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那就用身體來償還吧!
杭軒哲已經穿戴整齊正襟危坐,而駱駿凡依然只是下身穿了條長褲的坐在沙發上,經過方才一連串的變故,杭軒哲已多少記得了一些事情。 昨天,他做不滿三個月的那份工作被上司將他辭退了,他臨走前還被同事羞辱了一番,說他是誤入叢林的小白免。 杭軒哲開著他那臺爸爸不想開送給他的二十多年的老爺車,一開出公司的停車場,就被正午的陽光直刺雙眼不舒服的咒罵了一聲,人不順的時候,連老天爺都欺負你。 被老天爺欺負也就罷了,車頭都已經過了白線準備駛進車道的杭軒哲,聽見一臺跑車發出刺耳的引擎聲,彷彿在笑他一臺國產老爺車也敢跟他搶道一般,杭軒哲一肚子的怒氣全發洩在踩油門的腳上,車子拚了老命開進了車道里,搶不過那臺搶道的跑車不說,還硬是撞上了隨后駛來的另一部超跑。 而車上的人,就是駱駿凡。 說來駱駿凡的額頭上被頭發覆蓋住的地方,隱約還能看見貼著固定縫合傷口的小貼布,剛剛他太過驚訝沒有細看,要不然總會慢慢想起一些。 「對于怎么賠償我車子的修理費你沒有頭緒,我要你放寬心我們邊喝酒邊談,所以我便在我的房間請你喝了酒。」 「這、這是你的房間?這看起來還比較像酒店的房間。」以他剛剛看見的窗外景色來看,他沒猜錯的話,是市區里的那間五星級酒店。 「是酒店沒錯,只是我住在這里,與其要住酒店式管理的豪宅,我直接住酒店不就好了,你喝醉之前同樣的問題已經問過了。」 「對不起。」 「別跟我說對不起,喝酒的事歸喝酒的事,總之我一直在聽你抱怨也沒談到怎么賠償,現在,你打算怎么賠?」 杭軒哲看著窗外漸漸透白的天色,但他心中的陰霾卻沒有同樣撥云見日:「我現在沒錢賠,又剛丟了工作……」 「我看,你只剩下一個方法還我錢了,用身體勞動來償還我吧!」 「身、身體勞動!」杭軒哲雙手交抱著自己,不敢置信駱駿凡竟會提出這種交易:「我承認我喝醉了之后你問我我可能胡亂答應了你,但現在我是清醒的,不可能再同意你第二次,我愛的是女人!我是直的!」 駱駿凡的表情看不出是生氣還是什么,只是一逕的淡然:「沒關係,我是彎的。」 「所以我在告訴你我是直的啊!」 「我不也在告訴你,我是彎的就夠了。」 「哪里夠。」 「做上面的那個人彎,這事就能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