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書迷正在閱讀:離別三年再相見、我愛上的女孩,其實是個男的?、系統之我今天作死了沒、試用期十三天、婧花錄、那年,十七歲、花開荼蘼、尋心、十三次告白、圓
一堆臭單身狗包含涂越桓臭癡漢對我展開無情的飽和攻擊,我到底是上輩子造了什么孽?我真的很想跟一堆人說:同學,我跟你很熟嗎? 他們不惜手中游戲正進行到一半,或是正和別人聊天,為什么都要附和上一句?我這是叫顧人怨還是人紅是非多啊? 我第一次感覺到大家有認識我,不是只把我當成一個電腦似的工具人。 「欸!」我和臭癡漢四目相接,用低沉嗓音把他連人帶腦拉到我跟前,「你造的孽你給我自己平掉,你看看你把午餐時間搞成什么樣了?」 他眼珠咕嚕咕嚕的轉了兩圈,「為了懲罰你欺負同學,我是最有正義感的。」 我踹他的右腿脛骨:「正義?我現在讓你眼前充滿星星如何,邊睡還可以邊學地球科學,是不是挺好的?心動了吧。」 「不敢當,那是你……喔我沒要打你啦。」說完沒等我反應就假藉尿遁跑的不見蹤影,至少完全消失在教室里。 我是不跟別人打架的,除了空手道之外,那也不算打架,是比武。 臭癡漢掀起的風浪還沒平,希望不要有不知道是誰又在亂傳中加油添醋了一番,以訛傳訛到處囉嗦。現在幾乎全班有二分之一的人都知道這件事,坐最后一排的猥瑣胖子還在生動的講解什么姦情的有多刺激。 我開始揣摩他屁股下坐的椅子如果真的分家,他可能會摔成一攤油。 話說旁邊的兩個女人趁我不注意時也消失了,紅艷艷的講義錯誤題目還攤在我桌上,我想起我午餐沒吃,于是我也消失了。 「不敢當,那是你……喔我沒要打你啦。」 臭癡漢,你沒要打我我知道,因為輪不到你打我,我都沒打你了。 但是他為什么要說那是你?我是誰?我怎樣了? 當我捫心自問我是誰時,我輕的一笑,用氣音笑聲表達我的措辭上不工,我居然問我自己我是誰?迷失自我也不是這樣的。 說著已經到了餐飲部,人山人海的尖峰已經過去,我得以不用人擠人就進去而且旁邊沒有人,只有阿姨叔叔們的聊天聲音,掩蓋了我腳步聲。 終于有個叔叔看見我,他放下手中的便當,「同學,要吃什么?」 我環顧架上,便當區貼了賣完,麵食區燈熄掉大半,西式餐區柜也是空空蕩蕩的。雖然走路蠻清間的,但是食物都跟著人走了。 我沒奈何苦笑,「叔叔,請問還有什么?」我強調「還有」兩個字,在空蕩蕩的食物價上顯得更刺耳的突出。 叔叔沒有聽出我的言外之意,「剩這個,要嗎?」他從后面廚房的煎臺上拿個紙袋子里裝的漢堡塞到我面前。 「嗯,就那個。」我付了錢,那個漢堡五十五塊,應該不會是素的了吧。 我走回教室,已經快午休了,大概還有幾十秒鐘,但大家已經乖乖回到座位,因為等等囉嗦的教官就要來大吼大叫了。 煩死了,涂越桓這個臭傢伙,本來可以簡單帶過的玩笑話,他就非得要再拉一個人下水,說 我欺負同學,我又沒說不幫她解釋,還輪的到他雞婆? 炸雞的香味在我揭開紙袋子時暫時麻痺了我的嗅覺,淡淡的油氣也讓我的思緒從不滿上移開,先專注在手上午餐。 當我正要咬下第一口,看到前面何彤的桌上堆了好幾十張用過的衛生紙堆,蓋著外套睡覺的底下正輕輕的起伏著,但是說是起伏,反而像抽蓄。 難道我真的把她弄哭了嗎?因為剛剛我懲罰做得太過頭了嗎? 也對,被這樣全班注視,還被用沒營養的風涼話調侃,這種感覺確實真的不好受。 我掙扎了很久,剛剛才被說跟她的關係不同凡響,此時若再對她多一點點的關心,可能連我自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可是不關心卻又對不起我自己還有她,我都想收拾臭癡漢了,她此時一定也很討厭我。我不怕被別人討厭,但是良心過意不去。 好吧……我把手伸過去,盡可能輕的拍拍她的背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