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撩夠了嗎 第3節
南漓語塞,她曾經答應江矜言一周回來一次,后來變成半月回來一次,再后來…… “抱歉,我太忙了。”她愧疚地垂眼,想著該如何解釋。 “我累了。” 江矜言躺了回去,他皺著眉頭,唇色透明。 心口像堵了團棉花。 他需要休息,以后再說吧。 南漓看著他病懨懨的樣了,默默地退出房間帶上門。 殊不知,在她剛合上門后,床上的人睜開眼睛。 他看了眼床頭的玻璃杯——太久沒回來,她連那是她自己的杯子都不記得了嗎? 房間里還有她的味道,如同曠野的玫瑰,繾綣溫柔。 南漓哄他吃藥的神情在腦海里一遍遍重復。 他舔了舔唇珠,臉頰輕蹭著南漓拉過的被角,想象成她的手。 窗外,烏云如墨,月亮被完全遮蓋。 手機震了又震,江矜言睜開眼看到屏幕上的信息。 一刻鐘后,他戴上黑色鴨舌帽,反鎖房間門,從窗戶翻出,踩著空調外機,動作敏捷地下到一樓。 巷子里靜得可怕,他看了眼南漓房間的窗戶,壓低帽檐逆著寒風走進更黑的夜里。 明亮的房間里,南漓在睡前收到了那人發來的信息。 【回國了嗎?】 她回復“嗯”。 【華洲瑰麗酒店,明日等你。】 南漓猶豫了下,還是回復了“ok”。 作者有話說: 哈嘍寶子們許許回來啦,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希望這個故事不負大家的期待,烏烏真的寫了好幾版。 下面請看bking姐弟的表演叭~ ps:許許眼睛不好使,捉蟲有紅包,跪求評論撒花花,啾咪。 第2章 暗撩 翌日醒來,南漓睜眼第一件事,就是江矜言的身體。 衣服還沒來得及換,她大大咧咧地下床,結果開門就撞到了病人。 江矜言彎腰躲過,“早餐準備好了。” “你怎么起來了?”南漓不可思議地睜大眼睛。 “要上學。”他答得干凈利落。 合上門的南漓緩緩滑落到地上,她低頭看著自己,哪里還有半分優雅。 南漓換好衣服,黑色棉質長裙,溫婉的低馬尾,她在鏡子前,練習好得體的微笑走出房間。 江矜言坐在餐桌旁,正在扭頭咳嗽。 她找出體溫計,測完體溫,面色變得凝重,這燒反而更高。 “我幫你跟學校請假吧。” 江矜言搖頭,“沒關系。” 弟弟這股熱愛學習的勁,南漓很感動。 “學習固然重要但是身體更要緊,請一天假不會耽誤學習的。” 她剝好雞蛋,放在江衿言的碗里,接著剝下一個。 江衿言擋著嘴角,靜靜地盯著南漓。 “你好好休息,想吃什么告訴我,等我回來給你帶。” 她說完,并沒有人理她,抬頭發現江衿言唇瓣緊抿,幽然地看著她。 “我晚上就回來。”她附加一句說明。 “哦。” rou眼可見江矜言變得不開心,可她這邊不能食言。 南漓看見江矜言躺回床上才出門,約定的酒店不在北澤市,她需要乘坐高鐵到上亰市。 路上,林鳶鳶給她打了個電話,兩人就一直聊著。 她們從初中到大學一直是同學,她做模特,林鳶鳶是時尚博主。 “這個奧蘭是個什么玩意,有妻有女竟然還干出這種事,他媽真該把他塞進他爸的輸卵管再打個結,這種人根本不配生活在這個美麗的世界。” 南漓笑得四仰八叉,毫無形象可言。 有人罵出了她的心里話,太爽了。 車輛快到站,南漓準備要掛電話。 林鳶鳶:“南哥,你要是沒錢了,我養你。” “你怎么比奧蘭還rou麻。” “呸,你怎么能拿我跟狗男人比。” “好啦,我知道你愛我,美女拜拜。” 高鐵站有人來接南漓,她下了高鐵就上了車,那人安排的很妥當。 直到站在房間門口,南漓還有點不真實感。 當然,這種感覺沒有持續多久,她不是來玩的。 華麗的頂層套房里,每件物件仿佛都是藝術品,她一入內,便迎來了所有人的目光。 “你終于來了。” 這聲音聽起來有些遙遠,她朝內走去,映入眼簾是一幅巨大的宮廷油,畫下是臺麻將桌,打扮華貴的太太們推著麻將,其中最具有威嚴的是正對門口的那位。 旁邊還有喝下午茶的,但都是陪襯。 “連董事長,好久不見。”南漓先問候了主人,又向其他幾位太太問候。 “我沒想到你會聯系我。”連英說道。 傭人遞來椅子,南漓款款坐下,“說實話,我自己也沒想到。” 奧蘭那個王八蛋把她的路封的干干凈凈,沒有哪家品牌敢和她合作的,她只能沒出息地向連英開口。 連英是短發,耳后微卷的弧度,臉上化著淡妝,顴骨偏高,顯得精明,她不涂口紅,但女王氣場不減。 她看著手底下的牌,“梵漪啊,你都輸了這么多把了,讓我們小南漓來兩把吧。” “行,南漓兒,你要不要喝點什么啊。”起身的是個穿旗袍的夫人。 南漓要了杯冰美式,她坐上牌桌,正好是連英的上家。 “怎么了?”連英看了眼她的表情,打趣道:“在想怎么開口求我嗎?” 南漓:“嗯,差不多,待會兒怎么讓你好呢。” 連英發出響亮的笑聲,“我就是欣賞你的臉皮厚。” 連推了幾把,南漓牌臭得很。 連英的心情看起來不錯,哼起上亰本地的歌謠。 見她心情不錯,陪襯的太太趕忙湊上來,附在連英耳邊說了會兒話。 連英爽快地答應,“那就見見。” 沒多久,人就來了。 “二萬。”南漓說著,睨了眼。她丟麻將的手一頓,竟然是熟人。 時薇和陌生女人相挽著手,后者年紀稍長,盤著頭發,穿著一身香奶奶套裙,但死亡色的口紅卻出賣了她的品味,更別說高跟鞋貼底腳這種真正有錢人不會做的事。 時薇先瞧的連英,見到南漓明顯也一副驚訝的樣子。 這里隨便問個人,都是某某富豪達官的太太,其中要屬連英地位最高,夫家是地產巨鱷,自己是大英集團的董事,她若能加入連英的文藝交流會,身價必然翻倍。 時薇隱忍心中情緒,獻出自己親手做的小蛋糕給眾位太太,另外送給連英一幅畫,當代國畫圣手的真跡,千金難求。 眾人夸贊時薇,時母跟著附和,說時薇備受國外大牌青睞,是某設計大師的御用模特。 連英聽完,看向南漓,玩味地問道,“你也認識?” “嗯。”南漓全神貫注地看著麻將,她這把清一色就快盤完了。 時薇仰起下頜,心里翻了個白眼,表面還在笑盈盈地和人搭話。 牌桌上,胡太太打了一張七萬。 “胡了,給錢。”南漓見狀,推了全部牌,漂漂亮亮的清一色。 桌上頓時熱鬧了起來—— “我就說南漓兒都不說話呢,原來在這算牌呢。” “唉,我這點家底啊都被英姐和南漓兒贏光了。” “連董和南漓現在是4比4平了吧。” 連英輸了牌,南漓伸手來跟她要錢,被她打了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