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lboro007 金毛是狗的名字
蝎蝎與小處女有處奇妙的共同點—— 追h·o·t。 一個很早的韓國組合。 她倆都粉這個團體。 盡管hot很早就解散了。 在中國比較有名的成員大概有安七炫與張佑赫。 我聽過這個組合,小學時代班上追星的女孩不是流星花園就是hot。 小處女喜歡hot是因為看了叫做“情書”的綜藝。 蝎蝎則是很吃張佑赫與安勝浩這對cp。 當然,她們互不知道兩人的共同愛好。 在班里處于優勢地位的小處女不可能跟蝎蝎討論這些。 …… 忽然扯到追星是因為小處女說她為我準備了一只十字耳墜。 銀的,不傷皮膚。 “李在元戴過這款。” 她如此強調。 而我壓根不知道李在元是誰。 只是單純的討論耳墜的造型—— “男生不該打耳釘么,”我說耳墜會不會太娘。 “我沒有銀耳釘啊。” “……好吧。” 我接受了。 …… 打耳洞的男生在當年絕對談不上常見。 保守的觀念認為這是“學壞”的表現。 與之類似的還有染發與抽煙。 所以我把上邊的事干了個遍。 小處女約我周末在圖書館穿洞。 我周五跟亞希“請假”,說今天不能陪你打機,有點事情。 她先說嗯,過了會又問我具體是什么事情,我說你很快就會知道。 然后我跑去學校旁邊的理發店把頭發染成了金色。 …… 理發的哥們有點多話,一邊推銷辦卡一邊問我怎么想到染發。 我說這是經歷的一環。 他拿出一個發本,要我挑一個喜歡的顏色。 我指著“白金黃”說就它了。 那確實是相當扎眼的顏色,黃到發白或者白到發黃。 小哥說這顏色傷發質,得漂好幾道才出的了效果。 我說沒事。 那時的我除了時間一無所有。 …… 為了以染發 耳墜的完全體面對亞希,我刻意推掉了原定周六的約會。 她在短信里問我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字句里的擔心讓我有些歉意。 我說沒什么,別瞎想,下周見你跟你講。 當時我真該在后邊加一句—— 男人說“沒什么”的時候是真的什么也沒有。 周六的早上她又發來短信問我是不是哪里惹到了我,希望我能和她溝通。 “我不想我們之間有隔閡。” ——短信里有這么一句。 我說你在亂想什么,哪有隔不隔閡,干嘛產生這種想法。 我不能理解她的焦慮。 甚至覺得她有點啰嗦。 …… 染完頭發一回寢室—— 另外三人就炸了鍋。 臥槽。 臥槽。 臥槽。 “你要cos克勞德!?”——死胖子。 “不錯!”——16歲。 “越來越流氓了哈。”——宗介。 第一次染發,上頭效果自然很好。 改變自己后對待世界的態度也會改變。 我那時才明白一些女孩化妝的意義—— 抹上去的不光是化妝品,還有自信。 …… 蝎蝎對我的頭發居然也是好評。 在qq上說用發蠟把前邊的劉海抓起來很像5輯時期的tony。 …… 周日的圖書館。 小處女見到我的第一反應就瞪了眼睛——“你變金毛啦。” 金毛不是狗么,我說,別那么叫我。 當年我們學校沒什么學習風氣,周末的圖書館相對冷清。 那會兒wifi也不普及,這種地方自然聚不起人氣。 我們坐在經濟管理板塊的書柜間—— “會不會疼啊。”我問小處女。 她從包里依次掏出一堆器具。 “放心,” 她說在老家那邊幫好幾個閨蜜打過,很有經驗。 我起先以為她有專門的釘槍。 結果發現她穿孔居然依靠手動—— 直接拿消毒過的鋼針刺穿我的耳垂。 桌面上的酒精、棉球,火機,記號筆。 我有點嚇到。 鑒于之前已經問過一次會不會痛,短時間內問第二遍顯得我很慫。 所以我什么都沒說。 ——在自己不了解的領域選擇無腦相信。 她來到我左耳后方,讓我放松。 然后,沒有任何提醒—— 她小手捏住我的耳垂,輕輕揉了起來。 …… 就是那天,我覺醒了新的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