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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成為幕后boss的日常 第47節

    “你的同伴,是在那些人中嗎?”

    牧白黎打斷“嘴”的話,目光移到蹲在墻邊的人群,望著那一張張驚懼的臉龐,眸色沉沉。

    “呵呵,恭喜您,猜對了。”

    “嘴”陰陽怪氣地笑,這倒不是假話,那個蠢貨怕死,不激一把怎么可能會沖出來。

    人群中有幾人自以為悄悄地觀察,但和牧白黎對上視線的瞬間就飛快移開。除了這少部分膽子稍大的人外,大多數都抱著頭縮在一起,瑟瑟發抖。

    重生者,大多對“牧白黎”的態度極為激烈。

    恐懼也是其中一種。

    他一一打量那些人,很快發現因為剛剛堪稱血腥的場面,很多人都抱著頭瑟瑟發抖,少數膽子稍大的表情也很正常,根本分辨不出誰是那個“同伙”。

    他壓住煩躁,盡量讓語氣顯得平靜,“或許你們不太清楚,這個世界的走向已經被改變了,我選擇投靠國家,目前是官方部門的一員,救了很多人,未來不會變成你們記憶中的那樣.....”

    “聽你放屁。”

    那只“嘴”嗤笑。

    牧白黎沒空理“它”,因為他找到了那個混在人群中的重生者。

    綠外套的青年,體型微胖,外貌很普通,混進人群根本找不出的那種,先前“嘴”稱呼他為朱浩,膽子看起來很小,容易被驚嚇,不知道為什么會選擇這人潛伏在人群中暗殺。

    朱浩抬頭的速度太快,臉上的震驚根本來不及隱藏,他很快意識到自己的暴露,動搖了幾秒,最后閉眼站起。

    在他周圍的普通人慌忙遠離,縮在另一邊。

    牧白黎看著他,面無表情瞎扯一通,“請停止攻擊,目前你并未造成嚴重社會影響,只要你投降,我可以和隊長解釋情況,如果你能配合警方如實交代清楚你們的團伙,說不定還能將功補過。”

    朱浩走出人群,扯扯嘴角,表情恐懼得甚至微微扭曲,但他絲毫沒有后退,如同喃喃自語,“我只是想贖罪而已,如果我沒有逃跑,爸媽就不會死……”

    他咬牙,左腳橫跨一步,雙膝微彎,雙手合掌,氣沉丹田,眼白瞬間被濃黑覆蓋,從舌尖顫出的每一個字都散發怪異的氣息。

    “詭之調,三式,[妖都……”

    牧白黎面無表情打了個響指,還在準備大招的朱浩瞬間渾身噴濺鮮血,瞳孔放大,原地倒下。

    牧白黎回頭看向那幾個疑似被控制的頭套男人周邊,分散幾塊蠕動中的rou塊,其中就包括那只“嘴巴”,而這些rou塊后邊掛著長長的血管,連接著那幾個頭套男人。

    偷偷摸摸準備合體然后逃跑的“嘴”:“……草。”

    “我沒殺這人,但你不一定了。你敢動一下,我就敢炸。”

    “嘴”:“……”

    牧白黎慢慢走向柜臺,取下一本不知道什么書,打開輸入能量,同時嘴上漫不經心地說,“外邊套屏障的那人呢?不叫出來?”

    “……在外頭。”“嘴”識時務地回答,但他并不甘心,雖然怕自己的血rou組織被炸,但還是忍不住放狠話。

    “暴君,你等著,我們不會輕易放棄,雖然不知道你是怎么蠱惑國家高層的,但我們絕不會被你的謊言欺騙。為了全人類全世界的未來,我們會拼盡全力去殺死你!”

    對于這番話,牧白黎聽得耳朵都快起繭了,手里的書被他翻得刷刷作響,冷笑道。

    “你們不相信國家的決定,反而自以為聰明,覺得眾人皆醉我獨醒?看看你們現在的模樣,看看周圍的場景,再看看那個先前被你們殺死的普通人。不談未來,單看現在,危害社會的不是我,而是你們這些自作聰明的人。”

    日記本被召喚成功,一面空白的紙頁中,緩緩出現一個黑色的“?”。

    雖然滿身鮮血,但朱浩依舊拼盡最后力氣,沙啞地回答,“為了最后的勝利,就必須付出代價。”

    “你們的勝利,要把別人當做代價消耗?”

    雖然平時不太理解普通人的思維,但這個時候牧白黎還真的覺得這些重生者們的腦子比他還不正常。

    日記本也配合地罵人:[就是,傻.比。對了,宿主喊我有什么事呀?]

    牧白黎轉移注意,“你的卡牌庫里應該有能修改記憶的卡吧?概率提高至百分百,我要抽這種卡。”

    日記本:[……這個,暗箱cao作要不得的。]

    牧白黎語氣微沉:“我不想重復第二遍。”

    日記本慫的很快:[我明白了!三秒后就可以抽,十抽保底送張一次性大規模的記憶修改卡牌。宿主做的非常棒以后有什么建議都可以告訴我哦!]

    牧白黎剛才那些話雖然壓低音量,但大廳內極為安靜,不少人都聽到了。

    雖然好奇,但他們這時都安靜地坐在墻邊,極為老實。

    除了那只“嘴”。

    “草,你tm對著書講話?還抽卡?這難道又是你的異能?抽卡異能?你到底有多少異能是我們不知道的?!”

    “嘴”邊的一個rou塊原地爆炸。

    “啊——!!”

    牧白黎眼皮都沒掀一下,進行抽卡,這次十連抽除了保底出的那張記憶卡,其他都是沒用的東西。

    [記憶修改卡(一次性):給周圓十米內的生靈進行記憶修改,可修改的記憶畫面不超十分鐘,可選擇定向或是大范圍修改,建議查找關鍵畫面進行修改或是替換。]

    牧白黎取出這張卡牌,就在這時,去取錢的負責人匆匆忙忙趕到,一見大廳內的場景,腿瞬間軟了下來。

    他看了看貌似被打.倒的劫匪慘狀,又看了看渾身血的牧白黎,一時之間竟然以為是黑吃黑。

    不過很快,空間仿佛出現玻璃碎裂的聲響,大廳門口冒出一隊全副武裝的隊伍,為首的是齊斯書。

    牧白黎不動聲色地把卡牌塞進口袋,同時把書放回柜臺。

    渾身暴躁情緒幾乎溢出來的齊斯書一踏進大廳,臉色一變,拽過旁邊的眼鏡青年就低聲說:“設屏障!”

    剛剛把屏障拆掉的眼鏡青年:“……行。”你是上級你說了算。

    齊斯書朝另外一個人說了點什么,隨后直接跨過一地昏迷的人,走向牧白黎,上下觀察一番,嫌棄地皺眉,“你怎么又是滿身血?下次炸人離遠點,或者拿什么東西擋擋,這樣走出去我可不會去警局撈你。”

    牧白黎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做什么反應,最后側頭躲過對方的視線,“……事實上,只要我把手機里的[天眼]后臺放出來,他們應該就不會多說什么。”

    齊斯書抱臂,一臉冷漠,“但會因為形象問題上報給我們高層,然后領取兩萬字的檢討。別問我為什么知道。順便一提,你可以把檢討扔給魏卓,他很熱心。”

    牧白黎忍不住笑了下,目光卻穿過齊斯書落在后邊那些進行治療和控制的行動人員身上,然后又緩慢移到旁邊被溫柔安慰的普通人身上,腦海中開始思考如何悄無聲息地進行記憶修改。

    就在這時,齊斯書的聲音打斷了他,“說起來,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牧白黎微怔,“是你打電話喊我來看看情況,說是預知到這里即將出現危機。”

    齊斯書震驚:“不可能!出了醫院我就沒聯系過你!”

    牧白黎陷入沉默,齊斯書咬牙思考。

    “草,被人耍了。”齊斯書聲音很低,“我的手機里出現一條信息,說這個銀行會出事,還提到你處于危險中,敵方是異能者,這是一場針對你的陷阱。”

    “給你發信息的人和通知我的人,應該不是同一個,而且大概率持有不同的觀點。”牧白黎接話,目光冰冷,“重生者們的內部,估計也是多方派別。”

    “……等等,重生者?”齊斯書指指后面的地上,“那些是重生者?”

    牧白黎看向一臉震驚的齊斯書,突然意識到他們之間的信息差可能有點大,于是簡單交流一番,把事情捋順,同時說出猜測前來襲擊他的重生者數量及能力。

    本來是四個,現在加上那個偽裝成齊斯書給他打電話的那人,可能有五個……先往多了算。

    牧白黎冷靜地想。

    “重生者內部有些人認為你必須死,然后出動一些異能者設陷殺你,但同樣也有人持反對意見,于是找我來救你……”

    齊斯書露出吸氧的表情,“絕了,人群中竟然藏了這么多重生者,明明以前去調查尋找過,結果影子都沒找到,還以為沒有或是不多而且藏的很好,結果這時候一下子冒出來這么多……前面那些調查人員干什么吃的。”

    調查過,但沒找出來?

    牧白黎陷入沉思,齊斯書還在煩躁地來回踏步。

    就在這時,不遠處從劇痛中終于緩過神來的“嘴”大喊,“齊斯書——”

    在“它”旁邊嘗試拆炸彈的行動人員嚇了一跳,他們以為這是死的。

    齊斯書煩的很,根本不想理,回頭怒吼:“滾!”

    牧白黎卻是表情瞬變,他看向“嘴”的方向,瞳孔深處染上紅意,極為冰冷,能力在發動的邊緣,卻在看向齊斯書的瞬間,短暫地猶豫了一下,而這短短的時間,讓“嘴”成功把那話說完。

    “牧白黎已經不是人類了!他是不死的怪物!是詭變體!那些普通人都可以作證!”

    話音剛落,大廳內陷入死一般的靜寂。

    隨即有人將視線投向牧白黎,有人看向齊斯書,也有人走向那些普通人求證。

    齊斯書看向牧白黎:“草。”

    牧白黎抬頭看向齊斯書,面無表情跟上,“草。”

    齊斯書:“……別學我說話。”

    他眉頭皺得很深,“幸好我帶了能修改記憶的人過來,本來想著讓她安撫一下受難者,結果竟然還真能派上用場。”

    牧白黎微頓,“你要幫我?”

    “別打岔。”齊斯書不耐煩地瞪他,然后語速飛快,以眼神示意,“看到那個又瘦又高的眼鏡仔嗎?到時候我直接瞬移過去打暈他,這人是設屏障的,先把其他人困住再說。然后……”

    牧白黎的情緒從一開始的復雜轉為古怪。

    為什么眼前這人搞壞事這么熟練?

    另一邊,聽到“嘴”那些話的行動人員上了心,去問那些普通人。

    “那些話是真的嗎?”

    那些剛剛獲救的十幾人之間出現輕微的sao動,然后不約而同的搖頭。

    “我不知道,我很害怕,一直低著頭……”這是年輕的女孩子,臉上滿是淚水,一句話還沒說完就開始哭,質問的人只好轉向下一個。

    “啥玩意?你在說啥?我聽不懂普通話。”這位是年紀頗大的老人,身上的服裝都是大牌,渾身戴滿首飾,卻說著一口不那么熟練的鄉話,一臉茫然。

    “沒有吧,我膽子比較大,我大致看了全程,那位小伙子又帥又強,十分機靈地躲過子.彈并且打倒那伙人,可牛批了,話說有沒有喜歡的女孩子啊,沒有的話,我囡囡可漂亮了……”這是肌rou鼓鼓的壯漢,兇神惡煞,但說著說著突然拐彎開始介紹自家閨女。

    質問的行動人員:“……”

    “嘴”不敢置信:“等等!你們不可能沒看到啊!一個個的為什么裝瞎……”

    齊斯書瞬移過去,一腳踩上那只“嘴”,惡狠狠地碾了碾,“草。”

    不遠處穿著粉色寬松外套的年輕女性不停地推眼鏡,在齊斯書把視線投過來的瞬間,原地抱頭蹲下,“好的好的!我明白了!”

    齊斯書環顧全場,雖然臉上沒什么表情,渾身散發一種不服就干的暴力氣場,“大家懂的都懂,老實點啊。尤其是你。”

    負責設置屏障的眼鏡青年無奈舉起雙手,表示他非常樂于合作。

    倒是旁邊一個中年人表示不滿,“你難道沒察覺其中的異常嗎?那些普通人顯然在說謊,應該把這件事上報給高層,交給他們來……”

    齊斯書打斷了他,“現在執行隊的隊長是我,牧白黎的直接負責人也是我,無論怎么說上報相關信息的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