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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回到大廳,我找到王助要告辭。 趙綜看到了我,注意到我身上的西裝,從生意伙伴中抽身,朝我走過來。 我已經冷靜。 “你去了哪里?” “靈感忽然來了,去天臺上錄歌。” “天臺?那這衣服?” “樓上有些冷,你的朋友借給我——” “朋友?” 趙綜的視線環顧一圈,再回歸我身上,“叫什么。” 我不知道,只好也環顧四周。 趙綜了然,“你都不知道人家是誰,就敢要他的衣服?” 我覺得趙綜的語氣古怪,準確說是有點酸悶,聯想他今日給我的驚喜,我格外冷淡地回,“一件衣服而已。” 趙綜被我嗆,忽然氣笑,“一件衣服。” 我固執得不愿理睬,他不高興,不高興什么?該和何小姐卿卿我我去。 就是這時,我的視線被趙綜身后牽絆。 是他。 他踱步過來,“又見面了?”看向我。 趙綜率先恢復笑容,又瞧見他只有襯衫,“原來是你。你說說你也不留個名,搞得神神秘秘的。” 他眉目清明,帶著一絲機智,“那不如,正好引薦一下?” 趙綜對我示意:“陸聲,蘇獅地產的董事,帶總部從蘇州搬到了海市發展。他爸和咱爸是戰友,在家排行老二,你叫他二哥就行——” 他伸手過來。 我與他相握。 身上還披著他的外套,帶著那種相似的煙味兒。 陸聲的手大而溫熱,而我的手心裹著一層天臺遺留的冷汗,彼此默契,只字不提天臺里我最丟臉的時刻。 就這樣,在趙綜的介紹下,我正式認識了陸聲。 等我和陸聲在一起后,偶然回想起天臺的邂逅,我就猜是不是他算好的。 我去問,他的意思是:想認識我,搭訕最低級了。而作為趙綜的朋友讓趙綜來引薦,不僅正式,還顯得他靠譜。 ......這個老男人。 我和趙綜去祭奠了趙爸爸。 他在領養我后的一年不到就突發疾病過世,當時趙綜在國外讀電子工程,臨危受命擔任家庭棟梁。 掃完墓,出了園子,我說我要打車去另一個地方。 “去哪兒?” “去看看我姐。” 領養我都是趙爸爸主導的,他回國后才第一次見我這個便宜meimei。 當年那件事是我的傷疤,他從不會多問。 “那注意安全,今晚回家吃飯?” 想起他今早打電話,何清苑也會來,我不想尷尬,再次婉拒。 這段時間,我借著工作忙,回絕他這類的邀請好幾次。 他應該察覺到了,“雁南,你不喜歡何清苑?” 我否認,“哪的話。” 他解釋,“趙何兩家有個聯手的項目,這時候我們交往,對公司發展有利。”看我停了腳步,連忙摁了自己的車,打開后車座,“我送你過去,這邊不好打車。” 我坐在后車座,思考他方才為何跟我解釋。 他還想說什么,我期待著,卻終是打開音樂放了我的歌,我只好放下那種希翼。 車停到了山腳下,我mama信教,因此去世后葬在道教南山,我姐也皈依在南山里。 趙綜看到青翠樹木,提起,“你記不記得那個陸二哥?陸聲。” 我點頭。 “那人就喜歡當野人,熱衷在山里建房子,這南山也有他的一個院。” 我笑了,覺得趙綜是逗我,“這年頭,哪有人愛住山里的,陸先生又不是老年人。” 趙綜也笑,“他脾氣比較怪。雁南,別總皺著眉頭。有什么不開心的,可以跟我談談。” 我愣了愣,這句話他第一次說,是在剛剛見我的時候。 他發現我總是不開心,小小年紀卻滿腹心事,“有什么不開心的,需要幫忙的,可以跟哥哥說。” 吳維在墓前陪我jiejie說了會兒話,我獻上我姐愛的雛菊。 他忙活一陣,也問我,“你怎么不跟趙家講,他們有權有勢,如果真的調查起來,進展會更快。” “我不想驚動任何人。”我說,“吳大哥,十年前我說沒人信,現在就有人信了嗎?況且,趙綜他完全不了解情況......” 我有種直覺,我覺得不要趙家知道更好。 “我們自己也可以做到對不對?” 吳維看了看墓碑,嘆息,“是啊。我找到了那個月,記錄有76號碼的報廢車廠。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一趟報廢廠房。” 我點頭。 報廢車廠最近也只有六年前的記錄,我們找到了老廠長。 我給他形容我記憶中的車,時間點,還有車牌號。 但是沒什么印象。 反而是他兒子,有點印象。 “那是不是輛藍色豪車啊,也很新,我還奇怪好端端的干嘛要報廢呢,有錢人就是作的。” 我心一動,“是藍色!藍紫的,夜里看會有細閃,是不是?” “對對,刷的進口涂料。” 我和吳維相視。 吳維立刻拿出了辦案的錄音筆。 十幾分鐘的錄音里,關鍵信息只有一個,來報廢的是個高高瘦瘦的男的,三十來歲,帶幅眼鏡,很匆忙,大雨也沒打傘,“他不太熟悉那個車的cao作,還是叫我來開進去的。” 報廢是當晚報廢,只有那晚下大雨。 吳維推導,兇手肇事逃逸后叫這個人來報廢肇事車,那絕對是知情的人。 找到他,就能找到兇手。 但時隔多年的匆匆一撇,廠長兒子沒法記得更多,我給他留了名片,要他有任何想起來的都給我打電話,重金酬謝。 過完年,我在錄音棚錄電子碟。 外賣員捧著一束花過來喊,“李雁南是哪位?” 眾人見怪不怪了。 就這一個禮拜,已經是第三次。 我不知道郭培是中了哪門子邪,在我明確說了對他不感冒的情況,依舊如火如荼的送殷勤。我打電話過去請他停止,他卻說真誠打動人,來日方長。 早前,我有個大學同學的聚會,包廂里頭空調熱,我跑到一樓看初春的女貞花,心潮一來,墊腳去摘一朵。 這時二樓窗口被人從里退開,露出郭培那張春風臉。 他看見我,要點的煙不點了,看了我一會兒,輕聲喊“偷花賊”。 有人問,“誰?”蹭到他身邊,“喲,是個美女。” 郭培臉一黑,連將窗子關上。 我全程莫名其妙。 然后郭培就跟瘋子一樣纏上了我。 有人勸郭培,我是這個圈里的異類,別想不開。我也勸他離我遠點,晦氣。結果郭培把身邊七七八八的小女朋友們清干凈了,專心追求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