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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對照組后,我進大院躺贏[五零] 第46節

    譚康平知道真相以后,就克制不住想去看看李明宛,明明她才是自己真正的未婚妻,可她卻被人頂替,賣到外面,也不知道她曾經怎樣的顛沛流離,又是如何遇上李文畔夫妻,有了今天的模樣。

    譚康平知道真相以后,其實很想見一見李明宛,他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被欺騙的憤怒并不多,反而從心底生出一股慶幸,慶幸原來李明宛才是他的未婚妻。

    他的道德感很強,所以哪怕是在喜歡李明宛的情況下,因為父輩定下的婚事,因為關乎另一個女孩的人生,所以他始終克制,不越雷池半步,把這份喜歡藏在心底,如同年少的綺夢,于夜深人靜時牽動,卻在天光時掩藏。

    譚康平想了又想,最終還是沒有去,前段時間有人來找李明宛,再加上她父母的處境,這種時候,越少接觸對她才越好。

    譚康平不知道的是,正是一念之間的決定,永遠失之交臂。

    而李明宛也終于等到了李文畔的信件。

    他的處境不好,連信件往來都要被檢查,想要通知他李明宛準備和江平之結婚的事情自然不容易,但好在江平之的父親仍在北平,還能想辦法。

    這件事是江平之的父親,趁著看望李文畔的時候,告訴他的。

    就連信件,也是夾雜再給江平之的家書中。

    如此才平安到了李明宛的手上。

    拿到信的李明宛,其實心有忐忑,李文畔大多時候都是慈父,對她很寬容,可是在涉及原則性問題的時候,從來沒有縱容過。不僅是李明宛,包括家里的任何一個人,可以有私心,但不能危害到家國,也不能背棄人應有的品德。

    他更嚴于律己,哪怕衣物都是供應制,可在家的時候,衣服仍舊穿到打補丁,也很少滿足自己的口腹之欲。

    在李明宛眼中,李文畔絕對是個有毅力、有氣節的人。

    而她在面對危境的時候,選擇婚姻,她不知道李文畔回事什么看法。

    會……罵她嗎?

    李明宛不知道,更沒底,所以收到信以后,遲遲不打開。她甚至在想,如果李文畔嚴詞拒絕,甚至要求她不許結婚,她會按李文畔說的做嗎?

    李明宛拿著信,望向窗外郁郁蔥蔥的景植,雖然猶豫,可她很清楚,如果李文畔嚴詞拒絕的話,她恐怕會拒絕這樁婚事。

    李明宛到底不是一個只知道逃避的人,她還是打開了信,而信的內容卻和她想的大不相同。

    【吾兒親啟

    明宛我兒,父驚聞爾之婚事,心緒翻涌,所思甚多。

    然,平之確為良配,你二人自幼相識,倒也得宜。父唯憂我兒受我所累,萬不得已方應此事,婚姻乃是大事,我兒自幼聰慧,當有決斷,我不置喙。

    尚不知身體如何,落水一事,可還有礙?

    時序匆匆,無法多言,惟愿我兒順遂。缺席婚事,人生大憾,但世事多變,人若安好即勝萬千。今后沉沉諸路,櫛風沐雨,當我兒獨自前行。

    盼安康】

    和李明宛想的不一樣,李文畔的確提了出來,怕李明宛是因為避難,是因為受了他的牽連,才選擇嫁給江平之。但相對應的,他沒有指手畫腳,而是選擇相信李明宛。

    不管李明宛做出什么決定,李文畔都不會置喙,他更關心的是李明宛的身體好了沒有,更怕李明宛此后前行的種種坎坷。

    為人父母者,其實最大的奢望,只是子女安康。

    李明宛將信緊緊地捏在手上,半晌說不出話,因為喉嚨仿佛有千斤重,怎么都掰不開,反而沉甸甸的,讓人沉默。

    父母之愛,沉重、有為其計深遠。

    李明宛在現代沒有體會到的父母關愛,李文畔和胡若弗悉數給了她。

    除了信之外,還有一對手鐲,碧綠幽深,仿佛深塘水波,成色極好。是胡若弗托江平之的父親寄來的。

    她沒有寫信,但這對手鐲,確實胡若弗家里的傳家寶,她出嫁時,她的母親給她的,兒母親則是從姥姥的手中接過,一代代,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傳的。

    在胡若弗的眼中,李明宛就是她的親生女兒。

    有了父母的首肯,結婚報告也被批了,結婚自然是很快的事情。

    兩個人領了結婚證,說是結婚證,但這時候結婚,拿到的是一張厚厚的紙,上面貼了兩人的照片,簡單的襯衫和軍裝。

    不過,照片中的兩個人,相貌都分外好看,登記結婚的工作人員,見過那么多對夫妻,在看到江平之和李明宛的時候,都忍不住感嘆,“真是郎才女貌!”

    如果,將來他們有了孫輩,到了未來的時代,或許還會得意的在社交平臺炫耀自家顏值出眾的爺爺奶奶。

    而在這個貧瘠樸實的年代,卻沒有這個機會。

    李明宛唯一能宣告的親人只有李文畔夫妻,還有大院自兒時起就認識的伙伴。

    她把結婚拍的兩人合照寄給了李文畔夫妻,還有楊良玉。

    可惜的是,跟著父母被下放的楊良玉,不知道能不能看到她寄的信。

    或多或少有些遺憾,但在這個緊迫的時期,只能如此。

    江平之曾經問過李明宛結婚那天想穿什么樣的衣服,因為李明宛不方便出門,所以一切幾乎都是江平之在征求過李明宛的意見之后,一樁樁一件件,全都親手過一遍準備的。

    按照這個時代的審美,應該穿件列寧裝,然后在扎頭發的時候多綁一朵小紅花,婚紗旗袍什么的,想都不要想,這種特殊的時期,即便是有錢,也沒人敢穿,更別提李明宛的身份本就敏感。

    她卻實在不想穿列寧裝,也不想穿紅色西服,思來想去,選了個折衷的法子。

    是請人裁的紅色裙子,有點像母親那一輩的婚服,看起來復古,裙子的邊緣是一層層褶皺起來的,衣領不像襯衫死板的扣住脖頸,而是微微露出鎖骨,好看,但也不至于過分流露。

    她也沒有綁辮子,而是把長發全都梳到后面,松松的挽起來,攏在后頭,有點像盤發在腦后,卻沒有那么死板,將整個人都顯得溫柔慵懶。

    李明宛本就好看,這么和往日不同的妝扮,更顯得她風姿綽約,貌美如花,令人見之忘俗,此后經年,但凡遇見他人結婚,都不會忘記曾經在今日見過的李明宛,月貌花容,此生難忘。

    李明宛的皮膚很好,晶瑩剔透,甚至不需要額外涂抹什么東西,僅僅是在唇上點涂薄薄口紅,就足矣。

    當她出房門的時候,不僅是江平之,就連部隊里找來的江平之的氣氛組戰友們都失了言語。

    還是站在李明宛身邊的一位阿姨見過的婚事多了,應變自如,直接笑嘻嘻的出聲打趣,“哎呦喂,看來我們新娘模樣太標致了,大家伙連話都忘了說。”

    經她這么一打趣,看呆的人才如夢初醒。

    氣氛又重新活躍起來。

    雙方的父母都因故不能到場,現在又因為特殊時期,很多禮節都被取消,反而是余師長,既是江平之的上司,又算兩個人的媒人,坐在主位受了一拜。

    當然,余師長也很當得起這一拜,他給了新人厚厚一沓的紅包。

    因為他坐在諸位,所以囑咐心人的話也是由他來說,“你們結婚以后,要互相扶持,互敬互愛。平之明宛,你們也算是我保的媒,要是平之欺負了你,我可不會饒過他。”

    李明宛大方一笑,溫婉動人,“謝謝余叔叔。”

    然后李明宛被帶著去見江平之軍營中的一些戰友,自然,免不了打趣,還有說要給李明宛敬酒的,都被江平之一一擋了下來。

    “喝酒可以,和我喝就行了。”江平之伸手接過鬧騰的戰友遞過來的酒杯,淡淡說道。

    “這可不行,我們是敬嫂子的,你的酒在后頭還有的敬呢!”一個方臉,但是看起來頗為圓滑的男人起哄。

    或許是因為結婚,江平之一貫疏離冷淡的臉上也多了兩分笑意,仿佛冬日暖陽融化積雪,既清冷,又透著股和煦。

    看著借結婚,趁機鬧騰的人,江平之目光沉沉落在對方身上,縱使他沒有多言,也叫人知道分寸,不好鬧得太過。

    然后,江平之才打了圓場,“既然如此,我連同你嫂子的酒一起,喝兩杯。”說完,他就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又接過另一杯,如法炮制。

    他仰頭喝酒的時候,喉結微動,他本就俊朗,爽朗清舉,因為結婚,整個人更加神采飛揚,縱使經過多年磨練,更個人猶如利刃入鞘,內斂了許多,可在今日,仿佛間又有年少初見時的意氣風發,容光煥發,似能灼人。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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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章

    在部隊相處了好幾年,情誼深刻,誰的脾性怎么樣,都是心知肚明。

    怎么鬧,鬧多久,看新郎的所作所為,心里就有數了。能混出個名堂的,都不是真正的莽夫,大多是看起來粗獷,實際上粗中有細,心里比誰都明白。

    還是方才那個長著方臉,看起來圓滑世故的男人,他臉上堆滿笑容,舉起杯子,調侃江平之,“一杯是對嫂子的,你皮糙rou厚,得三杯!”

    他看起來像是在為難江平之,其實正是這么插科打諢,氛圍才又和樂起來。

    大家紛紛為難起江平之,叫囂著讓他多喝點,江平之雖然也時不時找借口,但是明顯也在開玩笑,不似方才別人要李明宛喝酒時的神色。

    經過這么一回,明眼人都知道江平之這個看起來冷冷淡淡,不茍言笑的人,恐怕是動了真心,而且把對方放在了心尖上。

    要是有了解更多的人,便會知道江平之這幾年來,但凡外出,基本都是為了李明宛。

    只是從前,每當他們調侃這件事的時候,江平之都會動怒,從來不讓他們把李明宛當作可以打趣的人。

    縱使江平之不承認,可交好的人多少能看出點意思。

    尤其是方才調侃江平之的那位方臉兄弟。

    他是這里的副團,兩人是上下級,更是好兄弟,交情頗深。

    在眾人的嬉鬧中,他們的婚禮就這么完成了。

    白天的熱鬧消失,到了晚上便更顯得寂靜。

    江平之白日被纏著喝了不少的酒,但不知道是不是家里遺傳,他的酒量天生就很好,怎么灌都喝不醉。

    當李明宛看見江平之的時候,他走得穩穩當當,半點都看不出來喝了那么多酒,也沒有喝完酒的人身上常有的味道,反而是淡淡酒香,混合著他自身干凈的如雪松般清爽的味道。

    一點也不熏人。

    江平之看到坐在床前的李明宛,他對她微微點頭,溫聲道:“我先去洗個澡,剛剛被他們攔著灌了許多酒。”

    從小到大面對江平之都十分自然的李明宛,難得有了點局促。

    她也顧不得細看,只是胡亂點頭。

    江平之眉間有些無奈的神色,洗漱完以后,沒有直接走進李明宛的房間,他從箱子里抱出另一床被褥,而后敲了敲李明宛的房門,“你不必緊張,我知道你不適應,貿然結婚,對于你來說也很突兀,這段時間,我先睡隔壁房間。”

    他語調柔和,處處都在寬慰她。

    李明宛不自覺地揪住衣角,聽到江平之這么說,先是如釋重負,又生出愧疚。

    江平之多了解李明宛,她的一個動作,一個眼神,就能猜出來她在想什么。他走上前,輕輕的撫了撫她的發旋,和從前一樣,但又有不同。因為從前的江平之會保持距離,有分寸,他們從不會離得這么近,進到能聞到對方身上的氣息,淡淡的皂角味縈繞在李明宛鼻間。

    她的動作有一絲僵硬,但還是慢慢點頭,“好。”

    兩人之間的身份轉換的太快了,他們彼此都需要些時間適應。

    最主要的,是李明宛的適應。

    哪怕他們現在是名正言順的夫妻,可是江平之也沒有逾矩,安慰完李明宛以后,進了另一個房間。

    晚上,李明宛獨自一個人看著周圍喜慶的擺設,還有窗戶上貼的喜字,仿佛間是自己過去住的房間,又覺得不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