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年代:甜寵神醫小嬌妻 第48節
椅子腿和水泥地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原本快貼上的兩個人,現在隔了有一米遠。 撇開臉,喬喻初避過小姑娘清澈的眸光:“說話就說話,靠這么近做什么?” 成功轉移了男人的注意力,宋蕪滿意極了。 她起身,撿起桌子上的空碗:“睡也睡過了,吃也吃過了,你是不是該離走了?” 這話說的其實很有歧義,偏偏小姑娘自己不覺的。 喬喻初揉著眉心,剛想說什么,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宋蕪開門一看,是個不認識的陌生人,身邊還帶了個輪椅。 她立即心生警惕:“你是?” 門外的人還沒開口,里面的喬喻初先出聲了:“他是來找我的。” …… 喬喻初在老趙的攙扶下,進到了車里。 還沒坐穩,就見前面的副駕駛伸過來一個大腦袋。 袁乃新痛心疾首的看著后座上衣衫凌亂、卻依舊掩不住豐神俊朗的人。 “表哥,我都說了讓你控制一下,你怎么就不聽呢?同為男人,我也不是不理解你有需求……” “滾下去!” 不等他說完,就對上表哥冰冷的眼神。 他瑟縮了一下,但還是硬著頭皮:“表哥,你聽我一句勸,理她遠點,那丫頭不是邪門的緊。你不知道,那天她拿著把菜刀……” 喬喻初黑臉:“老趙,把他給我扔下去!” 老趙動作利落的拉開副駕的門,粗糙的大手一抓,輕而易舉的把袁乃新提了出來。 見袁乃新還要作死,老趙把人拉到遠處,低聲道:“表少爺,你要是想把s市的女廁逛一遍,就繼續說吧。” 想起昨日被大媽滿街攆的人間慘劇,袁乃新打了個寒蟬,立馬老實下來了。 老趙見他總算明白事了,幾步跑回車上。 他看著后視鏡,“少爺,咱們回去嗎?” 喬喻初扯了扯衣領,帶著幾分煩躁的說道:“去三哥那!” 老趙啟動車子,一路開到了xc區。 車子停在巷口,老趙想去后備箱拿輪椅,卻被喬喻初阻止了。 “不用,我一個人過去,你在車里等我。” 老趙擔心:“可您的腿……” 喬喻初凌厲的視線掃過去,老趙立刻禁聲。 也是,他家少爺昨晚沒有輪椅也去了宋小姐家,眼下這么點距離,應該沒什么大不了。 喬喻初低著頭,腳步緩慢的往小巷深處走。 不到十分鐘的路程,硬是被他走了二十分鐘。 到了雜貨鋪,背后的襯衫已然被汗液浸濕。 他深吸一口氣,拉開門走了進去。 躺椅上假寐的小老頭睜開眼,笑著招呼:“你來啦!” 第115章 他死了 三叔目光慈祥,眼底沒有一絲意外。 喬喻初抿著唇:“你知道我今天會來?” 三叔起身:“我不知道你什么時候來,但我知道你肯定能找到我的。” 喬喻初捏緊拳頭,“我當然會找到你,我說過,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你!” …… 老趙在車內等了許久,才看見自家少爺的身影。 他連忙下車迎接,卻突然發現對方的右臉上青了一塊,緊握的右手還滴著血。 老趙大驚失色:“少爺,你受傷了!是誰干的,三爺呢,三爺還好嗎?” “他死了!” 喬喻初俊臉緊繃,渾身散發著冷氣:“從今以后,世上再也沒有胡三爺這個人,你給我記住了。” 老趙默然,道了一聲是。 車內霎時安靜的可怕。 喬喻初攤開手掌,一顆被染上血色的奶糖映入眼中。 看了許久,他剝開塑料皮,把糖送入口中。 濃郁的奶香在唇齒間間融化,甜到膩人。 還是一樣的味道,可他卻吃不慣了。 皺皺眉,他把糖吐出來。 連同染血的外套一起,順著車窗扔進路邊是垃圾箱。 “回b市。” 冷冽的男聲響起,路邊的小轎車啟動,載著車內的人向城外方向駛去。 …… 宋蕪得知喬志章的腿斷了,心中高興不已。 想起三叔那邊的存貨應該不多了,正好今天休息,她帶上藥酒,蹦蹦噠噠的去了雜貨鋪。 不是她不想把酒都拿給三叔,她實在是擔心三叔酒癮犯了,一次性把酒都喝了。 笑意盈盈的敲門,里面卻沒人應答。 “難道三叔出去了?” 她把酒留在門口,轉身要走,卻發現門邊有一抹奇怪的暗紅色印記。 她湊近去看,這印記像極了半個手掌,上面隱隱還散發著鐵銹的味道。 宋蕪臉色大變,撞開門就往里闖。 “三叔,三叔你怎么樣!” 雜貨鋪內,柜臺被砸的稀爛,桌椅也都散了架子倒在地上,整個空間一片狼藉。 三叔面朝上,睜睛躺在廢墟上,一動不動,腳邊還有不少血跡。 宋蕪哭著沖到他身邊,抬起顫抖的手確認他的鼻息。 三叔眼珠子一轉,扒拉開宋蕪的手,沒好氣道:“老子還沒死呢,別嚎了。” 想要起來,卻一不小心閃到了腰,他疼的倒吸一口涼氣,低聲罵道:“這小崽子,真特么是下死手啊!” 宋蕪趕忙扶住他:“要不要緊,我送你去醫院吧?” 三叔擺擺手:“不用,都是皮外傷。” 他感嘆:“到底是老了不中用了,要是早個幾年,那小崽子連我的衣角都碰不到。” 宋蕪忍不住了,哭著喊道:“都流了這么多血,還說是皮外傷?你別騙人了。” 三叔苦笑:“這不是我的血。” 宋蕪愣了。 她剛才只顧著哭了,現在認真一看,這血確實不是三叔身上流出來的。 她問道:“是有人來找你尋仇嗎?需不需要我報警?” 三叔搖頭:“些許小事,就不麻煩警察同志了,你今天來是又遇到什么麻煩事了?” 宋蕪看出他不想說,她也就不再細問。 誰都有秘密,只要三叔沒事,她就放心了。 “我估摸著你的酒快喝完完了,就來給你送一些過來。” 第116章 輩分問題 三叔喝著酒,想起小崽子臨走前的那番話。 他盤腿坐在地上,帶著幾分探究,道:“妮子,你和我說實話,前天你讓我幫你送的那個東西,是給誰的?” 宋蕪拿著酒瓶,心思急轉:“怎么問起這個了?您的規矩不是不問因果,只管收錢辦事的嘛!” 三叔沒想到,有一天他會被自己定的規矩圈住。 他哽了一下,又喝了一口酒,不死心的追問:“你要對付的,是不是喬家?” 宋蕪微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三叔嘿了一聲,“還如何?喬家樹大根深,老的惡毒小的陰險,你一個小丫頭片子對上他們,不是閻王桌上抓貢果——找死嗎!” 宋蕪聽得出三叔是在關心自己,可她天生性子倔,決定好了的事情,誰勸都沒用。 她斂去臉上的笑意,輕聲道:“您這話說晚了,我已經對上了,而且還是不死不休的那種。” 她給三叔添了杯酒,“您與其在這勸我,不如和我說說,是誰告訴您我要對付喬家的?” 三叔一口干了杯中酒:“沒人告訴我,都是我自己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