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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不來搶走我 第6節

    林旗未再去明昌侯府,在昨日之前,他每每想起姜榆,都是記憶中那嬌滴滴小姑娘,身板小,愛笑,也愛生氣,說起話來聲音軟軟的,跟撒嬌一樣。

    可自從昨夜之后,他再想起姜榆,滿腦子都是那瑩白的身子。

    這很不對勁。

    他大腦混亂了一整日,做的唯一一件正事就是出手教訓周意辰,連手下將士都看出來他不正常了,被他以林玖的事堵了過去。

    老管家很是苦惱,“要不直接派人在城里搜尋?”

    “不用,她沒事?!绷制斓?。

    人既然是跟著姜榆走的,那一定不會有事。

    姜榆對待林玖是一直以長嫂自居的,手把手教寫字,林玖的筆墨書籍都是她親自挑的。

    林家一家都是武夫,女眷又少,對姑娘家一點兒也不細心,姜榆第一次聽見林旗直呼“林玖”時,就驚訝了一下,問:“她不是你meimei嗎?”

    林旗點頭,姜榆道:“那你怎么喊得這么兇呀?就不能喊她小妹或者小名嗎?”

    “她這么小,又是個女孩子,你做兄長的說話要溫柔些、耐心些,不要總是那么大聲。”

    林旗被教訓了一頓,從那以后,林玖就多了個小名,叫玖玖。

    姜榆長得美,愛笑,對著別人總是溫溫柔柔的,很快俘虜了林玖的心,天天追著她喊“音音jiejie”,是只記得這個jiejie,不記得哥哥了。

    “少爺知道小姐在哪兒了?”老管家驚喜。

    “不知道,但是她很安全,過兩日……”林旗停頓了一下。

    兩日,他怕是還不能從那畫面中掙脫,依然無法面對姜榆,于是改口道:“再過幾日,我就去把她接回來?!?/br>
    第7章 臉嫩

    “為什么要等幾日?”老管事胡子白花花,擔憂道,“小姐年紀還小,一個人在外面得多害怕,萬一遇上壞人了可怎么辦?現在府上風頭正盛,多少人盯著呢,可別出了什么事……”

    林旗皺了皺眉,老管事年紀大了,話一直很多,還盡是些重復的沒意義的話。他這些年在外面領兵,向來是言簡意賅,不大習慣這種對話方式,何況他本就在為姜榆的事情心亂,這會兒多少被吵得有些不耐。

    與其讓他說個不停,不如自己問些想知道的,“林玖這些年與姜榆當真沒什么來往?”

    老管家又聽他提起姜榆,話猛地停住,小心地瞧了他一眼,才慢慢道:“當初少爺你剛離京,小姐得為老爺和夫人守孝,咱們府上只知道要披麻戴孝吃素食,把那六七歲的小姑娘養得臉色灰白、瘦巴巴的。姜小姐看不過去,把小姐接去了他們府,讓小姐與她同吃同睡?!?/br>
    “老奴去過姜府看過幾次,姜府上下對小姐都很好,不出十日小姐精神氣就恢復了。也是,咱們府上都是些粗人,比不得音音小姐細心,在音音小姐那待上一個月,咱們家小姐就胖了一小圈,養得可好了……”

    之前老管家還提醒林旗要改口,現在他自己說多了,不知不覺中又喊起姜榆的小名。

    林旗未出聲提醒,只是靜默地聽著。

    “……姜大人與姜夫人也好的很,對小姐很是照顧,老奴覺得過意不去,特意送了些珍惜的玩意過去,姜大人鐵青著臉把我趕了出去,說老爺夫人剛去,咱們府上就跟他們家見外了……”

    “我哪敢啊,后來姜夫人跟我說讓我不必介懷,說小姑娘吃穿用不了什么,正好還能和音音小姐做個伴。當時我就想,等以后音音小姐嫁過來,少爺你若是敢虧待她,老奴我可是第一個不答應的……”

    老管家說得順口了,把當時的心里話說出來之后才發覺不對,立馬停住,瞟了眼林旗,沒看見他臉上有什么反應,才接著低聲道:“后來、后來姜家要辦喜事了,小姐就回來了……音音小姐出嫁之后,與咱們家就徹底斷了關系,再也沒有什么來往?!?/br>
    “你確定林玖之后再也沒與她見過面?”

    老管家回憶了下,不確定道:“應當是見過一兩回的,我記得去年少爺你剛在關外連勝三場,陛下大喜,賞賜了許多東西,正好是年關宮中宴飲,太后特意讓人把小姐接進宮去了,音音小姐也是去了的,但是具體的老奴就不知道了,那會兒是平劍跟著小姐的。”

    平劍是林夫人身邊的丫鬟,在林夫人去世后一直在林玖身邊照顧,是跟著林玖一起消失不見的。

    “其余的,應該就沒有了,小姐很少出門,也是因為少爺你跟音音小姐定過親的事傳開了,怕壞了音音小姐的名聲,特意避開的。”

    這么說就更不對了,林旗已確定林玖的失蹤與姜榆有關,若這兩人這些年當真沒有聯系,林玖怎么會愿意配合她?

    只是林旗想不通,姜榆既然已經嫁了人,何必暗中與林玖有關聯?何必再招惹自己?

    他惦記了姜榆三年,聽聞她轉嫁別人時是不信的,入京后知道這事早已是定局,心若被人剝開掛在烈日下灼燒一般,但再怎么不甘與悲痛,他也不能對姜榆做什么。

    世俗總是對姑娘家更苛刻的,他若是有什么不妥的舉動,被人唾罵指責的只會是姜榆。

    就連想見姜榆,他也只能趁夜潛入侯府……

    那晚所見再次沖撞進腦海,林旗肩背上肌rou繃緊,隔著衣裳藏在胸口的那塊軟綢布會發熱一般,燙得他胸口陣陣灼熱,他沒忍住抬手在那上面壓了一下。

    “少爺是怎么了?”老管家見狀急忙問。

    林旗離家這么久,回來后話少了很多,也不讓多讓人伺候,老管家怕他是在戰場上受過什么傷。

    “無事?!绷制煨木w再度亂了起來,道,“我出去一趟?!?/br>
    “是去見溫大公子嗎?”老管家忙道,“帶些家將護衛去吧,溫大公子好酒,別醉了,明日還得去見陛下呢……”

    林旗出門前先回屋了一趟,寢屋中極其簡單,他掃視了一圈,目光停在榻上整齊的被褥上,然后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小的布包。

    將布包塞進被褥下,他換了身外衣,轉身出門去,手搭上門栓時停住。

    這是在自己府上,沒有人敢闖進他房中翻找東西,沒人會看見這里面的事物??墒侨f一呢?

    他保持著這動作停頓了幾息,轉回身重新撿起那個包得很嚴實的東西,再次塞進懷中。

    .

    “……明日一早回去,小的吃了就睡還好,大的淘氣黏人,出來都得趁著他睡著了,不然要被拉著不撒手的?!?/br>
    姜榆聽得出神,又問:“是像你還是像妹夫?”

    周?;坌Φ溃骸按蟮南袼〉倪€沒長開,看不出來呢?!?/br>
    周意辰性子很差,下面兩個庶出的弟弟與meimei性子也不好,但他的親meimei周椋慧卻是性子溫婉的,與姜榆說得上一些話。

    “真好?!苯芷G羨道。

    周椋慧低聲安慰道:“三嫂你也別著急,慢慢來,總會懷上的。”

    姜榆臉有點紅,低眉點了頭。

    周?;塾值溃骸岸绗F在下不來床了,祖母說過幾日讓你與三哥去保州,正好到時候給你抱抱孩子,沾沾喜氣,說不準很快就能有了。”

    她倆坐在亭子里,你一句我一句說的好好的,周家老四周妍弘偏要來插嘴,“三年都沒生出來,抱一抱就能有了?那你不是比送子觀音還靈了?”

    好好的氣氛被她攪渾,周?;勖碱^微收,拿出做jiejie的姿態,不悅道:“你一個未出閣的女兒,誰教你插嘴這事的?傳出去你還想不想嫁人了?”

    周妍弘被噎了一下,臉迅速漲紅,但是心有不甘,頂嘴道:“我又沒說錯,姨娘都說了,三嫂看著臉嫩,一點兒也不像是嫁了人的,難怪生不出孩子!”

    這三人里姜榆年歲最長,但是容貌嬌艷,眼神清澈,見人就笑,看著滿是姑娘家的靈氣。而比她小的周?;鄞蟾攀且驗樵缭缟撕⒆?,腰身略微豐腴,身上帶著為人娘特有的柔和氣質,兩人的確是有很大不同。

    周妍弘會這么說,也是因為先前與周家老六爭搶東西的事情被惟姨娘說了,說她沒一點兒端莊的樣子,讓她多跟姜榆學學。

    周妍弘不服氣,說她還是個姑娘家,犯不著跟個嫁了人的學。惟姨娘就道:“你還嫌棄別人了,你也不看看姜榆那模樣,臉嫩成那樣,說是待字閨中的姑娘都不為過。”

    “這是你能說的?”周?;勖嫔珖烂C起來,道,“也不知道惟姨娘私下里都教了你些什么,我這就去與祖母說一說,讓她多管教管教惟姨娘,省得她把咱們侯府的女兒都教壞了。”

    姜榆再怎么說也是已逝的平昌侯唯一的嫡兒媳婦,就算周明夜再怎么不成器,這兩人的事也不是一個姨娘與庶女能多嘴的。周妍弘沒什么腦子,把惟姨娘私下說的話吐出來,周?;鄄桓嬖V周老夫人,那才是說不過去。

    這話出來,周妍弘果然慌了,急忙認錯。

    但是周?;垡呀洸焕硭?,先是替她與姜榆賠了不是,然后領著丫鬟往周老夫人那去了,周妍弘急忙跟上去。

    一眨眼,亭子里就只剩姜榆與她身邊的兩個丫鬟了,她端著茶水抿了一小口,濕潤的唇微微揚著,偏過頭問丫鬟:“我看著真的臉嫩?”

    “是呢?!毖诀叽疬^,仔細瞧了瞧她,又道,“就是下巴比剛出嫁時稍微尖了一點,其他的一點兒也沒變。”

    姜榆笑彎了眼,對著茶水照了照,滿意極了。

    她美了一會兒,想起正經事,回屋去找了周明夜。

    周明夜女扮男裝,已經是欺君之罪了,萬萬不敢再科舉入朝,只靠著侯府蔭庇混了一個散官閑職,都不用出門去辦事,這會兒正在屋里。

    “過幾日去保州時要多加小心,別再惹了那溫大公子?!苯芏诘?。

    她今日與周?;壅f了許久的話,這才知道,周?;圻@一趟來是因為錢老夫人過壽,也是來上門求助的。

    保州前不久新去了一個知府,跟溫國公府有點關系,而溫國公府與平陽侯府有舊怨,因此一直在打壓周?;鄯蚣遥幪帪殡y,讓錢家吃了不少苦頭。周?;凼菦]辦法了,特意來找周老夫人想個法子的。

    光是平昌侯府的一個姻親都能被盯著找茬了,等周明夜與姜榆去了保州,一定會被加倍針對。

    “聽見了嗎?”姜榆搖了搖周明夜,奇怪道,“你怎么了?”

    “沒什么?!敝苊饕够厣?,偏過頭道,“我知道了,到時候多帶些人去,沒事的?!?/br>
    姜榆眼眸微微瞇起,見她眼神閃躲,追問道:“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周明夜眼眸暗下,沉默了會兒,輕聲道:“早些年讀書的時候,我因為沒有喉結被同窗懷疑過身份,被為難過,后來陰差陽錯被溫絮之當成了男子。溫國公府與我們府上向來不和,有他為我作證,沒人再懷疑過我,但同時,我也得罪了他,他怕是想讓我死?!?/br>
    第8章 芍藥

    平昌侯府與溫國公府的恩怨要從一樁婚事說起。

    周明夜原本是有個三叔的,二十多年前與溫國公府的二小姐訂了親,兩人門當戶對,郎才女貌,婚事剛定下就傳遍了京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成親當日,十里紅妝,熱鬧非凡,可誰也沒想到,拜堂拜了一半,周三叔突然拋下新娘子走了。

    所有人都懵了,直到派出去尋人的下人回來,國公府上這才知道周三叔有一個藏在外面的小情兒,拜堂之際突然悔婚,不顧兩家的臉面,拋下滿堂賓客與新娘子,與他心上人私奔去了。

    溫家二小姐自小受盡寵愛長大,受不得這屈辱,一頭撞死在了廳堂。

    喜事變喪事,兩家就此結怨。

    這事本就是平昌侯府的不對,后來周三叔與小情人遭了報應客死他鄉,但溫國公仍怒火難消,毒蛇一樣盯著平昌侯府,處處與之作對。

    老溫國公與當今太后是兄妹關系,發起狠來對付平昌侯府,侯府根本撐不住。

    當年平昌侯交還爵位未嘗不是在圣上面前做好,以奢求圣上念著舊情護住平昌侯府。

    姜之敏不屑權貴,以前除了沒落的林家之外,沒有什么來往密切的人家,姜夫人也很少帶姜榆參與后宅婦人們的宴會,因此,姜榆以前只是簡單聽說過平昌侯府與溫國公府有恩怨。

    嫁進平昌侯府這些年,姜榆被迫補了不少,漲了不少見識,這會兒聽周明夜說得罪過溫絮之,十分淡然,“沒事兒,兩家本來就有仇,不差這一點兒?!?/br>
    過了會兒撐著下巴嘆道:“你那三叔可真是……”

    那好歹是周明夜的親三叔,姜榆口下留情,只是哼了一聲,罵道:“懦夫。”

    周明夜沉默不語,姜榆側身看了看她,安慰道:“不過他是他,你是你,你那時候還沒出生呢,和你沒有一點兒關系……”

    兩人說了會兒話,外面丫鬟來了,說姜家派人來送了信過來。

    是姜夫人知道林旗回來了,怕姜榆對林旗舊情未了做出什么沖動的事,特意讓人傳信來,叮囑她不可亂來。

    姜榆看完信就笑了,提筆欲回信,想了想,與周明夜說了一聲,抱著梅戴雪回了趟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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