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匿深情 第6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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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悠悠拖著曲之卉移動,希望能離開這片安靜的區域,但是曲之卉極度不配合,絲毫不顧忌自己被桎梏住的喉嚨,拼命地掙扎。 夏悠悠畢竟嬌生慣養,在曲之卉的掙扎下,束縛她的力量漸漸變弱。 就在她快箍不住曲之卉的時候,一聲粗礪的男聲響起:“什么人在那里?” 夏悠悠就像看見了救星,正準備開口喊,忽然覺得脖子一疼,整個人的意識陷入了混沌,身體一軟,癱了下去。 就在她完全失去意識前,一道模糊的黑色身影在她眼前掠過。 聲線惱怒地說道:“一群蠢貨,這么多人還搞不定一個夏悠悠?還反被制住,不會用藥弄暈她,手也殘了嗎?” “你這么能耐,你怎么不自己來綁她?!自己躲著不能見人,在我面前趾高氣揚什么啊?別忘了現在我是主,你是次,少用這種語氣命令我。” 隨著意識的失去,她們講話的聲音也漸漸消失,夏悠悠徹底陷入了昏厥。 她雖然看不清來人的面孔,但是聽聲音,可以判斷是個女人。 第59章 在談判桌上的陸紹越從容不迫, 英俊的臉龐冷靜淡然,而對手明顯已經露出一抹慌亂。 雙方談到最后, 就看誰更能沉得住氣,誰就是最大的得益者。 就在這個關鍵時刻,陸紹越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這細小微弱的聲音讓氣氛僵持的談判桌有了一點緩和的余地。 陸紹越的視線淡淡地瞥了一眼手機屏幕,面無表情的男人驀地眉頭攏緊, 起身說了句:“我接個電話。” 身影便從談判室里走了出去。 他將手機放在耳邊, 寡淡地開口:“什么事?” “boss,有人綁走了夏小姐。” 陸紹越的眉宇間仿若陰云籠罩,森冷恐怖, 同時聲線沉得像是淬了冰:“在你們眼皮底下綁走了人, 還有臉打電話跟我說?!” “我——我們的車在跟,我們可以直接在路上將人給截下來, 但是就怕萬一逼急了他們,連累夏小姐有危險。” 陸紹越一向從容的臉上被煩躁所暈染,薄唇抿成一條直線,沉忖了幾秒開口:“先等他們到了目的地,再實施救人。” “是。” “看清楚是什么人了嗎?”陸紹越冷冰冰地問道,他有個大致范圍。 “其中一位是曲家的曲之卉,還有一位包得嚴實,沒看清楚, 但是應該也是女人。” “救完人后,將她們給看好了,我現在回來。” 陸紹越語調寒徹刺骨, 即便隔著手機,也像如至冰窖。 “明白。對了,boss,我們還發現有另一派人也在跟,要甩掉他們嗎?” 陸紹越擰了擰眉骨,低沉地說道:“不用,那應該是夏總暗中安排的人。” 結束通話,陸紹越眸光冰冷,能在這種嚴密保護下綁走夏悠悠,說服她們之前是做足了準備,清楚夏悠悠的日常習慣,知道她某些時候不喜歡被人跟,便抓住了這點間隙空檔。 陸紹越正準備往談判室走,手機鈴聲再次大作。 他瞄了一眼,低沉地開口:“夏總,看來你也得到消息了。” “我已經在都城。” 陸紹越略顯詫異,夏硯章悄然回了都城,竟然連他都沒收到消息。 “除了曲之卉,另外一個人應該是藍如煙。” “知道了。” 跟夏硯章的通話很短,但是他這通電話倒是微微安撫住了他波動的情緒。 有夏硯章本人在,夏悠悠就出不了事。 陸紹越回了談判室,這里還在僵持不下,他簡潔明了地開口:“我只剩一分鐘的時間,要么簽,要么以后都免談。” 對方的面色青白,看得出陸紹越的話不是玩笑,他接了剛才那個電話后,整個人散發的氣息都變了。 陸紹越的存在就是對對方最大的威懾跟壓力,他連座位都懶得做,渾身上下都透著要迫切離開的信號。 “時間到。” “我簽。”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陸紹越示意了一下特助:“后續你跟進,我現在要馬上走。” “是。” 陸紹越叫了另一名助理跟上,兩人直接前往機場。 夏悠悠恢復意識時,是在一輛顛簸的車子上,酸痛的脖子加上混沌的腦袋,讓她好一會兒才憶起之前的情況。 她睜開雙眸,很意外沒被綁住眼睛,只不過四肢受限。 “醒了?”耳邊傳來一道冷冷的聲音。 夏悠悠微微側過腦袋,冷靜地開口:“果然是你,藍如煙。” 藍如煙的帽子已經摘下,雖然長發幾乎遮蔽了她的臉,可那種陰郁的感覺不難認。 “我也沒打算掩飾。” 夏悠悠心尖猛顫,聽這語氣怎么有種要跟她同歸于盡的意思? 藍如煙扯開嘴角冷笑:“害怕了?” “你想干嘛?”夏悠悠聲線微微不穩。 藍如煙撩開長發,那白嫩的臉頰卻有著觸目驚心的傷痕,夏悠悠瞳孔猛地瑟縮。 未完全結疤的傷口一片狼藉,但是依稀可以辯出是一個“賤”字。 “想知道臉上被人刻上字是什么滋味嗎?”藍如煙笑得陰惻惻的,眼里是不加掩飾的瘋狂。 夏悠悠身體本能地往后靠,她試著掙扎了一下四肢,可這捆綁的手法無比刁鉆,磨得皮膚火辣辣地痛,也不見松動半分。 司機開口道:“后面的車子一直跟著我們怎么辦?” 藍如煙往后看了看,問道:“跟了多久了?” “起碼兩條街以上。” “那不用管,他們不敢輕舉妄動,你直接帶著他們繞路就行了。” 夏悠悠迫使自己冷靜,說道:“你跟曲之卉還真是一丘之貉,兩個被陸紹越不屑一顧的人都把火氣撒在我頭上。” 提到陸紹越的名字,藍如煙的情緒驀地激動起來,她攥住夏悠悠的頭發,迫使她本能地往后仰,同時頭皮被牽扯的疼痛逼出了她的生理淚水。 “你是不是很得意??你不就是仗著這張臉蠱惑了他嗎?你說你的臉要是變成我這樣,紹越會不會倒胃口?” “比起跟你一樣當丑八怪,我還不如死了算了。”夏悠悠微笑地說道。 “到時候想死,你盡管去死好了。”藍如煙惡毒地笑著。 “我想想啊,你說我要是容貌被毀,要死要活的,結果陸紹越更愛我,更遷就我了,你是不是要去自殺了啊?” 藍如煙眼神憤恨,冷冷地開口:“或許你提醒了我,我不該只毀你容貌,更該毀了你這具完美無瑕的身體。” 夏悠悠臉上的神色收斂,冰錐般的冷意從眼底渲染開來,說道:“看你有沒有那本事了。” 她趁其不備,抬起雙腿,猛地踹到藍如煙的小腹處,趁她吃痛蜷縮的空檔,迅速地將車子解鎖,開門跳車的時候,腳踝被拽住了。 冰冷冷的觸覺讓夏悠悠有種被蛇信子舔過的惡寒,她半個身體已經出了車子,又被一股力量給拽了回來。 車門大開,夜風撲簌簌地灌進來,夏悠悠四肢被綁,很容易就被藍如煙重新壓制了。 藍如煙面色恐怖陰森,語調忿忿:“夏悠悠,我真是小看了你,怪不得曲之卉那個蠢貨會被你反制住,我也差點著了你的道。” 藍如煙跟曲之卉不同,她從小吃盡苦頭,力道遠勝曲之卉,夏悠悠拼的就是猝不及防,沒想到她反應這么快。 夏悠悠的冷汗凝在額角,心跳紊亂不堪,她咬了咬唇,開口道:“你覺得你能帶我去哪里?后面的車子是顧忌我的安危才不敢輕舉妄動,可是經過了剛才這一遭,他們可以判斷我在車上并不安全,比起未知的等待,我猜他們更愿意冒險救我。” 藍如煙何嘗不知道?她咬牙懊惱,夏悠悠剛才那舉動雖是想逃走,但是不成功也可以給后面的人一個求救信號。 “你過來給我壓著她。”藍如煙氣急敗壞地對副駕駛座的男人說道。 那男人面有猶豫,藍如煙森寒地笑道:“夏大小姐可不是一般人能染指的,我猜我們的陸總也沒嘗過這美妙的滋味,你做第一個還不知足?” 夏悠悠憤恨地怒視著藍如煙,藍如煙忽作恍然大悟狀,笑瞇瞇地貼著夏悠悠的耳朵說道:“我可是給你找了個極品,hiv陽性。” 夏悠悠再故作冷靜,聽見這句話后,臉上的血色也退得干干凈凈。 “覺得我惡毒?要不是他陸紹越無情無義,絲毫不念及我跟他從小到大的情分,任由別人欺辱踐踏我,我會冒死動他的小心肝?他不顧我的死活,我便讓他生不如死。” 藍如煙的眼里是不計一切后果的瘋狂,夏悠悠膽寒心顫,見副駕駛座的男人要往后座擠,她立馬開口:“我跟陸紹越都是成年人了,情到濃時自然什么都做了。” “你說什么?!”藍如煙聽見夏悠悠的話,情緒越發失控,一巴掌扇到她的臉上,罵道:“你這個賤人!你憑什么!” 夏悠悠從小到大嬌生慣養,沒有一個人敢往她臉上招呼,人生第一次被人扇巴掌,她渾身都感覺在發疼。 藍如煙還嫌一下不夠,反手又想來一下,司機慌忙說道:“我們的車子被包圍了。” 雖然臉上火辣辣地疼,但是夏悠悠緊繃的神經微有松弛。 藍如煙看了眼周圍的情況,命令那個男人:“過來。” 那個男人唯唯諾諾,顯然有所顧忌,藍如煙罵道:“你反正都是要死的人,還怕什么?看清楚這是誰,沒有我,你這輩子都碰不到她一根手指頭。” 那個男人的視線落在夏悠悠曼妙婀娜的身軀上,她今天穿的又是晚禮服,瓷白柔嫩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更是助長了他的欲|念。 幾秒的猶豫,那個男人的身體就動了起來,夏悠悠慌忙說道:“你讓司機把車子停下,我可以幫你治病,我家有很多錢,你不是非死不可的。” 那個男人的身體又頓住,眸光發亮地問道:“我還有的治?” “有的有的——” 藍如煙打斷夏悠悠的話:“她在用緩兵之計,你以為夏硯章還有陸紹越會放過你?!還妄想給你治病?” 那個男人對上藍如煙的眼睛,又看向司機,似乎在衡量如何做對他最有益。 夏悠悠再接再厲道:“你現在什么都沒做,如果能幫我的話,我大哥他們一定不會為難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