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匿深情 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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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悠悠:你這一副暴發(fā)戶的口吻,讓我接不上話了?!?/br> 【陸紹越:她賠你錢,你買塊新表給我。】 【夏悠悠:我再加一倍的錢,你自己去買?!?/br> 【陸紹越:我陪你去試尺寸大小。】 【夏悠悠:你覺得我看不出你趁機(jī)制造機(jī)會跟我相處的陰謀嗎?】 【陸紹越:你不瞎,當(dāng)然看得出。】 【夏悠悠:免談?!?/br> 【陸紹越:那么你將我的手表原封不動地歸還,我只要這個賠償方案?!?/br> 【夏悠悠:……黑心王八蛋。】 【陸紹越:你為什么害怕跟我相處?該不會擔(dān)心自己情難自制,愛上我吧?】 【夏悠悠:我的心要多大,才會愿意跟一個時刻想占我便宜的衣冠禽獸相處???】 就在這時,陸紹越的電話進(jìn)來了。 夏悠悠看了兩秒,就按了接通鍵。 “干嘛?”夏悠悠冷漠地問道。 “不愿意跟我相處?” “你不是明知故問?” “我有這么討人厭?” 磁性的嗓音中帶了一點(diǎn)點(diǎn)委屈的表演成分,夏悠悠嗤之以鼻:“陸總難道自我感覺良好到覺得人人喜歡你?” “記得有人曾經(jīng)發(fā)自肺腑地對我一頓真心剖白,我至今還記得每一個字?!?/br> 緋紅迅速布滿白皙性感的頸項(xiàng),夏悠悠面紅耳赤地回道:“陸總可不是會把什么話都當(dāng)真的人?!?/br> 耳邊一陣低笑,開口道:“不陪我去買表就算了,我的新家還差幾樣裝飾品,你要是平時有看見的話,可以幫我注意下。” “你新家缺裝飾品,憑什么要我給你留意?” “因?yàn)橄拇笮〗愕难酃馐枪J(rèn)的好,信你沒錯。” 夏悠悠:“……” 溜須拍馬。 “如果有你中意的,可以讓人送到我新家,我待會兒把地址發(fā)給你,賬單寄到我辦公室就行。” 為什么要她中意?不是他的新家嗎? 夏悠悠覺得狐疑,脫口而出:“你這新家是用來干嘛的?” “婚房?!?/br> 好不容易冷卻下去的臉頰又驀地guntang起來,夏悠悠連話都說不利索了:“婚房……為什么要我挑裝飾品?” “我的意思還不夠明白?要是讓我講直白點(diǎn)也行——” “不必?!毕挠朴拼驍嗟?,她聽得出弦外之音,“你什么時候開始布置你新家的?” “去年選址就選好了,在你回國后才正式開始裝修?!?/br> 夏悠悠驚愕地啞了聲,該說他步步為營還是謀劃周全? 竟然那么早就有這項(xiàng)計劃。 “你覺得我一定會入住你的新房?” 她怎么就這么討厭他這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沒有。但是這是我人生里很重要的一環(huán),我必須執(zhí)行,無論結(jié)果是不是跟我預(yù)想的一樣?!?/br> 這個時候又刻意自降姿態(tài)了,夏悠悠撇了撇嘴:“那你等著吧,我也不知道結(jié)果。” 夏悠悠回到家,又不見夏硯章,最近他每天都是早出晚歸,有時候甚至不歸家。 鑒于上回的事情,她的心眼便多了起來。 第二天正好是夏氏集團(tuán)董事大會,夏悠悠這個僅次于夏硯章的大股東也如約到場。 夏硯章給股東們做了上一年的財務(wù)報告,理想的數(shù)字讓董事們根本沒有二話,每個人的口袋滿滿,自然是笑容滿面。 只是忽然有人開口道:“夏總,最近有個謠言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 夏硯章沉斂的面容不見絲毫波動,淡聲說道:“既然是謠言,就該止于智者。” “可是這個謠言若是真的,隨時影響各位董事的切身利益,所以我覺得有必要讓大家都知曉?!?/br> 夏悠悠頓時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想開口說話,夏硯章用眼神意識她別動,姿態(tài)從容地回道:“那么如果是假的,譚叔是否得為自己的言行舉止負(fù)責(zé)?” “自然。”被夏硯章喚作譚叔的人自信地回道。 “行,那么就告訴大家吧。”夏硯章頓了一秒,又開口道:“如果最后得知是譚叔散布了謠言,影響了集團(tuán)利益,那么還請譚叔退出董事局?!?/br> “憑什么?” 夏硯章神色驟然變得凌厲:“將謠言置于集團(tuán)利益之上的人,譚叔覺得還有資格留在董事局嗎?” 其他人開始議論紛紛,似乎都在好奇他們口中的謠言是什么。 夏悠悠心率很快,深怕他會在董事會上抖出他們母親還活著,亦或者是夏硯章并不是夏家血脈的事情。 夏硯章多年久居上位,身上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場,他管理夏氏集團(tuán)這么久,早成了夏氏集團(tuán)的標(biāo)簽,與其說他依仗夏氏集團(tuán),不如說夏氏集團(tuán)全靠了他。 這位譚叔算是夏氏集團(tuán)資歷最老的,也是靠著他們母親一手提拔起來的,但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他最關(guān)心的自然還是自身利益。 在夏硯章的威懾下,譚叔止住了話題,笑了笑:“可能是我老糊涂了,輕信了別人的話,夏總說的是?!?/br> “那么散會?!毕某幷鹿训乜戳艘谎圩T叔。 從會議室出來,夏悠悠便隨著夏硯章進(jìn)了他的辦公室,順勢鎖好了門。 夏硯章臉上不見絲毫慌亂,打趣夏悠悠鬼祟的行為:“不必緊張,他掀不起什么風(fēng)浪。” “可他剛才差點(diǎn)說出口了?!?/br> “嗯,這件事遲早要找個機(jī)會開誠布公地說一下,隱瞞是瞞不住的。” “大哥,你要告訴別人?” “到時候如果董事們要罷免我,大哥也會扶你上位的,別人休想染指這個位置?!?/br> 夏悠悠心悸,抓住夏硯章的手臂,微顫著開口:“會那么嚴(yán)重?” “這是一種可能?!?/br> “可是我不想要這種可能?!?/br> “那都是以后的事情,現(xiàn)在討論還為時過早?!?/br> 夏悠悠落寞地垂下手臂,低喃道:“她為什么非要這樣呢?” 夏硯章摸了摸夏悠悠的腦袋,溫柔地開嗓:“相信大哥嗎?我會處理好的?!?/br> “嗯,我相信你?!?/br> “你的那個選秀節(jié)目計劃得如何了?要不要我找些人幫你的忙?” “暫時不需要,湯雯挺能干的,我都不需要愁什么?!?/br> “悠悠,一個人自身的能力固然重要,但是挑選下屬的眼光也同樣重要,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從這點(diǎn)來看,你做得就挺好?!?/br> 夏悠悠略顯羞澀地笑了笑:“我似乎什么都沒做,受不起這頓夸?!?/br> “還有你跟陸總最近如何?” “什么……什么如何?”夏悠悠心虛地避開夏硯章的目光。 “你前陣子不是托各種關(guān)系給他的手表找配件嗎?” “那是因?yàn)槲宜牧怂氖直?,所以得原表歸陸?!?/br> “原表歸陸?” “原璧歸趙的延伸詞?!毕挠朴埔桓贝笕宓哪诱f道。 “那么歸了嗎?” “沒歸,被一個不長眼的給偷了?!?/br> 也不能說不長眼,就是因?yàn)樘L眼了才會對她的手表下手。 夏硯章問道:“那么陸總又提了什么要求,讓你彌補(bǔ)他?!?/br> 她大哥怎么這么精明?可是對于陸紹越的要求,她有點(diǎn)難以啟齒,隨口說道:“讓我賠塊新的給他唄?!?/br> “你有沒有想過,這會不會是陸總自導(dǎo)自演的一出戲?” 夏悠悠瞠目結(jié)舌,半晌才微啟嘴唇:“不至于吧?他雖然信譽(yù)不好,可應(yīng)該不會耍這種卑劣的手段吧?他想得到什么?” 這是玩頭腦風(fēng)暴嗎?她請求退群。 “嗯,應(yīng)該不會?!毕某幷吕潇o地說道。 夏悠悠松了口氣。 又看夏硯章的表情,怎么覺得他大哥沒之前那么反對她跟陸紹越的來往了? 難道因?yàn)榻悄菆鼍仍?/br>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夏悠悠自然是那個跑腿開門的人。 只見夏硯章的首秘拿進(jìn)來一張邀請函,說道:“夏總,這是商會會長夫人送來的邀請函,她舉辦了一場藝術(shù)展,還請你賞光?!?/br> “開張支票給會長夫人,替我跟她說聲對不起,就說我實(shí)在騰不出時間?!?/br> 這種藝術(shù)展明著說邀請,實(shí)際上就為贊助。 夏悠悠瞥了眼邀請函,首秘笑道:“夏小姐有興趣?” 俯首在辦公桌前的夏硯章抬眸看她,夏悠悠故作淡定地說道:“有一點(diǎn)點(diǎn)興趣。” “既然有興趣,就把邀請函給悠悠吧,讓她替我出席?!?/br>