖的書,若有所指道,“時間晚了,該睡了。”

    說完,朝著姜榆走來。

    姜榆看著他逼近的挺拔身影,瞬間想起白日里的事,起了身雞皮疙瘩,急忙牽起林玖道:“哦,要睡了,那你快走吧……我們姑娘家要洗漱了,你快走……”

    好不容易把他趕出去了,結果一回頭,林玖睜著天真的雙眸問:“音音jiejie,你怎么忽然怕起哥哥了啊?”

    姜榆被說得氣血直往臉上沖,硬著頭皮道:“我才不會怕他呢,只有他怕我的時候……你小孩子家,不許胡說八道!”

    第48章 小了

    姜榆做過最驕傲的事情有兩件, 一是把一只所有人都說活不了的瀕死白貓養得白白胖胖,二就是早早地給自己挑了個武力高強、對自己百依百順,并且十分專一的夫君。

    如今白貓還好好的, 可是她的夫君不僅不聽話了, 還反過來嚇唬她了。

    姜榆何其要臉面的一個姑娘, 被個十歲小丫頭看穿了心底的膽怯, 那是打死也不能承認的。

    她把林玖趕去洗漱,一個人對著燭燈琢磨著怎么扳回一局。

    堂堂姜家大小姐,嬌生慣養十幾年,對著外人能收斂幾分,對著自己人那是丁點兒委屈都不能受的, 非得她占據上風才行。

    她想了好一會兒也沒想出法子,直到沐浴寬衣時,攥著落下的衣裳,紅著臉想了個折騰林旗的法子。

    伺候她洗浴的是平劍,正背對著她理衣裳。

    姜榆隱入水中, 借潑水的動作半遮住臉,支吾道:“嗯……你去幫我跟旗哥傳個話……”

    平劍轉過頭問:“小姐你說。”

    “你去問問旗哥, 當初我給他的東西他還留著沒有, 就跟他說天太熱了, 出汗不舒服……還在的話, 讓他……”姜榆聲音越來越輕, “……讓他還給我。”

    她說得含糊,平劍沒能聽懂,問:“是什么東西啊?”

    “你這么跟他說就好了, 他知道的……”

    姜榆在平劍心中完全就是自己人, 當即點頭道:“奴婢現在就去, 衣裳和擦身的都放這里了,小姐待會兒起來時當心摔著。”

    平劍出去后,姜榆使勁往下縮,幾乎把自己全部縮進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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